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伴侣》月其

3、交换伴侣3

　　艳阳高照，心暗如死灰，早上在游戏里，角色被人追着杀，压根就不让常乐完成游戏任务，在游戏的世界里，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只能做炮灰，虽然这样想，但心底十分恼火，关掉游戏，躺在床上，胡乱按着手机，看到李民的名字，呆住，也不知他跟那女人已经发展到啥地步。铃声响起，李民的电话，一想他，他就来电话。

　　“喂。”常乐激动着说。
　　“你现在在那，来老地方附近的网吧，带十元钱。”李民的话让常乐的心凉下来，不过好在以前他借过钱自己，心下并未有多少不愉快。

　　老地方网吧，李民身边的姑娘和那天长的不一样，常乐仔细盯着那女人的脸，确定不是同一个人之后，看着李民，李民明白常乐的意思。

　　“等会跟你细说。”李民说完转头对那姑娘说：“等我一会，你们先聊着，我马上来。”

　　常乐点头，看着李民骑上他的摩托飞驰而去，那个女人对他说，过去坐会吧。两人来到网吧大厅的凳子上坐下，常乐坐下低头刚想拿出手机玩，女人敲了敲沙发前的茶几，常乐抬头望着她，心底暗赞，长的真漂亮，比自己的女神还要漂亮。

　　“听说你还没有谈过女朋友。”女人说。
　　“嗯。”常乐不知这话是不是在取消他，把头撇开。

　　常乐与她聊天，心里有种从来没有的愉快，她很会聊天，很长时间没和一个女人能这样对坐着聊天，就算是和她说话，句句都只是在敷衍。

　　“嘿，看你们聊的挺欢的，我站外面这么久，都没人起身。”李民的出现吓了常乐一跳。
　　“啊，你来了，他果然像你说的那么可爱。”女人说。

　　常乐听到可爱一词，有点纳闷，什么是可爱。三人走出网吧，本打算一起去逛街，可常乐手机响起，老板打来的，让自己去上班看看情况，遂告别二人。

　　到了老板指定的地点，左右环顾，并未见到老板的人，拨通老板的电话，嘟嘟两声后，就被挂断。常乐不满的将手机放进荷包里，耍猴呢，让我来，又不见人，打过去居然挂断，像回家方向走了几步，手机却又想起，老板打来的。

　　“喂。”常乐说。
　　“你现在在那里，刚才被交警蓝下来。”老板说。

　　见到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微胖，骑着个破旧的摩托，背着个包包，像个跑业务的。随便聊几句后，老板搭上他，常乐心下有点恐惧，不是说网络公司么，这是去干嘛。

　　车停在一处居民小区外，小区应该年代久远，外墙有些地方已蜕去一层皮，老板让他下车，常乐左看右看，心下疑虑加深。老板带着他走进小区，常乐跟在后面，手摸着手机，万一有个不测，立马报警，只见他来到一处打满小广告的楼道内，常乐以为会带着他上楼，他却蹲下来，放下包包，从里面拿出一盒墨水和一瓶不知名的化学品与印章，海绵，然后鼓捣一下后，印章往墙上按去，看到此，常乐心下老大不悦，招聘网上明明写着网络公司，怎么让他来打小广告，这和网络那点相关，他看了眼墙上的字，安装网络，下面是电话。

　　常乐不知怎么走回家的，一进门立刻冲进洗手间，把手上的红墨蓝墨洗干净，明天再重新再找工作吧，今天似乎当了一天的地下工作者，既惊险又无趣，悄悄走进一栋楼房里，然后在洁白的墙上印上几个字，然后收拾工具，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在保安亭下走过。

　　常乐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手，走出洗手间，看见自己电脑亮着，心想，我今天关了电脑出的门啊，走到电脑前，准备躬身看看是谁登录的□□，头像还闪动着，就听见一声大喝：“别看。”常乐扭头只见她端着一碗面走过来，她慌忙把常乐往后拉，闪身坐在电脑前，关闭□□。

　　“我今天下午打你电话，打不通，就直接过来，见门没关，就直接进来了。”她边吃面，边说着。
　　“额，今天去找工作，出门急，门忘锁住。”常乐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内心虽不悦，但见她坐在自己身边，也就当作没看见。

　　她吃完面，用餐巾纸擦拭着手，常乐见她今天穿着性感，以前没看她穿过，应该是新买的衣服，忍不住伸手去搂她的腰，手刚贴上她的腰，就被她用手使劲掰开，常乐心下不悦，用手再次紧紧搂住她的腰，她瞪他一眼后，没再理他，玩起□□斗地主。

　　一局结束后，她轻声却不温和说：“放开。”
　　“为什么。”常乐觉得自己在她身边是多么的卑贱。

　　三个字没换来答复，只有挣扎，自己不过是抱抱，她的动静像是自己要犯罪，那就犯罪吧，常乐试图用另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她拼命晃动着身体，常乐心中不知为何涌出悲伤，以前在一起抱住她时，她会温顺的任由他搂着，不像这次，自己完全像只野兽似。她的力气毕竟没有常乐大，她被按躺在床上后，不再动弹，只是用眼神狠狠的看着常乐，她的眼神让常乐的欲望瞬间冷冻，她的眼睛好像在对自己说，你是一个施暴者，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我的心也不会向着你。

　　常乐松开手，坐到一边，她也起身，整理下头发，继续玩着电脑，刚才的一切没发生过，屋内气氛和谐，当爱不再，是不是连拥抱也成奢侈，如果不再有爱，她坐在这个位置，算什么，常乐不愿再想，躺在床上看起书来。

　　她走后，常乐站在窗户前，等她走远，看看她上网都干些啥，怎么自己刚进门时，那么害怕自己看见，这在他看来，算不上侵犯隐私，浏览网页的历史记录，全部都是与月经有关的网页，她身体不舒服吗？全搜索这些东西看，又反复查看几遍，除此之外，基本没有别的网页记录。

　　常乐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满脑子想着月经两字，有种不好的预感，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她都没看那么多和月经有关的网页，常乐再次打开电脑，将那些网页查看一遍，这些网页都是月经和男女那点事，关掉电脑，心在滴血的疼痛，她们不是分手了吗，到底怎么一回事，

　　常乐拿出手机，按到联系人界面，看着她的名字，想按呼叫，却又不敢，生怕印证心中的猜想，虽然知道她已经和别人做过，但是一想到月经时也做，心里疼痛加剧。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是喜是悲，知与不知，痛与欢，苦与乐，都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中放映中结束，不过，更加厌恶自己，自己就如同个变态，看到显示器里的岛国女神，又想起她，此时的自己都分不清是爱是恨，还是得不到的心痛。

　　或许是夜里睡的太晚，还是人根本不愿起床，常乐任由手机铃声响着，因为他看见是她打来的，不知道是想让她着急一下，还是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但他还是按了接听。

　　“我等会和黎舒去你家。”她就说一句。
　　“啊。”常乐没明白，但那边已挂断。

　　来就来吧，反正有人陪坐总比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家里好。常乐躺在床上玩着手机，她和黎舒坐在电脑前和人聊的哈哈大笑，这男人好帅，这男的是不是喜欢你啊，别理他……，诸如此类，常乐去年听到她们在一起说这些话时，并不像今天这般感到恶心。

　　常乐本想问她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想起刚才她接听一个人电话时说：“好啊，中午要请我吃饭啊。”随即打消念头，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乱走，人来人往，自己的身影那么孤独，多么希望她能和自己一起肩并肩，手牵手的走在街上，就想到这里，自己的想法太可笑。

　　常乐伫立在路口，看着路口对面的快餐店的落地窗，自己在镜子里多么像个乞丐。“常乐。”李民站在快餐店门口喊他，他似乎没听见，李民来到他面前，常乐才惊觉有人站在自己面前。

　　两人进到快餐店里，找位置坐下，李民点了两杯可乐，将其中一杯推到常乐面前，并递上10元钱，他有些不好意思想推拒，但李民说：“还是拿着吧，你也没多少钱。”自己就放进荷包里。

　　常乐刚准备问李民和那个宾馆女进展到什么地步。
　　李民说：“已经和她分手了，因为她那个男友又回来求她，她决定不和那男的分手，自己也就只好答应了。”听到此，常乐不知该安慰，还是该说什么，自己完全没这方面经验，说爱就爱，不爱立马分开，自己从来就没有过这么洒脱。

　　两人东扯西拉的闲聊着，常乐听的出来，李民反复说着一个意思，做人不能太死板，死缠着一个女的没什么意思，那天宾馆那个女的比自己那个女的还好哄，你怎么就坐在那里演柳下惠呢，该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玩白不玩，压抑自己干嘛呢。
　　常乐从快餐店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李民的话，或许他是对的，或许没有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