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So overdue I owe the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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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一个小时前。Silva与R在餐厅谈论完营救Bond的一个大概计划梗概之后，中雨反而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幸运来说他们还有这座R从前安置的别墅避雨，不幸的是他们从此都要窝在这里不知道猴年马月。
“先生，我就说我过不惯伦敦的生活，十天有九天下雨，第十天是下大雾。”穿着崭新黑色西装的绅士打了个哈欠，抖了抖手中雨伞上的水珠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金属之间的碰撞声那样清脆悦耳，他对身后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推门进入发现室内出乎意料地一尘不染。R动作熟络地换鞋放伞，头也不回地解释：“我朋友拜托邻居家太太多来帮忙打扫大厅和卧室，英国妇人朴实这点是真的好。”
Silva背着手走进屋内，仰头环顾这座房子。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眯了眯眼，脚上黑皮鞋被反光得锃亮。R的手并未离开灯的开关，他有些得意地，浅笑：“这水晶灯废了我好大的劲儿才弄来。”
“保险箱？”Silva第一句话直奔主题。
R走上二楼书房，里面书架最高处直顶天花板，从东方国度海运过来并精心雕刻的绿檀木混着旮旯里的灰尘散发出一种老旧而独特的香气。他用手指清点着某个柜子里包装完全一模一样的书籍，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抽出其中一本，用手抚了抚上面的灰尘，手指摩挲着侧面，突然两指夹住一页翻开，指尖抵住某行字阅读之后“啪”地一声合上书籍。
他走到书房大灯的开关处用力向上一掰，露出了里面不同颜色的电线，R在其中挑挑捡捡，找到一根红色的之后将它拨开，里面有个小小的按钮。他转头告诉Silva：“下到大厅去。”
站在大厅中央的Silva心中数了五秒之后，他脑袋顶上的豪华水晶吊灯突然下坠。
原来如此。他微微一笑，躺倒在地向旁边打了几个滚，与水晶灯擦身而过。
“站到上面！”从楼上传来了R的高声调。然而Silva刚在上面站稳脚步却又打了个踉跄—从书房狂奔出来然后狠狠跳下到水晶灯之上的底板的黑色身影，足足把水晶灯都摇晃了几个不小的幅度，他还好心地扶了一把Silva。
水晶吊灯又猛然上升。
“记住了法国佬，你要是再敢拿我的命开玩笑…我就宰了你，然后把你塞进下水道和耗子捉迷藏。”
狠狠地一记眼刀。
对方心底打了个寒，做了个“OK”的手势。
水晶灯戛然而止的时候他们就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原本水晶灯上面的底板成了这两人脚下的地板。R稳住身子指了指他们正前方：“这儿了。”
R输入了几个字母—大概是书房里那本书上的。这么重要的密码他都忘得了。
他蹲在那儿鼓弄到Silva恨不得一脚踹翻他屁股的时候，正好站了起来捂着后膝盖哎哟。
取出里面的笔记本电脑，开机，输入密码，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双击打开，就是—“就是我的游戏文件夹！哎哟！”R捂着腰，一脸不满。
Silva面不改色补充：“这是你该死。U盘在哪儿。”
R伸手往里掏了掏，通体红色的物件。与笔记本电脑连接之后就弹出一个信息，USB内储量几乎为0。他点开之后让Silva浏览了一下目录，R详细记录了所有他为King工作的资料，就像账簿一样，条款清晰，进出清明。
“不错。”言下之意是你能在K手底下拷到这些，真不愧如我所料，不是一般人。
说着他突然有点紧张，一边看着资料，指腹一边不经意地触碰口袋，那里有个小小的长方体轮廓，也是水晶红色。
Silva有一种想把这些资料据为己有的想法，只有一份也好，反正母体也在R那里。他装作无意看了一眼R，发现对方认真地盯着电脑显示屏，屏幕的蓝光反射在他脸上，活像从坟墓里出来，贪婪无度的幽灵。
“咔，咔，咔。”
“Hey girl，the key is turning.\"思绪被打断的Silva愣了一下，拍了拍正在沉醉于文件中捣鼓的R的肩膀。对方揉了揉眼，随手点开电脑中的另一个隐藏文件：“Relaxing，shut uping。”以一种轻快的语调，像在唱歌。
霎时显示屏上有了楼下大厅的身影。
R轻声：“有可能是我拜托的邻居，这儿隔音不好你也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听得见开门的声音，别说话。”
也有可能是小偷。Silva在心中了一句。
话音刚落，门缝中闪出一个瘦小的身影。R因为惊吓而瞳孔放大，接着用手捂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头发，这眼睛。Silva，楼下那小子是你私生子吧
Silva冷冰冰地抿着嘴角同时不知道R为何是这一幅要笑岔气的模样，他猜想对方大开的脑洞与自己有关。
索性不理它，oh no，他。
Silva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一个金发的小孩子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他东摸摸西摸摸，呆了一夜。
到第二天Silva醒来的时候发现楼下的男孩已经没有踪影了，他将摄像头的进度回放，发现男孩一个小时前离开。
他转头看看盯了整个显示屏一晚上现在睡得正香的R，悄悄地，鼠标点击关闭，移动，打开文件，浏览阅读，关闭，打开隐藏文件。
直到将那些文字储存在大脑芯片。Silva攥了攥口袋里的U盘，想想还是算了，为了不让R发现，再等些时候打开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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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过后，他们准备了一些礼物去看望邻居太太。
邻居太太热情地给他们开了门，左转刚好看到客厅正子high得不亦乐乎的“Silva私生子”。
开个玩笑，Silva（读者）别当真☆
于是长着一张“下流的脸”的R被派去和喜欢小鲜肉的中年太太唠家长，Silva则跟着金发小男孩。
总之…有些事情，搞清楚最好。Silva也当然自有办法。“嘿，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喜欢吗？”没人知道金发男子和霭的中年大叔脸之下隐藏了什么。R的预感还是挺准，有备无患的两人选择了市面上最新上市的智能赛车，才发现原来那孩子真的是他们要拜访的太太家儿子。
小男孩对着礼盒一阵撕巴，欢天喜地地开始摆弄属于自己的赛车，Silva温和地坐到他身边：“你叫什么名字？”“Alex.你喜欢赛车吗，先生？”“是的，我叫Silva。”于是Silva抛砖引玉地说起了有关赛车的简单介绍，引得小男孩一片响应。
他装作不经意地说：“我们是住在隔壁的邻居，之前有点事出了国，现在回来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们玩。”“我去过你们家”，男孩摆弄着手中的模型，抬头看了看他，稚嫩的嗓音发音吐字还因为换牙有点含糊，“每天晚上我妈不让我玩电脑，我就去偷偷拿她的钥匙去你家空房子玩。”
“乖孩子，以后你还可以常来。”Silva微笑着摸摸他的头，起身招呼楼下的R，“走了。”
和这家人的交集也只限于R收回钥匙之后，Alex时不时在白天他们不（没）太（事）忙（干）的时候来串门玩。
直到很久之后，有一天，Silva蹲在小男孩面前，微笑着抚摸他的肩膀：“Alex，能不能帮我个忙？”
—帮我把这一篮三色堇，送给那边街拐角有着漂亮海蓝色眼睛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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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看看好久不见的MI6总部大楼。
Q回来之后带着一脸胡茬，无视周围种种或诧异，或惊讶，或不解的目光，首先去造访了Mallory的办公室。他敬了个军礼，得到允许后坐在顶头上司对面，开始诉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所遭遇的一切。
“这就是全部，先生。”
这句话后，二人陷入久久沉默。Mallory率先打破了它：“回到你的岗位上吧，Q。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Boss，有点事儿我要汇报...”一头褐发象征性扣扣门就推门而进，小姑娘抬起头时显然没想到平常只有Boss一人的办公室中多了个黑发眼镜男，看着眼熟却突然记不起来是谁了。
Mallory揉了揉太阳穴：AilsaHill，你下次要是再没经我的允许进我办公室，就给我回家无薪休假。
“Boss，我哥...”在Boss没发火之前她赶紧摆手大声改口，“JohnHill！和Kelly的共同任务已告一段落，他请求指派接下来的动作.”
由于知道Q在地道中的时间与JohnHill执行任务时间线一致，Mallory有些不满皱皱眉：“目标都到伦敦了才来报告。”
Ailsa点点头：“我也这么问他了，Boss你看，这不有时差呢吗，而且Kelly跟踪人去了，John一人和剩下的同事不得打理残局嘛。”
Ailsa见Q一直盯着她，突然有点小自恋。汇报完之后美哒哒地就出去了，伸了个懒腰：“会计都这么忙，真希望在这新人资源匮乏的楼里能来几个后辈啊:-D.”
Q目送她出去，转头Mallory：“我有一个大学同学也叫JohnHill，不过据我所知毕业之后他是个无业游民。”后来这句话不知怎么被John知道了，Q认为是他妹扒门缝偷听。当然真实情况是Q以前和当年大学的“知心姐姐”John打电话时就这么吐槽过他。
Mallory让秘书给他上了壶咖啡，一边倒咖啡一边回答：“他资料上的确写的是和你同一所大学。你\'休假\'内阵子他过来上班，算是个新人。不过，没你聪明。”
“他大学考试可是有一半的科目分数都高过我。”Q抿了一口咖啡，“据说IQ146.”
Mallory说：“那你得帮我和你的老同学说说，让他修炼修炼低情商，任务没出，烫一身伤。”
Q有些意外：“他情商挺高的。”还帮我分析过我自己呢，整个儿一心理专家…
不知道Mallory是不是该怀疑他和Q在两个世界？
Q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桌面，起身临走前吐出一句：“先生，我希望能赶快派人营救007.”
因为，他是我的下属.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So overdue I owe them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