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光与暗之诗》易方

29、第三章 风之炼

　　当我爱罗第十三次差点被淹死的时候，达卡已经开始佩服自己的耐性了。
　　我爱罗上身赤裸着，下半身穿着一条平角泳裤，勾起一条腿，躺在河边的一块岩石上。达卡和他一样的装束，喘着气，全身淌水，气道：“我的大爷，听说你也算是一个厉害的角儿……怎么那么笨啊，到现在连淌水都不会。”
　　我爱罗坐起来，深呼吸几次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淡道：“继续。”
　　达卡无奈地瞅了瞅他，摇头道：“不仅是个笨蛋，还是个闷葫芦，我怎么会和这种人一起训练……”
　　其实达卡没意识到，他自己天生和水有缘，所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把各种泳姿都学会了，游泳速度还飞快，自然而然，以为别人就算不如他，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我爱罗，且不说他是个忍者，原本就可以在水面上行走，就论他出生在沙漠，外加他的能力本就不喜水，若不是来到这梦之国，恐怕这辈子也和游泳八竿子打不到一边。
　　我爱罗第十四次跳下河，达卡跟着他一起跳了下去，这小鬼虽然天赋不是很高，但也难为他有这份毅力，我……本大爷就大方一次，认真教你吧。
　　傍晚的时候，飓风来验收成果，看到我爱罗顺利地用自由式游完八百米后，拎着这两个孩子回家吃饭。

　　此后几天，达卡和我爱罗连续做耐力训练，飓风的训练方式非常斯巴达，有好几次两人都差点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一个月以后，三人差不多都熟悉了。习惯了飓风的满口粗话，和达卡时不时地抬杠，我爱罗就在一旁安静地皱眉看戏。飓风就像两人的家长，刀子嘴，豆腐心，每次说不完成任务不许吃饭，但还是会偷偷地在厨房里留一点剩菜剩饭。
　　而达卡，我爱罗一直觉得他有些地方很像鸣人，特别是他的活泼和任性，但是却也有很大的不同，究竟是什么，我爱罗一时也说不上来。

　　清晨之时，我爱罗整好装，在门口等他，却迟迟不见达卡的身影，不由皱眉道：“达卡，时间到了。”
　　不料达卡还在被窝里，不知道偷偷摸摸地干些什么。我爱罗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他手一抖，一本小册子掉在了地上。
　　我爱罗好奇地捡起一看，只见一个女性半露着酥肩，一抹乳白水色得晃眼，□□只有一条青纱遮住……
　　达卡抠着我爱罗的肩膀，眯眼笑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可是我珍藏的。”
　　我爱罗仍旧面无表情，他想起了勘九郎似乎也看过类似的东西，结果被手鞠发现，然后……还记得当天夜晚有忍者前来询问，是不是有敌人入侵。事后手鞠告诉我爱罗，千万不能看这种东西，看这种东西的人都是变态。
　　我爱罗冷着脸，看向他，正经道：“达卡，你是变态吗？”
　　达卡诡异的笑容僵持，夺过册子，冷哼，又上下重新打量了我爱罗一遍，惊奇道：“你真的已经十六岁了？”
　　“阿。”我爱罗走到门口，“教练在等我们了。”
　　至此以后，达卡给我爱罗的印象是“变态”。
　　而我爱罗给达卡的印象是“性冷淡”。

　　他们今天又来到了那条河边，不过训练场地是河边的一块空地。
　　飓风在地上铺了一层纸，很薄的那种宣纸。她让那两个人光着脚踩在纸上，对战。身体要像风一样轻盈，否则地上的纸就会被踩破。
　　飓风看到我爱罗已经踩破六张纸了，终于忍不住怒吼道，“不行！你把老娘教你的都忘了吗？”
　　我爱罗低头，闭眼：用身体的感觉去体会周围的呼吸，气息；用心来带动整个身体，御风而行；出手则惊若天雷。
　　达卡的手已伸向自己的脖子，我爱罗平平侧身，右手刀横架在达卡的脖子上，睁眼。达卡的手才伸到一半，脚下的纸没有破。

　　夜半，两个大男孩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你在想什么？”达卡问我爱罗。
　　我爱罗看着天上星星，这里的星空和沙漠的完全不同，暗淡，若隐若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达卡笑笑，“能够熟用玄关之力就可以了呀。”
　　我爱罗把脸转过来，一脸茫然的样子，“什么玄关之力？”
　　达卡也把脸转了过来，露出更惊讶的表情，“普拉提纳都没和你说吗？”
　　“没有。”
　　达卡呆望了他一会儿，又把脸转过来，道：“那好吧，我来告诉你。来到梦之国的人都是有愿望的人，这你应该知道。不同的愿望，完成的方式也不同，而我们两个。所谓的完成愿望，就是完成玄关之力的修炼。而玄关之力，就是来自灵魂的力量。”
　　梦之国，是修炼灵魂的地方；普拉提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自己，什么时候能完成训练回去？

　　两个月以后，我爱罗完成了最后的考试。在十分钟之内穿越森林，而不惊动震落任何一片将要枯死的树叶。
　　普拉提纳就在终点等着他。
　　“想不到你三个月就可以完成飓风的训练，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时我爱罗第二次见到普拉提纳，依旧是那张万年不变的高傲诡异的笑脸，“接下来去下一个地方。”
　　我爱罗瞳孔扩张，低沉道：“我还不可以回去吗？”
　　普拉提纳轻笑，“想必你也知道了，回去的条件。你认为你达到要求了吗？”
　　我爱罗绿色的瞳孔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但普拉提那知道他此时的内心一定如火山里的岩浆，喷薄欲出。
　　“走吧……”普拉提纳走过来。
　　“我爱罗，”飓风突然喊了一声，普拉提纳那停下脚步。
　　飓风面向我爱罗，少有地不泼辣地吐出一句话：“不要忘了你最初的愿望。”
　　我爱罗转头看向这个教了自己三个月的教练，这个从头到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教练，“知道。”
　　达卡没有来送行，他前一天就去了其他地方，临走前告诉我爱罗“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