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半生蜗牛

80、警察 32

　　当天你忙完回到万靖瑶家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你开门后放轻了声音，但还是惊扰到了万靖瑶。万靖瑶卧室的灯忽然亮起，接着她开门走了出来。
　　万靖瑶穿着睡衣，看样子之前已经睡了。
　　万靖瑶看到你小声问：怎么现在才下班？
　　你：有案子
　　你换了拖鞋。
　　万靖瑶听了问：是不是和今天的新闻有关？
　　你想了下点了点头。
　　万靖瑶犹豫了下，似乎想问你什么，但最后只是嘱咐了你一句：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万靖瑶说完回了卧室。
　　你换了衣服，简单洗漱了下后回卧室睡了。
　　次日凌晨四点半，你的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下，屏幕显示有一条陌生电话发来的信息。
　　信息为：你要的货到了
　　五点闹钟响了后你起床。因为昨天发生的赌场暴力案件，最近几天你可能都要加班。
　　你打开手机看到那条短信时奇怪了下，不知道是不是谁恶搞。你出门上班，在路上忽然觉得不对劲。“货”是什么？bb仔似乎经常说这个字。
　　如果真的是bb仔，他凌晨发来消息说不定有急事。想着你急忙下车打的去了油麻地。
　　早上快六点，你到了那家和bb仔有约定的店。
　　店里吃饭的人不多，上班上学的着急吃完都离开了，只有三两个老人坐着喝茶看早报。
　　所以你一眼看到了bb仔。
　　bb仔似乎有些焦急，他本来已经起身，看到你进店松了一口气，又坐了回去。
　　你见了走去他后座坐下。
　　bb仔压低声音：我还担心你看不懂那条讯息
　　你：什么事这么急？
　　bb仔：昨天大圈帮内部火并，三个叔伯的人砍死了仁哥
　　你：仁哥是谁？
　　bb仔：李伯仁，乌鸦哥手下三大护法之一，负责赌场生意……这个不重要，昨天赌场被封，昆哥和乌鸦哥见了一面，他回来的时候有点紧张，似乎是担心被叔伯再毁掉D品生意。他昨天回来后和我说今天早上六点集合，我猜他今天是要去工厂看一下。
　　你眼睛亮了亮，你们一直在等刘德昆去工厂的机会，没想到这次大圈帮内部火并事件也为D品案的调查提供了机会。
　　bb仔接着说：但这只是我猜测，他会不会去工厂还不确定。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跟不跟你们要快做决定
　　bb仔起身离开。
　　赌场被无限期关停，等同于乌鸦的三只脚被砍掉一只，刘德昆紧张生意也便在情理之中。他今天去工厂的可能性极大。情况紧急，你急忙拨通了林永泰电话，将情报汇报给他。
　　电话里林永泰沉默了下，过了会说：好，你先跟上，我马上带O记的人过去。
　　林永泰挂了电话。
　　你出发跟上bb仔。
　　bb仔先去了据点集合。据点在一栋居民楼里。
　　你进了据点对面的快餐店，买了份汉堡，然后坐在对面看不到的位置，盯着对面居民楼的出口。
　　过了会，刘德昆从里面出来，bb仔跟在身后，旁边还有一个马仔。
　　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停下。
　　三个人坐上车离开。
　　你见了出了快餐店，拦了辆的士跟上。
　　前面的车在市区兜了几个圈子，似乎是为了查看有没有跟踪。
　　为了避免被发现，你都让司机离得比较远。你和林永泰保持在线联系，半个小时后林永泰指挥派了另外三辆车跟上。
　　车开在长沙湾道，西北向直行，那辆黑车就在你所行车道前方。
　　前方路灯忽然转红。
　　两条车道车辆逐渐追上停下。
　　旁边右边车道也有一辆车停下，你扫了眼，忽然看到了熟脸，阿金。
　　阿金开着车注意着斜前方的黑色轿车。
　　手机里忽然传来林永泰的声音。
　　林永泰：目标情况如何
　　对讲机电流声音。
　　林永泰和你开了在线聊天，所以你可以听到他和其他人的对讲。
　　接着电话里传来阿金回复对讲机的声音。
　　你看到阿金盯着轿车，拿起耳机说了句：目标在我左前方，over
　　手机里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女人：阿金你个笨蛋，你车开到转弯车道了
　　你从的士后视镜看到车后有个女人骑着摩托车。
　　接着传来阿金错愕的声音。
　　阿金：啊那怎么办
　　你从车窗看了眼，前面转弯的指示灯已经闪到绿。
　　前面轿车的车窗降了下来，驾驶座有人探出头看了眼后视镜，接着伸出手臂敲着车门，似乎在暗中观察有无被跟踪。
　　耳机里传来林永泰的声音。
　　林永泰：阿金，按照指示灯转弯。
　　阿金：好
　　阿金坐回去，跟着前面的车慢慢驶动转弯。
　　转弯指示灯闪烁，即将变成红色。
　　的士司机拉动手闸准备开车直行。
　　前面那辆黑色轿车忽然发动，接着一个急转弯，一声轮胎和公路摩擦的刺耳声响，那辆车踩了油门拐进了南昌街。
　　你见了皱眉，急忙拿起耳机说：目标拐去了南昌街
　　直行绿灯已经亮起，司机已经开过了十字路口。你已经来不及转弯。
　　车后那辆摩托车没有动，等待着转弯灯再次亮起。
　　林永泰：阿金别开太快，目标正在向你驶去，注意别跟丢。
　　阿金：收到
　　你让司机从前面路口拐弯。
　　过了会后耳机里传来阿金声音。
　　阿金：目标在大埔道，正在往南行驶。
　　林永泰：注意保持距离，别被发现
　　阿金：收到
　　你向大埔道赶去，过了片刻后听到阿金声音。
　　阿金：目标拐进了白杨街
　　林永泰：阿金直行，阿杰跟上
　　阿金：收到
　　除了阿金的声音外，耳机里同时传来一个女声回复“收到”。
　　又过了片刻。
　　阿杰：目标已经下车，进了仁化大厦。
　　林永泰：收到，其他人行动。
　　重叠的脚步声。
　　你让司机在白杨街口停下，付账后下车赶到地方，过了没一会林永泰带人赶了过来。
　　林永泰带三个人进楼，让你和其他人原地待命。
　　阿金递给你一身避弹衣一个对讲机一把枪。
　　你接过装备。
　　你们在楼下等了片刻，楼上忽然传出枪声，接着枪声如雨。
　　你们听到准备冲上楼，行动前忽然发现四楼有人爬出窗户。
　　你们见了急忙围捕窗户逃跑的人。
　　四楼一个D贩爬上空调机，向下面看了眼，看到你们一下慌张失手，叫喊着跌了下来。
　　后面还有人想爬出来，见此情形又返了回去。
　　你们来不及找东西缓冲，急忙躲开。
　　那人跳下来，落地咚一声响，瞪大双眼挣扎了两下，接着吐血后躺下没再动。
　　阿金他们向那个D贩跑了过去。
　　你转身冲进楼，爬到四楼听到几声枪响，你循着声音过去，见一扇铁门开着。
　　走近后你握.枪前行，靠近铁门闪出身，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穿着避弹衣的警察站着。你看了眼，发现是林永泰。
　　林永泰手臂有血滴落。
　　其他两个警员控制着一个D贩。
　　刘德昆倒在血泊里。
　　现场一片混乱，到处是弹痕。
　　你见了急忙拿出手机打通急救电话。
　　没多久急救车和警车赶到。
　　伤员被带去救治。警察取证后封锁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