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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7、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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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六三五年(崇祯八年),江湖上出现了一个乌龙帮会,一心要想独霸天下武林。那帮主姓唐名昆字中鱼。唐中鱼跟前有五个儿女,一个个武功盖世,堪称武林奇葩。不过,这兄妹五人并非一母所生,唐中鱼担心他等兄妹不和,无事生非,便分别在山东、陕西、河北、河南地带设立分会,将老二、老三、老四、五女分别派出去掌管事务。
不料数年以后,唐中鱼突然暴病身亡,这兄妹五个就好比群羊无首,各霸一方。
老大唐金龙,为人极其狡诈,尖酸刻薄,人称笑中藏刀,唐金龙原是唐中鱼前妻所生。老二唐金豹,处事心狠手辣,杀人如同草芥,外号毒手阎王;老三唐金虎绰号铁兽;老四人称草上飞唐金彪;五妹唐金姣,人送雅号五毒仙姑。
却说老大唐金龙早有独霸家业之雄心,只是时机倘未成熟,也就不急于求全。
这日,唐金龙让人传来管家到秘室议事。赛诸葛梁桐早明白唐金龙的心事,便对他道:“大少爷,你们兄妹五人自从老爷一死,表面上你亲我爱,但暗地里谁也不把谁放在眼里。不过,大少爷,要想蠲除后患,一则要在武功上下功夫,要想胜过他们必须要生法弄到武学真缔;二则嘛……就看大少爷您的了,常言说得好:无毒不丈夫。”
唐金龙点了点头,道:“此事全仗你多费心了,事成后我不会忘记了你的功劳。”
赛诸葛梁桐按照唐金龙的意图,以重金收买江湖大盗人称神偷方子笑,竟从少林寺藏经阁里盗取了一套达摩心经的武功秘籍。
秘籍到手后,唐金龙心里又犯了嘀咕,认为靠武功取胜非三五年光景,并非上策。于是又找梁桐商议,二人狼狈为奸,竟设下了一个阴毒的圈套。
那是一六三九年农历八月中旬,唐金豹四兄妹分别接到大哥唐金龙的书信,约他等务必于八月十五仲秋佳节到白云峰赏月观宝。四兄妹不知大哥近日得来何宝,各怀贪昧之心,皆按期赴约。
却说八月十五这天,四兄妹风尘仆仆相继而来。众兄妹长时间未曾谋面,少不了要寒暄一番。看看天过酉时,唐金龙率领众人来到白云锋的半山腰上,他打开暗门,一行人随他鱼贯而行进入山洞。只见山洞里数十颗巨大的夜明珠相映生辉,把山洞照得如同白昼。洞中间早已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有两个奴仆正恭候在那里随时听人使唤,众人按大小落座。
大伙入座不久,只见赛诸葛梁桐领着一个四十岁开外的精瘦汉子走进洞来,唐金龙连忙起身让座,继尔向众人介绍道:“这位英雄就是名震大江南北的神偷方子笑。”说着话又朝方子笑笑了笑,接着道:“方大哥,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妹,不必见外,请问东西带来了没有?”方子笑并没有马上回答,只说了声:“这个……”便收住了话题。
唐金龙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一旁那两个家奴一挥手,那两个家奴很快转身而去,不一会儿二人各自扛了一个沉重的箱子回来,唐金龙令他二人打开箱盖,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满满两箱金银珠宝令人眼花燎乱。方子笑扫了一眼那两箱金银珠宝心中暗自欢欣。不过他表面上假装不在乎的样子,对唐金龙道:“唐兄这是什么意思,请别把小弟看扁了,说句过天的话,不是方某吹牛皮,这些玩意儿可说是咱手到擒来之物。不过,小弟这些年来早已封山了,说句心里话,要不是唐兄如此厚爱,小弟说啥也不干那种行当了。方才小弟的意思是怕人多嘴杂,不能守口如瓶,万一走漏了风声麻烦可就大啦。既然唐兄已经言明在座的都是自家人,那我就放心了。”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递给唐金龙。
众兄妹料定这包东西非同寻常,否则向来尖酸刻薄的唐金龙绝不会如此破费。
却说唐金龙接过那包东西,奸笑道:“方兄尽管放心,在下知道该怎么办。”说话间将那包东西顺手丢在酒桌上,并没有马一打开。
唐金龙吩咐家奴斟酒,方子笑要想辞行,但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对方倘未验货,他也不好开口。
众人交杯错斛,显得十分亲热。
酒至半酣,唐金龙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自责道:“唉呀呀,瞧我这记性,差点给忘了,前几天我托人从江南捎来两坛上好的云白老窑,快快取来让大伙品赏品赏。”说着话朝那两个家奴递了个眼色,二家奴转身去了。
此刻,唐金豹四兄妹暗自纳闷,心说唐老大搞的什么鬼名堂,桌子上那包东西究竟是什么如此贵重,令唐老大如此不惜重金。那唐金豹性子最为急燥,心里放不下针眼儿大的事。且听他道:“大哥,那包东西是什么如此珍贵,能否让我等开开眼界?”
唐金龙笑了笑,道:“实不相瞒,这才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至宝,等会儿我等酒足饭饱后再细细观看不迟。”
众人一听说是武林秘籍,心中着实惊愕。暗忖,难怪方子笑如此谨慎,这事要是传将出去,那可真是剃头刀哄小孩:不是好玩艺儿。
说话间只见刚出去不久的两个家奴每人抱了一坛酒转来,放在桌子上,将封塞启开,顿时清香四溢,浸人肺腑。唐金龙让家奴先给自已斟了两斛,端起来一饮而尽,嘴里不住地大叫“好酒,好酒。”
众人见到这等好酒罢不得多饮几杯,哪里还顾及许多,不料三杯水酒下肚,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个倒头跌身,哪里还省人事。那两个家奴见此情景,一旁乐滋滋地道:“大爷,倒了,全倒了。”
原来,这唐金龙为了独霸乌龙帮会,又怕弟妹们碍手碍脚从中作梗,便搅尽脑汁想出了这条毒计,在酒上做了手脚,设置了机关。
此时此刻,尽管说大功告成,但手足相残,唐金龙心里总有点伤感。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指着那两箱金银珠宝对身边两个家奴道:“你二人随意拿些去吧,走得越远越好,且记莫要泄露半点风声。”
那两个家奴罢不得如此,满心欢喜,便似狗抢剩骨般急忙去拿,不妨被唐金龙一掌一个结果了性命。可怜两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却连哼一声也没有来得及。想来真是可笑,那唐金龙连自家兄弟都不肯放过,岂能放过别人。唐金龙抬腿将二家奴的尸体踢开,把箱子盖好,从鼻子里发出一阵冷哼道:“见你娘的鬼去吧,想讨老子的便宜,没门儿。”继尔他走近酒桌,拍了拍身旁僵伏在桌子上的方子笑道:“方子笑啊方子笑,你不是说人多嘴杂不能守口如瓶吗?这下你该放心啦。”然后他又对众弟、妹道:“小弟小妹呀,尔等也不要怪我,谁让尔等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呢,说实话,我也不忍心这样做,可尔等非逼大哥上梁山不可,尔等放心去吧,大哥决不辜负老头子的遗愿,定将唐家大业发扬光大。”看了老管家赛诸葛一眼,他又接着道:“赛诸葛呀赛诸葛,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其实你死的并不冤枉,我正是按照你所说的无毒不丈夫。”说到此唐金龙不由得一阵仰天大笑。
谁知笑罢不久,也突然翻身栽倒平地,只见他七窍流血,命归黄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有道是:生来不知天象高,死时方晓地层厚。
少年王康熙辞别了百花山庄上众姐妹,骑着莲花公主相赠的宝马良驹,任马由缰,不知不觉早出了河南境界,他途经潼关沿渭河北岸直达宝鸡,朝祁连山而来。
这日行至陇县已是亥时光景,少年王康熙经过一天的奔簸,只觉得腹饥肚鸣,他信步进了一家酒楼。店小二见少年王康熙衣着华贵,气质非凡,那敢怠慢,忙迎上前把少年王康熙让到二层楼上。少年王康熙随便要了几样下酒菜和一坛陈年老酒,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朝楼下观瞧。看后少年王康熙感到奇怪,不觉在心里暗忖,楼下这么多人看样子并非是客商贩旅,皆像是江湖上武林中的练家子,但不知他等究竟何干,聚集在这小小的陇县。少年王康熙着实有点纳闷,但他初来乍到人地生疏,也不便找人去问。于是他索性不再想这些,只管独自饮酒。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相貌十分俊美的公子上得楼来,径直来到少年王康熙桌前,冲少年王康熙笑了笑一抱拳,道:“这位仁兄,若不嫌弃,让小弟来陪您几盅。”
少年王康熙见这公子气宇轩昂,忙站起身来还了一礼,道:“阁下说哪里话,能与阁下把杯对饮,实乃三生有幸,公子快快请坐。”说罢让店小二添了双筷子,又拿了个杯子,然后给那公子满满斟上一杯,二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两个人对饮了三杯,又听那公子道:“请问仁兄尊姓大名,做何营生。”
还未等少年王康熙回答,就听得楼下劈哩哗啦并参杂着一阵叫骂声。二人不知楼下发生了何事,便探头观瞧。
此际,只见楼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手指着一个瘦小的老头儿,口沫飞溅叫骂不休,与那汉子同桌的还有一人,也在一旁喳喳呼呼助威。
那瘦小老头儿看样子胆子很小,一旁陪着笑脸分辩道:“这位壮士,是你碰洒了我手中的酒,我不怪你,你反怪起我来了。”
只听那壮汉骂道:“愧你这老家伙白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说话如同放屁,你要是坐在自家堂屋当门里,谁还会碰着你,不就是一杯酒吗,老子赔你。”说着话从自已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朝老人脸上泼去。
那壮汉一杯酒泼出,怪事兀现。只见那瘦小老头儿略一张嘴,已将那壮汉泼来的酒尽收口中。那壮汉一愣,还未回过神来,又见那老者稍微一仰头,将收入口中的酒从二鼻孔里喷出,两条酒线如同利矢般直射向那壮汉双目,那壮汉躲闪不及,一声惨叫,悟住双眼在地上乱滚。
老人的这一举动使楼上少年王康熙尽收眼帘,他暗自惊道:想不到天下竟有这等奇人怪事,但凭那一手收酒入口,喷酒伤人的功夫,可以看出眼前这瘦小老头儿的内功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老者惩治了那出口伤人的汉子,冲少年王康熙这边叫了声:“萍儿,我们还是走吧,别在人前丢人现眼了。”那被称做萍儿的俊美公子冲少年王康熙一笑道:“仁兄,我爷爷唤我回去,咱们后会有期。”说罢朝少年王康熙一抱拳,刹身跳落楼下,和那老者一起出了酒楼。
看不出这俊美公子的身手也如此敏捷,少年王康熙暗暗称赞不已。等那爷孙儿俩走后,少年王康熙无意中发现在那公子使用的酒杯下压了张纸条,他连忙拿起一看,只见上边写着:张家川尚萍萍,随时恭候仁兄大驾光临。
次日一大早,少年王康熙催马扬鞭一路急行,天近午时,早进入张家川地界。当他行至一个名叫莲花庄的镇子上,正赶上那里起会。原来,这张家川每年都要举行一次盛大的摔跤比赛大会,奖品十分丰厚。也不管你是南来的北往的,只要有能耐取得名次就行。看来今年的大赛就设在莲花庄上。
擂台就设在距莲花庄北一里处的草坪上,无非是在周围竖起几根木桩,用牛皮绳拦着。少年王康熙在皇宫内也曾见过这种表演,但不如民间无拘无束来得随便。他算了算离祁连山的路程也不过一两天光景,也就不急于猛赶,便决定在此逗留一天。只因这等比赛大都是在晚上,少年王康熙看看时间倘早,便在一个小镇上用了些饭,找了个地方养了会儿神,看看天近亥时,这才向赛场走去。等少年王康熙来到赛场,只见赛场四周燃烧着无数堆熊熊篝火,照得如同白昼。看热闹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少年王康熙沿着赛场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数好的是距离赛场不远处有堆土丘,少年王康熙便走过去跳上土丘,虽说距赛场稍微远一点,但凭他的眼力还能看得清楚。
看情景比赛还未曾开始,只见靠赛场的北边铺着几张虎皮禄子,几个老人盘地而坐,这些个老人的身份看样子不同寻常,四周看热闹的人对他们极为敬重。少年王康熙眼尖,他一眼就认出在陇县酒楼巧遇的那个瘦小老头儿也在其中,尽管说这些个老者均已是古稀之年,但一个个精神抖擞,说话声音遒劲回漾。
此时比赛仪式开始了,只见二十四个上身赤裸的青年分成三排,肩挎牛皮鼓,很有节奏地敲打而出,紧跟着又是二十四个青年一个个锦衣绣黼吹着牛角号,也分成三排鱼贯而出。这鼓号同奏,时而如虎吼龙吟,时而若松啸鹤鸣,却也是惊天动地,神韵万种。在一阵激昂铿锵的乐器中,又涌出数百名身着红黄兰白绿五色彩衣的少年靓女,伴随着那一忽儿婉若倾天泻瀑,一忽儿犹如汩汩细流的美妙音节悠歌漫舞。风采煞是怡人,令你倍感惬意。少年王康熙心说:难怪在途中遇到那么多江湖上武林中的人物,想必都是前来观摩这等盛大的摔跤大会。
少年王康熙正聚精会神地观看这赛前的序幕,不妨身后有人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少年王康熙不觉一惊,等他回头一看,见拍他之人正是那位自称张家川尚萍萍的俊美公子。二人相距很近,少年王康熙乍觉得从尚萍萍身上散发出一股特别的兰麝之香,便顺口道:“想不到尚兄偏爱珠粉,难怪皮肤如此光滑如玉。”一句话说得尚萍萍面泛红晕,她连忙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洒然道:“仁兄不要开玩笑了,我乃堂堂须眉,你怎么净出小弟的洋相。”少年王康熙只笑不答。想那少年王康熙是何等人物,早看出其中的秘密,既然尚萍萍猪鼻子上插葱硬充象,他也不便道破,二人相视一笑。
二人只顾这厢说话,赛场上早已开始了摔跤比赛,尚萍萍一拉少年王康熙的衣襟,道了声“仁兄随我来”便离开了土丘,直向赛场走去。
二人来到赛场幕后,只见尚萍萍对一位壮士说了几句,那回族壮士点头诺诺称是,显得十分廙肃,继而领着二人驱开一条路,让二人进入赛场。尚萍萍领着少年王康熙就在那瘦小老头儿身边坐下,那瘦小老头儿看了看少年王康熙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倒了碗奶茶递给少年王康熙,少年王康熙点头答谢。
却说赛场上,正有两名猛虎般地武士,上身赤裸,扭缠在一起,二人四臂相架,若羝对首,各自旋转移步预抢先机。忽见一人上施一招搬石移山,下施一式横扫千军;另一个移步换形,契身入怀,一技拨云驱雾,紧跟着一式反倒口袋;先前进招那人急忙刹身退步,上盘一式九牛倒拉车,中盘一技推门顶柱,下盘一招老藤缠树;另一个用力背了两背若蚍蜉撼树,便反主为客,顺势一式倒壁填土、浪子回扑。看来双方势均力敌,谁也莫想轻易得手。要说也是,这较力的双方都是各部落层层筛选出来的高手,自然不同凡响。
尚萍萍见少年王康熙看得入迷,便问他道,“仁兄,你以为场上二人如何?”
少年王康熙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对摔跤之术一窍不通,不过这种竞技的方法与武林人较技相比虽说显得笨拙,却也是真实力量的抗衡,来不得半点的虚伪。”
尚萍萍看了看少年王康熙,诧然道:“看仁兄文质彬彬,想不到还是武坛上的大行家呀。那么就以场上二人的斗法,请仁兄指点一二。”尚萍萍清了清嗓子又接着道:“你看先前那人一招搬石移山,跟着一技横扫千军,对方若换作仁兄当该如何化解?”少年王康熙不加思索地道:“当然是随机应变啦。不过这招若是换我,便采用以招破招的的打法,要知道对方上部左牵,下部横扫,在发动力量的同时,身体的重力自然偏向左腿,若时机把握得好,出其不意攻其左腿,此招不解自破。”
尚萍萍不住点头称赞道:“高招、高招。”
少年王康熙谦然一笑道:“尚兄谬赞了,有道是当局者迷,我也不过是根据情理胡乱判断,要真上场,不让人家摔趴下才怪哩。”
尚萍萍道:“仁兄不必过谦,若你有兴趣的话随时都可以上场一试。”
少年王康熙开玩笑的道:“不可不可,我还没有娶上媳妇呢,还想多活两天。”说着话看着尚萍萍直笑。
尚萍萍玉面上呈现赧然之色,不过她听了此话不□□露出异常兴奋的激情,她生怕少年王康熙察觉,忙低下了头。
少年王康熙倒装着心不在焉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
停了一会儿,只见尚萍萍抬起头来,满脸地严肃,道:“仁兄,先前我还以为仁兄是个人物,不想却如此胆小。要说也是,凭你这等身材,要是上场,不让人家摔个半死才怪哩。这世上就有那么些人……什么什么拱地:嘴上的劲。”她本想说老母猪拱地,觉得有失大雅,也就省略了。
少年王康熙明知尚萍萍是拿话激他,但年青人血气方刚,爱动感情,尚萍萍几句话不由得使他傲骨隆发,且听他道:“要说让在下上去送死可不见得。”
尚萍萍马上接着道:“那就上去试试,别光打雷不下雨。”
要知道尚萍萍打一见到少年王康熙就看出他气质不凡,非等闲之辈,有心要看看他的真才实学,这才拿话激他。此时,少年王康熙知道自已说慌了嘴,再看尚萍萍正瞧着自己嗤笑。为了不让人小觑,少年王康熙决定上场一试,且听他道:“尚兄,要是我这局外之人上场,不知合适不合适。”
尚萍萍听了这话心中暗自高兴,忙道:“既然仁兄有心上场一显身手,凡事有我安排。”说话间只见尚萍萍走到那瘦小老头儿身旁如此这般耳语了一阵,那老者先是摇头摆手,后来被尚萍萍撒娇死缠不过,不得不与那几位老者嘀咕了一阵,这才答应让少年王康熙上场。
说话之间,场上几对选手已分出胜负,不过这些个选手均是些二三流的角色,真正的高手还没有出场,看来好戏还在后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