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鸣佐）》南采

4、第四章

　　“那是……宇智波佐助？”那个女人应该是鸣人口中的纲手大人吧，比我想象中的看着年轻。她跟自来也对视一眼。看自来也那痛心疾首地表情和不修边幅的样子，我望向远处一瘸一拐走过来的鸣人，头一次对大蛇丸的出走表示赞同。我们这种人，跟那种傻瓜，还真没共同语言啊。

　　“都解决了？”大蛇丸的表情依然云淡风轻，明明对面是各自跟他实力都差不多的，他的双手作为忍着也废了，他却一点不担心。那个忠犬药师兜倒是紧挨着他站着。
　　“今天这两位都是数得上的忍界大人物，跟他们交手的机会十年难遇，有什么气尽管撒出来吧，只别丢了性命就行。”我没答话，他转脸跟药师兜说：“你是我最器重的，等会儿小心点跟上我。那个纲手医术了得，远在你之上，情况允许的话就跟她过两招吧。”药师兜像是捡了个大便宜一样高兴：“多谢大蛇丸大人。”

　　“大蛇丸！念你我同门，当年没下去手。这些年你逞凶作恶，不知祸害了多少村庄。更不能忍的是，你竟然对木叶下得去手。你的良心呢？

　　再对木叶没什么感情，也不至于起了摧毁它的念头吧？更何况你杀了猿飞老师！猿飞老师当年有多宠你关心你你都忘了吗？”自来也说。
　　“大蛇丸！从现在起，我接手成了四代火影，抓捕你这个超S级叛忍的任务我责无旁贷，今天就在这里跟自来也一起将你击毙！”纲手站上了蛞蝓的头顶，话音雄浑有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忍。
　　“呵呵，那些我当然没忘。猿飞老师可一直都是我想打败的对象呢，从很早前就是了。这次也不过是达成了夙愿，说不定猿飞老师死得很满足呢。至于摧毁木叶，木叶可是我承认的最强忍者村呢，只有打败它才能证明我的厉害呀！这有什么错吗？”大蛇丸眼中似乎带着狂热，但我无法分辨这到底是真是假。
　　“不用废话了。今时不同往日，你们能否赢我可不一定哦，要打架尽管一起上吧。万蛇！”万蛇灵活地扭身到了大蛇丸身边，大蛇丸和药师兜同时飞身站到万蛇头顶。我也跟着站上去。
　　“先说好啊，大蛇丸，这事完了给我送一百个健康的人类来。”大蛇丸脸上带笑，对上万蛇阴兀的眼睛，“知道了，你尽管把这件事做好吧。”万蛇把头抬得高了些。

　　三忍各自站在自己的通灵兽上，各显神通。药师兜代替大蛇丸的双手结印，动作纯熟。看那样子，我倒是小看他了。
　　三忍的实力难以抵挡，我那点忍术都不够吃，抵挡起纲手或是自来也的攻击非常吃力，发出的攻击却难伤他们的皮毛。再看大蛇丸，二对一那两人也丝毫不能从他这里讨到好处。
　　我不屈不挠地发动攻击，这次打的是自来也。毫无意外地他轻轻地避开，意外地他突然转脸，向我飞掠而来，抓了我的肩膀就把我带到了一边。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让我恶心。
　　“宇智波佐助是吧？我知道你家的事，也能体会你对仇人的恨。不过，人总不能活在仇恨里，就算要报仇，正常的生活还是要的。大蛇丸那人被欲望蒙了眼睛，我实在说不了他什么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跟他陷进去。”自来也真不愧是鸣人的师父，连表情也一摸一样的。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自来也前辈，你省省吧。别费口舌了。”我挑眉看着他。
　　“你应该知道你对鸣人来说有多重要，你就忍心他失去光彩变成我这样吗？”
　　你这样？我看着眼前邋遢的人，哦对了，听说自来也年轻时是数得上的风流帅哥。不过……“这与我何干？”
　　“好一个与我何干？不愧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不愧是大蛇丸的弟子！”自来也说着大笑了几声。
　　正在这时，远处鸣人一声大喊：“纲手婆婆，你挺住啊！不要死啊！”自来也沉了脸，手一挥，我只觉胸口一痛，被扇飞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
　　自来也在那边远远看了纲手一眼又跟大蛇丸缠斗起来，药师兜跟大蛇丸已经分开了，大蛇丸站在蛇头上随着蛇的扭动身子也左摆右摆的，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困住了自来也。
　　纲手在那边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着，似乎遇到什么惊恐的事。我想了想，朝那边飞去。

　　鸣人看到了我，却露出戒备的神色：“不许伤害纲手婆婆！要打架，我奉陪到底！”
　　此时，他的身上沾满尘土，露出来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当然我也好不了多少。不等他多说，我们再次打在一起。
　　像是一个月前的历史重演，我使出咒印的终极形态，他使出九尾的强大查克拉。比上次强的多的冲击力让我们彼此伤的不轻，好歹没有晕过去。我们同时挣扎着站起，一步步走进，到了五米的距离，对望着。
　　鸣人说：“佐助，你真的不愿意跟我回木叶吗？”
　　我点头：“是的，你知道的脾气，就算这下你把我打晕了带回去，我也能想法跑出来。”
　　他眼睛灰暗了一些：“好吧，我不逼你。不过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们刚刚那样的对决用了两回都分不出胜负，而且那毕竟是逆天而行，是伤害身体的行为。我永远不会放弃你，总有一天回来找你。在这之前，希望我们能拥有除那之外的必杀技。好吗？”
　　我数着自己的呼吸，良久，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说了：“我也有此意。”

　　那天的最后，我是被药师兜夹在腋下随着大蛇丸仓皇逃走的。后来才得知，纲手离开木叶时已经得了恐血症，那天大蛇丸利用这一点差点就赢了，偏偏鸣人在那里，几句话就治好了纲手的病。纲手最擅长的是医疗忍术，体术也强的吓人，之后和大蛇丸联手，任凭大蛇丸和药师兜再怎么狡猾多端也赢不过。大蛇丸幸亏有保命的绝招，也深谙走为上计，这才得以回去休养生息，重整旗鼓。
　　之后的日子安静多了，听说自来也带着鸣人修行去了。大蛇丸彻底放弃了赎回双手的结印能力，我彻底放弃了利用咒印提高实力。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正式以大蛇丸徒弟的身份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