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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

  •   5.
      白帅哥慢慢地向我凑过来,我赶紧顶住他,在心里大喊:你别过来!
      白帅哥停住了,颇委屈地看着我,一副小媳妇泫然欲泣的神情。
      你不喜欢我了?还是不要我了?脑海里响起哭腔。我再次确认了一遍,没错,是中国话,嗯,汉语。
      你怎么会说汉语?我紧紧地盯着他。能够心电感应还真不错,我都不用张嘴,省了好些力气。
      白帅哥面露惊奇,汉语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能听懂你说的话,我说的话你也能听懂。
      我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说绕口令?
      绕口令?白帅哥一脸的茫然。
      你真的是白白?我又上上下下地将他扫了一遍。
      嗯。他使劲点了点头,生怕我怀疑。
      我不信。
      他立刻满脸哭相。是真的啦我没骗你。我可以变幻成人也可以变成兽形。
      哪个是你的真身?
      都是。只不过我变成兽形时不能和你沟通而已。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变身?
      我刚刚病好,能力还没恢复,昨天才算痊愈。他眨了眨眼睛。
      老实说,他的动作,一言一行给我的感觉和白白极其相似,让我怎么也否定不了他的话。
      我还是不信。我摇摇头。
      他立刻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我怒吼。
      变回兽形好让你相信呀。他一脸的委屈。
      干什么脱衣服?
      不脱会把衣服撑坏的。他冲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承认,我的心此刻正接受着严重的考验,若不是还有几丝警惕和理智在,我早就扑上去大口大口亲他了,实在是太可爱了呀!
      突然晃眼的金光在我眼前乍现,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白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轻轻地嗷了一声,小心翼翼走到我面前,大大地脑袋轻轻地蹭着我的衣服。看着它乖巧的样子,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圈住了它的脖子,缓缓地道,好了我相信你了。
      猛地眼前又是一片金光,我正在吃惊之际刚才的白帅哥就满脸笑嘻嘻地出现在我怀里。
      我一脚把他揣到了一边儿。
      怎么了?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穿衣服去!
      几天过去,庄主的女儿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夫妇俩更是拉着我鼻涕一把泪一把。这几天我也有了不小的收获,白白告诉了我好多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而且跟在我身边还可以充当我的翻译,我也终于习惯对着人形的他叫白白。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会变回人形,当然少不了我因为他老忘了穿衣服而对他拳打脚踢,也渐渐适应了他所谓的亲昵行为。
      这不,他又抱着我把沉沉的大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撒娇。这个动作跟兽形的他拿大脑袋蹭我的衣服是一个含义。
      白白!我对他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踢出去!要不你就给我变回去!
      不要,变回兽形多不方便,不能和你说话让我觉得好寂寞,而且我也不能总跟着你,好无聊。
      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只能无力地叹气。这家伙的长相语气和表情简直正中我的软肋,让我想发脾气都不行。
      白白,你为什么跟着我?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因为你是好人,因为你救了我的命。
      好人?我轻笑,已经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了。一想也是,原来总是夺人性命,现在却总是救人性命。老头儿,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么?
      你怎么了?白白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怎么呀。我轻笑着摇摇头。哎呀,白白还真是少有的可爱。
      可是你刚才的表情好寂寞。
      我一怔,寂寞。是吗?
      从对人形的白白全神戒备到现在完全把他当成人肉靠垫儿人体暖炉使,我发现我的警戒心确实该好好修理修理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靠在白白身上我只会觉得安心,只会觉得满足,丝毫没有不安也不会戒备什么。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他本身就是对我没有任何恶意的动物呢?还是因为他全心全意地相信我对我好?我不清楚。只知道被那些该死的梦在晚上又向我侵袭的时候,有白白在身边我便什么都不会害怕,安安心心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在庄子上住了快一个月了,那沈小姐也已经基本痊愈。只是令我非常好奇的是那个沈小姐竟然是暗红色头发,暗红色眼睛,象牙色皮肤,不但和她的爹妈长相不同,就连和这里的人长得也不一样。我问白白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只告诉我因为沈小姐是神仆。神仆是什么?我又看了看他,他却只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我,不再说话。看我干什么?我可是黑发黑眼睛呐!不过白白一向平和安详的脸上难得出现这样的神色,我也没再问下去。
      因为沈小姐的大病痊愈,等她病好了恢复了大半的精神时我才发现,她还真是个少见的美女。脸型身段儿就不用说了,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特别有神,像宝石一样的透澈晶莹,熠熠的发着清亮的光芒。她的父母颇以她为荣,也十分疼爱她,对她千依百顺百般呵护。我看着她被夫妇二人捧在手心里小心疼爱的样子,禁不住有些羡慕。我没有尝过亲情的温暖,不知道母亲的手有多温柔多体贴,也不知道父亲的笑容有多和蔼。一直以来我靠的都是我自己,无论是努力求生还是完成任务,我从不没有输给过任何人。可是我又已经输给了所有人,我失去了亲情,失去了温暖,失去了应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温柔。正想着,忽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小心地碰我,我一怔,低头看见白白正担忧地看着我,尖尖的嘴不停的挑弄我的手。我蹲下来轻轻地抱住他,不由自主地笑了,原来这就是亲情,这种没有原由的信任便是亲情,让我觉得安全可靠,让我觉得温暖而满足。虽然没有爸爸妈妈,可使我有白白,这就够了。白白,你要一直一直地陪在我身边呐。我在心里暗暗地说。白白低低地哼了哼算是回答。
      因为白白的悉心教导加上我的努力勤奋,很快我的语言能力便有了极大的提高,这里的人说的话我基本都可以理解了。不过前些日子迫不得已的沉默让我觉得有些时候装哑巴更好。所以不是必要,我一般很少张嘴说话。
      沈庄的老爷夫人为了答谢我要我留下来参加他们女儿的成亲典礼,还说若我答应,他们可以托人去渔村里捎个信儿。想想村子里也应该没什么大事,对这个时代的婚礼我也颇感兴趣,便点点头答应了。说来也怪,这沈小姐似乎很喜欢我,自从认识我了以后每天都往我的小独院儿里跑。只是白白对她特别凶让她不敢久留。可是她还是一有机会便拉着我欣赏家里的园子池塘和后山争奇斗艳的花朵。我也很喜欢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便安安静静地坐在她旁边看她兴高采烈地不听地说。这沈小姐年岁小,加上从小养尊处优,没什么戒备也不矫揉造作,性情倒也十分可爱。尤其当她提到她的未婚夫的时候,更是将小脸儿红的像个西红柿。
      这天我们俩在一块儿喝下午茶,我才知道我喜欢的那种糕点叫梅红糕,是山上一种紫色的果子加了糖和这儿特有的一种粮食磨成的面粉做的。她知道我喜欢,便让人准备了好大一盘儿。还亲自倒自家酿的清风露给我喝,又十分殷勤地将梅红糕送到我的嘴边,弄得我受宠若惊,搞得一旁候侍的丫环们个个也都是大惊小怪。白白这会儿则懒洋洋地趴在我的脚边,时不时地掀掀耳朵,有人来了他便睁开眼睛看一眼,若是没事便接着打盹儿。
      我连忙阻止沈小姐这些过于热情的举动,奇怪地看着她。她读懂了我的目光,禁不住苦笑。“姐姐,不怕你笑话。我一见着你就觉得特别亲切,没来由地想对你好,你别介意啊。”我轻轻地笑了起来,摇摇头。不禁暗自好笑,为什么我到了这世界以后这么招人待见?以前明明让人闻风丧胆的。想到此我不禁摸了摸白白的大脑袋,它舒服地低声哼了哼。
      这两天,沈庄上上下下都忙得底朝天,收单验货的,安排客人名录做请柬的,请裁缝的,联络饭馆儿酒楼的,还有忙着添置东西布置排场的。既是迎来了喜事,庄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有人在打扫,每天就看有数不清的丫环仆从在忙里忙外的收拾,搬运东西。庄主和夫人忙着宴请宾客,有的贵客还需要拿着请柬亲自上门拜访,沈小姐则天天被奶妈和管家押着置办嫁妆首饰量体裁衣,天天美得像朵花儿,还不忘抽空儿跑到我面前跟我抱怨一通。切,都美的连嘴都和不上了还装模作样呢。
      相比之下,我就成了个顶顶大的闲人。为了不打扰他们工作,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小独院儿里和白白做伴儿,每天看会儿书,再到后山随便逛逛。白白倒是乐意地很,踏踏实实地变成人形在我身上极尽撒娇耍赖之能事。
      沈小姐成亲那天,趁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趴在身边的白白则不满意的直哼哼,我好笑地拍它的脑袋,叫它不许犯懒(跟我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是兽形,否则就会被我一脚踹下床去……)。昨天庄主还向我请求说希望大婚当天能让白白一同出席,我奇怪原因,庄主只是说白白是头神兽,可以招来福气。我只能答应尽力而为,因为白白极怕生人,我不能强求。果然,我问白白意见的时候它脸儿都吓青了,可是又不愿意和我分开,我说那你就躲得远远地看,要不就在院子里乖乖地等我,等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回来,给你带好多好吃的。其实白白只要喝些露水吃些有些特殊条件的植物就够。看着它一副可怜巴巴不敢违逆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扑上去对着它一通狂啃,疼的它嗷嗷乱叫。
      答应了沈小姐今天的妆容由我给她上,我便提着准备好的工具往她的闺房去,半路却见守门的小厮脸色煞白地往院儿里跑来,半路还慌得绊了个跟头。
      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暗自好奇,悄悄地跟了过去。

      6.
      “老爷老爷不好了,”小厮跑进正在准备的大堂普通一声跪了下去。
      “怎么了?”沈庄主的容长脸依旧平静,声音沉稳而有力。
      “刚才周知府的差役来报,今天的婚宴中书令轩大人也要来。”
      “哦。”沈庄住略略地捋了捋胡须,看了看身旁的夫人,沉静地问:“没别的了?”
      “小的还听说轩大人要带一位贵客前来。”
      “哦?是何人?”
      “差役没说。”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小厮行了个礼走了下去。我站在门外觉得有些奇怪,这中书令来了小厮干嘛慌成这样?是两家儿不合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嘿嘿,今天可有好戏看了。我忍不住坏心地想。
      照沈小姐的要求,我也是她的喜娘之一,行大礼的时候要搀扶她进大堂。沈小姐对着镜子红着鹅蛋脸一个劲儿地赞叹我的手艺好。我失笑,以前用来易容的技术如今却用来给新娘上妆,真是有够讽刺的。
      听她和她的奶娘聊天我才知道,沈庄在江湖上颇有威名,也是朝廷倚重的势力之一,只是这沈庄和朝中新起的势力有些不合,而那个轩大人就是其中的首要人物,所以理当的,没有发请柬给他,他却不请自来,竟然还带了个贵客。以他中书令的身份而言,若论贵客,那绝对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定是王亲贵戚之辈。这是示威么?还是单纯的登门拜访?
      我暗自偷笑。真是有意思,今天上演的这初戏绝对精彩。
      院儿外边早已锣鼓震天,沈小姐紧张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安慰劝说了她半天,又给她喝了碗压惊的汤,她才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又听外面的小厮高喊:“吉时到!”我便和她的奶妈一同搀扶她走进大堂。奶妈激动得一个劲儿地擦眼泪,沈小姐的嫁衣红艳艳的,照得我也是满面红光。
      走进大厅,没有我想象中的热闹非凡,却是安静的出奇。我小心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见新郎官儿长得不赖,气宇轩昂英俊潇洒,配沈小姐正合适,只见他正戴着大红花站在那儿等新娘出来,可是脸上却没有应有的笑容,只有苍白的面色和细细的汗珠。沈小姐也觉出了异样,攥紧了我的手,手心儿里全是汗。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冷静下来。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抬头看去,见沈庄主和他的夫人坐在副座,主坐只有一人,穿着月白色的长袍,竟是和沈小姐一样的暗红色头发和象牙色的皮肤,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难道他也是白白嘴里所谓的“神仆”之一?我暗自奇怪,我又不认得你,你老盯着我瞧干什么?想到这儿,我禁不住瞪了他一眼,他一怔,立刻把目光转向别处。
      事后我禁不住后悔了,这人既然坐在上座,那肯定是小厮说的那个贵客啊。而且看整个大厅人人都表情严肃面色苍白的样子定是因为他啊!他肯定不是什么凡人,我要是得罪了他,岂不是给周围人添麻烦?哎呀,真是冲动是魔鬼,后悔都来不及了。
      正想着,只听司仪宣布夫妻拜堂,我赶紧扶着沈小姐上前行礼。这世界的成亲仪式没原来的繁琐,新娘不用盖盖头,也不用拜天拜地,只要拜了父母,拜了大堂正中摆放的一尊小铜像就行,然后是夫妻双方互相敬茶,换了喝下去以后再给当天的贵客奉茶叩谢,再和众人一起喝了宴上的第一个酒坛里取出的第一杯酒,成亲仪式就算完成了。然后打打闹闹吵吵嚷嚷,什么花样节目戏曲舞蹈遍都随便上了,到了晚上再哄着新郎新娘入洞房。
      只是今天这气氛有点诡异,好端端的应该热热闹闹的喜筵如今安静得吓人,沈小姐给上座的那人奉茶时手直哆嗦。我趁机扶了她一把,要不非把茶盏打翻了不可。那贵客瞟了我一眼,拿过茶杯斯斯文文地抿了一小口,随后笑着说:“新郎新娘不必多礼,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理应你们是主角,别因为我而扫了各位的兴致,我只不过图个新鲜要过来看看,你们踏踏实实地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顾及我。”我在旁边暗自好笑,你还知道扫了人家的兴致啊?除非你消失,要不谁放得开?不过看他的笑容,如春风般柔和清雅,也不像皇亲贵戚那般目中无人盛气凌人,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真诚的口气,不全是套话。
      众人听了也都稍稍放松了些,尤其再加上都喝了酒,大多数也都是江湖中人,渐渐地都放开了不少,那人也嬉笑着和众人一起对饮了数杯,喜筵上才有了本应有的热闹气氛。我则坐在新娘的旁边照顾她,必要的时候帮她搪酒。结果搪着搪着大家就发现我的酒量非同小可,几个豪爽的江湖汉子更是拿了酒坛子过来要与我拼酒。沈庄主有些为难,毕竟我是他们家女儿的救命恩人,又被他们请为座上宾,还是个女儿身,可客人们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怕我伤了身子可又不好驳了众人的面子。却见我也不拘谨,大碗大碗的和他们比赛,全部一饮而尽也不见脸红心跳,这才稍微放心了些,但也帮我挡了不少的酒。沈小姐则是崇拜的看着我,还有不远处那个一直没有离开我的充满了审视的目光。
      出于礼节,庄主还要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儿拆封几位贵客的礼物并当面答谢。我也有些好奇,便任由沈小姐拉着走到沈庄主旁边看着。一共有八份儿礼物要拆,都是事先约定好的,自然沈庄主和沈小姐都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只为了满足众人的兴致才这么做。只是这最后一份谁都不知道,因为是今天的那位贵客送的。
      随着礼物一件一件地打开,大堂里的客人也发出一阵一阵的赞叹惊呼。第一份是一对玉如意,不用说,定是价值连城。还有古董字画,也都是稀有之物。还有支做工精致细腻的玉簪,发着温润古朴的光芒,一看就只知道价格不菲,而且听说还是江湖上有名的什么什么真人用过,这么好的东西,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是沈小姐的婆家送的。到最后连贵重的胭脂,耳环手镯项链玉佩都有人送过了,终于轮到了这最后一件。
      沈庄主却把它交给了女儿,让她亲自拆启。
      这礼物包的极其精细齐整,外皮是红底金纹的细布纸。沈小姐小心翼翼地将它打开,里面是个樟木盒子,颜色很旧,看起来其貌不扬。沈小姐脸上有些隐隐的失望。将盒子打开,静静地躺在绛紫色的绒布上的,是一个血红色的玉璜。沈小姐小心翼翼地把它拿了起来,翻来覆去地看,半天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却在见了那玉璜以后,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浑身忽冷忽热颤抖不止,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我咬了咬牙攥紧拳头死命撑住,顿觉汗珠顺着额头缓缓淌下。这时,沈小姐拿了玉璜放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问:“姐姐,你看这玉璜有何特别之处?”话音刚落,只见玉璜周身渐渐发出红光,沈小姐下了一跳,慌忙撒手,那玉璜却稳稳地悬浮于空中,且光芒大盛。坐在一旁的那个贵客见了立刻站了起身向我这边儿跑来。我紧紧地盯着那个玉璜,只觉周身的痛苦都是因它而起。突然,嗓子眼儿泛起一阵腥甜,我“噗”的一声对着玉璜喷出大口鲜血,只见玉璜周身的红光顿时饱满得耀人眼目,还发出了刺耳的长鸣。我却早已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
      在睁开眼便看见一双焦急的琉璃色眼睛,是白白。
      白白,我无力地抬起手,胸口也没什么太大的伤痛,只是浑身酸软提不起劲。我挣扎了两下要坐起来,化成人形的白白颇体贴地扶着我坐起来,帮我把身后的枕头弄好让我靠在上面,紧紧地抓我的手坐在一旁看向旁边。
      今天婚宴上的贵客则坐在那里。
      他轻轻地走过来关切地问我:“感觉好些了?”
      我有些惊讶,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且身边的白白也没有戒备,只是十分小心地看着他。不是坏人么?我奇怪地看着他。
      看到我审视的目光,那人忽地一笑,突然“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整个人都吓呆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臣袭云,迎接来迟,还望神子恕罪!”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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