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与师弟》坊主

5、绿萝客栈四

　　“请你说说你对每个人的看法。”
　　“咦？”一谨用‘这个和本案有关吗’的眼神看着武落云。
　　“这个虽然和本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也不是毫无牵连，还请你如实回答。”
　　“先从老板娘说起吧，嗯……是个美人。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想算不算有关……”
　　“无妨，你说吧。”
　　“和掌柜感情很好，掌柜为人善良，从让那个乞丐留宿这一点就能看出。鸣儿这个孩子颇有几分灵气，为人也算灵巧出众，似乎和老板娘很亲。黎叔……才接触不久，对工作也许能算是敬业，虽然长的那个样子，不过并不像个莽夫。那个剑士对人很冷淡，没有什么想法。武兄你嘛……”
　　“是一个精明能干的捕快！”他抢着回答道。
　　“不……初见时只觉得这个人毛毛躁躁的……”看着武落云灰心丧气渐渐垂下去的头，一谨又急忙补充一句，“在后面与武兄的交往之中才觉出你的过人之处，比如……比如武兄破案确实了得什么的！”
　　看着武落云松了一口气，一谨也才松了一口气。
　　“最后是师兄……觉得他挺有趣的吧？”一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师兄与自己的前因后果。
　　“有趣？”
　　“我知道了，对于朝夕相处的人一般总是找不出形容词的……面对我上司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只觉得很厉害之类的，然后就说不出其他的了。”武落云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弄得他哭笑不得。
　　朝夕相处？加上那次婚宴上的小插曲，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还不到十二个时辰呢！
　　“好了，你出去吧。下一个！”
　　……
　　今夜无雪，一谨怎么也睡不着。
　　推开窗之后，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夜空当中。
　　窗下面正对着客栈后院，苍雪之中只有老板娘一人扶着那些被昨夜的暴雪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木。她站在那里的长长的时间盯着掌柜最后停留的地方一动不动，捂着脸肩膀抖动。最后才突然发现投射在地面上方块大小的暖色光亮。她呆呆的往上面看去，正对上一谨往下看的眼。
　　她显然没料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开窗见着自己的窘态，面对她脸上交错的泪痕一谨抱以笑容，以示安慰。
　　花有重开日，月有重圆时。只是故人去，再看已无踪。
　　“老板娘，你嫁给掌柜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他对站在雪地里和自己两两相望却一脸茫然的人说，也不管两人的距离是否能够让声音完整的传到那人的耳朵里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老板娘愣了半晌，她擦擦眼泪挤出笑容：“抱歉让你看到如此窘态，当时我与他允诺一生之时觉得自己是时尚最幸福的女子。”
　　是非常勉强，却又由心而发笑容。
　　“嫁给掌柜之后可曾因为他待你不周而痛苦落泪？”
　　“不曾。”她顿顿，目光坚定，“即便如今我也无怨无悔。”
　　“那便是了。”
　　那之后，老板娘像是被逗乐了一般，非常开心的笑了。一谨关了窗户，叹了口气。自己这算不算是做了件好事呢？
　　再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也始终没能睡着。
　　“罢了。”一谨披上衣服，推门而出。看见隔壁的灯还亮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好了。”
　　“请你说说你对每个人的看法。”
　　“咦？”一谨用‘这个和本案有关吗’的眼神看着武落云。
　　“这个虽然和本案没有直接关系，但也不是毫无牵连，还请你如实回答。”
　　“先从老板娘说起吧，嗯……是个美人。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我不知道这样的感想算不算有关……”
　　“无妨，你说吧。”
　　“和掌柜感情很好，掌柜为人善良，从让那个乞丐留宿这一点就能看出。鸣儿这个孩子颇有几分灵气，为人也算灵巧出众，似乎和老板娘很亲。黎叔……才接触不久，对工作也许能算是敬业，虽然长的那个样子，不过并不像个莽夫。那个剑士对人很冷淡，没有什么想法。武兄你嘛……”
　　“是一个精明能干的捕快！”他抢着回答道。
　　“不……初见时只觉得这个人毛毛躁躁的……”看着武落云灰心丧气渐渐垂下去的头，一谨又急忙补充一句，“在后面与武兄的交往之中才觉出你的过人之处，比如……比如武兄破案确实了得什么的！”
　　看着武落云松了一口气，一谨也才松了一口气。
　　“最后是师兄……觉得他挺有趣的吧？”一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师兄与自己的前因后果。
　　“有趣？”
　　“我知道了，对于朝夕相处的人一般总是找不出形容词的……面对我上司的时候我也有这种感觉，只觉得很厉害之类的，然后就说不出其他的了。”武落云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弄得他哭笑不得。
　　朝夕相处？加上那次婚宴上的小插曲，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还不到十二个时辰呢！
　　“好了，你出去吧。下一个！”
　　……
　　今夜无雪，一谨怎么也睡不着。
　　推开窗之后，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夜空当中。
　　窗下面正对着客栈后院，苍雪之中只有老板娘一人扶着那些被昨夜的暴雪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木。她站在那里的长长的时间盯着掌柜最后停留的地方一动不动，捂着脸肩膀抖动。最后才突然发现投射在地面上方块大小的暖色光亮。她呆呆的往上面看去，正对上一谨往下看的眼。
　　她显然没料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开窗见着自己的窘态，面对她脸上交错的泪痕一谨抱以笑容，以示安慰。
　　花有重开日，月有重圆时。只是故人去，再寻泪枉然。
　　“老板娘，你嫁给掌柜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呢？”他对站在雪地里和自己两两相望却一脸茫然的人说，也不管两人的距离是否能够让声音完整的传到那人的耳朵里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老板娘愣了半晌，她擦擦眼泪挤出笑容：“抱歉让你看到如此窘态，当时我与他允诺一生之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是非常勉强，却又由心而发笑容。
　　“嫁给掌柜之后可曾因为他待你不周而痛苦落泪？”
　　“不曾。”她顿顿，目光坚定，“即便如今我也无怨无悔。”
　　“那便是了。”
　　那之后，老板娘像是被逗乐了一般，非常开心的笑了。一谨关了窗户，叹了口气。自己这算不算是做了件好事呢？
　　再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也始终没能睡着。
　　“罢了。”一谨披上衣服，推门而出。看见隔壁的灯还亮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好了。”
　　“门没关。”一谨叩门之后，便从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径直把门推开，发现武落云和名艾都在桌子旁坐着。
　　“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杨兄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商谈这件案子呢。”武落云摆摆手，招呼一谨坐下。
　　“不知道师兄有什么看法。”一谨拿起青瓷茶盏浅呷一口，细锐的馨香不断的窜进口鼻之间，入口回甘醇爽，实属珍品。
　　“师兄愚钝如此，静待师弟你的真知灼见。”他茶盖轻撇橙黄明亮的茶汤，吹了一口气，荡起层层涟漪，再含笑饮下。
　　“师兄你又何必谦虚，武兄你如何看待？”
　　这太极拳推来推去，搅混了为人单纯的武落云、武大捕快的脑袋。他也不懂品茗那么繁杂的事情，一口气喝干盏中的茶水，道：“我认为从动机下手是个可行之道。”
　　一谨道：“哦，据你分析，谁是最有可能的呢？”
　　武落云道：“这个当然只是个人之见，据我推测鸣儿和老板娘关系不简单，对了，杨兄你晚上出来过一次对吧？你说你到看到了那个厨师，他到底在厨房干些什么你看清楚没有？”
　　“似乎是在磨刀……”
　　“从尸体上面可以得出的结论有几条。其一，掌柜的从正面被人刺伤，一击毙命。说明对方应该是预谋已久，而且还是熟人。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在场的人每个人都有嫌疑的缘故了。其二，从伤口来看，造成致命伤的利器应该是刀剑一类的东西，约有两三指宽，但也不排除是凶手把凶器刺进去之后扩大创面造成的。其三，掌柜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亥时以后。”
　　“我问过那个睡在大堂的乞丐，他说子时才睡着，当时其实也看到你下来了。所以虽然杨兄你也在那段时间出来过，但并没有出过大门，因此排除嫌疑。”
　　“所以啦！”武落云刚才那副神秘深沉的模样完全烟消云散，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作出夸张的姿势，像极了街边茶肆说书的卖艺人“像什么鸣儿其实是和老板娘有奸情，然后两人合谋杀害掌柜之类的，黎叔暗恋老板娘多年结果被掌柜的横刀夺爱，多年之后幡然醒悟，暗起杀意之类的，还有极具戏剧性的四角恋之类的，更加出人意料的是是种种猜测皆错，其实外人入侵之类的，完全~有可能啦！”
　　说来说去完全是恶俗的感情戏码吗！
　　你自称神捕果然是唬人的吗！其实只有想象力丰富吗！
　　“怎么这些动机大多都是和老板娘有关的啊，而且还是感情纠纷。莫非由武兄看来，她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吗？”一谨忍住想要咆哮的冲动，冷静下来继续交谈。
　　“恋爱总是伴随着流血事件的嘛。”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句……我怎么也想不出会随着恋爱产生的流血事件到底是什么啊！”一谨一脸认真的盯着武落云。
　　“啧啧，其中奥秘师弟自然不知。”
　　“哦？这么说师兄倒是知晓得很清楚？”
　　名艾勾起嘴角，摇摇头吹吹茶汤表面。
　　“此等事情是不可意会，也不可言传。”
　　你玩神秘装深沉是显得你很有文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