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XXIV.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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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听说团子店暂时休业，隐隐地倒觉得有些开心。
见月城因为此事有些闷闷不乐，破天荒地用了认真的语气关心说，放心吧，不会停业太久的。
他正在努力地解决问题，只是那是自己都觉得危险的事情，所以不想将她牵扯进来，所以没有细说。
只是也不由得地想到，难道她就这样想要快一点搬出万事屋么。
还从来没有人表现出不想在这里居住的意图，难道这里就这样不能让她觉得像家么。
明明自己连新的和式被褥都有给她好好准备的。
"不过还是不要经常出门的好。现在外面不太安全。"
即使有些孩子气地在内心里觉得有些委屈，却依然说了这样的话，然后满意地看月城点了点头。
或许他还没觉得这有一部分是他开心的理由。
因为毕竟在团子屋的时候要接触很多陌生人，如果是在万事屋的话，不管是什么事，这样那样的……应该都安全一些吧。
“不要随便给人开门啊。”
出门的时候，银时还是不放心地对着送自己出门的月城说了这样一句话。让月城想起了太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脸上的笑容持续了很久。
在家里呆着是很无聊，不过月城倒是没太在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想跑到大街上试着拯救苍生或者是给银时他们再找点麻烦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终于有时间将万事屋好好收拾一下了吧，她这样想着。
大概是搬出去之前的最后一次了。
于是便打扫地比以往更仔细。就像是某种郑重的道别。
而土方站在关门的团子店门前，默默地点起了烟。
“因为，土方君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啊。”
那时少女站在树下对自己说过的话，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夏季的光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撒在月城身上。微风一吹，晃动的光斑似乎坠身星河。
即使知道那仅仅是友谊的原因。
其实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信任自己并且觉得自己那样重要，毕竟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一起出生入死的经验。
只是她说的做的看起来都那样直接和诚实，让他不得不相信。
被一个自己也发现是重要的人郑重地记挂着，为什么不开心。
可就是不那么开心。
"咳。"
土方咳了一下。最近这几天常常咳嗽。
不会是烟抽太多了吧。
自己在心里面挖苦自己。
打扫的时候月城把怪大叔给她的剑拿出来慢慢地擦过，发现上面有几个指纹，但并未在意。她还是把剑放回老地方，在银时卧室的墙边。
这样的东西，还是银时拿去比较有用吧。
不过将它放在这里，其实是想有一种“保护你”的意味吧。
如果它能够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好了。
这样想着，月城轻轻抚摸着剑柄。仿佛是在做某种托付。
正出着神，听见敲门声响起来。
“有人吗？”
是听起来很熟的声音。
“请稍等一下。”
月城马上回应着，从银时的卧室跑过去开门。两手轻轻一拉门，便看见土方的半个身子，挡住了大部分外面的光线。
“土方君。”土方突然的来访让月城有些摸不清状况。但不管怎样还是很开心能看见他，毕竟团子屋关门前他也许久没出现，而且她以为在开门之前都不会再见了。
于是她给他一个开心的笑，把门全部拉开请他进来，“银时和神乐他们出去了。”
“……哦。”土方走进来，却似乎对银时他们的去向毫不在意似的。
“土方君不是来找银时的吗？”月城走过去倒茶。
“……不是。”土方坐在沙发上，两只胳膊习惯性地支在两腿上。见月城递给他茶杯，他双手接过道了声谢。月城便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带着一贯的微笑样子看他。
果然还是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最近江户不太安全。”土方举着茶杯却没有要喝的样子。说完这句话，他又停顿了一下，目光盯着茶水里漂浮着的细长叶片。“你……你们多注意一下，最好少出门。”
“是。”月城很开心土方能想到自己。随即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那些疑问。心想着银时不肯告诉她的事情或许土方会说，于是问：
“发生什么事了？”
土方略微皱了下眉。月城岚发现每当他遇见让他有些烦心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如此做，而其实能让鬼之副长烦心的事情并不多。
土方组织好简单的语言解释给她听。
“……所以就是这样。是很奇怪的病毒，也不知道传染的方式。目前发现的病例都表现出了很强的攻击性。所以要小心。”
“是吗……”
月城在他的对面若有所思。只是土方为了让她能够听懂，并没有仔细说明那些症状，比如他们会遵循自己的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的部分来行动。因为每个人隐藏的欲望的都不尽相同，所以病毒的运作方式和防御措施让组里的技术人员很是头痛。
“那土方君也要小心哦。”
月城习惯性地微微向左歪着头，用了关心的语气带着笑容说出来，“还有，咳嗽了很多次呢，没事吗？”
又是这样的温柔好意。
土方想起已经很久没有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了。即使作为同伴的大家都是互相关心着，却不会具体到这样细微的点上。谁不是说着"管你去死"之类的话，小病小灾的谁不是忍一下就过，还习惯着大家的吐糟。
可其实，谁不希望有人能够来关切地问一句，还好吗。
可当有这样一个人出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想要的却比一句话更多。
土方没有答话，只是又猛咳了两下。月城见他这样，心想他大概是很不舒服，于是赶紧站起身来。
“如果可以的话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是感冒吗？我去拿药来。”
她走进了点，紧张又关心地查看身体有些颤抖的土方，却被他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垂在身边的手腕，吓了一跳。
“怎么啦，土方君？"
土方却没有回答她。这样奇怪的动作静止了几秒钟。当还在奇怪的月城试着轻轻摆脱土方的手指的时候，土方却突然抬起了头，用她从未见过的、令她有些颤抖的眼神，直视着她的眼睛。
不是她见过的任何一种表情。月城突然本能地觉得害怕起来，后退了一步。
土方突然起身，用那还未放开的手一把将她拉过去。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月城收不住脚，直撞上土方。可还没等她挣扎，土方拉着她毫不犹豫地走向刚才没有关上门的银时的卧室。把因为震惊而暂时失去思考能力的月城丢到房间中央。
然后一把推倒正挣扎着起身的月城，压坐在她身上。
“土方君！”
月城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她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她是明白土方这个人的，她是可以用生命信任他的，可是现在，他却在做着超出了自己理解范围的事情。
那个一直以来一直以疏离感相对的鬼之副长，带着一种邪恶而魅惑的笑容靠近过来。
那根本不是应该在他脸上的表情。若是只让她想象，她根本想像不出这样的表情。
像是从黑暗里产生的，根本不该属于他。
而那种压倒性的气场让自己的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要逃。
可是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就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另一双柔软的唇含住。月城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离自己如此之近的深蓝色眼眸，被电击一般的感觉瞬间传满全身。
下一秒就激烈地挣扎起来，猛地将他推离。
土方看着眼前面带怒色的月城，后者紧皱着眉而眼里泛起一丝泪光。在一丝细微的愧疚和心痛之后，自我的意识又被铺天盖地般涌来的想法而击散了。他又俯身过去，在少女想要打他的脸的时候，有些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直接把月城压倒在地，用自己的体重压制她的挣扎。她或许在喊些什么，而现在的他已无从分辨。
此时根本没有什么意识的介入，浮现上来的只不过是多少日子里自己努力压下去的某些想法，又被什么声音引导着开始无限地放大，最后只剩下那个念头，指引着自己做出最原始又直接而残忍的行为。
他又靠过去。
见变得不正常的土方又试图强吻自己，月城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着，但果然无法抵抗土方那强健的身体的力量。
她本能地把头撇到一边。
而土方却仿佛毫不在意她的抵抗和不愿，只用了一只手的力量便压制了她的双臂。见月城的强硬反抗，却依然低下头去，柔软的嘴唇就这样含住了她的耳垂。月城咬紧了牙，忍受着因为敏感处被吸吮逗弄而产生的酥麻感，却因为屈辱而震惊的感觉终究没控制住自己的泪水。
在这样的状况下面自己的听觉却那样敏感。她好像听见了眼泪落在榻榻米上的声音。啪嗒，啪嗒。
土方没有看见。他正专注于自己做的事情。月城感觉到他的舌头灵活地在自己的耳垂上□□着，然后他就那样只用舌头取下了她的耳钉。
“所以这个，我就收下了。”土方的头终于远离了一点，居高临下地对着她一笑，用他那因为故意压低而更充满磁性的声音说。眼眸里的光泛起来，像是要吞没一切。
他就像是某个撕裂黑暗而出现的恶魔，带着所有让人类沉沦的罪孽。
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并不违和。
原来如果他想，他也可以充满引人堕落的诱惑。用他的力量，魅惑的表情，如深海的眼眸里的那团火焰。
又一颗泪滑落的时候月城听见自己牙齿互相摩擦的声音。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将已经沉沦在这男人散发的魅力之中的自己的一部分用疼痛唤醒。
若是土方再做些什么事情，自己要以死相拼。
而就在她带着反抗的眼神之下，土方舌头一卷，然后用手接住那颗红宝石。他用一种蛊惑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她，居然就那样狠狠地将耳钉扎在自己的左耳上。
这始料未及的举动让月城失神了那么一瞬。随即她看见鲜血开始流出，就像是从那仿若燃烧着的红宝石上流出来的似的。而土方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他伸手摸了一下，看见手指上的血，却也不在意。
他含笑看着月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不要！”
月城大喊。身体依然无助地挣扎着。土方的另一只手用力扳正她的头，随即她嘴里开始弥漫一种血腥的味道——土方的血。不仅仅是因为他的侵入带来的，而她也决然地狠狠咬上他的舌头。土方却只是哼了一声，手指却捏上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再做出咬合的动作。他的舌头像闪电一般迅速窜过她唇齿中所有敏感的部分，使得她愈发颤抖起来。
土方的男性气息，散发的危险感觉，视线里的血液，身处银时卧室的事实，和其他的一切开始在她头脑中汇聚一团开始叫嚣，似乎要试图对抗她的理智。
她一直在颤抖。
然后土方开始一点一点地用舌头缓慢探索。即使遇上她倔强着闪避或不做反应的舌头，土方却依然用舌尖缠绕并轻微挑弄。而当舌头的侵略完成，另一只手开始慢慢地移向她的衣襟。
“唔！”月城感知到土方的意图，更加用力地反抗着。脱离控制的双手想要将他推开，可那些力量在他那里却起不到丝毫作用。
她已经感觉到因为自己的挣扎而开始疼痛的脸颊，她已经不怀疑她马上就会听见骨头分离的声音。
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件事情发生，无论如何。
心里也只有这一个念头。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XXIV.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