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初遇吴二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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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从手心冒了出来，我觉得我好像触及到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刚想到这里，一只有着修长手指的白净手从我笔下抽走了我的笔记本，我一惊，忙抬头看去。
没错，拿着我的本子开始看的正是闷油瓶，他看了两眼后，用不带情绪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后，手指捏住写了有关终极的那几页，“呲啦”一声响，猛地撕了下来。
我呆住了。不得不说我最近犯傻的时机越来越多，因为我遇见的奇怪的不合常理的事情着实已经超出范围了。
但是张起灵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撕掉我的笔记？
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这明明只是我对内在现象的一种推论和假设罢了，根本就没有科学理由能证实我写下的这些东西是对的。
闷油瓶把撕下来的那几页拿在手上，从口袋掏出了个防风打火机，啪嚓打亮火石后，点燃了那张纸。
我看见被火点着的纸张边缘迅速地发黑卷曲起来，橘色的火苗吞噬着白色的纤维，闷油瓶直到火苗快要烧到手指时才把手一松，那些纸的残片在空中飘飘忽忽，落地前完全变成了一小戳黑色的碳状粉末。
我瞳孔随着纸张在空中飘忽的痕迹移动，最后聚焦在那堆细小的黑色粉末上。
头顶传来闷油瓶冷淡的声音：“这是不能现世的东西，若是你坚持要写——”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时，浑身如同被冻结一般。
我们离得很近，所以我能很清楚地看见他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双黑色的，能把人深深束缚起来的眸子，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个被冻成冰块的墨水瓶。
我只是傻呆呆地张合了两下嘴，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把我的笔记本往桌上一放，转身背对着我走到窗前，淡淡地开口：“张家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止丢失记忆这一点，终极是张家拼尽全力必须守护的秘密，为了封口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顿了顿，他接着说了句语气十分无奈的话：“你觉得，若是世人都知道了‘终极’究竟是什么，会有什么后果？”
我僵死的思绪开始复苏。
如果说我的推论有一点点准确的话，就算只有如同质子一般微小的一点点，都会引起道上的人的轰动吧？若是此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段时间几乎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终极，知道里面有能让人实现梦想的‘长生天’，最后会发生什么？
我能想象的最糟境界就是长白山被踏平，终极展现在世人面前，每个人都通过长生天获得想要的一切，从此人世间大乱，战争阴谋夺权变异变为家常便饭。
而且若我所推测的“长生天”能量来自地球自身，因人为的愿望而将本来的自然原则改变太多造成地球气候和土壤的变异和紊乱……
这里，我所处的现世，就会成为真正的，人间地狱。
我被刺激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等我在这股冲击后恢复意识，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闷油瓶的身影，若不是地上的灰烬和摊开的笔记本那被撕去纸张所留下的锯齿状边缘，我一定会把刚刚发生的事认为只是我劳累过度产生的一场幻觉。
我深呼吸了几下，在笔记本的下一页写道：
“进入青铜门后，我就昏了过去。里面有什么，一概不知道。
醒来时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月，我和小哥在山脚处被发现，从而获救。
所以，所谓里面究竟是什么呢……我是没有记忆的，想想，或许就是我们怎么都猜不到的东西吧。”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那个我以为坏掉了的表，在我特意找了家长沙老牌的机械表修理店后，戴着圆眼镜的老师傅当着我的面拆开后细细查看了下摇了摇头，说道：“我说小丫头，你这表好得很，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诶？不会吧？”我看了看里面的精密齿轮道：“可是之前在外面旅游时，曾经突然停止不动了，扭发条也没反应，好像是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恢复正常的。”
老师傅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地把表再看了看，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齿轮一个个取出检查，最后再按顺序装回去，摘下眼镜用镜布边擦边说：“我实在是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你这表非常新，质量又是一等一的，里面也没缺少什么零件，润滑方面也很到位，按道理是不会出你所说的那种问题的。”他把擦亮的眼镜重新戴好，把表的后盖装回去递给了我：“而且现在时间走得好好的，接着用吧。”
我点点头，付了钱后把表戴好出了店门，随手招了辆TAXI回到了闷油瓶在长沙的居所。一路上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想着我这次遇见的所有怪事。
我虽然见到了“终极”，却觉得这一见反而打破了之前的一些认知，就像我以为我见到了所谓的真相，然而在把手伸过去触摸到的一瞬间泛起了一阵迷雾，让我看不真切。
仔细想想在山里待了差不多有一周，一路坐车也花了四五天。现在已经过了半个月，好像我还没有和吴邪联系。
回到闷油瓶的居所后我看见他又在收捡背包，当下愣了：“小哥，你该不会又想去倒斗吧？”
他把拉链一拉背上，说道：“要去一趟香港本家，安排一些事情。”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什么时候回来？”他把钥匙塞进口袋：“不知道，最快也得一个月吧。”然后他把备用钥匙从抽屉里拿出来隔空丢了过来，在我接住后出了门。
我把玩着钥匙，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吴邪。
在嘟的忙音响过两声后，我听到那边传来吴邪略带疲惫的声音：“哪位……？”
看样子是刚睡醒啊，估计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我暗笑了一下，对着话筒道：“还好么天真？”
“呃……难道是……”他迷迷糊糊的声音突然一下大了起来：“小，小雨？！”
“是我。”
“你，你从那里面……出来了？！没事吧？小哥呢？”
“唔，他当然没事啦，我也很好。对了天真，我想去你那边蹭一段时间的饭。”
那边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点无奈：“那个，小雨啊，我还在吉林这边照看我三叔，不在杭州。”
“我知道，只是我这边暂时是一个人，小哥有事要离开一阵子，所以我想去你那边。”
“也不是不可以啦，不过我这边是在照顾三叔这个病人，你来了我也照顾不到你的，所以你确定要来？”
我叹了口气：“嘛，总觉得我去那边会打扰到你呢，那就算了，虽然我挺想去探望一下阔别半年的你家三叔，不过听你的语气他应该还没醒，醒了再通知我吧。”
“好的，想必三叔也是想和你聊一些东西的。”
挂了电话我又拨通了胖子的手机号。这回听到的声音更大了：“喂喂喂我说小雨同志你和小哥上次简直是要吓死胖爷我！半路失踪不说到现在才打电话过来，你和小哥都太不够义气了！”
我忙干笑着解释：“啊哈哈哈哈对不起啊，不过我也没办法嘛，我就是被小哥拖着跑了好几处地方一直就没停下来，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了一下快要断掉的筋骨后不就立刻打电话给你了吗，说回来金器卖得如何？”
谈到明器胖子的声音立刻就高了起来：“哎哟，这回胖爷我可算捞回本了！这次虽然只拿了六件金器，让小天真帮我出手，你猜怎么着？高脚镶玛瑙的西域金杯拍到了四十万美金呢！”
“哎哟那还真是恭喜了，顺便一说我和小哥这回可是什么都没拿呢。”
“怎么回事啊喂，你和小哥不是进了那青铜门么，怎么可能不捞点货出来，至少让胖爷我也开开眼，看看那万奴老儿都想钻进去的门里究竟有啥宝贝。”
“确实没什么东西可拿，毕竟是拿不走的嘛。”
又和胖子唠了会嗑，他说那边又有人找他有事了，下次再聊云云。
我看该联系的也都联系了，暂时我也只能呆在家里。不过闲着也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从书架上抽了本《易经》，坐下来细细地看。
《易经》其实非常深奥，虽然说风水先生必要通读此书，不过风水其实也只是这本书的皮毛罢了。不过也正好让我这个连皮毛都没有达到的人来个入门好了。
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刚翻了一页，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啪嗒啪嗒跑到门那里通过猫眼看到黑眼镜后就开了门，他一进来就说了句：“小女人，名气见长啊，都有人指明要找你下斗了~”
我差点就把手上的《易经》掉到地上去。什，什么？！有人要找我下斗？！
镇定了一下情绪后，我给黑眼镜倒了杯茶：“我说黑眼镜你别跟我闹着玩啊喂，找我下斗？这不是死路一条吗喂，哪个SB把心思动我身上了，要请也是请小哥和你才对吧，我这个要身手没身手要经验没经验要能力没能力的谁会来找我？”
黑眼镜啜了口茶，靠在木沙发上笑嘻嘻地说：“那我怎么会知道？我不过是被别人联系了才通知你，当时我也挺震惊的呢，没想到小女人的名声都这么响了~”
“啧……”我摇头：“这怎么可能，我不过就是在墓里打打下手，况且还是跟着小哥这个万能人士，别是被那些人误会了吧？”
黑眼镜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个杭州的地址：“喏，拿去看看，就是这家要找你。”
“我看看……”接过纸条我一瞅，顿时眼角一抽。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这不就是吴邪的古董店地址吗？可是吴邪现在是在吉林的医院里照顾他三叔吧，这时候让我去他古董店的究竟是谁啊？
下面还有串数字，看打头就知道是手机号，不过并不是吴邪的。
我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看来要先在电话里说清楚我就是个渣，那人也不会找我下斗了吧？
忙音过后，一个听起来略沉稳的男性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哪位？”
去你妹的哪位，我还想问你是哪位呢，他娘的找我还问我是谁？我在心里默默骂了几句后说道：“在下吴雨，请问阁下哪位，我吴小雨渣人一枚何德何能入了您的法眼，若是阁下想让我下斗请三思，哦不，请三思X N倍，要是因为我导致你们折在斗里我心里真的过不去。”
电话那头愣了一阵后突然笑了起来，当然不是大笑，而是嗤笑，笑完了又继续说道：“本人吴家老二吴二白，这次请萧小姐出来不过是打着拉你下斗的幌子，实则想和萧小姐谈一些重要的事。没想到萧小姐倒是用我吴家的姓氏倒是自得其乐呢。”
我脑袋轰得一声，各种不同声音的“死定了”在脑子里不断撞击着。
糟糕，吴家二叔找上门来了喂！开什么玩笑啊喂，我居然还把名字说成是吴雨啊喂，这不摆明了给人家吴家抹黑吗喂！
我冷汗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半晌说不出话。电话那头见我不吱声，又道：“我在我侄子的店里等你，萧小姐能尽快过来就好，毕竟我的时间不多，三天内希望萧小姐能赶过来。若是担心安全的话倒是不必，本人没有什么恶意。”
我松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吴二白肯定是个能力和见识比吴三省要强很多的人，不过似乎并没有涉及到倒斗这条道上，况且要是真的想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也要考虑到我和吴邪的朋友关系吧？
我挂了电话后和黑眼镜讨论了一下，便收拾了背包出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抱着这样的心思第二天来到杭州，推开了吴邪小店的门。
入眼的便是一位身着白色盘扣大褂，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此时正老神在在地坐在店内的一把太师椅上品茶，而上次看到的伙计王盟正端着茶盘在旁边一脸紧张地伺候着。
我愣了一下，当即脱口而出：“吴二爷？”
那中年男子抬起了头，看到是我后点了下头，手指着旁边的太师椅说：“萧小姐请坐，王盟，去把门关上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就可以回去了。”
王盟赶忙点头照做。在他离开后，吴家二爷把手里的茶杯连同小托盘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道：“萧小姐，本人这次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请你把我家三弟和侄子在去年的情况如实告诉我一下。”
我眨了两下眼：“这事问你侄子不是更快更准确吗，为何要问我这个外人？”
他从旁边的包里取了个土黄色的文件袋丢给了我，我接过后打开，里面竟然全是我们的在斗外的照片，从鲁王宫外面的森林到长白山的外部都有，而且看样子并不是我们自己拍的，而是有人在暗处偷偷照下，估计是及时就传给了吴二白。
也就是说，我们的一切都是在吴家二爷的监视之下的。
我抬起头问道：“既然二爷您已经盯着我们了，还需要我告知些什么？”
吴二白笑了，他用食指指节轻敲着檀木桌：“我不过是一直盯着我家三弟，却没想到吴邪那小子居然搀和进来了，而且在他们到达山东的那个村落后，船上居然多了一个人，你说是吗，萧小姐？”
我黑线：“二爷您别再用这种语气说了，小女子冷汗都要下来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还以为萧小姐会拒绝我的问题呢，这么看来倒是比预想容易地多啊。”吴二白又拿起茶杯，用杯盖兹着茶水，极为优雅地喝下一口：“那么就从你所知道的说起吧。”
我避开了自己时不时自动穿越的事以及自己是怎么来到那个尸洞，只说我是被船工丢在那里的，途中恰好碰到吴三省他们，顺便就带进了墓穴什么什么的。然后把进青铜门的事改成跑散了结果找到出口先出去了给说了一遍。
吴二白慢条斯理地边喝茶边思考着，随后他抬起眼眸问道：“也就是说，在假灵宫引发机关后，你们就跑散了？”
我点点头：“那时候各种混乱，光线也不好，我只能跟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跑了，没想到就跑散了。后来我一一直没见到吴邪他们，更是不知道吴三省的情况。”
他沉思了一阵子后抬起了头，我觉得他的眼镜在光线下反光闪了一下，颇有二次元里腹黑的气息。
当然他随后说出的话完全证实了我的猜测：“萧小姐，谈谈你用着我吴家姓氏的事吧。”
我内心顿时咆哮了：妈蛋啊这名字根本不是老娘起的啊！是吴三省那个老狐狸先拿我当挡箭牌，然后闷油瓶又嫌麻烦（？）给随意起的名字好吧！我有选择权吗？！当然表面我还是得装傻：“啊哈哈哈，这是吴三爷给我硬安上去的……”
我看见吴二白的嘴角弯了起来，说道：“这件事毕竟给吴家会带来麻烦，找你讨个说法自然很有必要。当然我也可以不追究……”
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有门路！
“那就是你要么用本名，当然你这个无所依靠的情况，必然会给自身招来麻烦，进了倒斗这个道这是必然要做好心理准备的事；想用吴雨这个假名自然没问题，前提是帮我继续监视我三弟和侄子的情况。”
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定了定神才回答：“吴二爷您确定您不是开玩笑？我，我觉得自己的能力还达不到……”
他摇了摇头：“我的人再怎么监视也混不进吴三省的队伍，那小子精明地很，不然现在吴家在长沙的盘口也不会交给他打理。正因为你是个局外人，所以才能观察到局内人看不到的景象。怎么，对我的提议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了想，在这种时候用本名确实很危险，我这个小虾米若是没个强大的靠山，迟早要被各种掠食者吃掉，于是我点头了：“成交，不过我用吴姓不会把麻烦引到吴家吗？”
吴二白道：“这点好说，你之前不是对外称自己是我那侄子的妹妹，我三弟的侄女吗？”
“喂喂喂那不是我说的，明明就是你三弟说的，不要把这事安我头上！”我终于忍不住了，吐槽道。
“所以说，”吴二白并未在意我的话，继续说道：“我大哥大嫂估计是不会认你这个突然冒出的‘女儿’，所以不介意的话，成为我的‘义女’如何？这样两边都能说得过去。”
我顿时大囧：“我说，强行认亲这点真的不要紧吗，‘义父’！我觉得‘爷爷’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啊喂！”
吴二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样算是答应了？至于你‘爷爷’现在在天国好好休息享福呢，看不见我们的交易的。”
喂喂喂吴老狗会哭的啊喂真的会哭的啊喂！除了大儿子安分守己被洗白外，二儿子三二子和孙子都完全违背意图在做些不能告人的事情喂，现在还有认外面的人到吴家来当间谍的我去！
我心想能不答应吗，不答应我的路就封死了，以后怎么混都不清楚，就算有小哥会罩着我，也不可能一直罩着吧？
和吴家二爷交易成功后，正当我准备收拾背包回长沙时，吴二白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后转头对我说：“不用急着回去，我大侄子刚打电话来说三弟的情况已经好转，我和大哥大嫂想去看看，正好你也和我们一起出发。”
我哦了一声：“我想吴邪也会有问题想问我的，这次倒是顺路了。”
吴二白和吴邪的父母并不是一起出发的，因为出发地根本不一样。我在吴家二爷的安排下一起上了飞机，朝吉林方向飞去。
不过我也没忘记闷油瓶和黑眼镜，用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告知一下我的行程。
在飞机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吴家二爷就带了一个手下，坐在我们后排，吴二白本人就坐在我的旁边。途中吴二白突然问道：“会下棋吗？”
我一愣，但还是随即点点头：“象棋和围棋都会一些，不过就是入门的境地。”
他接着问：“那么，你是喜欢设局还是破局呢？”
我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会回答：“二者其实都以设局为占领优势的手段，不过我平日无人练习，以棋谱为主自己解局。”
吴家二爷靠在椅背上淡笑道：“棋谱虽然多为破局的摹本，但其中也并不缺乏设局之说。小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相较设局，我还是更喜欢破局吧，”我望向了窗外的白云，说道：“一场好的设局，难度大过破局至少十倍，毕竟设局者需要考虑破局者可能做出的破局方式，从而改进自己设的局。”
顿了顿，我接着说：“我这人没有那么好的脑子，自然在设局方面不拿手，设局也没有破局产生的快意，所以……”
吴二白扶了下眼镜，道：“这世界上有设局才有破局，二者不能脱离存在。不过在道上生存，你可以不去设局，却不能阻止他人设局，所以练就一身破局本领是最基本的生存本领。”
我对这话若有所思，他突然把头转过来，笑道：“如果你是爱设局之人，我倒是想以我的破局来会一会你的本事。”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初遇吴二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