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主任是神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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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Zero，我继续享受着主任对我的优待。给我安排的工作指示一些整理资料之类的轻松活。不用去220那边跑，也不用看一张张成天哭丧的脸，在我自己需要心理疏导的情况下去疏导别人我连想都不敢想。我格外感激主任的体贴。
临下班的时候，我整理完主任交代的所有资料，送去主任办公室。
“都整理完了？”主任没有抬头，不知道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些什么。
“是。”我点点头，“核对过的，应该没问题。”
“好。我知道你家里出事了，最近才对你比较放松。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重新投入工作。”官面上的话，每天都要听主任唠叨好多回，却没有一回像现在这般的认同。
“谢谢主任，我知道我请假的不是时间。听说你的婚礼你只休息了两天，蜜月都没去。是因为我吧？”
“谁说的？你别以为少了你地球都不转了，那个领导做的那么窝囊，手下的一请假连带自己原本该休的假都没得休？你想太多了。我和崔主任最近都忙，所以蜜月我们打算冬天的时候补，反正婚假也不急于一时休完嘛。” 主任给我一个凶恶的表情，可在我看来她不过是嘴硬心软。
“总之，谢谢主任。子归的后事已经办好了，以后没什么需要请假的理由了。”
“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记得你请假之前我给了你两张名片的吧，听谢医生说做过手术了，恢复的挺好。那山田诊所那边呢？怎么没听说去做检查？”
“没时间，也没钱……暂时没钱。上次主任给我的资料，我用上了，等肖太把我代垫的钱给我，就能给愿苑去按假肢了。”
“那就好。其实我今天找你，是还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什么？”
“关于左愿苑的。我记得我和你提过，让你好好了解下这个人。可似乎你的功课做的不彻底啊。”主任斜眼看着我，手指轻扣键盘上的Enter键。只听“吱吱——”几声，边上的激光打印机速度打出两页纸来。主任一抬手，把两页纸丢给我，“回去仔细研究下吧。这也不怪你。依照你在Zero的级别也确实不是所有资料都能翻阅。我的级别也只能看到资料库的85%，剩下的15%是让崔主任搞定的。不过，这种事情，我只能帮你一次，下不为例。”
我捧着两张尚且温热的纸，一脸感激。可内心却在想：明明都是你主动帮我的，我可从来没开口找你帮忙，真心不知道这都算是什么事。
有时候主任的能力不得不让人佩服，天兵天将和小鱼小虾的区别就好比主任和我。原来肖太的关系网除了我之前找到的那帮狐朋狗友，居然还有一撮跟他存在债务关系的人，而且一个个都是由肖太搭线，找到高利贷借了大笔头，肖太作为中间人在借条上居然签的是债主两个字。所有的证据显示，包括林子归那笔钱都是由肖太借给他们的，而不是躲在幕后的高利贷。区区一个肖太根本不可能有上千万的巨款可供放贷，可其中原委在资料上却没有细说。除了肖太是债主这件事让人看不懂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名单里也让我很不懂。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朝夕相处的左愿苑。
资料显示左愿苑曾在三年前跟人借钱，这和上次主任告诉我的相差无几，可是眼前的资料却显示放贷人居然是肖太，那个一脸肥腻，看了让人想吐，害死林子归的混蛋！我认真的反复看了三遍，确认我没有眼花，也没有看错。
原来事情的始末是林子归和左愿苑都在肖太的协助下借过很多钱，由于借据上签的是肖太的名字，他们才被肖太追讨欠款，因此走上的不归路。而和肖太有类似财务纠纷的还远远不止林子归和左愿苑两个人，十一人的大名单，足够组一支国家队了。两个我认识，已经被逼的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九人其中三人的遭遇和这俩没区别，统统和Zero签了生死状，为了一百万到六百万不等的债务。这三个人是生是死资料倒是没提，只是写着三个人的名字分别是：胡海、钟明、娄天泉。还有六个人虽然签了类似的借条，但期限还没到，因此暂时还算安全。
得到这样的绝密资料，让我想不明白的事没有变少，反而越来越多。肖太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有这般能耐可以介绍这么巨额的高利贷给这许多人，还堂而皇之的去讨债？这些借钱的人就没一个懂法律，没一个和肖太对簿公堂么？而且为什么已经债务到期的五个人统统和Zero扯上关系？谁这么大能耐做的中介。虽说成天在Zero看到自愿前来参与实验的人，可毕竟Zero是军方机密机构，没人介绍，这些人万万是进不来的。
于我的智商，这些问题我是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主任是神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