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择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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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软，疼入骨髓。但是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穿戴，即使小厮在旁看着，还是如此。已经没有尊严了，什么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形式上的羞却和恭谦。我理着头发，索性就让它成了一个发髻。没什么可以挽回的东西，如今什么都不是我的了。阿爹为什么要投河，终于我懂了，原来是将自己女儿赌输了，可是阿爹原来还在乎我，那就应该高兴了。阿爹，阿娘，我该怎么办，是我的命该如此吗？想着不经意摸索着我的耳环，转头对身后的小厮说道：“麻烦小哥，替奴家带个路吧！”
很明显他楞了，只见一种诧异的眼神再次投向我。我静静地看着他，蜡黄的脸上一双不算有神的眼睛，他突然很慌张地开口道：“新奶奶，这。。。。。。我去招呼下沈掌柜。。。。。。”
“好！”沈掌柜？阿爹说过，这家不过是卖酒的王麻子的小店。需要什么掌柜？形式么？沈掌柜，或者说他才是真正的当家。。。。。。但是，与我何干？我要活下去，这样阿娘是会高兴的，阿爹的死才是值得的，不是吗。。。。。。
“新奶奶，掌柜和当家的有请！”一声稍过嘶哑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起身，疼！真的疼，伴随着酸软，我缓缓地移步跟着小厮去了前厅。
房子果然不大，即使是我这样的踱步而行，也没多久就来到了堂上。正座的太师椅上有两个人。一个满头华发，手里拿着旱烟袋，虽然在咳嗽，但是还是一边贪婪地吸食着旱烟。另一个是个中年的汉子，眼睛正在打量着我，不同于旁人的淫迷眼神，他的眼中带着不噱。如今的我是个比烟花女子还不如的人，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奴家叩见老爷，沈掌柜！”我蹲下了身子，虽然那样很疼，虽然已经有热流在下身蔓延。
“啊！快看那！新奶奶下身有血痕呀！”一旁的一个男人嘲笑着说。
“哎！哟！都红了。真是的。新奶奶看来很辣呀！哈哈！”随即地周遭的男人都低头笑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老人终于将他的眼睛从旱烟袋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带着一种极大的愤怒，似乎立马会将我撕碎一般。
正了正身子，我抬头看着这个暮年的老人，一字一句地说道：“老爷，昨天我那仙逝的相公来过了。”
四下安静了，静地似乎根本就从没有任何人的气息一般。老者迷着眼睛看着我，满是皱纹，还有满脸的麻子，黑色的小点在那里不经意地颤动着。
“老爷，昨天仙逝的相公和我恩爱过了。刚才带我进来的那位小哥也是看到了卧榻上的血的吧。”
没有任何的回应，堂上什么声息都没有。我继续着，“相公和我恩爱的事情，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毕竟高墙之中，，如若不是相公回来，难道还会有旁人来我和相公的新房吗？”抬眼，看着堂上人脸上不自然的肌肉颤动，只是看着，没有任何的话语。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老人抬了手，说道：“好儿媳，那可是要当心身体啊！”展颜，我和老人同时笑了，是啊！皆大欢喜，名正言顺，大家都要的不是这个吗。。。。。。。
“李顺，去请林大夫为新奶奶诊病！新奶奶可要少爷节制啊！如此下去，可不能啊！”一旁太师椅上的人终于发话了。对于他直沟沟投来的目光，我还没有时间去细细察看，黑暮笼上了心头。
很荣幸，我晕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择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