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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六卷(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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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寒玉回到戏班时,戏班内所有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凝非在酒楼买了很多名菜带回来慰劳忙碌了一天的孩子们。两张圆桌,热闹非凡,唯独不见时西。
寒玉问:“时西呢?”
一个小戏子笑道:“时西哥跟端城少爷吃过了,就直接上楼去休息了。寒玉哥,你要不要来吃点啊!”
寒玉望着大家,笑得异常明媚:“我也不吃了,我和安北哥一起吃过了!”
众人都暧昧地哄笑起来:“真让人羡慕!都有人接去专门祝贺着吃,我们这些孤苦伶仃的就只能自己解决。寒玉哥,那古话不是有句叫‘只羡鸳鸯不羡仙’么,你们两对鸳鸯,就羡慕死人了!”
寒玉骄傲地回应:“我和安北哥啊……你们就羡慕吧!”
他笑得一脸幸福,遮掩着心中独吞的苦楚,差点连自己都要被这精湛完美的演技骗过。
这一瞬以为安北的爱属于自己的错觉,幸福得天旋地转。
与众人告别,寒玉朝自己和时西的房间走去。
时西正坐在床上,将单衣收拾起来,从箱中抱出秋衣,见寒玉回来,笑着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狐裘短衫。
“这是端城给我的,我已经有一件了,要那么多也没用。马上天就寒了,你身子不好,这件给你吧。”
时西绽开短衫,红线封包边,盘云底扣,连内衬也是上好的丝绸,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寒玉不接,只是神色复杂地望着时西。时西的表情,时西的举动,虽不成熟妩媚流露风韵,却实在单纯得可爱。寒玉不知道,安北是不是就喜欢他这纯真善良的模样。
他朝时西走去,轻轻将他手中的短衫扔到一边,望着时西不解的眼神,心中涌起无数个念头。
“怎么了?”时西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到了,也不敢乱动,这是等待着寒玉接下来的动作。
突然,寒玉猛地将时西推倒在床上,不等对方反应便迅速地压到他身上。
时西被吓了一跳,漆黑的眼瞳惊恐如同初生的小鹿。寒玉这是要干什么?
寒玉身下的时西努力挣扎,不停捶打着他的身体:“寒玉,你干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寒玉,我是时西啊……”
寒玉不理会他,用力扯开他的衣服,野蛮得不带一丝感情,像是野兽对待自己的猎物一般。时西洁白的底衫上面还残留着皂角的香气,白皙柔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这样的纯洁诱人的时西,怪不得会吸引了安北哥为之倾情。
寒玉已经几近疯狂,不顾一切。其他人在院中玩得热闹,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寒玉的头发在时西慌乱的撕扯中被解开了发带,随意地披散下来使他看起来更加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寒玉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要干什么,只觉得自己就像是饥饿的猛兽在扑食,在享受猎物在手中被玩弄到绝望地慢慢死去的美妙过程。
他扒掉了时西身上的所有衣服,趴在他白玉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用力地亲吻他的身体,在他身上留下一出出红色的斑迹。
时西仍在奋力抗拒,他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寒玉是他最信任的人,是他的哥哥。他的道德不允许,身体也不允许。这不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从身上传来刺痛的灼热亲吻,不断敲打着他的理智。寒玉为什么突然会对自己这样?
时西不停地喊着:“我是时西啊,你是我的哥哥啊!”这样无用的话。这样的声音让这一切,显得格外惨烈。
寒玉的衣服同样凌乱,此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要干什么。他要毁了时西的纯真,他要让他污浊,让安北哥没理由再去爱他。
他要时西和他一样,万劫不复。
时西挣扎到没了力气,躺在床上眼泪横流,浸湿了身下的被单。而寒玉却依旧疯狂,没有半点怜悯,仿佛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企图用锋利的爪子在他身上打探出一个出口。
【……】中段河蟹了= =
这地狱般漫长的一个晚上,这惨烈疯狂的一个晚上,这煎熬痛苦的一个晚上,让时西永生难忘。
天终于彻亮,寒玉早已累得昏睡过去,倒在床上微微喘着气。时西忍着痛起身下床一步步摸索着撑到桌边,用桌上的垫布沾湿了茶壶里的水,一点一点细心地擦拭身体。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却还是擦红了大片皮肤,疼得像是长了倒刺一般。没有说什么,他擦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慢慢地摸回去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又替寒玉掖好被角,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
出门下楼,他都如往常一样看不出发生了任何异常,梳头洗脸,去后堂吃早点。饭后凝非对他说,端城找他来了,就在大厅里等着。
时西微微摇着头求凝非道:“我不想见他,你去帮我把他推了吧。”
凝非追问原因,他笑着敷衍:“我现在只想专心唱戏,跟他久了,心会乱的。”凝非应了。他又说,他想从自己房里搬出来住进班主房里。凝非想了想便将班主房间交付于他。时西笑着答谢,回房将自己的东西取了出来,挪到班主房里去。
望着扔在熟睡的寒玉,他想:不管怎样,你是我的哥哥。
“寒玉哥出事了!”
后台哄乱,刚从台上下来的小戏子还未来得及卸去脸上的妆容,便焦急地跑去找凝非,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道。
凝非闻言,立刻扳过他的肩紧张地问:“怎么了?说清楚啊!寒玉他怎么了?”
“我刚才在台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是看见寒玉哥被几个凶巴巴的男人押着带走了。那几个人看着不像好人,怎么办啊凝非哥!”说话的人喘着粗气,急得要哭。
“什么!”时西一惊,手中的铜镜跌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整个后台都静了下来。
“时西,你别瞎想,万一是寒玉认识的朋友呢?”凝非没底气地安抚时西。
“不可能。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认识的人我不可能不认识,什么凶巴巴的男人,我不认识,寒玉他也绝对不可能认识。寒玉肯定是出事了,我要去找他回来!”
言毕,时西一刻不待,急急奔出了戏班后门。
“等等,时西,我也去!”凝非给身边资历较长的戏子打个眼色,叫他照顾这里不要忙中添乱,便也即刻紧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