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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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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我边走边和胖子扯皮,心说走了快一小时了怎么还没到尽头,转头一看——啧,这壁画怎么这么熟悉呢?
“卧槽!”我大喊一声,众人停下来奇怪地望着我。
“别走了,浪费力气。”我看了看闷油瓶,“你们没觉得走回原地了?”
狗血的鬼打墙。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有两个人慌了手脚,一路狂奔而去,却绕了回来。
“别激动,很正常。”黑瞎子痞笑着叼着根烟,侧头去和小花说什么。
刘霖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原地坐下来休息,翻出一包饼干递给闷油瓶,他接了过来,没有吃。
靠,闷油瓶什么时候这么给人面子了?
这是一个丁字口,大家分开了休息,我喝了半瓶矿泉水,研究着壁画。
看着看着,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画面上皇帝依旧面目狰狞,伏跪在地上的人也在,只是看着有些不同了。
我琢磨着,忽然脑袋一机灵——
皇帝的手本是放在龙椅两侧的,此刻却高高举了起来;跪下的大臣本是额头贴地,此刻抬起了些,
我操,这是玩什么花招?
我把胖子和闷油瓶叫了过来,将情况说了一遍,胖子“咦”了一声:“真是奇了。”
言语间,我看见壁画又开始变化,把耳朵贴上去听,一阵喀嚓声,看来这壁画是会变换移动的。
“呦,这壁画还他娘的播幻灯片呢!”胖子一脸诧异。
这次变出来的我没看清楚,上面有一摊凝固的血迹,成喷洒状态,摸了摸血迹,看来已经凝固很久了。
刘霖也凑过来看,他比我贴的还近,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感叹。
忽然,一声微响,我看见墓壁上出现了一条极细的裂缝,越裂越大,几乎电光火石间,一只苍白泛灰的手伸了出来!
我和刘霖就在裂缝旁,此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闷油瓶叫了一声,同时一把将他扯了回来,那只手的指甲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了一道抓痕。
而我被遗忘在了一边,眨眼间手腕就被死死掐住了,胖子要扯我,那只手抓得太紧,扯不出来。
耳边充斥着胖子的叫声,我的眼睛却死死盯在另一旁。
闷油瓶看着刘霖的伤口,眼里掠过一丝担忧,刘霖笑着摇摇头。
我的手腕被抓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那只手的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肉里,我却还无知觉。
心中一阵苦涩。
原来,我已不再是你的天真,而你已有你新的吴邪。
我们已经成了陌路人吗?
胖子已经找来了匕首,狠狠地刺入了那东西的手臂,只听一声刺耳的怪叫,那东西就缩了回去。
我看了看手腕,那里的皮肉开始往外翻,血汩汩地冒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犹如一滴滴眼泪,而伤口周围的皮肤已经成了青紫色。
我看到了胖子担心的眼神,笑了笑:“没事,我没那么矫情。我的登山包里有纱布和消毒药水,帮忙翻出来。”
他深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拉开登山包找药品。
我回头看了看,刘霖和闷油瓶已经过去包扎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