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生日贺文集》灯思欣语

3、螃蟹事件

　　卡卡西最近出了趟差——或者说又跑到国外执行下S级任务比较合适。当然任务内容是保密的，过程是艰难的，成果是优秀的，收获是丰富的，除了纲手大小姐为木叶丰盈起来的财政欢欣鼓舞，就连卡卡西的钱包也为之丰满起来——如果要自来也来形容，那就是：“噢！这身材比任何美女都要动人！”
　　另外，卡卡西还得到了额外的赠礼，虽然外部表现仅仅是一个灵巧的卷轴，但是连伊鲁卡都放得下的超级旅行箱，其内容却是相当可观的！

　　因为……这次出任务的时间恰好是在秋季，此外卡卡西恰好跑到了海产丰富的地带！

　　卡卡西是很坚定的人物，在打算返程时，突然想起来当初来之前，曾经和某人说过，要带点儿土产回去。说实话，这地方土产非常多，不过究竟带什么回去，却是一件很有学问的事情。对卡卡西来说，把土产送人仅仅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中最不重要的那一部分——最重要的是，是自己怎么能从中得到最大的实惠！

　　卡卡西很喜欢吃秋刀鱼，可这玩艺却是淡水的。当卡卡西在海产市场闲逛，考虑哪种鱼烤起来能比较好吃的时候，却在无意间卷入一场小小的纷争——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纷争，在市场卖鱼的都是二道贩子，从渔民那里收海产往往把价格压得很低，而卖的时候彼此确有默契。恰好今天有位渔民自己带着海产来市场，和众二道贩子们发生了冲突。

　　渔民是一老一少两个黝黑强健的男人，看得出来性格很朴实，否则面对一群舌灿莲花的商贩也不能急得脸红脖子粗，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眼看着商贩们越说越过分，最后放话除非有人出平价全部买走渔民的东西，否则就要渔民这辈子都进不了市场！

　　卡卡西本来只是个看热闹的人，性格中也有少许打抱不平的因子。渔民的水产不少，足足有三大筐，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上乘，用平价来买的话，至少相当于普通人一家一个月的全部收入。在场的人除了商贩，恐怕没人会带这么多钱出来逛街——除了卡卡西。

　　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忍者都是富裕一族。掏了钱，卡卡西却不太想看到朴实的渔民那充满血丝的感动的眼神，耳边好像听到什么不得已，媳妇要生孩子之类的感叹，卡卡西赶紧脚底摸油跑了。
　　* * * *
　　卡卡西本来想要研究下自己这次的水产收获，不过却意外收到了紧急传讯，不得已只好急急忙忙地赶回木叶——却没什么重要的事！无聊的纲手大小姐想要召开烧烤大会，想找几个朋友来聊聊，静音却把这个误当作了紧急召唤令——卡卡西那个恨啊！被急急忙忙叫回来就算了，可是偏偏……不只他一个被叫回来！当时纲手随口问他：“有带什么土产吗？”卡卡西没在意地就回答了。却没成想纲手正好喝酒少下酒菜呢！

　　整整三大筐的鲜美海产啊！纲手不愧是“火影”——当真火眼金睛，竟然在众多肥美的鲜鱼小虾中挖掘出来五只鲍鱼、两只海参、十只超级大龙虾！

　　卡卡西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买这一大堆东西的时候占了多大的便宜，可是知道得也太晚了！被纲手大小姐带着满足的笑容给“笑纳”了！哎……一时间的叹气让卡卡西晃了下神，如果当时他身边的是鸣人那般的年轻忍者还好，可惜不是，而是一群胜赛回锅老油条的上忍和特上们……忍者是不能松懈的，一旦放松了自己就会露出破绽，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三大筐海产只剩下小鱼三两条，垫底的海带……

　　“海龟啊，这个东西的血正好给小李补补身子！”凯亮晶晶的牙齿，卡卡西根本不想多看。

　　“那个……据说海带对美容很有效果……”吊着烟头的阿斯玛讪讪笑着，眼神却瞟向身材较好的红。

　　结果卡卡西连海带都没有保住。忍无可忍！卡卡西愤怒地迅速收回所有的筐——至少还有几条鱼！然后昂首阔步的选择回家。

　　留下背后的众人行注目礼。
　　“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呵呵……也许吧……”
　　“不过……难得能黑他一次啊！”
　　“啊，没错，没错，哈哈！”

　　“嗷——呜！”
　　“汪汪！”
　　“哇！”
　　正好走在卡卡西家楼下的人们原本以为今天可以渡过一个和往常一样平静的时光，却没料到走在这个时间段上会被突如其来的惨叫给惊着：一个准备要倒垃圾的一脚踢翻了自己的垃圾桶，导致一块西瓜皮飞了出去——一个抱着一筐西红柿的抬头向上望，想知道卡卡西在家干什么，却忽视了脚下的西瓜皮——一位刚好凉晒被单的家庭主妇拎着一桶刚洗好的衣服回身一看，却发现无数个红艳艳的西红柿残骸嘲笑着被单的洁白，一声惊叫松开手中的桶，结果大意之下忘了桶的落脚点是她家小孩儿的跷跷板，而板子的另一头，她家小儿正挥舞着大棒——暗部蹲在屋顶上好奇尊敬的卡卡西前辈在搞什么飞机，忽觉耳边生风，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小孩儿飞身扑来，连思考这么点儿的小家伙怎么能有这么好的弹跳力的功夫都没有，抱住孩子的同时自己已经晕了过去，因为孩子的大棒正好拍中他的脑袋！
　　卡卡西在家干什么呢？周围幸免于难的人们彼此对视，十分好奇。
　　“卡卡西在虐待他的狗吗？”
　　“他受什么刺激了？”
　　“要不要找人来看看？”
　　“谁去啊？！”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 * * *
　　帕克眼泪汪汪的摆出一幅怨妇状——如果相貌怜人也许还能博得卡卡西的愧疚，不过这个脸蛋皱皱的小巴哥怎么摆都是好笑。
　　卡卡西没理它。
　　“呜……我可怜的爪子，我软软的……软软的脚垫……”帕克捧着自己红肿如猪蹄的爪子继续哀泣着，令它颇为自豪的脚垫此刻仿佛刚出锅的桃馒头。
　　套着围裙的卡卡西瞥了它一眼：“谁让你不乖乖地去晒太阳？！”说完继续凝视手下的物件，思考着。
　　这事儿其实还真不能怪卡卡西。本来很生气的卡卡西从火影办公室出来，回到家打算看看自己还有几条小鱼，但是陪着他工作一个月的狗狗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到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因此回到家就开始强烈抗议，尤其以帕克为最。卡卡西没办法，只好系上围裙，烧上热水，备好狗用香波，伺候大小狗崽子们洗澡。
　　帕克是第一个洗好的，抖落掉满身的水珠，在太阳下把毛刚晒了个半干就不安分起来——所以说，这狗啊，都是喜欢管闲事的。正好看到屋子里多出来三个体积庞大的筐，帕克的鼻子闻到某种应属于美食的味道，就更不安分了。奈何这物件相对于帕克来说太高了，聪明的小狗决定利用自己敏捷的忍犬能力，跳上去——但它忽视了一个问题，那是筐，不是缸！边缘根本禁不住它的体重，结果帕克掉了进去——由此引来一连串的惨叫，还有屋外的一阵鸡飞狗跳。
　　原来海带并非筐的垫底，其下还隐藏着一堆重武装甲——大螃蟹！三个筐加起来一共有十二只之多，看着这一堆挥舞着大钳的肥美秋蟹，卡卡西的心情蓦然好了不少。再加上五条不停弹跳的黄花鱼，卡卡西的眼睛都忍不住眯了起来。
　　嗯……卡卡西思考着，应该怎么办呢？虽然知道大螃蟹很好吃，但是怎么吃他却不太了解。卡卡西不善厨艺，就算是最爱的秋刀鱼也是想方设法让别人做给自己吃，面对这更加陌生的大螃蟹，卡卡西认为自己首先要思考的是怎么能保存下来，毕竟还是新鲜的比较好。螃蟹是生活在水里的，还是陆地上的呢？看它们在大筐里生龙活虎的样子，好像是陆生的。不过，卡卡西眼角一瞥，那五条黄花鱼现在也是劲头儿十足地弹跳中……再看看大螃蟹们正“噗噗”的吐着白沫，整个潮乎乎的样子……放在水里应该不会被淹死吧？不过要放在哪儿呢？瞅着螃蟹们张牙舞爪地在筐里横行着，容器要是不够高的话，保不准会爬出来，在自己房间里面横行霸道。卡卡西又瞥了一眼帕克，自己这身细皮嫩肉可没有狗毛的掩护啊！那就只有……浴缸了！
　　* * * *
　　伊鲁卡站在卡卡西家的门前，感到莫名其妙，而且有种想法十分强烈，那就是马上转身离开！不过，不用转身都能感觉到四面八方人们的视线……好像走不了啊——本来他正在给孩子们上课，但突然收到纲手大人的召唤给叫到办公室，被命令来找卡卡西。刚走到楼下就被一群眼睛里装着星星的人们给围住，被塞了一堆狗用疗伤水之后，莫名其妙地站在卡卡西家门前开始莫名其妙的胆怯。
　　“哎……好像总这么站着也不行啊。”伊鲁卡表情灰暗地自言自语之后，抬手敲了门。仔细听门里好像有什么声音，不过卡卡西并没有应门。
　　他干什么呢？门里面的声音好热闹。伊鲁卡颦起眉毛。三次敲门未果之后，伊鲁卡摸出来卡卡西家的备用钥匙开门——这还是以前帮忙打扫之后留下来的。本来还以为会看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状况，结果第一时间进入伊鲁卡视线的却是卡卡西家大小狗崽们一个个晒太阳晒得肚皮朝上——看样子都在呼吸，没有死掉。把装着药水的纸袋放在桌子上，转头看向发出阵阵“噼啪”怪声的厨房，却见卡卡西穿着围裙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五条活鱼大卸八块儿——好吧，我承认，这家伙是个忍术高手，但也绝对是个厨房白痴！伊鲁卡嘴角微微抽搐，对卡卡西的手艺表示放弃。哪有人收拾鱼五条一起上，内脏都没有清理，鱼鳞也没有刮干净，更不用说不按稳在菜板上就用刀切的？！他以为自己手里拿的是苦无，在执行任务吗？……不愧是工作狂。
　　“哟！你来了，”卡卡西笑眯了眼睛，“这是带你的土产，我正在处理。”没错，要带土产给伊鲁卡，然后让他做给自己吃。这就是卡卡西打的主意。
　　“鱼，不是这么处理的。”伊鲁卡满脸黑线，示意卡卡西把围裙脱下来给自己。就着厨房的水槽洗净双手，开始熟练麻利地清理。可怜的鱼，终于能够寿终正寝了。
　　“噢……原来要这样做啊，”口里这么说，但其实卡卡西也没打算学，转移视线看到桌子上的纸袋，“那是什么？”
　　“治伤的药水，狗用的。”伊鲁卡疑惑地回答，“你邻居给我的，你家的狗受伤了吗？”
　　“没……”卡卡西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断。
　　“啊，原来是给我，真是太感谢了，”帕克三条腿还是一样的灵活，打断自己老板的话不说，直接蹦上流理台向伊鲁卡展示自己红肿的爪子，“你看，你看，我可怜的爪子，我软软的、软软的脚垫啊……对了，这鱼打算怎么吃，红烧怎么样？不过我喜欢清蒸的。”眼泪汪汪地抱怨之后，帕克还是比较关心吃的问题。
　　回答它的是卡卡西——直接拎起后脖颈的皮毛，丢出厨房。
　　“喂！你这是虐待动物……”帕克的抗议无人搭理。
　　卡卡西看着伊鲁卡清理好鱼之后，留下两条切块腌制，把剩下的用保鲜膜包好后放进了冰箱，“给你的土产，不带去吗？”
　　伊鲁卡看也不看他一眼：“最后还是要做给你吃，算了。”看来卡卡西的心思还是简单到了瞒不了他的程度。
　　“嘿嘿……”卡卡西摸着一脑袋银毛讪笑。
　　“本来以为你出了什么问题，结果却是帕克脚肿了，”想到卡卡西出了什么问题，总是自己被叫来确认情况，伊鲁卡觉得哀怨极了，“怎么回事？”
　　“意外而已。”卡卡西认为这是一个值得惊喜的意外，“对了……”
　　“等下再说，我先给帕克上药。”伊鲁卡简单洗了下手，走出厨房。
　　“好吧。”
　　“噢！你真是太善良了，让我由衷地感谢你啊！”帕克感动得眼泪汪汪，再瞥一眼卡卡西，“你跟人家学学，主人。”最后这句充满怨怼。
　　卡卡西低眉扫了帕克一眼，“嗯，你有什么不满吗？”
　　“呃……没有。”帕克赶紧一缩爪子，结果弄翻了药水一瓶。
　　本来就有一股鱼腥味没有洗干净，这回又增加了药水的刺鼻，伊鲁卡没有惊叫，倒霉地叹息了一声：“浴室借我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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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他就这么进去，没关系吗？”帕克突然抬头问道。
　　“呃……”慢一步才想起来浴室里面有什么的卡卡西突然听到伊鲁卡一声惊叫，“糟了！”疾步冲进浴室。
　　伊鲁卡看见大螃蟹的时候的确吃了一惊。卡卡西这个没常识的家伙居然把螃蟹养在自己的浴缸里！……算了，又不是我的浴缸。伊鲁卡不打算管这个，但在洗手的时候却把香皂握飞了——那滑溜溜的梭形香皂正好掉进浴缸。真倒霉！我到这里来果然是个不幸。伊鲁卡如此嘟囔之后，赫然发现浴缸里面竟然有只功夫螃蟹，大钳子正好夹住香皂的中间部位。只见大螃蟹一个用力，单薄的香皂“咔嚓”一下成两段——一半掉进浴缸，一半飞向浴室门口。
　　“哇！”伊鲁卡刚惊讶地叫了一嗓子，就听见浴室门“哗啦”一声被拉开，刚看见卡卡西，还不来不及说声小心……
　　卡卡西一脚踩在了滑溜溜地面上那半个滑溜溜的香皂上——
　　“哇！”这回的惨叫是双人份的。因为发生在浴室内，所以卡卡西家楼下的邻居们这回是幸运的，不过室内的两个人是否这样想就不太可能了——因为他们两个一起摔进了浴缸，而浴缸里面不光有他们两个，还有生龙活虎的大螃蟹六对！
　　虽然说忍者都是皮糙肉厚的，可也并非每个部位都是那样的坚韧啊！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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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回来报告？卡卡西不会气到脑袋糊涂了，把伊鲁卡给吃了吧？”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思考，纲手在办公室翘脚喝茶水，如此和静音说道。
　　“应该不能吧……”静音的口气也不怎么肯定，“不过，纲手大人，你还有很多文件没有看呢。尤其是关于一个星期后的中忍考试文件，有些地方的确认工作……”
　　“工作……工作……”纲手立刻不满地嘀咕起来，“今晚的烧烤大会我要好好地喝一顿好酒！”
　　“纲手大人……”
　　“纲手大人！”
　　第一声是静音未完的抱怨，第二声却来自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不知火玄间。
　　纲手抬头看向玄间。
　　“来自砂隐的风影大人，随同四人，已经达到木叶。”玄间表情古怪地咬了一下嘴里的草棍，“还有，他们说火影大人委托购买的东西也送到了。”
　　委托购买？我要买什么了？纲手格外奇怪，但还是保持冷静，“他们是重要的客人，好好招待。”
　　领命而去的玄间消失之后，纲手疑惑地问静音：“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委托砂隐代买什么东西了？”
　　沉默的静音在已经处理过的文件堆中，还有记事本中一顿翻找，片刻之后：“纲手大人，对不起……”
　　“怎么了？”
　　“我把购买烧烤大会用酒的数目单和给风影大人的邀请函放在一起发出去了。”
　　纲手愣了片刻，突然笑了：“好吧，那就大家一起好好热闹一番，再多买一些肉和青菜去。还有，静音，把今天烧烤大会的花费记在明年的预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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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漫的樱花树下，篝火上架着烧烤架子，香香的烤肉发出“嗞啦啦”的诱惑，让人口水直流的还有红彤彤的大龙虾，和穿在签子上的苹果和青菜。木叶的清酒不似砂隐的烈酒醇香甘冽，初次品尝的木叶忍者们不少喝了一点就开始东倒西歪。部分篝火上架着铁锅，浓香的清汤翻滚着海带和青菜，其中还有一个翻滚着鲍鱼，香气四溢。要想喝到其中的内容，就必须突破女忍者们的包围网，那可不单单是本事的问题。
　　卡卡西和伊鲁卡都是姗姗来迟，去叫他们的是鸣人和佐助。因为他们年纪还小没有喝酒，使现场难得清醒的忍者之一。鸣人拉着亲爱的伊鲁卡老师走向自己爱吃的铁板炒面，佐助紧随其后，留下卡卡西孤家寡人一位。卡卡西无奈走向上忍们。身上虽然已经上了药，而且包扎过了，走路的样子还是和正常的时候一样，不过那群已经酒过三巡的回锅老油条们还是眼尖的发现到卡卡西的异常。
　　“……你……怎么了？”
　　“没什么。”卡卡西想要搪塞回去，但是他忽略了酒鬼们的实力——那是不达目的是不罢休的酒品境界，被满是酒气的酒鬼们纠缠也实在不怎么愉快，“……是被浴缸里的螃蟹……”
　　“浴缸……怎么会有螃蟹……它……会被淹死的！”一个酒鬼上忍很坚定地认为。
　　“不可……能！它能在水里游！”脸蛋驼红的凯如此大声回答。
　　“你说的那是海龟！”卡卡西反驳。
　　“海龟，不是螃蟹吗？”
　　……这群家伙果然都喝醉了。
　　“海龟，怎么能……和螃蟹，相……提……并……论……？”原来还有一个清醒的。
　　“你竟然……这么说！卡卡西！”凯抓着不是卡卡西的另一个忍者的前襟，大声吼道，“比赛！卡卡西！输了你就必须承认海龟就是螃蟹！”
　　“好！比就比！”不是卡卡西的另一忍者气魄十足的回答。
　　“喂……”隔绝在酒鬼之外的卡卡西试图抗议，但比赛的两个忍者已经在樱花树下就像上了发条一样翻起了跟头。
　　一只长长的手臂搭上卡卡西的肩膀，扭头一看，塞给自己清酒的原来是双眼已经迷离的玄间。
　　“螃蟹……不是水里，地上……都能活嘛，”玄间对着卡卡西暧昧地微笑，“卡卡西啊，你扯什么螃蟹……浴缸里哪来的，嗯，螃蟹？哈哈，你就……承认吧！”
　　“承认什么？”卡卡西刚开始以为玄间还清醒，现在，不确定了。
　　“哈哈，你……被伊鲁卡……反攻了吧？”哈哈大笑着，玄间一幅世间万事了然于心的模样，大力地拍着卡卡西肩膀，“没关系，没关系！螃蟹水陆两栖，都能活！男人，要比螃蟹更伟大！”
　　……去他的水陆两栖！卡卡西一脚踢飞玄间。却没有想到醉酒的特上们都是情绪激昂，身手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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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促进砂隐和木叶忍者情谊的交流会……”樱花树下，年轻的风影没有饮酒，静静地看着眼前喧闹的一切。
　　“如果这个时候进攻木叶，大概是比‘木叶崩溃’更适合的机会吧。”
　　我爱罗抬头看一眼马基，“但也只能失败。”
　　“为什么？”马基稍微喝了一些酒，但能看得出来，酒量不错。
　　“就算能轻易攻破木叶的大门，”我爱罗指着活跃的木叶忍者们，“但也只能到达火影身边十步为止。”
　　没错，因为火影的周围有一群能够发挥平时十倍功力的木叶忍者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