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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狗血的事是穿越的必然 ...

  •   第二天的夜晚也终于来临了,将近零点的时候我们的车停靠在了山海关。之前我趁陈皮阿四离开隔间的时候和他们讨论了如何避开雷子和楚光头的事。
      我坐在下铺,一手拿着自带的钢笔翘着桌子边缘一边说:“你们之中,被楚光头看过脸的有哪几个?”
      除了我之外全体点头。
      我郁闷地差点吐血:“靠,就我一个是安全的吗?!要我怎么罩你们嘛!”随后我把他们一个个打量过去:“小哥的话把连帽衫的帽子一戴低着头的话倒是超级低调的,一般混人群中看不出来;胖子和潘子的气质是改不掉了,但是低调点也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最后,天真……”我扶额叹息:“天真你最容易中枪了,这张脸太好认了……”
      吴邪脸都白了:“那我怎么办?!”
      我清清嗓子,把笔往桌上一丢:“一般认人呢,首先是从服饰和体型开始。但是这种时候火车站的人数多,又是晚上,所以衣服只要不要过于光鲜,体型不是过于突出,一切都好说。除了这两点外,发型也是个认人的要点。”我摘下头上毛绒绒的黑色绵羊角帽递给吴邪:“来,把你发型遮遮,我就不信楚光头看到这种风格还能认出你。”
      吴邪哭笑不得:“至于弄成这样吗……那你怎么办?”
      我把头发撩后面去:“第一,楚光头是没有见过我的脸的,所以我非常安全;第二,就我这书生气质,包里又没有违禁物品,逮到我也没查不到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靴子里的匕首抽出来交给闷油瓶保管。

      半夜。
      我迷迷糊糊地被吴邪推醒,然后背起背包摇摇晃晃随着他们下了火车。
      火车站真的很挤,我拽着吴邪的衣角才勉强不被涌动的人流冲散。走到车站候车室时,香烟味泡面味还有各种体味汹涌而上扑面袭来,差点没把我熏晕。我发誓我没见过这么混乱的候车室,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人。我抓紧了吴邪的衣服,凑到他耳边说:“记住,千万别抬头,走到门口就好。”
      他点点头,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向前走。一路上非常顺利,我本来认为这样可以顺利过关的。
      对,是我本来以为。
      我听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特别大声的“那里!!!”我回头一看,那个发出叫声的人正背对着我们,我不知道是谁被发现了,但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逃命。我往左右略略看了一下,发现进口处就在前面。此时头顶又传来啪地碎裂声,整个候车厅顿时暗了下来。各种尖叫声咒骂声充斥着整个候车厅,人群一下骚动起来。
      我改拽吴邪的手腕,拽着他顺着人流就往进口处挤。等到终于出了候车厅,我看到前面一个戴着毛绒绒帽子的人正超我们招手。我一眼就从那体型上看出那是胖子,忙拽着吴邪就靠过去。又过了半分钟左右,潘子出现了。同时闷油瓶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胖子问潘子:“刚咋回事啊,到底是谁被发现了?”潘子吐了口唾沫,狠狠骂道:“该死,还真让萧雨茶说中了,那龟儿子这么靠不住,居然一下就把我指出来了!要有机会我敲死他去!”
      胖子哼了一声:“叫你不听先知同志的话,看看吃亏了吧?先知夹喇嘛的筷子断了,你说该怎么办?”
      潘子啧了一声,挠挠头,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这时候闷油瓶的声音响起来:“跟着老头。”
      我们随即转身,就看到陈皮阿四站在不远处,用一种略带蔑视的目光注视着我们。他的身边还有几个中年人,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上次袭击我的伙计。
      闷油瓶率先走了过去,我拽着吴邪的袖子也跟了上去。陈皮阿四朝身边人打了个手势,其中两个人就散开了,淹没在人群里,还有一个倒是没走,跟在陈皮阿四的后面走进了人群。
      这回依旧是在人群的掩护下,我们摸黑逃出了山海关火车站,来到了一处公园的草丛里。我松开了手,往草地上一坐,开始休息,吴邪把绵羊帽取下来戴回我头上。陈皮阿四看了看我们几个,阴阳怪气地说:“就凭你们几个货色,还想去挖东夏皇帝的九龙抬尸棺,吴三省老糊涂了吗?”
      他们几个都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样子,我唯一能感觉到气场一下子就变得抑郁起来。我暗暗切了一声,这声音当然逃不过那老头的耳朵。我听见他冷笑一声:“小女娃子,脾气跟上次一样冲,怎么,还不服?”
      我拔了一把旁边已经枯黄的草,漫不经心地回答:“先不说吴三省那老狐狸有没有老糊涂,至于为什么才两天楚光头就被逮起来,而且陈皮阿四您的人正好守在这里的原因嘛……好像……您知道这里会出事的样子啊?”我看到陈皮阿四冷下来的脸后扑哧一声,把那些枯草扯断:“我想这里总有人心知肚明,老娘就不在这点明了,省得到时候下不了台。”
      陈皮阿四好一会才恢复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呵,嘴巴确实伶俐,但是现在,没有我老头在你们现在是前进不得后退不得。这火车是不能坐了,我安排了其他车子,想跟来的等一下跟我上车,丫头你不服气,那就哪儿来哪儿去!我咳告诉你们,你们要去的地方没那么简单,吴三省当初找我就是让我这老家伙给你们提点着,除了我,恐怕没第二个人能进去了。”
      我怒了,刚想站起身吼一句走就走,当老娘这个活地图找不到路是吧的时候,突然有人狠狠拽住了我的左手臂,硬是让我放弃了想起身的冲动。我怒瞪回去,只见闷油瓶死死盯着我,双唇抿成一条线,朝我摇了摇头。
      我深呼吸了几下才把怒气压抑下去,目光瞥到一边去看路灯。胖子和我一样是受不了气的主,冷笑一声:“我呸,老爷子你别吓唬人。你小胖爷我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告诉你,我们五个上天摘过月,下海捉过鳖,玉皇大帝的尿壶我们都拿着颠倒过,不就是一九龙抬尸棺吗,能有多厉害?老子过去一巴掌能里面的粽子打得自己跳出来。还有这位,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无所不知的先知者小雨,想前两趟下斗时都是她带着我们走正确的道路,躲掉了多少粽子,你……”
      我拍了拍胖子让他停下来:“人怕出名猪怕壮,老娘我比较低调,您就别给我做宣传了。”
      吴邪在旁边赶紧笑道:“老爷子你别听那胖子胡说,这家伙说一句话得掰一半扔茅坑里去。”
      陈皮阿四古怪地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就是吴老狗的孙子,当年你爸的满月酒我还去喝过,算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阿公。看起来你们都和那女娃子很熟悉的样子,怎么,和这女娃子到底啥关系?”
      吴邪忙回答:“四阿公,这是我妹妹,吴雨,平时就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若有冒犯还请多包涵。”
      陈皮阿四道:“我就没听过吴老狗有个孙女,还和哑巴张走得那么近的。你们吴家内部到底是什么样子,哼哼,谁也不知道啊。”
      我不说话,其他人也默默无言。潘子开口问道:“那陈家阿公,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先找个地儿落脚还是……”
      话还没说完,远处传来两长一短的汽车喇叭声,陈皮阿四起身道:“我的车来了,是来是去你们自己考虑。要上山的,就跟我过来。”然后就带着伙计大步朝那喇叭响起的地方走去。
      潘子把目光瞥向陈皮阿四的方向,轻声对我们道:“你说得没错,这老家伙早有准备,好像早知道我们在这会出事,我敢肯定,光头就是他卖出去的,现在敦化那边接头的人也早没了,装备估计都没指望了,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TM的我们还非得跟着他不可。这招真他娘的狠!”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管怎样,三爷交代的事我是一定要做下去的,你们去不去,自己考虑吧。”说完就跟了上去。
      剩下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把目光全体投向了我。
      我不知其意,问道:“看我干嘛?”胖子和吴邪同时开口:“到底跟不跟?”
      我用食指在鼻子下方蹭了蹭,回答:“你们自己决定呗,既然有人提供路子干嘛不去?”
      他们朝我点了下头,就朝汽车方向走去。闷油瓶一言不发,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就把我往那方向拖去。一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就这样走了差不多快出公园时,闷油瓶突然开口了:“祸从口出,以后当着对手的面不要说挑衅的话。”
      我摸摸鼻子,嗯了一声。其实我就是看那老头不顺眼,尤其是那副自作清高的表情。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对手太过强大,陈皮阿四又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若不是因为闷油瓶是我这边的,我刚刚说的话足以让那老头找人暗地里把我做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发寒,忙跟紧了闷油瓶。
      走到喇叭响起的地方我发现那是辆解放牌大卡车,我们需要躲在各种货物后面。挨个爬上了车后,闷油瓶缩在最里面,我就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吴邪正好在我旁边,潘子和胖子在对面。其他人都是陈皮阿四的伙计,通通和那老家伙呆一起。
      卡车装完货很快就开动了,虽然车上有篷布,但是那风还是嗖嗖地顺着缝吹了进来。我把头发披下来正好裹住脖子,减少了冷风灌进来的机会。
      人在寒冷的时候都是会自动蜷缩外加向温暖处靠近的。我在火车上睡得天昏地暗,到这里反而清醒地不得了。但是其他几人就不行了,我能感觉到靠在我旁边的吴邪整个人抱紧身体,都冷得有点微微颤抖。
      我叹口气,在黑暗里摸出了一包暖宝宝,推醒了吴邪。他因为寒冷睡得也不安慰,迷迷糊糊就问我什么事。
      我面无表情地说:“把衣服后背掀起来。”
      吴邪估计被我这话给吓了个半死,忙打亮手电,开口:“我说小雨,大冷天你开什么玩笑呢,本来就够冷了,你还……”
      其他人都被这突然来的光线弄醒了,往我们这边瞧来。我挑眉:“我还能怎么样啊?你怎么跟小哥一样这时候这么别扭,你老妹我会害你吗?快点掀开!”
      他抽搐着嘴角转身把衣服掀开,我撕下包装,把暖宝宝往他背上隔着棉毛衫一贴,顺势把他衣服拉下来:“好了,睡吧。”
      他一脸黑线:“你都把我吓醒了怎么还能睡着啊……”我就着光线掏出另一包暖宝宝,身子转向了盯着我们看的张起灵:“小哥,轮到你了。”
      他的嘴角小幅度地扯了一下,准备闭眼不理我时,我抛出十五年前一样的话:“您是自己掀开呢还是我来扒呢?”
      然后我又成功看见他因此面瘫脸破碎,一脸被欺负的样子默默背对着我把衣服掀开。我飞速完成撕包装贴暖宝宝的过程。一车人都被我这举动弄得默默无言,死盯着我看。
      我被盯得厌烦,怒道:“看什么看,睡自己的觉去。”
      吴邪关了手电,身体缩了缩背靠着车内壁就闭眼睡去了。

      我不会告诉你我是睁眼到天亮的,而且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两个人呼吸平稳了很多,至少也不颤抖了。就这么一直清醒着,在天亮后才勉强睡着。
      迷迷糊糊间听到耳边传来讨论如何进山的过程。我只觉得和我无关,而且感觉到自己靠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便往那边蹭了蹭,又陷入了睡眠。被我靠着的东西突然僵硬了一下后,又慢慢软了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在摇晃中被弄醒的。揉揉眼睛,才看清是吴邪。我爬下了车,入眼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陈皮阿四把自己人运来的包裹发给了他们,对,你没看错,没有我的。
      他们打开包一看全都愣了,然后集体把目光投向了我。我莫名其妙地看回去,双方就这么干瞪眼。最后胖子忍不住了,把包里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掏出来问陈皮阿四:“怎么回事啊这事,咱们是娶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地?就算我们队伍里有女同志,也不需要准备这么多吧?!”
      我定睛一看,顿时囧了——那,那不就是卫生巾吗?外包装上还写着大大的护舒宝三个字。我崩着脸:“老娘要是在那个期间打死我也不下斗啊!你们谁要是因为刚才那原因才看老娘的赶紧给我跳雪山去轮回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们默默把头转回去,我看除了闷油瓶外,其他人的表情怎么都好像有点心虚的样子……算了,也许是眼花。
      我是没有装备的,包里塞的东西也少,就走到闷油瓶旁边,默默地和他分行李。结果就是那些卫生巾啊巧克力啊什么的轻便的东西全部进了我的包。他倒好,把剩下的东西整合一下,一个人背着看起来就很重的包回到了车上。我叹口气,在心里说了句就爱逞强后跟上了他的步伐。
      一路都是盘山公路,一路车子停停开开,颠得我都有点反胃。我又采取了闭眼睡觉的方法,可是因为震动总是磕得我后脑勺撞着车厢内壁,弄得我又困倦又疼,抱着头缩成一团,差点想骂娘。这时候总有人会把我脑袋掰到他肩膀上。我很快就陷入了睡眠。每天到了晚上,我就给身边两人贴上暖宝宝。似乎是知道我给他们贴的东西的功能了,吴邪和闷油瓶在这几天会非常自觉地掀开衣服……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四天后,车子开到了横山林区比较靠里的山村。下车后才得知这边曾经有个边防岗哨,后来拆除了。汽车能开的路只能到这里,现在所在的村子游客也多,我们倒是正好趁着这时候扮旅游者蒙混上山。
      这边也有陈皮阿四的几个伙计等着。我一看,一路上开车的那个是叫郭风,一个戴着眼镜,身上露出的部分都能看见刀疤的应该就是华和尚,那条铜鱼应该就是从他手里换来的。这两人的年龄都在40岁左右。还有个30岁上下的,上次试图制服我,反而被我抡了一棍子的男人,叫叶成,一路上像个话唠,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看见我就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扫视我,直视我的眼睛,让人心生厌恶。
      说起直视眼睛,闷油瓶倒是经常这么盯着我。但是他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简单,总是会让人忍不住看进去,完全没有让人厌恶的感觉。
      除了这三个男的以外,出乎我意料的是,还有两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25岁左右的女人在这里等着。两人看到我们下车后,直接走到陈皮阿四面前叫了声阿公。陈皮阿四介绍说她们两人是自己的侄孙女,这次也是第一次下斗,说是带她们锻炼锻炼。
      胖子火了,骂道:“老头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本来装备什么的就缺少铲子和火器,还得带两个拖油瓶进来?”
      陈皮阿四笑容古怪,直接对着我们说:“哑巴张都能带个毛丫头拖后腿,我带两个总不碍事吧?还有,我锻炼出来的人再怎么说也比个要身手没身手要经验没经验的人要强。”
      卧槽,这不摆明了损我吗?我皱着眉头,突然又想起闷油瓶在上车前对我说的话后,硬生生忍下这口气,把自己也武装成一副面瘫样。
      之后便是找住处、租马和找向导的事。几天内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跟在闷油瓶后面跑东跑西,因为我知道自己的地图能力在上山后找到那个入口才能真正起作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除了叶成,那两个女人看着我的眼光也有点奇怪,而且总听见她俩在背后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一般对这种事都采取无视状态,安心地模仿闷油瓶那样一言不发。直到找到愿意带我们登山的导游顺子,开始登山后,我发现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
      我们上山是骑着马的,而且听导游顺子的说法,因为风雪变化,上山的路是会随时改变的。我是没有爬过雪山的,所以长白山上的风景对我而言真的是非常美丽,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纯净。白茫茫的雪,远处是碧蓝的天空,几只耐寒的鹰偶尔会在远处盘旋一阵。我拿出手机咔咔咔就拍了好几张照片。接着就是路过美丽的姑娘湖,我正对着湖里清晰的雪山倒影着迷时,胖子拍拍我让我加入照相的队伍。
      我跟着他走过去,发现吴邪和闷油瓶身边已经站了人——没错,是那两个女人。我本来想也没什么,吴邪和闷油瓶本来就是长相清秀之人,尤其是闷油瓶,在15年前我就体会到了他的魅力——自我被霍玲推下海的那一瞬。我依旧保持着面瘫脸,就站在胖子旁边,第一排的最右边。
      导游顺子拿着照相机对准我们后,似乎又不满意的样子,挥手道:“旁边的小妹妹,你站中间好不好?旁边的话估计拍不进去。”
      我哦了一声,就朝中间走去。还没等我走几步,狗血的事就发生了。
      其中一个女人,是一头秀丽的直发,名字我不记得了,此刻正站在闷油瓶旁边,用一种轻佻语气说道:“拍照不该是高个子站中间矮个子站旁边的吗?”
      我的步子就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吴邪旁边的那个卷发女子也道:“是啊,多突兀啊,一个小个子在我们队伍里。”
      我只觉得我太阳穴那里青筋直跳,但是我也不想和这两人一般见识,挑了挑眉直接离开了整个拍照队伍回到湖边。吴邪见状也离开了队伍,一把拉住我:“小雨,待会我们单独拍就是了。”胖子也乐呵呵地跟过来:“就是,胖爷我才不喜欢和不熟的驴友一起拍照呢,待会我们五人组来张霸气点的雪山留影!”我抬头,看见闷油瓶和潘子也丢下那批人走到我旁边,还能远处看到那两女人气得跳脚的样子。
      我点点头,低头就团起一团雪,拾了两颗湖边的小石子和细长的树叶安上去,做了只小雪兔放在湖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吴邪可能是觉得挺有趣,也开始学我的样子做兔子。我看到他认真的样子,咔嚓就拍了张照片。他一惊,随后便反应过来:“我有什么好拍的,赶紧删掉,不要毁了小爷我的光辉形象。”我笑嘻嘻地说:“才没有呢,认真时候的天真是很帅的,这么好的照片我当然得留着了。”然后我又小声说了句:“不知道我能在这里呆多久,就只能留些照片做纪念了。”
      他们几个沉默了一会,突然全体蹲下,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全部开始团雪做兔子了!
      我抽搐着嘴角:“你,你们干嘛……”
      吴邪胖子异口同声地说:“快给小爷(胖爷)我留下最帅的照片!”然后胖子死盯着潘子,吴邪死盯着张起灵。闷油瓶和潘子看了看我,估计是迫于压力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大笑出来,这应该是我来到这里后笑得最开心的一次了。边笑边拿起手机给他们来了张合影,又挨个单独拍了做雪兔的侧面模样。四个男人蹲在雪地里做雪兔什么的场景真的……真的太有趣了!诡异外加隐约的卖萌属性,后来成为了我手机照片中非常值得珍藏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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