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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 入局 ...
坐在阇君身边的鬼族们对我的态度很不友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的酒一盅就卖一金,却照样次次都能在半个时辰里卖完,这只能怪那些药材昂贵,我又懒,一个月酿两次酒就让我满腹牢骚,所以我也不加产,传言我赚来的钱在黑市上算得上前十的,但是阇君给了我个免费的位子,谁不眼红。
我拿了枚密枣放进嘴里,眼前的歌舞有些烦躁却也不讨厌,我又拿起一粒枣,想着岛上到底出了啥事,却觉得手指上一湿,那枣就没了。阇君咬着那蜜枣凑到我的嘴边,我别开了头,他哪里有副尊者的样子。
“对了,你知道湛予多少事呢?”我夺过阇君手上的葡萄丢自己嘴里以示报复。
“他就是只老狐狸而已。”阇君拍拍手,换了一组人出来跳舞。
“他几岁了?”我只好一点点来问。
“没个八千也有个一万。”看他不想说我也不再问,但心思还是在那岛上,那封了的房子里。
“不好看么?东想西想的。不过也是,论跳舞谁比得过你,那我们去看别的。”那大帐子竟然动了起来,我从阇君怀里挣了出来,往外看去,原来是命人抬着走。
“都说罗汉是普渡众生的,你怎么干起这压迫人的活?”
“这里可没有一个是人,而且你不知道佛祖老骂我们焦芽败种么?再说我现在是降世,我可不是罗汉。”阇君哈哈大笑着又把我揽回怀里。
感觉帐子停了下来,阇君命人把帘子掀开,原来是个广场,我看了看,场中似乎是在武斗。
“阇君你怎么才来啊!”走来一个人,摇着把大扇子,那扇子分外的大,扇柄漆黑,扇面似是用绢作的,写满了烫金的梵文。他摇得一点也不风雅,就像在赶蚊蝇一般。走得近了我才看清那人的面貌。清秀如茶,淡紫的瞳里都是不满,一头短短的却是银发。走到了跟前,阇君身边的都似怕他,早就散到了一边去,那人坐了下来收起扇子就抓起酒喝。
“你欠我的钱几时才还?”那人喝了几杯才倚下身来。
“莫非你有急用?还是输了赌?”阇君命人取来羊皮,签了个字写了个数额结了个契把那羊皮丢了过去。
“你少管!”那人似是生了气,拿了羊皮就走。
“他是谁呢?”我又剥了个葡萄。
“他叫祥•也协德,是个很有名的译师,当然同样有名的是他的脾气和他手上那把扇子。”
“译师是干嘛的?”
“他前生是西域很有名的译者,他懂得十多种文字,在世间翻译各类典籍,但是后来他得了那把扇子,他译出了文也参透了,就云游四方寻他要的东西去了。”
“他要寻什么?”
“这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后来他寻到了却从世上消失,再碰上他就是在鬼界了。”
多认识个怪物而已。我不再多话。
不一会那人又骂骂咧咧的跑回来,坐下来就灌酒。
“祥君,你喝慢点,这还没开始呢,你可别醉了。”
“我会醉么?倒是你,老抱着这朵花干什么。”
我抬起眼,对方满不在乎的望向广场中央。
“他可是个宝贝,你知道他是谁么?”
祥君又看看我。
“是朵罂粟么,倒挺少见的。”
我用红绫抚了一下酒盏把那酒递上去。
“嗯?你是裴篱?”他闻了闻那酒的香气,转过身来。
“听说你跟了苗湛予那老狐狸学艺,把梭罗君迷得连癦婆都治罪,现在又把这小子迷上拉?”他用扇子指指阇君。
这人道行深嘴巴又坏,所以我放下了酒盏不去看他。
“你可别惹他生气,我可迷他的酒迷得很,万一他不在来我这卖酒我找你算账。”阇君笑嘻嘻的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我一掌就挥了过去。
“我又没乱说,不过你的酒真不错,可惜每次去我都喝不到,只能闻着那香气。”
看来这个人是个直肠子,我掏出了随身的小瓶,拿过坛酒往里倒了一滴,裴篱酒的香气顿时溢了开来,我递上了坛子却见他张大嘴看着我红绫上的铃。
“这是……你知道这是什么么?!”他双目泛出兴奋的光。
我觉得好玩,就举到他面前。捏了决,让小铃出来。
他“咦!”了一声忽然就跑了。我愣了一下,阇君嗤笑起来“他就这样,待会就会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他就甩着大扇子冲了回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只铃铛。
“你看看,这是不是!”
我接过那铃,捏了个决,那铃忽然化成一只巨大的半透明红球罩住了众人,声音还是能听见。东西也能看个大概。
“这是用了帮助僧侣抵御飓风的红铃,风越大铃就越牢固。要是打不过谁了躲在里面倒很不错。”我收了决,阇君笑笑的解释了一下。
祥君接过我递回的铃,忽然绽开个很不好意思地笑容
“那个裴篱,我们来交换好不好?”他递过那个铃。“你每个月给我送坛酒,我就把这铃给你。”
我摇摇头,这里都是千万年老妖怪,每月都做坛酒,等我哪天懒得弄药了自然就不酿了。
他急了“那每年好不好?”
我还是摇摇头。
他叹了口气,却还是把铃铛给了我。
“我都没答应你,你给我做什么?”
他臭着脸说。“这玩意我放着也没用阿,你会用你就拿去咯。”
我笑起来,眼前这位心机如此单纯,或者说他真的参悟,只寻着自己开心做事,却也不伤别人。我把小瓶给他
“这里的蜜露你滴在酒里酒就变成了裴篱。这一瓶够你喝几十坛了,要是以后我还酿,我就会给你带一坛。”
他宝贝似的收起来,用力摇着扇子,阇君凑过身来酸溜溜的说一个破铃铛换酒喝,小裴篱你吃大亏了。
正笑闹着,那广场中响起了螺号声。
“来,今天我高兴,你来陪我打!”祥君拉住阇君就往场下奔,我探出身子,原来只要是坐在台子上的都能下去比试。
转来一个小鬼,给了我块石牌“觉得谁会赢就写谁的名字,不知道名字的写号码,反面写上赌金,这账子里的定金阇君都付了。”
我拿过牌子,写了名字写了赌金丢还给那小鬼。转过身正是祥君和阇君的比斗。
阇君还是那金锁,我注意的是祥君的宝器,那把扇子忽然被祥君甩开来,越转越快,看上去倒似有十几把在祥君身边转着,阇君甩开链子护住身子,小金盅就飞了出来,祥君的身形忽然似蝶子一般,忽左忽右的飘起来,那金盅和金锁却一点不放松,虽说是慢了一拍却追着不放,忽然祥君飘到了阇君的身边,扇子极快速的攻入那锁链旋转的空隙里。阇君的速度不慢但是祥君出手去势诡异,不太寻的到章法,而且速度快,虚招中套着实招,防错了就会吃大亏。
阇君的金锁忽然滞了滞,祥君攻势猛烈了起来。
我探回身子,胜负已分。心里面倒有些同情起祥君,看来他读书读太多,脑筋不时特别灵光。
就听得“啪”一身巨响,我再探出头,祥君已趴在了场外。
阇君设了个局,祥君的打法的确不易招架,但是他既是学着蝴蝶翩飞的身形,那身子是随着攻势的气场走的,敌越攻得猛,身子只要定的住不被速度过快而撕开,就越发的飘忽不定,而这时虽能攻人实力却不是最强,待到敌方倦怠或者心生恐惧时才能发出重手,而往往,这一击之后再继续发出同等力度的攻势是不太可能的。
阇君就撒出了金盅布在天上,却用金锁和祥君缠斗,还用少量的金盅骚扰祥君不让他起疑,待祥君发出一击,阇君就借力飞出再用金盅把祥君打出去。
当然这只是比试,阇君算准了祥君不会下杀手才能这么打,不然估计自己也要受个重伤。看来我宝没押错。
两人拉扯着回来,祥君一脸恼怒,我递过去酒,他又笑得没事一样。只是不去睬阇君。
正说着有个小鬼走来,说有人点了我的名要和我比试,我探出头却是个穿着黑袍的人。
问是谁小鬼却也摇头,我想了想,还是接下牌子走下了场。
两个穿着纱蒙着面的人,一黑一白,一高一矮,我抬抬头,他还真是高,全身淡淡漾开一丝鬼气,我打个寒战,站远一点。
“小娃儿,你有什么尽管使吧。”
我看看他站着不动,好吧,你让我使我就使。
抽出红绫,踏着铃音转了起来,武场布了结界,场外得观众只当我是跳舞,花粉妖力传不出,那铃音却阻不了,场外的人很快都乱舞起来,满脸的兴奋。余光里那个人却不为所动,我转踏得更欢,顺着天性也顺着一股倔犟,身上的麻布甩开了,头上的纱罩飞开了,那人总算动了一下,抓着机会我甩出金黑二铃,让我惊诧的是那小铃才飞到半空就消失不见了,慌忙唤了纳出来,场外纷纷惊呼,纳化成巨山一般大,冲了过去,那人抬起一只手,念了句咒,脖子忽然一沉,坠子又回来了,怎么唤纳都不再出来。
“还有别的么?没有我就出手了!”
我撑开红铃,跳回地上大嚷“不打了不打了我输了!”
那人忽然笑了起来。招手让我过去。
我收了红铃不敢不从,走到他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裴篱。”
忽然被一把抱起来,我不敢挣扎,就坐在他的臂弯里。
“你来地狱作什么?”
“来卖酒,换药材。”
“你是药师么?”
“不是,只是想做药。”
“做药来干什么?”
“来保护自己呀。有人欺负我我就用毒药毒他,有人对我好我就用补药让他延寿。”不知不觉,撞上那双眸子我就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双眸,似海,波澜不惊,纳万川。那眼里透出的不是一般的贵气,而是霸气。
这双眼没有湛予的美,却深邃的多,也刚烈了许多。
“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眼呀。”
“哦?我的眼有什么好看的?”
“很好看啊,不是,应该说非常霸道。”
“哦?还有呢?”
“还有,像我看过的海,一眼,望不到边,又像山岚里的夜空,深得迷人又让我害怕!”
他把我放了下来,我才发觉这里早不是武场。
“你才迷人又让我害怕呢,我最不会动感情的小儿子只见了你一眼就动了心,你这小小的花儿。”他扯下了黑纱,坐了下来。
我慌忙跪了下来,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
“过来过来,你这样我就不喜欢了!”
身子飘了起来,我还没回过神就又回了那人的怀里。
“你说,要是我把你养在我的寝宫里,梭罗会不会来和他父亲抢呢?”
阿哈哈
小篱才入了地狱就被抢成这样啦
!!!
恶趣味大爆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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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五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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