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远》等一世为看一眼

15、第 15 章

　　十五章
　　展昭沉吟道：“你是说....... ”
　　白玉堂道：“或许我们一开始猜的并没有错，这三个发现尸体的人，最有作案的时间。”
　　展昭道：“赵英当然不会防备赵夫人，赵夫人与赵姑娘虽不合，也断然不会防备她的小姑子要杀她，而江老爷子更不会防备自己当儿子一样教养长大的弟子，而且他们三个，是有理由杀人的。”
　　丁月华道：“如果是你们想的那样子，那么凶器又怎么解释呢？赵夫人是绝对不会把凶器给了赵然的，如果赵然自己找到了凶器，她应该会来交给你们，总不会拿它去杀人吧？更何况，她那娇娇弱弱，风吹就倒的模样，哪里杀得了人？”
　　白玉堂道：“爷一开始也没有想通，总觉得这两个，或者三个凶手是一伙儿的，所以才能用同一件凶器，可是这老板娘送来的梨给我提了个醒，能造成一样的伤口，必然就是一件兵器么？”
　　丁月华奇道：“不是一件兵器，怎么能弄出一样的伤口？”
　　白玉堂笑道：“你可还记得去年你生日时，我送你什么东西？”
　　丁月华听了这个，气鼓鼓的道：“你还说！人家过生日，你拿送你相好剩下的胭脂糊弄我！”
　　白玉堂道：“怎么是糊弄了，她陪我一道去买的，爷总不好让她空着手回去吧？”
　　丁月华道：“那也不能是一模一样的啊！”
　　白玉堂道：“是她挑的啊，我并不知道这两种一样。”
　　丁月华气结，喊道：“你，那东西竟还是别人挑的？我回去就把它全扔了！”
　　白玉堂笑着安慰她，道：“别生气了，等你今年过生日的时候，我送你一匹举世无双的好马，好不好？”
　　丁月华斜眼看他，问道：“当真？”
　　白玉堂道：“自然当真，我骗过你么？”
　　丁月华仍有些余怒未消，道：“好端端的，你又提这些来做什么？”
　　白玉堂道：“我的意思是，若赵英送什么东西时，很可能也会送两份一模一样的，一份给赵夫人，一份给赵姑娘，短刀这种东西，很适合女子用来防身。”
　　丁月华道：“这也只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的。况且......”她转头撇白玉堂一眼，接着说道：“人家心里待你那般不同，你却疑心人家。”
　　白玉堂叹了口气，没搭理她。
　　展昭接着道：“要证实这个猜测也很容易，只要问一问服侍她们的丫头，就能知道了。”
　　丁月华道：“是啊，用一模一样的兵刃来杀人，那伤口自然也会一模一样。”
　　展昭道：“至于杀人的方法，赵然是见过她哥哥的尸体的，伤口的位置在哪里，她应该很清楚，而且，就算不太一样，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丁月华道：“为什么？你们没有验尸？”
　　展昭轻咳了一声，道：“这个.....我们可不便在人家父亲面前验看女儿的尸身，验尸的只有江老爷子，就算这个伤口同前一个有什么不一样，江老爷子悲痛之下，也一时发现不了。”
　　丁月华笑道：“是啊，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能看人家姑娘的身子。但是杀人就杀人，为什么要弄成一模一样？”
　　展昭道：“或许是想迷惑我们，让我们认为是同一人所为，也或许是赵姑娘太恨赵夫人了，要让她以她哥哥的方式死去，以解心头之恨。
　　至于李景，应该是与赵姑娘有了什么约定，所以才能拿到第二件凶器，杀了江老爷子。”
　　白玉堂道：“还有两点我想不通。”
　　展昭道：“我有一点想不通。”
　　白玉堂笑望展昭一眼，道：“猫儿哪点想不通？”
　　展昭道：“以伤口出血的情况来判断，凶手必然是把短刀刺进去之后便马上拔了出来，而且距离一定很近，所以身上不可能不溅上血，但赵然身上并没有血。
　　她也不可能是杀人之后又换了件衣服再进房间，如果是那样，屋子里的血迹上一定会有她进去的脚印，可是血迹上什么也没有。”
　　白玉堂道：“我另一个想不通的地方，便是那个老板娘是怎么知道凶手不是一个人的，而且为什么会提醒我？”
　　展昭道：“哦？”
　　白玉堂道：“这梨子便是她用来特意提醒我的，她一定事先尝过哪个是酸的哪个是甜的，把甜的摆在一这，酸的摆在另一边，特意让我们尝到不一样的，好把要说的话借着这个说出来。”
　　展昭道：“她并没有见过尸体，最多只是随着人群在门口瞄了一眼而已。”
　　白玉堂道：“她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肯说出来。”
　　丁月华道：“小五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赵姑娘的？”
　　白玉堂道：“从她给你喝加了迷药的茶水开始。”
　　丁月华惊道：“什么？”
　　白玉堂道：“以你的性子，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可能有心思睡觉？而且我忽然想到，并不是只有生病的人才会长年身上有药味。”
　　丁月华摇头道：“我还是觉得不可能，她看起来并不像是这样子的人，而且，而且展大哥不是说了吗，她身上并没有血迹，她应该并没有杀人的！”
　　白玉堂道：“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如果要证实，还得去找找证据。”
　　丁月华道：“怎么找？”
　　白玉堂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