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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4、25 ...

  •   少年王康熙出了一叶飘看茶店,飞身上了骏骑,一路上扬鞭催马直奔京城。
      行至半道,只见从一旁闪出一彪人马,山呼万岁。少年王康熙见领队的正是保和殿大学士索阿图。于是便寻问索额图近几天皇宫里发生了何事,索阿图压低声音回禀道:“万岁,奸人鳌拜趁您不在宫中之际,结党营私,横行朝野,妄图颠覆朝纲。”
      少年王康熙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道:“这乱臣贼子,居功自傲,屡屡不把朕放在眼里,这次回宫定让他绳之以法。”
      索阿图道:“万岁还是小心行事,那奸人在朝中耳目众多,要想让他俯首认罪也不容易。”
      少年王康熙道:“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朕就不信他胳膊能拧过大腿。”
      二人边说着话边催马急行,突然,少年王康熙一带缰绳,那宝马良驹一声仰天长鸣,刹时站住。索阿图不知发生何事便勤马问道:“万岁,为何勒马不前?”
      少年王康熙道:“你拿着这个信物,速速赶到一叶飘香茶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吩咐了一回。只见索阿图接过信物连连点头,旋即一勒坐骑绝尘而去。
      这天晚上,少年王康熙只带了两个心腹悄悄地出了皇宫,直奔正街醉仙酒楼而来,当少年王康熙上得二楼包间,早见索阿图和紫艳宫主迎了上来。且听索阿图道:“万岁,我已按照您老的吩咐安排妥当,单等您老下旨进宫。”
      少年王康熙点了点头,摆手示意让二人坐下。然后冲紫艳宫主道:“此事关系重大,请宫主务必小心从事,我们明日进得宫中再议。”
      次日天近午时,由内务总管,索阿图带队,十数顶小轿进了皇宫,直奔内殿,明眼人知道这是万岁皇爷玉笔圈点的妃子,哪个胆敢阻拦。
      此事早有人禀告鳌拜,尽管他大权在握,但皇上选美他也管不着,想来对自己无妨,也就不放在心上。
      一日,少年王康熙和一帮青衣妆扮的小子正在练功房里习武,奸臣鳌拜满嘴酒气直闯进来,在少年王康熙面前,他极力反对施尊侯先取澎湖,直捣台湾的上表。少年王康熙早知他心机,料他早有人选,忙打断他的话道:“爱卿不忙不忙。最近我收了这帮小子陪朕习武强身,只是这帮小子生来笨拙,无多大长劲。爱卿你马上马下功夫了得,世人皆知,何不下场替朕调教调教,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鳌拜回首看了看那帮小子,冷笑道:“瞧这帮小子细皮嫩皮的,根本就不是练武的料,登台唱戏耍几招花拳绣腿倒可以。不过吗,既然皇上看得起老臣,老臣就下场和他们随便耍耍。”
      少年王康熙道:“爱卿随便,但千万要手下留情,切莫伤了他们。”说罢朝一青衣少年递了个眼色。
      话说鳌拜下得场来,哪曾把这帮小子放在眼里,岂料一较上手就感到事态严重,后来他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无济于事,被那一帮小子用金蚕丝绳索象捆猪一样捆了个四蹄朝天。
      少年王康熙哈哈大笑道:“爱卿的功夫也不过如此,连几个娃娃都对付不了。”
      鳌拜在地上挣扎了一阵,怎奈绳索太紧,哪能挣脱,他大声对少年王康熙道:“皇上,快令这帮小子松开老臣,老臣还有要事回禀。”
      此时,少年王康熙面色一寒,厉声道:“鳌拜,你结党营私,居功自傲,蛮横拔扈,欺上瞒下,纵横朝野,败坏朝纲,宠络贼子,残害忠良,杀人放火,恶灌满盈,欺男霸女,劣行诏彰,像你这等十恶不赦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今天将你绳之以法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刻,鳌拜才明白少年王康熙早有杀他之心,他像散了气的皮球一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我鳌拜大江大海都闯了过来,却在阴沟里翻了船。罢罢罢,老夫认栽了。”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已毕,自有内阁大学士宣读圣旨,列出鳌拜数十条罪状,将鳌拜架出武门斩首示众,满朝文武皆大欢喜,京城内外鞭炮齐鸣,百姓欢呼雷动。
      少年王康熙杀了鳌拜,大摆御筵,款待有功之臣,紫艳宫主首当其中,的确,也多愧紫艳宫主巧装打扮,协助少年王康熙顺利完成杀贼计划。那紫艳宫主知道了少年王康熙的真实身分,对他更是仰首视瞻。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欧阳翠玉根本就未没面。白鹤山庄庄主侯占山便传总管方连魁前来商量如何论处。白面狼方连魁道:“此事急不得,要是明里去抢怕是与情理不妥,再说呢,欧阳家父女功夫不弱,动起手来难免有死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告到官府,打入大牢,不怕他不束手就范。如此一来撇下欧阳翠玉,孤掌难鸣,我们再来个恩威并施,还怕她不乖乖地任由我们摆布。
      侯占山道:“此事就交给你去办,记住要多带些银两。”
      欧阳翠玉对仙凤姑娘道:“就这样,我父亲被抓进大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停了片刻又听她道:“后来白鹤山庄那伙恩将仇报的歹人来过几次,都被我以死抗挣给吓跑了。”
      仙凤姑娘道:“那你比武招亲的意思是……”
      “我是想觅得个武功高的人,一来终生有靠,以便打消白鹤山庄那伙不法歹人的念头。二来为我欧阳家报仇雪恨。”欧阳翠玉道:“打你一上擂台,我就觉得你与众不同,说实话,并不是我死缠着你不放,你想我一个弱女子如何对付那帮歹徒长时间的纠缠,希望你能念家父受这不白之冤,助我一臂之力,你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要衔环相报。”说话间已跪倒在仙凤跟前。
      仙凤姑娘连忙搀扶起欧阳翠玉,道:“都怪我行事莽撞,耽搁了翠玉姐姐的大事,要知道我也是女儿之身,不过,既然我们姐妹有缘相遇,姐姐的事也就是小妹的事,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
      欧阳翠玉一听上前将仙凤姑娘抱起,在屋内转了几圈方才放下,二人相对欢喜不定。
      人定亥时,白鹤山庄庄主在内宅和家眷一起饮酒,忽见窗下两条人影一闪而过,随着啪地一声响,只见一把明煌煌地匕首带着一封信柬正好扎在室内的顶梁柱上,可说是入木三分。吓得那些女眷一阵鬼叫。侯占山上前拔出匕首,展开书信一看,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即刻,侯占山令人传来管家方连魁,将书信递给他,方连魁一字一句地念到:
      “限尔等两天之内将洪河镇欧阳翠玉的父亲释放出来,否则,血洗白鹤山庄,定杀尔等一个鸡犬不留。”
      下面是五毒教的教徽标志:两把交错的金剑和一个人头骷髅。
      白面狼方连魁看后冷笑道:“五毒教乃是江湖上大教,做梦都想着称霸武林,对这等鸡毛蒜皮小事不会感兴趣,我看这恐怕是欧阳翠玉那丫头出的鬼点子,庄主不必把它放在心上。”
      侯占山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俗话说百姓虽无权,一竿子能通天。说不准那丫头或许和五毒教有什么干系呢。”
      方连魁道:“庄主考虑的也不无道理,赶明个我出去打探打探再作理会。”
      侯占山道:“净是你他妈的出的馊主意,赔了夫人不说,再遭来杀身之祸可真划不着。”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方连魁已获悉欧阳翠玉比武招亲的一些情况,他将此事祥细地向侯占山作了回禀,侯占山吩嘱庄丁日夜加紧巡逻,严防敌人偷袭。
      这天晚上,庄主侯占山在书房看书看到深夜,也就歇息在书房里。不料,次日清晨,等家人前来唤他吃饭时,推门一瞧,只见侯占山不知啥时候被人捆绑着吊在屋梁上,嘴被堵塞着,□□里血水淋漓,看样子像是被阉了。众人慌忙将奄奄一息的侯占山放下来,请医煎药忙作一团。
      白面狼方连魁在书房里又发现一封信柬,只见上写道:“不听劝告,以示警戒,若再不按前书履行,悔之晚矣。下面仍然是五毒教的署名。
      看来夜闯白鹤山庄之人武功实在高深,竟然在戒备森严高手如云的防护之下重伤庄主侯占山,且不露半点声色,再说,侯占山本人的武功也不弱,怎么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方连魁不得不注重考虑求官府放人的问题。他可不想以身试刃。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方连魁能花钱将人打入大牢,就能花钱把人从大牢里弄出来,这其实并不奇怪。
      就在次日傍晚,方连魁花钱顾人将欧阳翠玉的父亲抬回家,欧阳翠玉见父亲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极为心疼。数好的是没有生命之忧,看来养息一段时间就无事了。一家人能够团圆还真多愧仙凤姑娘,是仙凤姑娘出谋划策,借助五毒教的恶名,以毒攻毒,并在那天夜晚悄悄地进入白鹤山庄,趁庄主侯占山熟睡之际,人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制住。欧阳翠玉倍感仙凤姑娘的大恩,留她在家里一住就是数天,整日宾客相待,敬若神明。仙凤姑娘过意不去,这日向欧阳翠玉及家人辞行,欧阳翠玉苦留不住,送她到十里长亭,二人撒泪相别,各分西东。
      却说这日,仙凤姑娘行至一个山坡上,正赶上有个员外奔丧,那场面十分宏大,看热闹的真是人山人海。
      原来那是一个员外死了父亲,正高一声低一声直哭得情意悲切。此刻,就听一旁几个平日里爱和员外开玩笑的人小声嘀咕道:“平日里斗嘴,他总是赚我等的便宜,今儿个趁这老小子只顾傻哭不便还嘴,正好来几句出出平日的闷气,于是就听有人道:“员外老爷,常言说千年王八万年鳖,你爹都快活到百岁了,死了就死了呗,难道说你还想让你爹变王八变鳖不成,按说你这是喜丧,还哭他个老龟孙干啥?”
      那员外头也不抬,一边瞎嗷啕一边道:“我乍不哭哩,俺就这么一个爹,哪像你等爹多娘少,死个仨俩没关系。”
      那几个人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心说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骂得出口,真算服他了。
      仙凤姑娘一旁掩口暗笑,心说这几个老家伙也真太那个了,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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