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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战后余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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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利用千年法器的力量保住了整个埃及帝国,而这七样东西也不是什么一次性用品,仍然存在于王族人士手中;由于力量过于强大,阿克纳姆卡诺王决定让持有它们的人好好保管,不可随意离身。
至于七件秘宝集合起来会出现冥界的怪物一事,阿克纳丁依旧闭上嘴没有让法老知道。
通过和神与恶魔定力契约,得到空前的魔法力量,他们却并不知道秘宝隐藏的真正职责,如果不是用在正道上,凭这些东西的实力,足以摧毁整个帝国。
阿克纳丁谨遵法老的要求:在那次事件以后从此隐姓埋名,以另外一个姿态来回奔走于王宫,为整个王朝默默服务着;而参与过那件事幸存下来的士兵,全部被他抽走了记忆,下放为奴,让他们永生永世为王朝服务。
阿克纳丁就用这些所谓“隐上瞒下”的方法,使得这件事得且处理而过,往后继续着应有的生活。
而在臣子之间,这件事的后续还在进行。为了彻底把外来入侵者赶出去,诺菲斯、阿摩特和阿克纳丁被赋予跟着军队继续作战的命令,临行前,他们告别了其他同事,向克莎、蒂娜、玛哈德等人通知过自己自学以后,便踏上征战之途。
顺便不得不提一下邪健与史恩牺牲的事情。这个消息传到诺西索他们的耳朵时,诺西索顿感五雷轰顶,他宛如失神般坠入垫椅内,呆呆地坐在那里发愣,而克莎和蒂娜他们,为失去这两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倍感伤心,痛哭流涕,尤其以蒂娜为甚,她抓住师傅的袍子,问他为什么不跟着他们同去,至少也可减少灾难发生的可能性。
诺西索几经蒂娜的拉扯终于回过神来,他悲伤的望着她,告诉她说自己身有法老的命令,必须镇守王城不准踏出一步,否则整个王城就会发生危险。
原来当初新王都阿马尔纳和克鲁艾尔纳村迅速崛起,不光是靠建筑工匠和工人,更多的是靠着魔法师们的法力堆筑而起的“幻想之城”。
克鲁艾尔纳村还好,而阿马尔纳的浩大工程,光修建王宫就够工匠们吃一壶了,人员有限,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三年内就全部竣工完毕?迫于情势,西蒙无奈之下找到诺西索请求他的帮助,法老的密令只是要他们三年内建起新王都和周边的都市,并没有限定用什么方式,于是有了空子可钻。大家尽最大的努力修好王宫雏形,借由诺西索一行的法力,让王宫如期竣工,而克鲁艾尔纳村就更不用说了,王都附属都市,自然是毛坯基础居多,剩下的全是靠法力堆砌而成,由于诺西索的职位,他必须要留在王城用法力保证整个王城的正常运转。
所以这就是当初诺西索在克鲁埃尔村神庙暂歇时,发现当地传送阵水晶的异常状况而没有报告法老的原因。克鲁艾尔纳法力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正是邪健和史恩。现在那个村子经过劫难、邪健和史恩也相继去世,房屋基础遭到破坏,依靠其上附着的法术也随之失去效用,整个村镇也由一个繁华的都市,一夜之间成为了废墟。
这些都是克莎蒂娜,以及玛哈德所不知情的,公主们知道事情原委以后,惊异得无可复加。蒂娜原本拽着师傅袍子的手也垂了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玛哈德就更云里雾里了,他虽一直跟着诺西索修炼法术,却从来不知道师傅还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黑暗炼金术一事他不知所以,甚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邪健和史恩会牺牲,就是现在给他看千年魔法书也未必能了然,作为一个没落的非王室血脉贵族,圣书体的铭文对他来说就像天书一样,怎样都不会看懂的。
另一方面,在克鲁艾尔纳村。
经过上次的大劫难后,幸存下来的村民和逃进沙漠躲避杀戮的人们,应巴库拉的呼唤回到自己的故乡。
当看见眼前一片惨不忍睹的满地狼藉,大家痛心疾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满地腐烂露出白骨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破败的房屋、散发着血腥味的池塘、满地的土木渣碎片.......大家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惨绝人寰的事实打碎了众人的理想。
现在没了士兵的追杀,大家首当其冲就想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回到当初发生惨案的作坊里,为了得到第一手情报,都不约而同地问向巴库拉。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小小年纪的巴库拉也不会相信这个事实,有句话说的好,叫“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人无法骗过自己和良心,虽然有母亲的告诫,他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仇恨,咬牙切齿地向乡亲们一一复述了当时的真相。
众人随之沉默。
良久,站在前面的人提出疑问:当今法老一向都很爱护这个村镇的居民,他体恤百姓,派使者来重建故乡,又为什么现在转过身对我们露出獠牙,要把我们赶尽杀绝?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法老玩“欲擒故纵”,故意让大家丰衣足食没有怨言,时机一到在杀伐决断的法老命令下,还是逃不了血洗村镇的命运。有人说是盗墓贼出卖了他们,害他们遭此杀身之祸,当时士兵喊得口号,正是“盗贼”二字。也有人说也许这不是法老的本意,是朝中有人借机发难,存心跟我们过不去要我们的血肉祭祀天神。
但无论他们怎么讨论,怎么说,失去亲朋好友却是不争的事实,痛苦让他们无法忍受,仇恨压抑在每个人的心头,每个人都滋生出对当今王朝的憎恨。
大家都用决意和义愤填膺的眼神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巴库拉,村里唯一一个亲眼见证他们历时七天七夜犯罪现场的巴库拉,期待他说点什么。
巴库拉年纪尚幼,不明白那些如此深奥的伦理猜测,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他一定要报仇,为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和乡亲们报仇,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无论有什么后果,就算把自己灵魂出卖给恶魔,也要报仇雪恨!
一个六七岁年龄的孩童本该拥有天真无邪、快乐纯真的童年,却因为灭族血洗故乡一门惨案,致使仇恨成为他生命中的主题,怎不叫人心疼。大家看见巴库拉这番表情,心下又有些不忍。
可怜的巴库拉,这对他一个小孩来说太沉重了。
但巴库拉却不这么想。擅长暗黑魔法的貘良一家还有另一个秘密,连法老都不知道:他们除了使用暗黑魔法,还会另一种失传已久的古老魔法——亡灵魔法!
据史料记载:亡灵法师们通过将法力供奉给死神,从而得到可以操纵死亡的力量,分有诅咒系、病毒系、召唤系、黑暗系和炼金系。
可以说貘良一家的魔法属性与王宫中玛哈德那一票黑暗系法师十分相似,几乎可以说是近亲。然而学问贵在精不在博,论实力,宫中的法师到底还是不及专项研究的貘良一家。
他们唯一留在世上的小儿子巴库拉,不巧是家族中实力最强的。如今,他已掌握诅咒系、召唤系和黑暗系三种,而关于病毒系和炼金系,早在千年前已失传,永远不得而知了。
众人得知后,纷纷觉得报仇大业有戏可做,他们很庆幸,庆幸貘良一家还有后留下,留下最后一线希望。
但眼前的局势表明他们在复仇以前,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去做。大家走出作坊,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细心埋葬好牺牲的同胞、清理街道、收集食物和其他用品,为了纪念在那晚的灾难中遇难的人们,他们决定把作坊改建为一个神庙,以慰藉乡亲们的在天之灵。
冤死的灵魂会变成凶灵,它们不会成佛,而是游走于人世。为给它们找一个像样的寄宿场所,巴库拉煞费苦心,找到一个新的地下房间,给它们制出一块巨大的石板以有一个临时的家。
大家为重整家园而忙碌着,仇恨的种子,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旧王都底比斯,仍然有为数可观的敌国联军在负隅顽抗。阿克纳丁和他的王弟们带着千年法器屡屡追击,普通军队的冷兵器怎是魔物的对手,贼心不死的余党全被三下五除二的诛杀,那些愿意投降的,被阿克纳丁收为奴隶。最困难的还是与叛乱的僧侣集团勾结在一起的一帮联军,让他们伤透了脑筋,于是跟这伙人长时间的周旋,连带企图谋反的逆贼也斩杀不少。
经过整整三年的时间,他们终于把入侵者赶回老家,凯旋回朝。
在这期间克莎与蒂娜已成为优秀的书吏,可以各自独立进入需要她们的领域好好工作。
魔术方面,三人已获得“高级大法师”的称号。其中以蒂娜为甚正冲魔导师等级,她现在已是诺西索的得力助手,经常跟随师傅左右处理王都内各式各样的问题。
克莎是中级大法师,她的职责是在师傅不在的时候,教导自己的王妹们学习魔术课程。
十二岁的玛哈德被诺西索作为“千年轮”的下任继承者而培养着,对他进行“一对一”的指导,进步飞快。他们打算在下一年王宫公开招募适合千年法器的神官时报考,让玛哈德正式成为可以独当一面的人。
而六岁的小王子阿图姆,他的课目是父王所有孩子当中最多的。除了书吏课程、魔法课程之外,还要学习兵器马术、驾驶战车、身法武技、气质礼仪、劲舞诗画、乐器棋理、王庭历史、治国纲要、神庙监督、祭祀仪式范例以及帝国经济管理等,每天的日程都被排满了。
开始时阿图姆苦不堪言,常常是一天下来整个身子都要散架,每到周末太阳照到三尺高都不愿起床,累啊!没办法,谁让他是王位继承人呢,没有点专业精神怎么治国?
慢慢的他才逐步适应下来,人一点点地变精神了,周末竟然还有力气跟姐妹们一起玩,精力旺盛的程度可见一斑。
这时候的阿图姆特别调皮捣蛋。平时忙于课务暂且看不出什么,一到周末大家玩到一起时露出顽皮本色了:比如掷飞镖,他经常趁人不注意一镖飞到别人靶子上。区区一镖当然不算什么,问题是只要飞镖一经他手,立即像长了眼睛一样个个直奔靶心,本来大家都可以耍耍赖说是自己赢了,偏偏每个人手上的飞镖颜色迥异,一看就知道主人是谁。
这番行径,常常让他的姐妹们又好气又好笑。
另一方面,自千年法器问世以后,满天飞的魔物叫人担忧:体型小的在摄政厅、王家书馆、食物储存库等地引起一片混乱,大的要么所到之处被它们夷为平地,要么立在王宫中的方尖碑被它们撞碎、雕刻的狮身人面兽被踩扁。
如征战期间有次众人召唤“提玛欧斯”帮忙消灭叛军。沉眠海底镇守帝国地中海领域的提玛欧斯破水而出,带起来的水花差点引发海啸淹没拜勒提姆城;身上滴下的水滴让吉萨地区降起一场“海水雨”,雨水淹没了胡夫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飞龙在天时,地上的影子足以让一个城市发生“日食”般的黑夜;当它将落在地面,就会引起地震般的震动,参与战斗就更不用说了,请它回去时又再次让沿途居民体验了一次天气的“黑白无常”。
魔物如此动作让埃及人民无不怨声载道,他们找到派遣书吏要求请“七神官”过来管管,可七件千年宝器虽能控制它们,毕竟数量太多,人类魂力有限,实在管不过来。
于是人民纷纷请求法老给一个治理之方。
当阿克纳姆卡诺王正在为此惆怅的时候,诺西索站了出来,他向法老提出可以用魔力封印石板给魔物们提供一个人世上的家,被法老批准。
于是诺西索回到自己的行宫,和克莎、蒂娜、玛哈德三人一起制作封印石板。
几天后,在法老的亲自监督下,大小不一不计其数的封印石板被排列在王宫北面的空地上。由七神官负责从四面八方召回魔物,并一一将其封印在石板中。
就连应千年积木出现的三幻神,也无不例外地被邀请进入石板“暂居”。
作为神的使者,它们打死都不愿像普通魔物一样住在这种随时会崩坏的石板里。经过跟法老一行的商议,最终同意赐下代表各自的召唤符和一部分神力置入石板中,并要求把所有的魔物都安置在石板神殿里。只要法老带着千年积木用足够的魂力呼唤,它们就会降临与人间听从法老的安排。
给魔物们安置一个家的任务就这样圆满地解决了,它们再也不会随便跑出来胡作非为,遭来百姓怨声载道了;为此法老很是高兴,下令给诺西索很多赏赐......
赏赐再多也没法弥补人精神上的疲累感。
诺西索是王宫中等阶最高的魔法神官,自成为大魔导师以后,帝都内只要有用到法力解决的事物都需要他。因此可以想象诺西索一天的生活:朝日出云,去魔法兵团司查看战事魔法师的修炼状况,并适当给予意见,定期教授给他们新的技巧和经验。日照当午,在行宫查阅来自各地的魔法报告,并使用充当魔力信使的动物们飞鸽传书。午后夕阳,传授徒弟魔术,向神殿的诸神祷告。月夜星空,撰写报告书上交法老、阿蒙神庙以及其它神庙四处巡逻,巡查神庙哪里有防御缺陷并及时管理、补救。
以上是在旧王都底比斯生活时的作息安排,自从迁都到阿马尔纳他的担子越发沉了。除了以上工作,每天还要输出法力支撑整个王城建筑法术的耗费,不仅如此还要传授徒弟魔术,视察他们实训演练,最后还要每天制作封印石板,石匠加工好的半成品成批地往这里堆,只要动作稍慢一点,数量之多足以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头疼。
确实一直以来都有不少下级同事帮忙,也有新近成才的三个主徒穿行于左右。
但这些日程项目本身也不是吃素的。
等阶不同大家的实力也分出个三六九等,低一级输出的法力还不及比他上一级的三分之一,这一级级算下来,最终诺西索依旧是必不可少的人物。虽说有“蚁多咬死象”这个典故,毕竟等级限制着大家,他们有心也无力;如果魔法师的数量比百姓还多,那也不会传出“魔法师是战场上的瑰宝”这句话了。
这样天长日久的积累下来,诺西索年岁逐渐走高,终于不堪重负,积劳成疾病倒了。
此消息一传出,不仅是玛哈德和法老的众儿女,连法老本身和其他王兄都深表担忧,故得空时常来探望,无形中给了诺西索一些康复的信心。
今年六月夏天天气格外炎热,周末又是一期假日,法老的孩子们正在各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度过炎热而快乐的假期。
由于克莎、蒂娜和其他几个公主已经长大,父王决定给她们各自设立一个寝宫,从此离开母后独立生活;有趣的是六个公主的寝宫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围在阿图姆的寝宫周围,由此可见法老微妙的用心,不得不算是一大奇迹。
这天临近晌午,阿图姆和玛娜两人刚刚完成诺菲斯师傅的书吏课程,准备去诺西索的行宫。阿图姆刚出门就发现玛娜正在外面的一颗果树下绕圈子,站在树下一跳一跳的,似乎想摘些什么。
她到底在干什么?
随着距离的接近,阿图姆发现玛娜看到离地面最近的树枝上几个树果成熟了,想把它摘下来吃呢。不过这个高度对她来讲.....阿图姆轻轻一笑,走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撇下果子交到玛娜手里,还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玛娜得到果子顿时喜笑颜开,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阿图姆站在玛娜身边,打算等她吃完后一起去诺西索的行宫看望大师傅和几个姐姐,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玛哈德正朝着他俩的方向走来。
诺西索虽疾病缠身,习惯的力量仍使他不落对玛哈德进行神官考试特训,每天还要看看克莎和蒂娜的工作进度——两个长公主自他生病后接替了诺西索的工作,她们希望王叔能得空好好养病。凭着两人的出众才华倒也做得有模有样,诺西索感慨后继有人的同时也不忘关心晚辈,行宫里一片和谐。
眼下玛哈德完成了上午的特训,打算到廊亭区散散步休息一下再迎接下午的挑战。还没到宫门,玛娜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想起现在正好是公主们做完书吏课务的时候,便加快脚步进入阳光下,随后发现王子也在,便有了以上场景。
玛哈德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树上垂下一样会动的条形物体,定睛一看,是一条野生的埃及角蝰。
这是一种有剧毒的毒蛇!
蛇三下两下便窜到王子身后,张开血盆大口猛咬而来。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玛哈德没有多想,大叫一声“王子”扑过去将他推开,自己却被毒蛇咬中;玛哈德吃痛,手猛地一甩,角蝰被甩进草丛,灰溜溜地逃走了。
玛娜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鼻子一酸在一旁大哭起来,而因玛哈德舍身相救躲过一劫的阿图姆,此时蹲在玛哈德身旁正询问他的伤势。
玛哈德避之不提,只是问道:“王子,您没事吧?”
阿图姆见玛哈德避重就轻,吩咐他不要乱动,抬起他受伤的胳膊帮他做起了急救措施。
玛哈德见状惊讶道:“王子,请您住手,要成为法老王的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阿图姆一吐吸进嘴中的毒血,擦擦嘴角道:“我跟你到底有哪里不同了,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鲜红血液,同样是埃及帝国的人,同样是王都的人,也同样是父王和王叔们以及几位王姐所爱的人,我们都一样啊!”
玛哈德被阿图姆的一番话惊呆了,他喃喃道:“王子,你.....”
阿图姆微微一笑,继续道:“我相信总有一天,大家不分贵贱一起生活、言论自由信仰自由的时代会到来,等我当上法老王,我一定会创造出这样的时代!”
待阿图姆说完,听得连在一旁啜泣的玛娜都闭上了嘴,挂着泪痕的眼睛还惊讶的瞪着他,表情甚是有趣。
玛哈德则看着阿图姆发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态,连忙抽回手哂笑道:“希望王子所说的那个时代尽早来临啊。”
阿图姆轻轻一笑,没有多言,接着拿起随身携带的水瓶漱口,用以洗去残留在嘴中的毒血。
他搀扶着阿图姆站起身继续道:“克莎和蒂娜公主正在诺西索师傅的行宫等着我们呢,正午太阳当空,站在这里暑热非常,我们还是赶快进去找她们吧。”
阿图姆点点头道:“不知道诺西索师傅的身体怎么样了,姐姐们这两天身体状况如何。”
玛娜握拳道:“我已经好久没见到蒂娜姐姐了,原来一直都没有回去待在这里啊,我们快走吧阿图姆大哥,顺便把这几个果子带去给两位大姐尝尝。”
三人相视一笑,随即转身离开果树,向前方诺西索的行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