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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Chapter.6我是你的人 ...

  •   Chapter.6我是你的人

      两天后的一个夜晚,泽田﹑Giotto和雷切三人,在朝利雨月的房门外听到了如此“和谐”的声音。

      “得先清洗一下才行呢。”
      “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你放松些,这样肌肉太僵硬了。”
      “别咬着唇,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

      门外的Giotto扶额道,“雨月那家夥,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某些名为‘情趣’的东西,”泽田把Giotto拉到身旁,捂住了他的耳朵,“小鬼,你现在了解这些还为时尚早。哦,不,这种事以后交给我就行了,你不需要了解。”

      “雨月只是在G的脸上刺图样而已,”雷切掩面,“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Giotto从泽田肆虐的魔爪下挣出,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就上前敲门道,“雨月,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已经完成了哟。”雨月从里头拉开门笑道,“我觉得还不错,你们也过来看看吧。”

      Giotto率先走了进去,泽田和雷切跟在其后,三人顺着雨月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房内的红发少年正侧靠在窗边,宛如荆棘般的妖冶刺青蔓延在右脸上,英俊中又不失野性。

      朝利雨月,当真不愧为族内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雨月,你的画艺的确精湛。”雷切赞赏道。

      “G,变帅了哦!”Giotto温和地笑道,“雨月,真是多谢你了。”

      “这是在下应该做的。”

      早知如此的泽田,自然是一脸淡定状,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十分荣幸于能够见证初岚和初雨“爱情的萌芽”。

      对于G而言,相貌绝对不是可以令他过于在意的东西。之所以会这么消沉,更多的是缘于被人一刀一刀地毁容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而右脸上密布的伤痕,则时刻提醒着他,使他不停地想起当时的情景。

      可如今,他“恐惧和源头,被朝利雨月以一种巧妙的方式除去了。他曾经有多么“恐惧”,现在对朝早雨月的感觉,就会有多么的复杂纠结。”

      咳咳,我们伟大的彭格列十代目,在继“叶子头事件”后,又一次真相了。

      “Giotto,这段时间以来,为了我的事情,让你费心了。”沉默多时的G缓缓开口道。

      “G,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只希望,从前那个意气风发的G,能够再一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你明白吗?”

      “嗯,我会的,”G明显开朗了许多,“还有雷切医生和雨月,谢谢你们。”

      “这是我应该——”

      “好了,雨月,你就别这么谦虚了,”雷切笑着说道,“你才是最大的功臣呢!”

      “哪里哪里,只是略尽微薄之力罢了。”

      “G,我想我们是否需要谈一谈?”泽田突兀地插话道。

      G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几口,“我也正有此意。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好好的说清楚了。”

      Giotto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拉门出去,在思量了一会儿后,也悄悄跟了上去。

      夜色渐浓,月光透过斑驳的树隙丝丝缕缕泻下来,在地面上铺出一层碎银。

      “我观察了你很久,但始终想不明白,你究竟为何而来?”G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褐发青年。对方的脸上,仍旧挂着不明意味的浅笑。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谈话,可最后反而逼着自己先开口。这个男人,还真是沉得住气。

      泽田将右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中指后便说道,“为了一些事,为了一个人。”

      “是为了Giotto。”G很快就下了定论,不料却得了截然相反的回答。

      “不,是为了我自己。在某些事情上,我可是很自私的一个人。”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G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我也不和你拐弯抺角了。不管你是罗马方面的人也好,是西西里方面的人也罢。你的最终结果只会有一个,那就是失败。”

      “呵呵,那不一定,”泽田不以为意地笑颜,“要是我说,我是Vongola的人呢!”

      G的瞳孔猛的一缩,“别开玩笑了!那位大人早就已经过世了。”

      那位大人?

      难道说,这个时代除了Giotto以外,还有人能够被称为“Vongola”?

      泽田虽心下疑惑,面色上依然镇定如初,“我不知你想起了谁,以至于令你这么激动,不过,我泽田纲吉,此生只愿为一人效忠,那就是GiottoVongola”。

      “你觉得你这么说,我便会相信你?”G皱眉道,“我比Giotto大3岁,你这一路上的那些暧昧暗示,或许他年纪小不懂,但我可一直清楚得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他,这点我并不否认。也正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我永远不会背叛他。”

      “哼,若照着你这种说法,岂不是西西里岛上一半的人都要效忠于Giotto不成?”

      “不要试图劝我走,如果我想要留下来,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泽田将头偏向一旁的树林,目光坚定地说道,“Giotto我们不妨来做个约定。一年,我只要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如果你还是执意要我离开,那我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消失!”

      “啪,啪——”

      清脆的击掌声在树林里响荡开来,随际,一个金发少年笑意吟吟地走进泽田的视线里,正是原本应该留在和室之中的Giotto。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泽田?”Giotto眯着眼睛问道。

      “刚一出门,我就知道你跟在我们后面。毕竟,我这二十四年,也不是白活了的。”

      从14岁起,就饱受Reborn子弹摧残的泽田纲吉,这点基本的能力还是有的。不然,他能不能安然无恙完好无缺的活到24岁,都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所以说,你之前的那些话,”G走到Giotto身旁,与他并肩而立,“也是故意说给Giotto听的吧。”

      泽田摆摆手,无奈地说道,“唉,表个白也得弄得这么复杂纠结,其实我同样很郁闷呐。”

      “你!”G正欲发作时,看到Giotto冲他笑了一下,只得把满腔怒火又一次压下去。

      “我的爱慕者在西西里岛遍地都是,也不差你这一个,”Giotto仰起头,与泽田对视,“我可以答应和你的约定。不过,在这一年内,你都要为我所用。”

      泽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伸手过去揉了揉那如阳光般的灿灿金发,然后俯下身,无视Giotto惊愕的表情,直截了当地在对方的额上落下一个温柔的亲吻。

      “小鬼,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命令我。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

      “……泽田,你果然一如既往的,是个思想变态的怪大叔。”

      隔天清晨

      为了欣赏某小鬼的“睡颜”,泽田一改多年以来的赖床习惯,这几天都起得很早。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仪容,就速度地跑去敲对面的房门。

      “咚咚——”

      接连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人应。泽田满意地摸着下巴点点头,把门轻轻拉开,将木屐脱到一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金发少年此时正侧卧在榻榻米上,尚显青涩的脸上已不复日间常挂着的温和笑容,眉头微微蹙起,眼眶下还有着一层淡淡的黑晕。

      看来,昨晚失眠的,可不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

      泽田掀起被单的一角,顺势钻了进去,准备再补补眠。不料刚一躺下,身上盖着被单就被人拉了过去。

      泽田自然是毫不客气地把被单扯了回来,结果没过一会儿,又被Giotto给拉了过去。

      他嘴角一抽,也就懒得增和对方玩“抢被单”游戏,索幸一不做二不休,往里头蹭了蹭,直接将Giotto摁到自己怀里,当成抱枕搂着睡。

      小鬼,装睡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至少得把你的呼吸节奏调整平稳才行啊!

      Giotto被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心知泽田已经识破,却不好自己去拆穿自己,只能咬着牙继续维持先前的姿势。闻着男人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竟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好梦。

      梦到在很小的时候,和母亲一起在海边拾贝壳,他光着脚丫在沙滩跑来跑去,沙子路疼了脚也不管不顾。而母亲就坐在边上,看着他欢快的身影,不停地微笑。有时候,还会拿出手帕,帮他拭去额上的细密的汗珠。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关于母亲的记忆。

      许是昨晚一夜无眠的缘故,等Giotto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笑得极为欠揍的俊脸,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后才起向洗漱。

      泽田闷哼了一声,揉了揉后脑勺,哀怨道,“喂,小鬼,你谋杀亲夫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摔门,单从力度而言,充分说明了某人现在心情不佳。

      就像一只炸毛了的高贵波斯猫,正扬着爪子,随时可以令来者身上多几道红痕。

      泽田深刻反省了一个自己的所做所为,从昨天晚上的“深情”告白与问候吻,再到今天早上的“纯盖棉被不聊天”,除了进展太快太跳跃这外,他并不认为自己有犯下任何不经大脑的错误和不可原谅的罪行。

      但尽管如此,他仍旧十分乐意在今天乃至以后的很长一段时内,接下“为小鬼顺毛”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愿意等待。

      “Giotto,你在里面干什么,怎么呆那么久都不出来?”泽田听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许心慌,“Giotto,Giotto,你再不出声我就进去了!”

      “别——”在泽田拉开站的那一刹那,浴室里终于传来了阻止的声音。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泽田的视线已经捕获那个想看的身影。只见Giotto正背靠着墙坐着,入睡前穿的衣服也没有更换,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不仅仅脸色发白,连眼眶也泛着红。

      “你......”泽田无奈叹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愉愉爬上你的床,也不会把你当抱枕搂着睡,你别这样行么!”

      你难过,我会心疼。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那个人。

      Giotto用那双灿金色的眼眸望着他,没有说话。

      泽田顿时就急了,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给你带来了困扰,我道歉。你知道的对不对,我这人就是这么恶劣,我只是,我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我和你开了一个——这辈子最认真的玩笑,然后把自己赔给了你,

      “哈哈,怪大叔,你不会是被我给踹傻了吧!”Giotto突然大笑道“你当我在为你伤心难过?”

      “难道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说过,我的爱慕者在西西里岛遍地都是,也不差你这一个。反侄是你,在这一年内,都是我的免费男佣,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现在,过来,抱我。”

      泽田原本因被对方‘戏耍’而高涨的怒火,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瞬间就熄灭了,他舔着下唇角,感到全身血液都在逆流,喉结翻动了一下,震惊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泽田纲吉,身为彭格列十代目以及黑手党内最多金、最英俊、最有魅力的男人,居然被现在只有13岁的曾曾曾曾爷爷,给性骚扰了?

      失败,太失败了。调教不成就罢了,还反被调戏!

      “过来,抱我。”Giotto重复道。

      泽田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也确定自己没有恋童癖,所以他连向前迈出一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

      “瞧睢你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就知道你又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Giotto嘲讽道,随际站起来走到泽田面前,双手环向他的腰,将脸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胸膛里,任气息将自己包围。

      泽田呆滞了一会了,同样反抱住了对方。两个人的心脏,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他们彼此依靠,相互取暖。

      Giotto小声嘟囔道,“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那种味道——名为“安心”

      泽田已经没有表情了。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恋人当作母亲对待,想毕都只能面无表情。

      “嗯,我决定了,” Giotto松开手,抬头道,“泽田,以后你就搬过来和我睡吧。”

      只要能再多想起一些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这点小牺牲根本算不上什么。

      “好,你说什么都好,”泽田无奈笑道,“Giotto,我们开始上日语课吧。别忘了,你还欠我十句话呢!”

      “十句话?”Giotto疑惑地问道。

      “是啊,我爱你(Ai shi te i ru)这句话你总是说不对,要多加练习才行呢。我也不多罚你,今天对着我连续说上十遍,就算你过关。”

      “所以我才更想知道,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以后我会告诉你的,但不会是现在。”

      Giotto,等到你真正愿意将后背交给我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对你说,我爱你。

      泽田纲吉爱Giotto.Vongola,已经胜过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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