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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去赶海 ...

  •   陈光明最近很闹心,他馋了。想以前,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不进不离的也能改善一把,吃个铁板鸡架,烤个肉串、鱿鱼啥的,也是挺美的。现在才解决温饱问题,鸡肉虽然能吃到,但还没到可以大批量宰杀,随便烤鸡翅、鸡脖的地步,要是再扩大养殖规模,还怕出现鸡瘟啥的,不是有句老话么:“家衬万贯,带毛的不算。”。。。。。。要不去海边看看吧,海鱼、海虾、鱿鱼、海蚬子、海螃蟹。。。。。。实在不行有海带吃也凑乎,你看那位,还有康福农庄里有俩,脖子粗的不正常,明显的缺碘了,需要吃海菜治愈。哼哼~所以必须去海边。
      听说阿明要去海边建一座小庄子,除了陈府的人,康福农庄的闲腊肉们也嘈嘈着要去,不过这边的活也得有人干,所以除了陈光明点名的那二位脖子粗的,剩下的名额抽签决定,连老大也不例外,结果他没抽中,沮丧极了,连饭都少吃了好几口,看脖子粗的两个家伙是各种不顺眼,脖子粗了不起呀?哼!踩你后脚跟,于是那二位这段时间老是掉鞋。
      好在陈光明许诺,他们只是去打前站,成功的话以后每年都会有一次人员轮换,每个人都会有去的机会。
      经过一番准备,春天的时候,这拨人出发了。
      陈府十人,康福农庄十人,外加陈光明,在忙着春耕众人的羡慕嫉妒眼神里,拉着四辆车子,吭哧吭哧的远去了。车上装的是一行人未来的口粮和铺盖。
      他们也不认识路,一行人打听着,辗转摸到了海边,幸好本来离海也不是太远,只是这时候交通不便,所谓的不远也足足走了半个月。
      这里海边没有职业渔民,自然村落都离海边很远,只有一些世代煮盐的盐戸们在此居住,组成小小的村落。由朝廷派人管理,平时煮盐上交,根据上交盐的斤数发给微薄的工钱,日子过得很辛苦。平日也赶赶海,偶尔结伴驾船出海打鱼。
      陈光明他们就落脚在盐戸们的村落附近,先去拜访了里正,里正又带着他们去拜见管理盐戸的小官,这才安顿下来,搭窝棚还是盖房子就都没人管了。
      暂时先搭了两个窝棚,一群人就兴奋的奔海边去了。
      陈光明事先打听过了,村子的西面是一片烂泥滩,人一踩上去烂泥没脚背,深的地方甚至没脚脖子,没人爱去。陈光明核计那可能是一大片滩涂,是赶海最佳地点,但是也有一定危险性,不熟悉地形得小心点,还是试探着来吧,别为了吃把小命送掉。
      这些人手里都拎个小筐子,本来赶海应该拎小水桶的,但是这里的水桶太重了。
      陈光明左手小筐子,右手一根二尺多长的细木棒,木棒头部是二寸长的俩铁钩,俗称二尺挠子,出发之前特制的赶海专用工具,二十一人人手一把。
      赶到那片滩涂,脱掉鞋子,挽起裤脚,“咕叽、咕叽”就下去了。
      陈光明走在最前面,一边眼睛四下撒摸海物,一边嘴里招呼着:“慢点慢点,小心脚底下。。。。。。别把脚割破了,别陷到泥里。。。。。。别掉坑里,互相别离的太远,不然有事都来不及救啊。”大伙都很听话,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呈扇形分开,彼此大约一两步的距离。走不远就有人叫:“哎哟什么东西咯我脚?咦?这是啥?”陈光明一看:“这是蛤。”
      “哎呀这是啥玩意?挺吓人啊,还往泥里钻呢!”陈光明一钩子挠过去,逮住:“这叫章鱼,弄熟了很好吃的。”
      “那里也有!哪儿跑,哎呀妈呀,它还吸我手。”
      “这水坑里是虾吧?比河里的好看,身子透亮的。”
      “我逮着鱼了!这海鱼是长的跟河鱼不一样,细长。”
      “这是啥呀,还挺好看的。”
      “海星,这个不能吃,不用捡。”
      “这个呢?黑不拉几的,能吃吗?”
      “这个是海参,好吃。”
      “这泥里好多小眼,看着都麻人,里边有东西吧?抠抠看,哟,长得趣黑,还长不溜丢的。”
      “是蛏子,味道不错,都捡着都捡着。”
      大呼小叫兼鸡飞狗跳,把这些没见过海的土鳖忙活够呛,有的还对飞来飞去啄食海物的海鸟产生了兴趣,撺掇着能不能打几只烤着吃,这些鸟实在是太大只太肥了,看着忒馋人。
      那些海鸟不怕人,动作却灵活,一般人是逮不到的,可是陈府跟来俩煞星:花翎和刘悟能,这二位一出手,啥玩意能跑掉啊,一口气灭掉二十一只,吓得陈光明赶紧制止,为了可持续发展,每人一只就行了,可不敢给灭绝了。
      一会儿的功夫筐子就满了,只好回去。回去之前先找个海水多的水坑,把那些泥混千秋的海物跟家伙什、手爪子、脚丫子吾的都涮干净了,才说说笑笑的回窝棚去。
      回到窝棚把收获倒出来,打水再仔细的清洗,洗完一煮,带壳的全张开了,不带壳的也硬挺了,泥沙都咕嘟下来了,这才继续收拾。带壳的把肉抠出来,不带壳的陈光明自己收拾:海参,把肠肚剖干净。章鱼除了去内脏,眼睛嘴巴也得去掉,爪子上的吸盘撸掉,皮扯掉。小鱼小虾就不用管了。人多好干活,一大堆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
      接下来把海鸟烤上,玉米饼子贴上,另熬一大锅稀溜溜的高粱米粥,等米粥熬好,饼子出锅,就是陈光明的表演时间。
      这次来海边,陈光明带足了调料,姜、蒜、辣椒、辣酱、糖,半路还买了两坛子醋,更带了不少芫荽种子,准备种在窝棚附近。
      现在也不管是蚬子、蛏子、海参段还是章鱼段,一起扔进大锅里爆炒,照着当初看人家夜市烤鱿鱼的步骤来,各种调料依次上阵,没酱油拿盐水代替。
      很快就出香味了,爆炒海鲜的香味可不一般,不光是赶海的一众人不停咽口水,住在附近的盐戸们也闻着了。大人不好意思来看人家吃啥,孩子可不管那些,探头探脑的就围过来好几个,眼巴巴的盯着锅里。
      陈光明也饿了,炒好一锅,就盛出一盆来,招呼开吃。众人分两拨,一拨陈府的,一拨康福农庄的,陈府的围着锅,康福的围着盆,左手里掐着大饼子,右手轮筷子去抢炒海鲜,呱唧呱唧大吃。一个饼子下肚,海鲜就没了,陈光明继续爆炒,一众吃货吸溜吸溜喝着米汤围着等,菜好了继续抢,吃了好几起,把今天所有的海物都消灭了。吃到后来,盐戸的孩子们也吃到了不少,那些吃货们嘴里大嚼的同时也夹些美味塞到凑过来的孩子嘴里,也不嫌那些小孩子脏。
      吃饱喝足,剔着牙四处溜达消化食,不然晚上没个睡了,全都撑着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去赶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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