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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 7 会面 ...

  •   Chapter 7 会面

      那是,她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生活。不属于她的就是不属于,强求不得。

      by浅仓言歌

      [cne]

      四番队,病房中,松本乱菊依旧昏睡着。睡梦中,她回到了从前。

      小小的她,在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后,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他们住的木屋前边有棵大树,一溜烟的功夫,她就爬到了顶端。晃荡着双腿,她甚是满意坐在高处俯视远处的景色。

      她是处于观赏的角度,但下面的人明显不这么认为。仰视着惬意无比的乱菊,市丸银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声的好,“乱菊啊,你还是小心点不要掉下来的好。”

      听到这句话,乱菊眨了眨双眼,狡黠地一笑,道,“呐,银,你要接好我啊。”说完乱菊就跳了下来,饶是市丸银反应快,还是没有料到乱菊就这么垂直降落,结果离接住乱菊就差了一步。

      掉落在地上,乱菊叫了出来,“痛死了!都怪银你没接住我。”“谁让乱菊你不提前打声招呼,虽然我有提醒你,但这是你故意跳下来的。”市丸银的声音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奈。走过去,他将坐在地上不动弹的乱菊拽了起来,许是这次真的摔疼了,乱菊紧皱的眉间一直没有舒展开。

      叹了口气,市丸银将一颗糖塞到了乱菊的嘴里,顿时,乱菊跳了起来,兴奋地说,“咦?你哪来的糖?好甜哦。”

      市丸银不答话,只是将一袋糖递给了乱菊,乱菊倒是毫不客气地接过。

      半晌,乱菊转了转眼珠,故意做出苦恼的表情,道,“哎,银,你背我进去吧,我刚才摔残了。”摔残的人刚才会蹦吗?当然,市丸银没有揭穿她,只是在背着乱菊进屋时,市丸银道,“乱菊,估计只有我才能忍受你。”

      背上的乱菊咯咯地笑着,并也把一颗糖放到了市丸银的嘴里,然后她欢快地说,“所以啊,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呢。”

      她明明就记得他答应了,可是在不久后,他又消息了,这一去,他就消失了一年,她等了一年,结果是他去当了死神。她不明白,改变的,究竟是他,还是她?啊,他也终于忍受不了她的坏脾气了吗?那时的时光,分明都是快乐的,纵使现在衣食无忧,也未必比过去快乐。

      如此霸道,可以向他撒娇,从来只是儿时的松本乱菊的权利。如果可以不长大,如果时间可以不流逝,如果只停留在过去,该多好。过去的时光回不去,如今只是徒留伤感罢了。乱菊低语着那个名字,似是在与回忆中的他和她告别。

      人终归会长大,过去,现在和未来,也必定会经历。

      [two]

      迷迷糊糊地,乱菊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中的,首先是雪白的天花板,视线前移,就是两个人的身影。轻笑一声,乱菊开口道,“原来是队长和小冥音啊。”“否则你以为是谁?”不知为何,听到日番谷这句话,乱菊就是有种感觉,她在睡梦中呢喃的名字叫出声了,而朽木冥音若有所思地询问印证了乱菊的猜测,只听她问道,“松本副队长,你和市丸队长是什么关系呢?从表面上看没什么关系,但你为什么做梦叫的是他的名字呢?”

      对于冥音这个好奇宝宝,乱菊完全不想答疑,所以她干咳一声,岔开话题道,“话说冥音你怎么和队长在这里?”“哦,喔今天没什么任务,就想来看看松本副队长,碰巧在病房里又遇见日番谷队长了呢。”冥音倒是什么也没察觉地笑着回答,但知道乱菊暗有所指的日番谷给予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乱菊故意将视线移向别处,不去搭腔。

      不一会,乱菊又开口道,“队长,我要在病房里批文件吗?”“行了,你这个伤员就休假吧,反正我也习惯了,归队之后把你该做的队务补上。”乱菊直点头,她这次可不是有意逃避工作的,而是因为她现在是伤患。

      在乱菊闭目养神时,冥音忽地开口,“虽说该做的队务松本副队长从没有落下过,但这隔两天翘班若是放在我们六番队的话,好像不是这么轻易说两句就过去的吧。”

      猛地睁开双眼,乱菊干笑着,道,“朽木队长啊,似乎太严肃了一点,哎,在六番队你不会觉得冷吗?”冥音尚未答话,日番谷就接道,“所以松本你是什么意思?”“我绝对没有说队长好欺负的意思,队长那是体谅队员。”乱菊蔚蓝色的双眸显现着真诚,冥音轻笑着,为什么她觉得这么有趣?

      因为乱菊还需要静养,所以片刻后两人也便告辞,想想自己也该回六番队了,冥音便同日番谷辞别,只是目光在触及角落的一张面孔时,骤然一滞。

      [three]

      浅仓言歌的那个力量,似乎也可以穿透空间,所以她才能在那天自流魂街掉落到了虚圈,而现在,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控制那个力量,换言之,她想她可以回到尸魂界,这么思考着,她也确实付诸了行动,在她回过神来后,已经来到了静灵庭。

      她不敢走在明眼处,所以只能躲在暗处,她猜测,那个朽木冥音应该是死神,所以市丸银才会识得她。她知道,雏森已经成为了死神,估计已经进了五番队,但她不清楚,日番谷是否成为了死神,还是至今留在流魂街。

      纵使是如此不堪的她,竟还是存了些希冀,想要再见他一面。旋即,浅仓言歌又是一怔,她怎么,会存了这想法。

      在暗处行走着,知道盲目行走不是办法的言歌,拦下了一个路过的人,道,“请问,你认识朽木冥音吗?”

      她这是在下一个赌,赌这个人知道朽木冥音但不清楚相貌,但,她赌对了,那个人略一思索,道,“我记得六番队的队员中好像有个朽木。”“谢谢。”道了声谢后,不知原因的,言歌又追问了一句,“那,你认识日番谷冬狮郎吗?”

      那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言歌,道,“怎么可能不认识!日番谷队长可是近两天刚上任的十番队队长。”

      言歌默然,放那人离开。十番队队长,真厉害啊。

      那人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猛然觉出不对劲,刚才的女孩,既没穿死霸装,也没有斩魄刀,她持的那把刀,根本不是浅打。她,不是死神。回头看向后面,那人才发现,女孩已经不在了。

      虽然知道了地点,但言歌一不敢四处乱走,二不认识六番队,十番队在哪里,而本意上她也只是想瞧瞧那个朽木冥音是不是真的和她长得一样。

      阴差阳错的,言歌来到了四番队的附近,乍一抬眸,她便看到了从里面出来的日番谷和朽木冥音。确实,朽木冥音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在风拂过,她注意到,朽木冥音的额间有一个曼珠沙华纹路。

      她确信,他们是认识的,似乎关系不错,她原本以为,日番谷君那么讨厌她,对于和她一个相貌的朽木冥音即使认识了,也不会有过多交集。原来,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灵魂不一样,相貌一样又如何?朽木冥音不是浅仓言歌,为什么不能是普通朋友?

      言歌垂首站在那里,她给人的感觉是阴森的吧,这样一个人如何会讨喜?就是这么远远地观望,她都可以感受到,朽木冥音对未来的向往,而没有未来的她,只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即使怨天不公,她也只是想想罢了,这就是命,她早就知道了的。

      不经意间,言歌在抬头的瞬间视线与朽木冥音相撞,心里一惊,言歌转身跑开。若被发现,她真的会被抹杀。朽木冥音是死神,可她不是,而这相同的容颜,定会引起波动。而她,只是想活下去罢了,这个用生命下注的赌,确实有些大。

      冥音愣在原地,而日番谷的声音传来,“朽木,你还真是爱发呆。”回过头,看向日番谷,冥音肯定地说,“日番谷队长,我刚才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

      日番谷想,这个世界应该不会再这么巧合,有第三个和朽木冥音长得一样的人,那么这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丢下一句“我去看看”后,冥音跑开。想了想,日番谷也跟了上去,纵使是永世不见,纵使浅仓言歌不愿解释,她也终究欠了一个道歉。话是这么说,雏森不怪她,他也想作罢,但还是想知道,她所隐瞒的解释。

      [four]

      浅仓言歌的心因紧张剧烈跳动着,她没料到,竟然会被发现,或许她现在应该立刻返回虚圈。谁料,这时她旁边一个声音响起,“冥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言歌猛然看向右侧。

      朽木露琪亚只是路过这里,见到“冥音”,所以问了一句,谁想她就像炸了毛般警惕地望着自己。不加犹豫,言歌迅速跑开,露琪亚也没追上去,她只是认为冥音有什么要紧事罢了。只是,在露琪亚刚要离开时,就见冥音迎面跑了过来,问着,“露琪亚,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和我长相一样的女孩?”

      露琪亚吃惊地望着冥音,半晌才开口道,“你说那不是你?”

      冥音直点头,露琪亚这才忆起方才那个女孩在服饰方面的一系列不同,急忙指向一个方向,露琪亚道,“她往那边去了。”冥音刚想同日番谷说一声,却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言歌不停歇地逃离了这里,在一个拐角处,她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好久没有这么跑动,她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就在她要离开时,日番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果然是你,浅仓言歌。”

      顷刻间,言歌觉得自己手脚变得冰冷。她静默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日番谷道,“时至今日,你还是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言歌苦涩地一笑,她不敢问,他是否已经不恨她了,现在来说也没有多大意义。

      抿了下唇,言歌轻声道,“你让我走吗?”语落没几秒,日番谷侧了下身,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的静灵庭,也不知道你为何就是不愿说,但你始终欠雏森一句道歉。”

      她想,他是把她当作从流魂街混进来的了,正巧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静灵庭,所以言歌没再多言什么,径直离开。

      不多时,朽木冥音便跑了过来,见到日番谷,她显然呆了一下,发问,“哎,日番谷队长为什么会在这里?”“想告诉你一声我感知到了她的灵压,谁想你跑的比兔子还快,看来瞬步练得不错,你追她做什么?”日番谷反问,也坐实了那是浅仓言歌。

      闻言,冥音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笃定地说,“她和我长得一样呢,当然会好奇的,不会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这狗血情节吧?”

      紧皱的眉间舒展开来,日番谷开口道,“该说你有时傻得可爱还是什么呢,回去吧,她早走了。”

      冥音虽有些纠结,但也作罢,回自己的番队去。

      [five]

      抵达无人处,言歌终于停了下来。不敢多做停留,她回到了虚圈。回到房间中,她一个人坐在地上。解释,真的有意义吗?她已不想,再做些无意义的事了。

      不多时,言歌便感觉自己的喉咙像火烧一样。从来都没有这么跑过,估计是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受了寒。无力地躺在地上,言歌现在真的是虚弱到了极点。

      早知道,她就不跑去尸魂界了,现在,她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心里很难受。

      她蜷缩在地上,身上发冷,不久之后,开始变得滚烫。被烧得迷迷糊糊地,言歌想,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呢?不过她这条贱命一向经活,运气好的话,估计这次也是可以挺过来的。

      她猜,过不了多久蓝染的计划便会付诸行动,她这颗棋子,会不会投入到战斗中还是一个未知数,她只知道一点,当蓝染叛变时,她就会成为他的敌人,所以她的解释又有何意义?既然她在谁身边就给谁带来灾难,她又何必解释,再回到那里,那么便留在虚圈吧。就算他可以原谅她之前的事,但是,他不会原谅尸魂界的敌人吧。

      她怎知,她竟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若知会有这一天,她当初还会跟随妮露来到虚夜宫吗?这就是命吧。

      言歌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如她所想,她还是挺了过来。

      终归,她命不该绝。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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