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碧沉影——恩怨录》宿念叫皇上

11、第 11 章

　　第十一章擂台之上

　　很多时候，人都不能选择未来着那条道，变数往往令人开始奇怪，甚至令人不敢去面对这些变数。
　　但却并非所有的人都会因为变数而改变。有些人，总有那么一些人，对那些变数，能过理智，甚至直接无视。
　　这年过得相当热闹，许承不仅在年初带寒无君与秦雪顾上夜市吗，张灯结彩的大街小巷充满新年的气氛。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秦雪顾竟无了方向。他不习惯在太多人的地方，那样令他感到自己的渺小。
　　“雪顾。”听到熟悉平静的声音，秦雪顾惊喜转过身去，一张绝世的容颜呈现于眼前。“师傅。”秦雪顾惊喜出声。“怎的？无了方向？”寒无君表情依旧冷若冰霜。“呃……”秦雪顾不知作何回答，顿住了。“呼……你是不习惯这的繁华喧嚣吧？也罢，随本座回府。”寒无君叹了口气，转身，道。“是。”秦雪顾跟上寒公子。
　　秦雪顾跟在寒公子的身后，卑微得像个侍从一般。寒无君太过亮眼，一身淡蓝色羽衣，不少来来往往的男子，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这是谁家的公子，竟有如此绝世精致的容颜，仿若天上仙，不同于世俗的孤傲清高。身后的侍从虽说相比之下要逊色许多，但却是人世间少有的清秀纯洁，像是观音座下的童子一般。
　　“娘，我要去那边的擂台看比武。”年少的孩童摇晃着娘亲手，不停地撒娇。“好，好。”娘亲笑得很很是慈爱。秦雪顾看到这一幕，不经心上刺痛。他……从小时候就失去了娘亲，没有娘亲的他从来都不知道撒娇是什么。“师傅，师傅请等一下。”秦雪顾道出声。寒无君转身，对上秦雪顾的双眼：“怎了？”秦雪顾有些胆怯，道：“我想看那边擂台的比试。”说着，伸手指向不远处热闹非凡的擂台。“无碍。”寒无君不假思索，道。
　　擂台。
　　寒无君与秦雪顾站在擂台下，看着台上两位不成气候的男子切磋剑术。几招过后，黑发黑衣的男子将另一位击败，脸上尽显傲气，举起剑，道：“还有谁敢与我过两招？”扫视台下，寒无君绝世容颜引起了他的注意。“喂，就是你了。你可敢与我过两招？”男子语气有些粗鲁，令秦雪顾有些不爽，他师傅的招式岂是这等平凡男子得以相见的？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寒无君。好一副令人为之称绝的容颜，世上怎的会有如斯完美的男子？
　　“在下不才。”寒无君冷冷地道出四个字。“怎么会？我看君长得如此俊秀，还以为定不是凡人，没想到竟是个花瓶。”男子的口气变得不屑，讽刺极了。众人也开始用质疑和异样的眼光看着寒无君。“你不许胡说！我家师傅岂会与你这个凡夫俗子比试？”秦雪顾忍不住道出口。他绝不允许有人说他的师傅是花瓶，他师傅的厉害是凡人不得见的。
　　“你又算个什么玩意？小毛孩还是赶紧回家喝奶去吧！”男子越发嚣张，嘲笑着秦雪顾，笑得脸都扭曲了。秦雪顾怒火中烧，拔出腰上的剑，一个翻身跃上擂台。“我代师傅迎战，把你打到回家喝奶！”秦雪顾一脸正经愤恨，放出狠话。“好小子，口气倒不小！不过我可没有兴趣欺负小屁孩，还是让你的师傅来迎战的好。”男子脸上的不屑令秦雪顾甚是厌恶。“少废话，过了我这关再说！”秦雪顾摆出架势，要开招。“哎哟，不听劝啊小子，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啊！哈哈哈——”男子狂妄地笑了起来。趁男子正狂笑，秦雪顾三两步移动道男子身前，剑挥至男子耳边，一缕发丝落地。男子瞬间僵住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谁哭鼻子！”秦雪顾狠狠地盯着男子，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把男子贯穿。男子流下冷汗，想必有所畏惧了。“雕……雕虫小技罢了！”男子故作镇静，退后一步，拔剑。似乎只要有一声响，两人便一触即发！
　　寒无君静默地看着，不知是谁人一声鼓掌让许久的僵局打破。一个戴着斗笠的少侠大笑三声道：“哈哈哈——这寒公子的徒儿你也配与之切磋？在下劝你赶紧赔个不是的好。”寒无君只看见少侠的斗笠，两人的距离远了些。男子听见这等侮辱之言，忍着气，把目光转向台下的斗笠少侠。“寒公子是何许人？”男子的问话显得愚蠢可笑，像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无名小卒，不对，无名小卒对寒公子的名号都有所耳闻，眼前这个男子，只是个愚昧无知的俗人。
　　“寒无君寒公子，洛剑山庄庄主。”斗笠少侠的嗓音低沉而缓慢，有意强调。男子在听见寒无君三个字的时候恍然大悟般，手抖了一下，没有握住的剑跌落到擂台木板上，清脆好听。擂台下的人们一片哗然。“原来是寒公子！”“难怪如此不凡，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定是仙人！”“寒公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寒公子居然有徒儿？”众说纷纭的议论起寒公子来。
　　“各位安静——”一个中年男子从擂台的主席位上站起身来，渐渐地，所有人听见男子的声音后都静了下来。
　　“请容许老夫说几句，今儿个是喜庆佳节，又何必为了点小事而刀剑相向？犬儿鲁莽，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海涵，若公子告知住处，改日老夫定登门道歉。”中年男人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一看之下就知道是个官，一个贪权贪财而势利的俗世老男人。寒无君对上中年男子的眼，虚伪地假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况且在下教徒不周也是在下的责任。大人才应该多包涵才是。”中年男子听寒无君说得如斯得体，不经心生欢喜，美腻的男人，总是会很聪明。
　　“公子不愧为天下之君。改日老夫定登门道歉！”中年男人越说眼神越发诡异。
　　“不必劳烦大人，在下的住处为四海八方，无定所大人不必登门，这门大人恐怕也寻不到。”寒无君话中有话，那位大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寒无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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