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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

  •   后来陌奕说走累了想去思蜀苑讨口水喝,老王妃便说他哪是口渴想去分明就惦记着她那里的松鼠包了。于是尤菀沂也跟着去 ,转身跨过门栏走进屋中腚还未着凳就瞧着本走在后头的陌奕不见了,心下忐忑的朝尤菀沂一笑,“既然还有几日就走了,今日倒不如留在这一同用个饭。”
      “这个,儿子还有些是要办还是……”
      “吃个饭能费多长时间,叫上杜弈涵让我同她聊聊,毕竟没多久她就进门了。”那日这宝贝儿子笃定的与自己说只要按着羡帝的要求抓了风魇交差,那赐婚的圣旨便会下来,只是尤菀沂不知,在他给羡帝送信的同时她也派人暗中跟了封信。“咦,陌奕这小子去哪了?”似乎现才察觉陌奕不在了,咦了声朝门外望去。
      语无波澜地望着素菊从门外走进奉上茶水,“该是去跑去厨房吃那松鼠包了吧。”
      “哦?”老王妃接过素菊的茶水,见着素菊对她一笑示意便也妥妥地品茶,“这猴崽子,这松鼠包虽是每日都做可也不会总放在厨房,看他过会不失望而归。”说着便捂嘴一笑,这话不但是对陌奕说的更是对尤菀沂说的,这‘松鼠包’今日怕是偷不到了。
      陌奕回来时老王妃打趣,“如何这松鼠包可有尝到?”见陌奕灰着脸苦笑,说在厨房找了半日都瞧不见半个松鼠包,还问素菊该不是今日偷懒没做吧。
      呆了会两人就离开了,陌奕临走前还嚷着要素菊亲手给他做两盘送过去,否则今晚怕是睡不着了,而这所谓的晚饭自然因寻不着杜弈涵而作废。
      望着尤菀沂离去的背影,老王妃嘴角上扬讽刺一笑,“可别忘了你是我肚子里头出来的,想同我玩,哼!”
      素菊走上前,叹了口气,“小姐,若是王爷知道了会记恨你的。”昨夜将杜弈涵抓来时她便有这忧虑,只是了解小姐心性不敢开口阻止,今日王爷与陌奕的到来自是怀疑了小姐,借着前几次的事素菊就知道如今的王爷心里有个更重要的人,那便是张家二小姐绝舞。
      见小姐不说话便以为是听进去了,放大了些胆子,“小姐,素菊知道您是心疼王爷的,只是何必因上一辈的恩怨而……”
      啪!一记响亮清脆的巴掌落在了自个儿脸上,素菊捂着脸急急跪下,耳边是自家小姐暴怒的骂声,“你的胆子倒是越发大了,若不真是越老越痴?”转身拂袖离去,耳边却回荡着素菊说的话,上一代的恩怨何必牵扯到下一代……莫非她真是因那人的关系才如此不喜张绝舞吗?
      她的模样与那人极其相似,尤其是那唇翼像的厉害,每次见着杜弈涵她总能从她身上见着那女人的影子,杜弈涵与他相像的只有一处那便是眼睛,都是细长的桃花眼,眯眼时的神态格外媚人。
      “还不快些去做松鼠包给陌奕送去。”陌奕如何聪明都想不到自己用老王爷当年羁押朝中大臣的密室来关押张绝舞,更想不到她的思蜀苑不单有铁笼更有暗室,那个当年朝臣忤逆上奏疏谏他后被带走关押的密室,那里的刑具可比得过刑部大牢,只要进去了都是生不如死的,无一例外!
      这招虽是大胆明显却也正因明显过头才致使离王虽受怀疑却没证据。
      按下机关,踏进密室的刹那浓浓的血腥就涌进鼻尖,老王妃抽出帕子捂鼻这浓重的血腥加着暗室永不见天日的潮湿气与器具的铜铁味使得方才吃的两个松鼠包在胃里头打转,难受得很。
      瞧着密室里的那些仆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就如当年王爷做的那般这些人一旦进来了就别妄想出去,想起那时不可置信的缩在离王怀中见着那场面红了眼,可王爷说,这世间什么都是要靠自己的,对别人手软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自己,你既嫁作我妻就预示着生死与共,这些看在眼中只可当烟雨浮尘。
      当年王爷雄心霸业,本是想一展宏图,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那金座的诱惑,于是他败了,败得那般无声无息,尸体抬回王府时,她没落一滴泪,宸王妃讽刺她没心没肺王爷生前最疼的就是她张歆儿,可如今才知王爷疼错了人,后来王爷送葬时她被宸王妃罚跪不准送灵。
      那一刻她便下了坐上正妃的念头,因为她还有个儿子,她的儿子会替他爹复仇,继续完成着未完的霸业。他的儿子绝然是青出于蓝的,因为他是天生的王者,他本就该坐上那巅峰的金座,离王用了自己的生命来保全一家人,保全这唯一的血脉。
      她,张歆儿便会用尽一切手段来维护儿子,来做这已亡人未做之事。
      仆人见老王妃来了便纷纷停手示礼,“别管我继续。”盯着地上血肉模糊地杜弈涵她冷笑着蹲下身,厌恶得很,“还真是听话给留着口气啊。”用帕子盖在手指间将她翻过去她的确浑身是伤,可惟独这脸却是好好地连一丝皮肉没翻,“还真是会怜香惜玉啊。”转身盯着浑身发抖的男仆,“只是这善心人做不得,因为没人会救你!”
      “还不带下去!”素菊瞅了那人一眼,冷冷道。
      那仆人显然是吓坏了,不断磕头喊着饶命。老王妃眼睛一斜盯着素菊示意,站起身未走脚腕处就被一只血手握住,俯身一看是那奄奄一息的杜弈涵,一脚踩在她的手腕处鄙夷的笑着,“想求饶吗?”见她摇头,老王妃倒是甚觉好笑见她手指指向那求饶的男仆,“自身难保还想救人,荒唐!”说着脚底发了大劲狠狠一脚,嗦咧只听在杜弈涵吃痛声中那清脆的骨裂声瞬间升起。
      杜弈涵本是痛的昏过去的,如今又是痛醒过来的,醒来时抽打自己的已不是原先那个,她便晓自己害了那人,他该是凶多吉少吧!如今这人的下手不知比方才的重多少倍,而且那鞭子也不是原先那根会翻卷出血肉的嗤蛇鞭,痛得麻木了杜弈涵只觉眼前这根挥舞着的铁鞭让自己甚至涣散的厉害,温热的液体一遍又一遍的流出,“爹,娘,舞儿来了。”
      想起那日吴珊珊捂着心口与自己说杜弈涵是会功夫的,心底便暗暗下了必杀的决心。“听说你会功夫啊?”耳边又是那讨人烦的声音,杜弈涵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重重的合上眼帘。“呵,不想听?我告诉你张绝舞,你同你那狐媚子的母亲一样都是该死的,生了这张狐媚的面容就是为了勾男人!”
      “小姐。”素菊听出自家小姐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小声提着醒,心中却是一片明镜,当年的事怪不得任何人。
      “不准,不准骂我娘!”上一次自己还是杜弈涵之时听老王妃如此一说只是有些不满,可如今她是张绝舞对于家人的一切尖话她都不容许出现!抬头眼怨恨的盯着老王妃,见她嘲笑着自己就似在看一滩烂泥,那么嫌弃那么鄙夷的目光下是满是得意的笑,这一刻她永远都忘不去!
      “呦,是下手太轻了吗?怎都有力气与我争辩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了啊?”说是对杜弈涵说的,可是实听在耳里的是那抽打杜弈涵的男仆,方才那小笨的下场他一看见,一想起他活生生地被蛇吞噬撕咬的惨叫他就背上发寒,于是下手也是使尽全身气力的。
      痛又如何,既然要死了那也绝不让这毒妇得意,“你才不知廉耻,你这个,毒,毒妇。”脸上眼上唇上鼻上火辣辣的刺痛,她知这张脸算是毁了。
      听着杜弈涵回嘴,在场所有下人都是后颈一凉,佘佘然望着老王妃目中的凶光,“贱人!给我打,打到死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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