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鸣佐）》南采

9、第九章

　　05 愤怒

　　与鼬死战之后的休养，眼睛移植，加入晓，将四人小组更名为“鹰”，一共花费了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其中休养就用了大半个月，当我有闲暇去了解木叶现状时，意外地得知，佩恩与木叶的战争中，木叶胜利，鸣人是头号功臣。因为这样，晓的首领之位被斑夺取，晓的重新洗牌和木叶的重建一样，不是一个简单的事。
　　斑跟我说到鸣人时，表情很有趣：“那个九尾小鬼，还真不能小看呢。据我所知，具备佩恩六道的轮回眼是类似神的存在，完全改造这个世界都有可能。那小子不过是初通仙术，却能做到如此地步……”
　　原来他也进步了啊，正好，我不会太无趣。

　　斑跟我说了他的计划。
　　“你不觉得现在的世界太怪异了吗？人们活着有太多的无奈痛苦，痛苦的根源就是人类庞大的无法填补的欲望。只要现在的忍着世界存在着，这种痛苦就不会停止。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终止这种痛苦。我要集齐所有的九尾，不是像佩恩一样给所有人带去痛苦，而是要创造一个真正平静幸福的世界。集齐九尾，复活十尾，我们将有第二个六道仙人，把我们宇智波家族最强的瞳术‘轮回眼’用在月亮上，形成最强的天照。所有人，将按照我的暗示生活，真正的幸福着。”
　　他称这是伟大的“月之眼”计划，我根本没心情了解。不过知道他这么做也是跟木叶对立了，我欣然跟他达成合作，只待在合适的时机毁灭木叶。

　　晓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是追捕八尾，我带着我的鹰之队找到了八尾人柱力奇拉比。奇拉比是一个大个子青年，喜欢说RAP，身为人柱力但的确是一副从没被人柱力身份影响到个性的样子。跟他过了将近五百招，最终将八尾重伤。感觉这人柱力不死也是几天的事了。可奇怪的是，之后怎么也找不到奇拉比的尸体。凭香磷的感知都找不到，我们也就放弃了，只等着八尾几个月后恢复野生状态再去捕捉。
　　忍者村似乎因为这件事，打算开五影大会，无非是商量着怎么“铲除”晓。先前没怎么关注这些影，此时一看，我爱罗那个杀人狂竟然当上了风影，说不出的奇怪。我离开木叶后当上火影的纲手，在上次与佩恩对战时被重伤至今没醒，推举的下代火影是木叶原暗部领导者，志村团藏。这个杀掉哥哥的凶手，我绝不原谅他。
　　斑让我到大会现场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求之不得。

　　跟我一道行动的还有斑的得力下属，白绝。那个家伙用妖怪形容更恰当，浑身白色，擅长木遁，分裂起来无穷无尽，一个人就是千军万马。

　　他用木遁潜伏进去之后，我隐藏在一边等待消息。
　　“佐助君，我已经跟他们报告你来了哦，快点登场吧。”面前的土里一个白绝冒出了上半身，我闻言跳上那栋楼，用最快的速度破顶而入，毫无意外地把里面的五影和他们的随从吓得不轻。
　　“宇智波佐助！你想干什么？”五影离开座位站做一堆，看样子都愤怒有鄙视。
　　“你们说呢？”我面无表情地抽出腰上的佩剑。
　　接下来是一场混战，作为女人的水影率先朝我攻了过来。虽然她长得不错，但我一样不对女人过多怜惜。火、雷两种属性的忍术加上从大蛇丸那里学的控蛇术，对付她不在话下。白绝、重吾、水月、香磷也都加入进来，一时间墙塌柱倒。到最后，不知拜谁所赐，整座屋子倒塌，屋顶压了下来。
　　现场人中，雷影第一个冲出来。“红眼小子！还我弟弟命来！”他的招式一点都不含糊，又准又狠，速度也是出乎意料的快。想来他可是只稍比四代火影慢一点的呢。我跟他打了一会儿，虽然不见落败，也没占到什么好处，我看他有些喘气，使出必杀技“天照”。须左能乎出现，是一个泛着蓝光的巨人，我很满意。雷影再难伤我分毫。

　　“佐助！可以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吗？”我爱罗用它的沙子形成自动防御保住了一堆人。此时他用慢悠悠地腔调，抱着胳膊站在上方看着我，脸上甚至带着可谓普度众生的表情。我很想笑。
　　“什么理由？”
　　“你为什么要加入晓？为什么要突然与整个忍者界作对？”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不防就告诉你。我恨那诡计多端的木叶，我要毁灭木叶！”
　　我爱罗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一副没有想到的神情。“佐助……你我经历了相同的黑暗，应该都知道，那样的黑暗是多么的痛苦绝望。任何一丝光明是那么的难得，只要抓到了就再也不愿意放开。我的生命里，因为有了漩涡鸣人，才照进了光，才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才会成为风影。而你，是他一直最执着的人，这些，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他对于你来说，应该也是最不可割舍的光。你如今这样让自己彻底陷入黑暗，舍得吗？”
　　鸣人啊，的确呢。以前想到会心痛，此时却是隐隐的兴奋感，作为我最想交手的敌人！
　　“我已决意彻底沦陷黑暗，也做好了经受那痛苦的准备。还有什么放不了手的呢？”我说完，就见他闭上了眼。
　　团藏不见了，剩下的四影缓过气来，合力攻击我，我终于负伤累累。晕倒前一刻，被斑抓紧了异空间。

　　再出来时是找到了团藏的位置。这老家伙似乎认定了我是木叶的祸害，把他那只一直吊在胸前，缠满绷带的手都拿了下来，拆开绷带，打开眼罩，我只觉得恐怖至极！这个阴险的男人，手臂上连同那只久不见光的眼睛，全部是从宇智波家族抢走的。
　　他那张属于罪人、伪君子的脸，却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这样的表情，我恶心地想吐。
　　我自然不会放过他，现在有了鼬的眼睛，我算是拥有最强的写轮眼。团藏的最强招被我破解后，状若疯狂，我趁机要了他的命。

　　然后看到了卡卡西和小樱。
　　我真不明白小樱这个人，我跟她说过的话都数的出来，她却一如以往流露出对我的爱慕。爱我这张脸？爱我的头脑？如果她说是，那恐怕她爱的不过是一个幻象而已，不是真的我。
　　她现在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边说着话边朝我走来，可以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她藏在手心里的苦无我看的清清楚楚，老实说，她就是不拿着凶器在她靠近时我也会杀了她，这样只让我更厌恶而已。在她再近一些的时候，我捻起一个苦无射出去。
　　“小樱——”鸣人来了，恰好捏住了我那个苦无，把小樱抱在怀里。
　　那姿势，莫名地让我火大。但他只是抱了一下，交给卡卡西，就走到我对面。我一动不动看着他。感觉透过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我读懂了很多他想说的话。
　　然后，他抬起手，我也抬起手。

　　“有一天，我们用真正的术再较量一次。约定好了！”飞速靠近的这一刻，想起来彼时固执又单纯的彼此。
　　我们的手上托着的，一个是风球，一个是电球，都是玩具球般大小却足以把一座山夷为平地。靠近的那一刻，感觉彼此旗鼓相当，出乎意料地觉得满足。“佐助，我常常想，如果条件不一样，我们现在的位置完全调换过来也不一定。”紧接着，就是两个能量球相接，相吸相斥，剩余的能量带来巨大的爆炸，水花腾空而起。几乎溅到山顶。我们都被波及，弹射出去。分别为对方的人接住。
　　他说：“佐助，你当真要对木叶发动攻击吗？”
　　我说：“是。”
　　他说：“好。我会阻止你，如果你要杀木叶的人，就大胆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这是一种奇怪的默契，我们对对方的话都丝毫不质疑、不怀疑。说完之后，斑带着我，卡卡西带着鸣人，想着相反的方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