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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第十八章
孩子小时候,我告诉他,关于我的死亡。
孩子长大了,我告诉他,关于我的羞耻。
把手从虚洞里拿出来,我压抑住对过去的愤怒,良久,才平静和西法说:“西法,有时没有心不表示,你刺不进那个位置,就像我的手能穿过你心的位置一样,你刚才的话语,你做的这件事,也穿过了我的心脏,让我感得很难过。”
停在我行宫的院门前,柴扉里面树海飘花、花香袭人,西法腾出一只手来推门,我便顺势放开他,下地自己走。
吱呀,开门的声音略微聒耳。
两人走进院里,踩过缤纷落英,长长的小林路,衣摆扫动润湿的泥土,到宫门前,我要推门,他却停住脚步,说:“对不起,让您难过了。”
指尖抵在冰凉的门上,突然,我觉得,尊严这种东西真可笑。
无论你有多强大,即使你站在了空之王座,你也不该和家人讲尊严。家人,所谓家人就是与你人生共度,福祸与共,没有保留分享你人生的人啊,如果你连家人都要讲尊严,那还还能对谁放下面子?还有什么长久?
最初,我觉得我爱他们,就应该让他们幸福,不能让他们和我一起承受这份疯狂,守着自己的尊严,我只将强大和力量给予,他们看到的只有我的背影,挡在他们身前笼下阴影的背影,至于痛苦和战争,那些都由我来完成,他们只要慢慢长大,渐渐变强,最后强到取代我就可以了……
却原来我忽略了本质的东西——患难与共,福祸相依,家人当如此。
蓝染说的对,人真的不是长大就可以的,很多时候,我们渴求分享,不管痛苦还是欢乐,都要告诉对方。
用力推开和门,我回头和西法笑:“回家吧,儿子。”
里面,兰博基尼、小泽、芹泽他们已经等候多时了吧。
心里想着,我迈步走进宫殿里,古老深婉的复古宫殿里,走道上根根雕花廊柱向深处延伸出曲折回廊,静风从高悬的穹顶穿过,拂动清雅的纱帘,我领着西法脚步无声的前进,穿过回廊尽头的宫门,进入内殿。
“欢迎您的归来,吾王。”
洪亮的问候气势十足的响起在内殿,我一看,内殿候满了机械士兵,每位破面都身穿深红色军装,站立在走道两旁,整齐划一的向我弯下腰,“您回来了,吾王。”
几百人的声音齐齐响起,震耳欲聋的气势。
我走走去,一步步经过他们,“我回来了,孩子们。”
兰博基尼、小泽、芹泽还有飒飒几人早已等在那里,看见我,他们从座位上站起,小泽先开口:“吾王,怎么样,爽了吗?”
我撇了嘴角,在首座的位置落座,“如果他们的表情能流氓点,我才爽哩。”
西方跟着,坐到坐右一的位置,目光正对上对面的飒飒,他颔首:“飞。”
飒飒伸出手臂去揉他的头,“乌尔奇奥拉,听说你交女朋友啦!”
“没有。”西法毫不犹豫的否定。
飒飒扭头就跟我说:“妈妈,乌尔奇奥拉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我推开她,“不可以嘲笑西法,妈妈相信西法会长成你外公那种汉子的。”
小泽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吾王,恕我提醒您,这是您首次提到您的父亲,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令尊是怎样的汉子。”
“吓?”我没提过吗?
见兰博基尼都点头了,我只烦恼的撑起下巴,做出一副不好说的样子,“唔怎么说,我爸爸他呀……他曾送给我一颗弹头!”
“弹头?”
“不是网购的那种货色,我14岁那年生日,他问我想要什么,我就说蛋糕都吃完了你才说这种话,没准备礼物就没准备呗,刚好这时电视里,有个家伙把弹头从肩窝里取出来,为了气他,我就很任性的说,我要从肩窝取出来的新鲜弹头。然后我爸爸就上楼,几分钟后书房里传出枪声。”
“令尊为满足您的生日愿望,而向自己开枪了吗,真是令人感动的父爱啊。”兰博基尼满脸纠结的感慨。
“怎么可能!”我吃惊的看他,“我爸爸疯啦,为毛向自己开枪。”
“他杀人啦?”小泽问。
“那在人类的地盘上犯法的好不好,”我甩甩手,“他崩了我最爱的狗而已。”
“……”
“我们家只有我养宠物,它叫二胡。”
“……”
“想起这事老子就老不爽了,二胡多可爱啊,他怎么能干这操蛋事!”
“……”
“我明明都忘记这段暗黑的记忆了。”
“……吾王,”兰博基尼开口了,“先吃饭吧,您最喜欢的玉米团子来了。”
“哦,玉米团子,那就开动咯~~”
大家拿起餐具,纷纷开动起来,今晚的菜肴很丰富,色泽鲜亮,香味深远,再加上很久没有聚餐,大家都吃的很认真,温馨的气息弥漫整个进餐过程。
饭后我和小泽索要灵性通讯器,她让我先喝杯普洱清胃,她去取来给我。
西法坐在沙发上和飒飒聊天,两人看着电视,间或从灵性通讯器处观察入侵者的情况,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着。
我问入侵者怎么样了。
西法说黑崎一护方才打败从10刃剔除出去的NO.103破面,葬讨部队已经前往现场。
“葬讨部队?”我放下茶杯,蓝染不是下达虚夜宫众位原地等待的命令了吗,“是谁派去的。”
“应该是萨尔阿波罗。”小泽拿着灵性通讯器走进来,“他又在自作聪明了,让他们收集战斗数据。”
“哼,”我冷笑,“看来违背蓝染命令的人不少呢。”
这话飒飒和兰博基尼都爱听,两人同时感兴趣的回答,“蓝染一介死神,可不是所有虚都服他。”
“行了你们,真是,你们就不能有一刻不表达你们露骨的厌恶吗?”
我说着,从小泽手里接过灵性通讯器,装在身上,打开开关键——忽然,一幅血腥绝望的画面跳进我脑海里:
身穿死霸服的瘦小少女被挑在……,她的血从伤处泼剌出来,血花如扇面,张开在空气里。
这个画面是!!!
脸色一变,我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震惊的看窗外,视线利箭般射向9刃行宫——露琪亚!
她被9刃的长枪刺杀!
与我血脉相连的人,那个五十多年前被绯真遗弃了的婴儿,她在虚圈,被敌人的枪穿透肚子,挑起在半空!
对屋里的众人丢下去“抱歉诸位,我出去看看”,我的身影就忽然从原地消失,出现在窗外。
下一秒,兰博基尼紧跟着出来,两人踩在虚夜宫外上空,看眼那丝细微灵压传来的方向,就一前一后直奔9刃的战场。
踩着冷厉的步子起起落落,风声从耳边呼喝过去,响转间,我想到了市丸和我说:白哉队长找到你妹妹露琪亚了呢……妹妹比姐姐更健康呢……当上死神了呢……
西法和我说,妈妈,我看到一个和你神似的女人……
“吾王,前方的灵压,似乎有两位十刃在对战,要避开吗?”兰博基尼在我右后方询问。
“啊?”我恍然回过神。
抬眼看向前方,两股强霸的灵压扭曲了附近的空气,远远的看见一个橘子头的少年死神,是黑崎一护,他穿着死霸服,脸上却戴着虚的面具,如骇人的超级大虚般,他挥着漆黑窄薄的斩魄刀,砍向蓝色长发的……咦,归刃状态下的豹王葛力姆乔。
“避开,”我说,“没必要打扰他们的战斗,我们从断界走。”
说着,左手撕开黑腔,手臂在穿入断界的同时,掌心释放大量灵压,张开阻挡拘突和拘流的境界。
几分钟后大虚森林的上空裂开一条大缝,我和兰博基尼从中走出来。
地面上,光影交错,我一眼看下去,就看到露琪亚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瞬间,我垂在袖里的指尖颤抖起来。
露琪亚啊。
恍然有一股大潮汹涌激荡的拍上来,从后背洗刷到前心,把我整个人的骨血灵肉都剔过,只剩下具骨头立在那里。
大雨的清晨,穷苦的绯真把背上婴儿放了下来……
大雨的清晨,绯真流着泪逃走了……
不属我的记忆,猛然从这具身体的深处跳出来,悲伤充斥画面,与这幅画面一同出来的,还有那曾经的过去:很久以前,在死之前,还是人类的绯真抱着她的妹妹露琪亚,在和室中压抑的哭着,屋外有人在猛烈的敲着门板,镜头切换,画面又变为炎热的街道上,绯真抱着露琪亚倒在烈日下,瘟疫悄然吞噬了一切……
呆呆望着地面的露琪亚,我视线触到她颈侧的霜白刀刃,眼泪就滚了出来,冰凉的从两颊滑落,“露琪亚——!”
——喉咙里滚出了连自己都想不到的、撕心裂肺的呼唤。
“吾王,您……”
从高空跃下,我不顾一切的奔向露琪亚。
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想,脑海里只有一条信念,很奇怪,这不是我,即使西法我也不会这样疯狂啊,但此刻竟然只有:不要……我的妹妹……不要死……不要死!
流着眼泪,我狂烈的抱住露琪亚,“不要死,露琪亚,是姐姐啊,姐姐来了,我的露琪亚。”
——这不是我吧,此刻这样哭喊着的人?
这不是我的意志,是残存在此具肉身之上的、属于过去绯真的执念。
多年来没出过状况,我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我以为她离去了,不想今日一遇露琪亚,过去的绯真,留下的执念燃烧,无法控制的强烈感情奔流,不得不承受身体的感情。
我失态了。
颤抖指尖缓缓向前,捏住横在露琪亚颈侧的刀,小心翼翼的将刀从她手中强势抽走,她倒进我怀里。我见她双目无神,额头有黑花印记,似被人操纵了,身上受了重伤,显然刚经过一场恶战。
无来由的愤怒从心底升上来,我明明不会生气,多年前西法被拜勒岗打得快死时,我都没生气,可笑,战场之上何来生气?死就死,生就生,强弱自由他,死了也是他太弱,我有什么立场生气?
但就是生气了,把露琪亚打成这样!
我满脸愤怒的转身,手上更小心抱紧露琪亚,杀气腾腾的看向7刃佐马利,这时才注意到……然后瞳孔纵然放大……丈夫!
第七十刃佐马利处于归刃状态,他对面的死神,竟然是我的丈夫,“白哉大人……”惊骇的瞪大眼,我嘴唇无措的向丈夫嗫嚅。
他的羽织就落在远处,左脚和左手上是与露琪亚额上一样的黑花印,他的脚下,一滩黏稠的血。
见此情景,我眼神一暗,想起那黑花印迹是何物了。
蓝染说佐马利的能力很好笑,可以以爱的名义夺他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那黑花印迹就是佐马利的能力——“爱”。
“绯真……吗?”
丈夫轻轻的呼唤,不可意思的看我,他握刀的手在颤抖,眼中闪过惊骇后,涌上来的更多是曾经熟悉的颜色,一如五十年前的深情珍惜。
对上这的熟悉的目光,我站在那里,就失去所有力气。
我,没想到会遇到他。
我,害怕再遇见他。
“绯真是你吗?你还……活着吗?”
在小心翼翼的求证什么,丈夫看着我,仿佛他眼中的是一片幻象,稍一用力,就会散落于空气中,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心猛然抽痛,我疼惜这样的丈夫。
这股疼惜来的下一秒,不属于我的强烈的感情,终于退潮般离去了,那股执念一走,身体仿佛卸下多年的重任,我重新找回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和自信。
回复正常后,我利落的转身,把露琪亚交到兰博基尼手上。
背对丈夫,我视线错过兰博基尼,看向远方连绵的黑暗,下定决心的说:“是的。白哉大人,我是绯真,我活下来了。”
“……绯真。”
只听他的声音,就看到他蹙起的眉了。
“白哉大人,你的手脚还好吗?”我觉得自己声音,和过去没什么区别,“是在战斗吧。不用担心绯真和妹妹,请放心做您应该做的事吧,绯真不希望因为自己没有道理的出现,而打断您的战斗。”
身后没说话,空气突然静默下来。
良久,终于传来:“恩。绯真,请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好。”
“……勇阴……“
我点头,兰博基尼将露琪亚要给死神。
持刀而立,丈夫英俊的面容彷如冰铸,灵压翻动,他的强大和风采一如我记忆里的他,仅仅是持刀站在那里,就高贵的让人觉得神祗莅临。
“支配吗?那种东西一旦碰到我,就没有任何意义。”在佐马利的注视中,丈夫目光冷然的放开手中的千本樱,刀沉进空气的水纹中,“卍解。”
漫天粉色樱花骤然狂撒,洋洋洒洒的下一秒,两列巨刃出现在左右,每一把都霜白银亮。
我和兰博基尼在旁边看着这古典浪漫色彩,华美的樱花后,磅礴的杀气如猛兽,普天盖起的卷杀在场每个人——此刻起,战场只属于朽木白哉,由他主导。
见此,佐马利目光凝然,双掌合一,抢先攻击起来。
我在旁边注视,丈夫干脆利落的对击佐马利,不由得,我就带着骄傲的意思,对兰博基尼说道:“那是我丈夫朽木白哉,很强的男人吧,很久以前我离开了他。”
“在死神里是值得一看的人物了。”
“在破面里不足以令你刮目?”
“您知道,我只奉您为王。”
我点头,正欲说什么,却见场中佐马利双掌合一,大声爆喝:“我以我所有的爱进行支配!”
看似藏着无尽杀招的攻击。
我凉凉说:“佐马利差不多了。”
兰博基尼点头:“他和您夫君的实力差距过大,跟随蓝染是他的错误。”
关蓝染屁事,我说你能有一刻不黑蓝染吗。
无语的翻个白眼,我解释,我意思是佐马利会输,主要原因是他本人能力不行,以为一双眼睛支配一个对象,就可牛逼啦?哼唧,无知之辈,我丈夫的斩魄刀才是真牛逼!
“您夫君的斩魄刀?”
兰博基尼想要细问什么,场中,我丈夫已经高傲对佐马利说起来:“你全身上下眼睛的数量包括那双眼总共五十,而以那有限的五十只眼睛,看对这覆于天顶的亿余把利刃时,”他的背后樱花飓风一样,声音寒冷傲慢,“你究竟打算支配哪一把?你曾经说我是‘白费功夫’,说我什么也办不到,我告诉你吧,你现在才是‘白费功夫’”
死亡的宣言和樱花的颜色,一起飘落在杀气危险的战场。
……
死亡来临,佐马利果断认输,眼里露出哀求,他忽然祈求丈夫别杀他。
我听了一阵冷笑,渣子就是渣子。
“与您夫君一比,还真是尘埃里的渣土。”兰博基尼附和完,就开始在我耳边说他看错人,后悔以前同佐马利喝茶。我叫他以后别随便跟人喝茶了。他点头说是。
“所以我才说你傲慢,你们死神对我们赶尽杀绝,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难道你们妄想成为神,你们到底是得到谁的许可,而来砍杀我们这些虚啊!”佐马利绝望的喊声狂乱在战后之场,他大声质问,“是因为我们吃人类吗,那是谁赋予你们保护人类的权力呢,没有!你们没有从任何人身上得到权力!死神认为虚是邪恶的所以消灭我们,表示你们认为自己是正义之士,而这不过是自命不凡罢了!!”
“这回您明白,我为何说跟随蓝染是他的错误了吧,吾王,您太过于信任蓝染了。蓝染只会嘴上说的好听,蛊惑别人罢了。”兰博基尼凉飕飕和我说。
没理会兰博基尼,我走向佐马利,“堂堂7刃连战死的勇气都没有吗?”
“什么!”
佐马利恼怒,全身眼睛寻找出言的人,见是我讥讽,他怔忪起来,“您……绯真大人……”
“死神,死去的人,新生的神,他们没有妄想成为成神,”我脚步沉缓的走向,声音亦是淡而缓,“他们是神的最低阶段,而虚,是与神背道而驰的同等存在……这是我的定义。佐马利,你太小瞧自己,我从不认为虚是位于神之下的存在。”
走到他面前,我站在丈夫前侧,冷然注视他:“第七十刃佐马利•……,告诉我,既然你瞧不起死神,不甘于被猎杀的命运,为什么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义在神之下呢?”
“绯真大人你……”他没有因我的话而驳斥什么,反是满脸惊骇的看我,却见我一脸平静的与他对视,神色间毫无……,他不由仔细观察起我的表情,审视了片刻后,他笑起来,“哈哈啊,绯真大人,难道您以为自己是神?哈哈啊哈,真是天真的野望,哈哈哈即使有谁能取代神,那也只有蓝染大人才是!”
“恩,”我赞同的向他点头,“蓝染本就是神,我说了,死神是神的最低阶段,你没听懂吗?”
“呃?”
“别惊讶,我从不认为神有多么难,当然我亦像你一样羡慕神、崇拜神,但当你来自一个不可能成为神的地方,你就会觉得现在——已经是神。”
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人类可以建筑比神的宫殿更宏伟的大厦,却永远无法像神一样强悍的活着……
在我还是人类时,我活在没有神的世界——真正的无神时代。
与这些活在有神世界的家伙不同,他们啊,永远不会明白我对神的渴望,不明白我们建起雄伟的高楼大厦时所怀的心情……就是要像神一样活着呢。
我没有过度相信蓝染,我只是相信他而已,我们是统一战线上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能理解我的追求而已,既然他能直明白我内心深处的野望,那我们就可以走下去,向着最终的目的,互惠互利的走下去。
“就是因为这种想法你才会死在这里。”我向佐马利这家伙太息,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露琪亚身上,她正在接受勇音的治疗。
向前走了几步,捡起丈夫落在地上的羽织,我轻轻拍去上面的尘土,又走回丈夫身边,丈夫收起刀,伸长手臂站好,由我为他穿上羽织。
我整理他的衣襟,如多年前每个早晨,我亲手侍候他更衣,“白哉大人,谢谢您为我的妹妹而战,您保护了她,做了本该由我这个差劲姐姐来做的事……转眼几十载,她从婴儿长成能上战场的优秀死神了,这些年来,谢谢您守护我们的约定,照顾她长大成人,绯真谢谢您。”
几个熟悉的动作间,思念流转,旧情而生,两人仿佛回到了过去。
他低身拥住还在整理的我,脸贴到我耳边、鬓角,声音压抑:“绯真,你是我的妻子,露琪亚是你疼爱的妹妹,当然也是我……”
“绯真大人!”佐马利突然打断我们。
我和丈夫同时不悦,杀气立泄,转头盯向他。
不顾我们的不爽,他冲我喊起来:“绯真大人救我,求您救我,蓝染大人他还需要我,蓝染大人的事业,我还能为大人的宏伟事业献上忠诚,绯真大人,请您救我!”
我听了,僵在丈夫怀里,满脸黑线,这货冲我喊啥?
救他?
=口=,就是急病乱投医,你也得投个医生哇,老子是你的医生吗?
不说露琪亚昏迷不醒,就说这个击败你的男人是我丈夫,他为荣誉和尊严而向你拔刀,你不过战败畏死之人,我为毛救你?!
还有一更,今天三更~
这章各种乱,完全就是存在夹子里的初稿中的初稿……明日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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