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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真爱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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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婆子最近感觉很不好,倒不是因为孙月香在吃食上克扣或是不给自己抓药。而是孙月香总在自己吃完饭后冷不丁的讲些个恶心的事,这一顿两顿的吃不好还行,时间长了还真是受不了。陆老婆子被孙月香三吓两吓的都不敢吃饭了,眼睁睁的看着满桌香气扑鼻的饭菜。陆婆子不是食欲大开而是胃里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尤其是看到盘子里面切得一截截的肠子,陆婆子不由的想起孙月香讲给自己听得那些事。这孙姐儿更是有意无意的见天儿的做些猪下水来吃。所以这两天的饭菜不是肝就是肠子。以至于现在陆婆子一看到这些东西就吐。孙月香前世宋楚慈成绩优异,拿过三好学生当过生物科代表,这训练动物的条件反射理论经验丰富。操作起来还是挺上手的。更何况虽然陆老太太脑袋不灵光,可训练起来好歹比狗狗要好的多。于是陆老太太将桌上的饭菜尽数倒在木桶里面,提了就往出去走。周围的街坊看了几天不照面的陆婆子,热情一些的便打了个招呼。等陆老婆子走近了,众人顿时被她晦暗的脸色骇了一跳。这时周遭的人不由得嘀咕了起来,心里暗暗揣测是不是孙姐儿暗地里整治这婆子了。
陆婆子将桶里的饭菜往街边一倒,恨恨的往饭菜上面啐了一口然后理也不理和自己热情打招呼的街坊们脸色铁青的回屋去了。旁边有好事的人凑上去看了一眼,不由得朝那陆婆子的背影啐道:“真是不识好歹的老不死,这么糟蹋粮食迟早被阎王老爷收了去!。”那倒在地上的饭菜都是价格昂贵的鱼肉以及时令菜蔬,那饭菜香气扑鼻,很显然还是刚做好不久的。看着被糟蹋的饭菜,周围的街坊七嘴八舌的议论开了。一位蓝衣婶子皱眉:“这老家伙好不晓事,当初那么对待人家孙姑娘。没想到孙姐儿心肠菩萨一般不合她计较,不光回来不说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老东西。这样好的媳妇上哪里找去?”
“就是就是!”一旁摘菜的头发斑白的大婶叹道:“若老身今后说的儿媳妇能有孙姐儿一半贤惠,老身就知足了。”旁边靠着墙晒太阳的心思阴暗些闲汉笑嘻嘻的插了一句:“莫不是饭菜有毒,所以那老婆子才不吃的吧!”话音刚落,街边流窜的一群野狗闻到饭菜的香气呼啸而至。这些野狗头扎下去吃的不亦乐乎,一个个尾巴卷的老高不停的摇。吃完之后,那些野狗欢蹦乱跳的撒欢儿跑了。那闲汉快被群众们的目光千刀万剐了,承受不住人民大众围观加鄙视。那闲汉便可耻的匿了!于是孙姐儿获得‘真·大宋好儿媳’称号!各位撒花~,鼓掌~。
《金@瓶@梅》有云:但凡世上妇人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孙姐儿这边厢一身白衣身后跪着红娘。孙姐儿用帕子遮着脸对着已经僵在了床上的陆老婆子凄凄惶惶的号了起来,红娘有些崩溃,但是主子都嚎了,那这当丫头的也嚎吧!二人一直号到次早五更,孙姐儿觉得应该歇一歇。于是调了两碗蜜水和红娘一人一碗仰脖灌了下去。红娘一脸担忧的看着孙月香:“大姐儿,这老太太这么死了。会不会……”作为孙月香的贴身丫鬟,红娘知道自己的主子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那一日,陆老太太吐得够呛,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红娘顿时觉得非常解气,孙姐儿嫁了过来好吃好喝的款待着这老不死的。没想到这老不死的猪油蒙心,将自己儿子犯事全部推到了孙姐儿的头上。居然还和刘道婆勾结到一起,把自己的儿媳送去让别人侮辱。依红娘看要不是顾着孙家的名声,就算是报官剐了她都是轻的。这陆老婆子被孙姐儿折腾了几天,渐渐的饭也吃不下去了,于是便天天躺在床上勉强吃几口稀粥。红娘正想着呢,便被院外传来的敲门声给唤回了神。红娘一转眼发现孙姐儿又号上了,不过这次有眼泪,哭的有水平!孙姐儿哭的梨花带雨的伏在陆老太太的床边:“婆婆!你怎么就这样撇下儿媳走了,让儿媳怎么和相公交代啊!”
红娘满脸黑线的出去开门,将前来吊唁帮忙的街坊邻居们给迎了进来。大家一脸喜气!对的,亲你没看错真是一脸喜色的喜气洋洋的走了进来。前来恭送宋州第一噪声源魂归地府。原来这陆老太太不光是糟蹋粮食,这也没什么顶多是让众人唾弃而已。更更夸张的是这老太太到了晚上也不消停!话说在现代大家对噪声真是深恶痛绝,尤其是在某些地方、某些小区。在高中生学习、成年人要歇息的时候。自己家楼下总有些热情洋溢,精力充沛的老太太们大跳特跳广场舞。惹得业主都要泼粪了!这陆老太太就办了件类似的激起民粪的事儿!古代嘛,各位亲懂的没有什么电视节目,也没有网络掐架等休闲娱乐活动。为了省灯火大家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这时候,刚结婚的青年夫妇准备做大众喜闻乐见的造人活动、作为大宋中流砥柱的中年夫妇忙活了一天之后,准备睡个好觉的时候。这陆老太太便扯开嗓子开始唱女高音了,歌词是:“啊啊啊~啊啊啊~床前有鬼~有鬼敲门~”汉子们的Foreplay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销魂蚀骨歌声一刺激身子一软趴在了媳妇儿的身上,酝酿了半个时辰刚有睡意的大叔们顿时神清气爽就和喝了一整块茶饼似的,第二天晚上都不打算碎觉。于是被媳妇踹下床的汉子们和因为失眠而双眼通红的大叔披上衣服就来到了陆婆子的小院前。后来众人一想这院里住着的是一群女流自己这么着有点不太好,于是又把自己家的婆娘叫了过来。叫开了门之后,众位媳妇大妈发现孙姐儿也是双眼通红,还没问孙姐儿就哭了起来,说是陆老太太总说有个绿茵茵的人影在眼前晃,还说有人敲她的门。“奴不敢睡,就守着婆婆。屋里灯火点的亮亮的,就害怕婆婆惊着。”孙姐儿一边口中这样说着,一边将一块带血的帕子往袖筒里面掖了掖。这帕子上的血自然是黄鳝的血了,用蘸了黄鳝血的帕子在陆老婆子房间的门上细细的涂抹一遍,周围的蝙蝠闻到自然会飞过来往门上撞。这一方法据说是从古代传下来的,是那些算命打卦的方士们装魂弄鬼的招数!在现代的时候,宋楚慈对这一说法半信半疑。作为一个善于理论联系实际的21世纪的年轻有为的杀人犯,孙月香果断尝试了一下,成效喜人呐!!!
在人为的制造了一场鬼敲门的好戏之后。陆老婆子之后是食不下咽,就寝难安。这没有多久这心脏就吓出了毛病,心脏一出问题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治疗起来也挺费事。再加上陆老婆子吹灯见鬼影,关门就听到鬼敲门!半夜再叫上那么一两声!于是陆老婆子在孙姐儿的有意引导和自我惊吓之后就药石罔效魂归地府去了。
“孙姐儿,快别难过了!你婆婆走了这是好……”一个前来吊唁的大婶说道一半,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太合适便生生的改了过来:“好…,那个老人家走的挺安详的,你这样伤心。你婆婆泉下有知可是会难过的!”深受噪音所扰的街坊领居们七嘴八舌的宽慰着孙姐儿,孙姐儿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矫情了,于是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奴的婆婆突然这么去了,奴慌里慌张,什么都料理不好。还请各位高邻多多帮衬,奴给众位见礼了。”说着便叉手拜了下去。一旁的街坊邻居见状忙扶起了孙姐儿,口中连道生受。因为孙家做的就是纸活生意,所以棺材冥器,香烛纸钱之类的倒不用太过的操心。众人请来了仵作、阴阳。阴阳宣念经毕,仵作揭起千秋幡,扯开白绢,定睛看视,除了一脸的惊恐之状倒没有别的。仵作多少也知道陆老太太干的事见没有中毒等迹象,又看看太医开过的脉案就断了个心悸而死。仵作同来的火家拿了辛苦钱便两下用长命钉钉了,帮孙姐儿把陆老婆子装殓盖棺之后便告辞离去了。阴阳问过陆老太太的生辰八字,因为是外乡人。倒是少不得要将其送回去和其夫合葬,于是便定下将陆老婆子先停放在宋州永福寺里,等陆元回来再做计较。
忙活了两三天,孙姐儿主仆二人总算可以歇息歇息了。见红娘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孙月香便呵呵笑道:“傻丫头担心什么?咱们一没亏待那陆老婆子的吃喝,二不拦着给她瞧病。是她自己不中用,做贼心虚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与他人有什么干系?”红娘点点头,义愤填膺的说道:“就是,咱们也不能让她骑在咱们头上拉屎撒尿么!”孙姐儿唇角微弯,那天她和红娘带着稀粥同汤药去看陆老婆子,经过连日的惊吓,陆老太太明显的消瘦了许多。虽然不知道自己屋子突然闹鬼是怎么一回事,但估计和孙月香脱不了干系。可就算自己和别人去说,又有多少人会相信自己?见孙月香主仆进来之后,陆老太太也顾不得身子虚弱,颤巍巍的爬起来跪在床上求孙月香放过自己。孙月香正了正头上的绢花,但笑不语。等着陆老婆子哭够之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婆婆!您这样说可就折杀儿媳了!可是媳妇做的有哪里不周到的?您尽管说,媳妇儿一定改。”陆老婆子咬咬牙:“媳妇儿,你就当是老婆子喝了猪油了,要不是刘道婆撺掇,老身也不会做下那样的事啊!”孙月香听完笑笑:“婆婆,这女子名节大过天。若不是儿媳这次有幸得人相助保全贞洁,到时候媳妇少不得一颈子吊死以全名节。到那时候,就算儿媳死了也洗涮不干净身上的污名。不光儿媳死后无光,就连儿媳的爹娘也在宋州呆不下去了。婆婆?你说儿媳怎么能放过你?”看着陆老太太气的哆哆嗦嗦的样子,孙姐儿柔声说道:“所以呢,这好吃好喝儿媳不会少你的!当然也不少了你的汤药,这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婆婆,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怎么给相公纳妾呢?儿媳可等着迎众位姐妹们进门儿呢!”孙姐儿咯咯笑着将红娘拽了出去。粥碗和药碗放在食盒里面,静静的躺在床前的矮几上,陆老婆子闻到热粥飘来的肉糜香气,胃里的酸水一阵阵的上涌。她咬咬牙一抬手将粥碗药碗尽数打翻了。
看到地上堆着不少要烧掉的被褥衣物,孙姐儿这才想到自己居然忘了把那陆老婆子的帐子扯下来,那帐子要及时的处理掉,不然可是老大的麻烦!这时正好王氏过来了,王氏拉着孙姐儿的手儿啊肉啊的感慨了一番,又抹了一番眼泪。再然后说家里准备了些孙姐儿喜欢吃的菜,让孙姐儿和自己回去拿。于是孙姐儿让红娘装了一篮子街坊们送的点心跟王氏回去了。随手关上了院门,孙姐儿便往陆老太太的卧室走去。绕过了烧着檀香摆着果品的灵堂,孙月香走进了收拾的素净整洁的卧室。那陆老太太的睡床上垂着一顶月白色的帐子,不知道是不是门窗未关严,这帐子轻轻的飘着。孙姐儿走到床边正要打起帐子,却冷不防张子里面伸出一双手臂将自己拽了进去。
孙姐儿吃了一惊马上抬眼望去,原来将自己拖进帐子的正是那西门寿。西门寿此时打量着被自己拉进怀里的女子。‘若要俏三分孝’具体参见节妇妹子。西门寿见孙姐儿比初次见面时又更加标志了几分。一身素净衣裙之下,身材窈窕自有一段风流。
“奴还以为婆婆还魂了,没想到是个贼。”孙姐儿挣了两下见挣不脱,便气咻咻的说道。西门寿笑嘻嘻的在孙姐儿的脖子上啃咬着,然后噙着孙月香的耳珠含糊不清的说道:“爷来看看这名满宋州城的贤惠儿媳。这媳妇儿可真贤惠,居然摆布死了自己的婆婆!”孙月香一偏头一脸厌恶的说道:“西门大官人,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奴对婆婆怎样这街坊邻居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的向后腰探去。自从出了卜癞子那事儿之后,孙姐儿更是刀不离身。然而西门寿手更快,他扯松了孙姐儿的裙带抢先一步将刀子抢到手上,还在孙姐儿股间顺手摸了一把。丢了刀子又被占了便宜的孙月香气的牙痒痒的。这时只听得西门寿慢悠悠的说道:“都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看来古人诚不我欺!”西门寿随手一甩,将刀子丢到了帐子外面。
“西门大官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小妇人可没有那么多功夫陪大官人玩!”孙月香没好气的嚷了一句,然后低头理着裙带。头一抬发现西门寿定定的看着自己,孙月香被西门寿盯得心里有些发毛。正要开口询问,却没有想到西门寿又将手探进裙内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你@#……”孙月香将自己上辈子加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话全往西门寿那招呼去了。只听得西门寿接着又慢悠悠的说道:“自古人死而复生这是有的,爷也听过一些。但一个人死而复生之后由一个大字不识的粗蠢丫头变得古灵‘精怪’……那么这人肯定是被精怪附身了。孙姐儿你说是不是啊?你到底是谁?”孙月香被气乐了,那西门寿又说了下去:“一般人遇到那卜癞子吓都吓死了,你倒是手起刀落眼都不带眨的。就像是杀人的老手一般!”孙月香压抑着心里的杀意,笑了笑:“西门大人说什么都成,你说奴是蛇精也好,狐狸精也罢!你今天偷偷摸摸的跑到奴这里做什么?”
西门寿倒也不答,只是调笑般的说道:“爷什么女人没有玩过?就是没有玩过妖精。今天爷就看看,看你能不能变出尾巴来。”说着便对孙月香上下其手。“你也不嫌晦气!”孙月香费力的挣着。西门寿贴着孙月香的脸说道:“爷可是在你们后院看着你把这老太太的东西都丢出去了,爷才翻进来的。不过……”西门寿在孙月香脸上亲了一口:“这帐子的颜色和被褥不搭调,恐怕是爷的亲亲一时疏忽忘了换吧!”“亲亲下次别再手指上抹这么多姜汁!”西门寿吻着孙月香的手指一边扯过一段裙带将孙姐儿双手绑了起来。
孙月香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了,和西门寿胡缠了一阵时这才发现天已经全黑。孙月香的双手被自己的裙带绑着,只能仍由西门寿非礼。心里不知道将西门寿千刀万剐了多少回。“喝!果然是个毒妇。你自己瞧一瞧!”西门寿抬起孙月香的脸,只见眼前飘来飘去的帐子上画着一个绿荧荧的人形。那西门寿笑道:“别说是一个老婆子了,就是个成年的汉子睡在这样一个帐子里面恐怕也要吓出病来了!”
“你到底想怎样?报官?”西门寿点燃床头的灯后倚在褥子上,悠闲地看着孙月香道:“陆家的事与爷无干,爷只在意是谁杀了爷的儿子!”孙月香挣开了绑着双手的裙带,杏眼圆瞪:“你就是这么求人的么?”自己有把柄握在对方的手里,说话的语气自然软了许多。“啧啧!爷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想起刚才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西门寿意犹未竟的向孙姐儿伸出了手。却被孙月香一巴掌打开,孙月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奴答应了帮你,可没答应要让你占便宜。”西门寿道:“随你!爷虽然喜欢女人,但还是你情我愿比较好。”你情我愿?孙月香心中无数草泥马呼啸而过,刚才还不是你情我愿呢!你他娘的就那样对我,要是你情我愿的话是不是分分钟上演18@禁?话说自己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啊!吐完自己的槽后,孙月香发现自己一时半会还真拿这家伙没什么办法,于是便自顾自的整理衣裙。自己的头发已经乱了,便索性就取下孝髻打散了头发任由其披在了身后。然后正襟危坐的跪坐在西门寿身边问道:“你把你家的情况大概说一说吧!”说实话这种情况有点暧昧,可也没办法啊!西门寿就那样挡在床边,自己也木有办法下去啊!从他身上跨过去?还是算了吧!指不定又被他占便宜了!
西门寿倚在褥子上将自己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说道自己家中姬妾一无所出的时候,孙姐儿嘿嘿的笑了两声。“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西门寿问道。孙姐儿幸灾乐祸的说道:“你没了的大儿子我不敢说,不过后来你家里那么多女人都怀不上孩子,单单你养在外面的女人有了。我只能觉得那孩子不是你的!”虽然也有可能是西门寿家的某位老婆是计划生育办的,下了狠手让家里的所有女人都怀不上孩子。但是为了能恶心恶心西门寿,孙月香果断的选择了,大爷不是你的女人不给力,而是你很有可能是不孕不育!孙月香优哉游哉的欣赏着免费的变脸表演,西门寿气的一时半会说不出来话。可不嘛!这事儿搁到哪朝哪代,对与男子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你你你了半天,孙月香老神在在的说道:“不如你先确认一下,如果是你的问题。那之前的桂哥儿也不是你的儿子,被你的哪位老婆干掉也省的你绿云罩顶帮人家养大儿子。”西门寿定定的看了孙月香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明日爷就去城里最有名的郎中那里瞧病,你就小心你那身狐狸皮!”孙姐儿哂笑一声:“您可是这宋州城里面的一霸,那个郎中不想活了才会当着你的面和你说西门大官人你那方面不行。你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那你想怎样?”“就看大官人您受不受得了委屈喽?”看到西门寿扭曲的表情,孙姐儿笑的跟开心了!
二人正说得热闹,这时红娘却提着门栓踹门冲了进来了。原来红娘从孙姐儿娘家回来之后,发现只有陆老婆子屋里亮着灯。便以为孙姐儿还在陆老婆子的屋里面收拾东西。当她走到窗下时隐隐约约听到屋里面有男人在说话。红娘担心孙姐儿再遇到之前的事,于是来不及多想抄起门栓踹门冲了进去。
然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孙姐儿会和西门大官人衣衫不整的有说有笑的倒在床上。而且孙姐儿的头发都散了,你们…发生了什么?“红娘…我们是清白的……”孙姐儿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大脑当机张口就来了这样一句。但问题是这不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吗?
西门寿看到孙月香手足无措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翻身将孙月香压在床上。西门寿在孙姐儿的脸上又亲又吻,末了还将孙月香嘴上的胭脂吃进嘴里。他趴在孙月香的身上抬头对红娘说道:“你家姐姐说的没错,我们是清白的。”
红娘你快打下去啊!快拿你手上的门栓将这色鬼敲死啊!孙月香都要哭了。没想到红娘愣了一会便羞红了脸:“天晚了大官人就别回去了,奴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说完红娘扔下门栓,并且很贴心的为二人带上了门。
这,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面对自家的主子遭到这样无耻的小孩子看到根本把持不住的非礼,作为大宋新好丫鬟的你不是应该上前敲晕这个色狼的吗?难道你主子的行情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吗?人家的心愿是将珠串生意做强做大,用不了多久就会当上宋州首饰行业的巨头,当上女富婆,包养小正太,走向自己在宋朝的人生巅峰,还没等我有点小小的激动你就这样打击我啊!红娘你于心何忍啊!西门寿见状气消了不少,然后从孙月香身上爬了起来。“以你说要怎么做,那些郎中才能说实话!”孙月香被打击的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西门寿很暧昧的冲孙月香眨了眨眼睛:“明天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西门寿又占了一番便宜后,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西门寿走了后,孙月香数次想和红娘解释。均被红娘那一副我懂得,小姐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问我也不说的表情给堵了回去。
“西门大官人敢对小姐这样可见是豁出性命去了,小姐不是说,这辈子是不会有人豁出命一般喜欢另外一个人吗?可见西门大官人对小姐是真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