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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3、64 ...

  •   男人找女人是本能的需求;女人找男人是生活的寄托。男男女女恩爱情仇是百味人生体现。河北省晋县有一桩说奇不怪的事让人津津乐道,在当地被传为趣谈。
      晋城南关有个大户人家,家里良田千顷,房拥百间,户主姓华名秋,字伯儒。华伯儒在城里还有布行、粮行的生意,算得上一方豪富。只可惜这华秋膝下无子,仅有一个女儿,取名园怡。华园怡天生奇丑,人们都称她叫丑大妞。究竟华园怡丑到哪种程度谁也说不清楚,不过人们常常拿她夜惊涕婴。也就是说做母亲的哄吓哭闹的孩子常常会这样道:再哭将来让你娶个象华家的丑大妞。于是,华园怡的丑陋和她家的豪富可说是齐名远博。眼见得丑大妞已过了婚嫁的年龄却未能找到婆家,丑大妞时常瞒怨爹娘把她生得如此丑陋,摔盘子打碗早已是习以为常。到了这步田地,华伯儒能有啥办法,只好任由她去。
      却说这日,老管家耿福一大早起来,打开大门一看,见大门的节梯上病倒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书生,一看便知道是个外乡人。老管家连忙让家人把这书生抬进去,请医抓药忙个不停。后来才知道这孩子偶患伤寒,无甚大事,经过家人细心照料,不几日便见好转,却说这日,老管家把书生邀到客厅盛宴款待。酒桌上他看书生不但相貌堂堂,举止出众,而且谈吐不俗,风流惆傥,心中不胜欢喜。便有心要搓和他与华家大小姐的这门亲事,以报老员外的知遇之恩。于是便打探那书生的来历。
      原来,这书生姓卢名生,字干伦。是江南的秀才,家到中途破落,父母双亡。卢干伦一心想到京城投靠他的娘舅,不料半道被劫,又患上疾病,便病倒在华府门首。被老管家救得性命。卢干伦感恩不尽,便对老管家如同再生父母一般看待。当老管家提起磋和他与华府千金的婚事,他便一口应承下来。老管家满心欢喜,立即将此事禀报老员外华伯儒,华伯儒更是喜上眉梢。为了防备夜长梦多,喜事说办就办。于是,老管家便对卢干伦道:“明天就是皇道吉日,还是即早与大小姐合卺的好。”
      “凡事就由您老做主。”卢干伦道:“不过我一介落迫书生,不知人家姑娘是否愿意?”
      “此事不劳相公费心。”老管家道:“不过咱先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只要相公不嫌弃人家姑娘生得丑陋就行。”
      卢干伦心说:就是丑又能丑到哪里去,俗话说膻不膻只要是块羊肉,就凭自己目前状况,还能挑肥拣瘦,能成个家也就不错了,况且人家还是大家闺秀,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地下生出来的摇钱树。于是便道:“老伯说哪里话,只要人家姑娘不嫌弃咱就行。”
      华园怡的婚礼办得很隆重,连县城衙内的官员都前来贺喜,卢干伦却实感到风光。
      等到客走人后,喝得醉眼星松的卢干伦来到洞房,只见洞房里腊烛通明。华大小姐正襟危坐在龙凤床边,心里万分激动。卢相公上前正要揭开大小姐的红头盖,被大小姐一闪躲开,就听得大小姐如同百灵鸟一般地低声道:“相公先把腊烛吹灭,贱妻生来丑陋,恐怕吓着相公。”
      那卢相公猜疑人家姑娘怕羞,也就依照华大小姐的吩咐,将室内灯火熄灭。二人巅弯倒凤,就在这鸳鸯被下疯狂地折腾起来。那华园怡有生一来,怕是第一次经历这等激情碰撞,心里极为满足,二人相依相偎,酣酣入睡。
      哪知次日卢相公一大早醒来,睁眼一看,不觉大惊失色。想不到昨夜与他交尾的娘子竟生得如此丑陋,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但眼下木已成舟,他又有啥办法,只好认命罢了。
      那华家大小姐从夫君的表情中早看出他的心事,便安慰他道:“夫君也不要如此伤感,我自知自己生得丑陋,十分委屈夫君,不过,夫君尽可放心,若夫君不嫌弃俺,俺定会为夫君打算。说实话,咱华府俊俏的丫环仆女有的是,等有机会我随便挑两个来,让她等好生侍侯夫君,只求夫君莫喜新厌旧就行。”
      别看这华园怡生得丑陋,却实属聪明之人,她心里清楚,要想保持住这难得的夫妻名份,就得想法扰赂住卢干伦的心。
      听了娘子这等扶慰的话,卢相公心里自然宽松了许多,说心里话,要是整日里与这等丑陋之人生活在一起,心里肯定不是个滋味。数好的是娘子已经放出话来,等以后出啥事她也不会怪他。男人大都是花心,花心的男人从不满足。不过,得有金钱作后盾,华府有的是金银,只要抓住华家大小姐的心,还愁不大把掷金。
      华大小姐对自己的丈夫很满意,二人生活得很充实,这当然是卢干伦在玩心眼儿,他并不是对大小姐痴心。
      痴心的女人啥事都敢做,为自己的男人找女人当然不是件好事,不是好事也得去做,因为她怕失去很难得到的东西,华大小姐就是这种痴心的女人。
      大小姐为丈夫要找的第一个女人就是自己贴身的丫头小红,小红才年方二八,生就的俊秀靓丽。才开始小红说什么也不愿意,但罢不得大小姐恩威兼施,她才不得已而为之。女人象似一匹脱缰的野马,一但放纵,一发不可收拾。那小红自从打开禁闭的闸门,罢不得夜夜和卢相公寻欢,卢相公时常赏她些金银首饰,小红尽情收入馕中。
      过了一段时日,卢相公觉得小红不够风骚,便在大小姐跟前说她些坏话,大小姐心知丈夫是个贪得无厌的种儿,也不放在心上,便将身边另一个叫莺儿的丫环偿给了他,那卢相公表面上在丑妻面前殷勤做作,实实却把一颗心全部用在莺儿身上。大小姐明知如此也不便说他,只有暗地里教训莺儿。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时而久之,丑大妞为丈夫找女人的事便被人添枝加叶传了出去,有人说丑大妞不解风情,更有人传说她是个石妮子。
      不解风情也好,石妮子也罢,华家大小姐从来就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任由他去。不过老员外可不乐意,因为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可不愿别人说三道四,有损自己的名声。他有心把卢相公赶出家门,只是大小姐死活不依,父女俩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很难料定结局。
      话说这日,老管家把卢相公叫到自己屋里,闩上门,十分严肃地对卢相公道:“孩子,你如此放怂不明事理,要是激怒了员外,不但我们事先预计的事要前功尽弃,说不定还会把你送到衙门里,到那时不死也得脱层皮。以后你千万要收敛些,不要为了一时的快乐坏了一世的幸福。”
      卢相公心里当然清楚老管家这无头无尾的话,他压低声音对老管家道:“爹爹吩嘱的极是,孩子记下了。”
      老管家又道:“那员外已是花甲之年还能有几天活头,等他一死,这华家的产业不都是你的,到那个时候不是想要啥就有啥。”
      二人只顾在屋里说话,忽听门外有响动,便不再言语了。
      从那以后,卢相公真好象换了一个人似地,对华家大小姐很是用心,把个丑大妞哄得心花怒放。
      这一切当然是老管家的杰作,他致所以如此是为了将来独霸华家的产业,二人合演一台戏,把个华员外玩于股掌之中。
      一个有心计的人很难对付,尤其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老管家就是这样的人,他事先和卢干伦定下计谋,将众人朦在鼓里。

      百花散手罗蓉自从和金剑书生分手北上救人,算来已经二十天了,在这段时间里,金剑书生可说是与少年康熙形影不离,她尽自己最大努力表现女人善美温纯的一面,目的是想缩短她与少年王康熙之间的距离。然而,在少年王康熙心目中,拿她与紫艳公主相比,似乎少了些许真诚,多了些许伪装,数好的是那种凶狠霸道的凌人盛气已荡然无存。金剑书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彻底改变自己已是难能可贵了。说实话,金剑书生致所以如此克制自己,不放任自由,完全是因爱而生,她爱少年王康熙,但她也从少年王康熙那不易被人发现的表情流露中,似乎觉察到他对她的冷淡,可她心里清楚,爱一个人或被一个人爱同样需要时间,只有天长地久、朝夕相处以真诚感动对方,才能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由此可见,男人最强的不是力量,而是智慧;女人最强的不是妩媚,而是温柔贤惠。眼下,金剑书生并没有奢侈的要求,她仍要继续努力。不过,假如此时少年王康熙抛弃了她,她很可能会变得更加疯狂,这些少年王康熙心里自然晓得,尽管目前他还不十分喜欢她,但他还是做的极为婉转、恰到好处。
      话说这日,少年王康熙和金剑书生正在河涧镇一家酒楼饮酒,喝到兴奋时,少年王康熙不觉豪情激昂,气壮山河地道:“大清帝国,地大物博,将来我要让每一块土地都留有我的足迹。”
      坐在一旁的金剑书生瞧着少年王康熙在心里嘀咕道:“看这小子打起架来凶狠无比,想不到却是秀才放屁:文里文气,几杯猫尿下肚,实足的孔老二的裤头:净装圣人蛋哩。”这话她当然没说出口,尽管如此仍不免两颊飞红、情怀难禁。同时,她从少年王康熙的言行举止,音容岸貌看得出少年王康熙绝非是江湖中人,乃是一副胸怀若谷,运筹千里的帝王之相。
      此时,店内的老掌柜来到二位俊男靓女跟前,道:“看二位雅兴正浓,老小儿店内还储有一坛上等的百年佳酿,不知二位舍得不舍得花费银两。”说罢拿眼不住地在少年王康熙俊面上扫来扫去。
      少年王康熙哈哈一笑道:“老人家不必顾虑,有好酒尽管上来,咱有的是银子。”说话间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递给老掌柜,老掌柜接过金子,喜不胜喜地道:“使不了这么多,使不了这么多。”少年王康熙朝老掌柜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道:“权切赏于你了,快去取好酒来。”
      老掌柜去不多时,就听得那厢厢房中一声惨叫。少年王康熙和金剑书生即刻站起身形,闻声寻去。等二人来到那三间储藏室里,只见老掌柜平身卧倒在正当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他额头涓涓流出,看情景是遭了暗算。
      金剑书生和少年王康熙只顾低头察看老掌柜的死因,忽听耳伴有破风之声。金剑书生玉臂一挥将少年王康熙轻轻推向一边,另一只手早已刁住飞来的暗器,二人一看原来射向他二人的暗器却是一枚铜钱大小的铁弹子。金剑书生玉面一寒道:“神弹子效文非,还不给我滚出来,你怎么变成了缩头乌龟。”
      桀桀一阵尖笑,只见从屋梁的暗处跳下一人,冲金剑书生一礼道:“实在对不住,我当是谁,原来是五毒教教主,我还以为是那该死的玉面虎金五贵的帮凶呢。”
      金剑书生道:“你与老掌柜有何怨仇,干吗要害他性命?”
      面额掠过一丝凄凉,神弹子效文非道:“说起我二人之间的怨仇话就长了。早先,我与玉面虎金五贵同在巫山太因大师门下学艺,太因大师早看出玉面虎金五贵心术不正,图谋不轨,本想将他逐出师门,岂料那玉面虎金五贵凭着一张俐嘴,花言巧语,骗得师父心软,才将他留下。哪曾想为了一本乌龙剑谱,他竟杀师灭祖,逃离他乡,并改名换姓。说起来这已经是快二十年的事了,想不到这小子在此开了家望月酒楼,专干些谋财害命的勾当。我本不想与他计较,不想他又往酒里下毒,不知又要谋害什么人,我一时气愤不过,这才出手杀了这个心如毒蝎的坯了,二位若不信请看看那坛酒便知分晓。”神弹子效文非说话间走到玉面虎尸体旁,将他身边的一坛酒踢翻,只见那坛酒一入地竟冒起缕缕青烟。
      想不到这老掌柜实属歹毒。”金剑书生愤愤不平地道。
      金剑书生当然相信神弹子效文非的话,她深知神弹子效文非是条汉子。早在两年前她就认识神弹子效文非,她也曾劝神弹子效文非入伙,但神弹子效文非不愿与她等为伍,二人却达成君子协定,双方井水不犯河水。要知道神弹子效文非在江湖上可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不但武功卓绝,一手暗器可说是弹无虚发,天底下没几个人能在他的暗器下逃生。
      江湖上的恩恩怨怨的确说不清道不明,少年王康熙本想责怪他几句,但想来神弹子效文非的所作所为,实属江湖上武林中清理门户,况且又救了他二人的性命,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不过神弹子效文非的嘴却没有闲着,且听他道:“不用说这少年英雄便是江湖上新近蹶起的后起之秀,人称少年王康熙小英雄。”
      点了点头,少年王康熙道:“正是在下,区区小辈,何劳老英雄挂怀。”
      “小英雄真是人如其名,可谓是德艺双馨。”神弹子效文非大加赞赏。
      少年王康熙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稍时有人来看到金五贵的尸体事情就麻烦了,我等还是即早离开的好。”于是三人带上房门而去。
      换了家酒楼,三人落座,神弹子效文非道:“今个在下做东,一来向教主赔罪,二来为小英雄誉满江湖祝贺。”
      金剑书生道:“陪罪倒不必,祝贺康兄威慑武林则使得。”
      少年王康熙马上接着道:“在下何德何能,实在承受不起。”
      三人相互谦虚了一番,也就不再客套,等酒菜上齐,便举杯碰盅,开怀畅饮。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把话切入主题。且听金剑书生道:“效老英雄此次河北一行,难道说对黑煞帮派在沧州摆擂的事也感兴趣不成?”
      神弹子效文非道:“不瞒二位,老夫正是为了打擂之事,才不远千里拔山涉水。眼下会期已近,各路英雄云聚沧州,看来这沧州打擂与陈州擂可说同属空前之势,一定热闹非凡。”
      提到陈州擂之事,金剑书生俊面上呈现出一丝尴尬之色,少年王康熙连忙把话题一转道:“效老英雄此次前来是打擂还是助擂?”
      神弹子效文非道:“要说助擂吗,老夫向来不与邪教为伍;要说打擂,如今天下英雄辈出,象我等早已是力不从心,前来凑凑热闹罢了。擂台上称雄争霸是你等年轻人的事。”
      看了看效文非,金剑书生道:“神弹子,你不要依老卖老,谁不知道你的威名,你若是能上台打擂那是再好不过了,常言道:姜还是老的辣。”
      哈哈一笑,神弹子效文非道:“说了半天,我还不清楚教主此次前来是打擂还是助擂,如若是助擂的话,老夫只好退避三舍了,我可不能坏了我等君子协议。”
      金剑书生脸一扬道:“当然是打擂了。”
      “真是想不到哇。”神弹子效文非道:“事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五毒教主也反其道而行之,做起维护武林正义之事,不知是什么原因能使你发生如此改变。”说话间拿眼扫了扫少年王康熙,又接着道:“噢,我明白了。”
      金剑书生觉得被神弹子效文非看出了内心深处的隐私,她的脸刷地一下变成红布,若不是烈酒掩饰,她真要羞死了。
      少年王康熙见金剑书生窘情坦露,羞嫣可掬,不觉哈哈笑道:“老英雄不要拿人家姑娘耍笑了,我等还是筹划打擂的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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