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九章 爱尔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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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回到餐厅，坐在德拉科对面。
德拉科抬头看她。
赫敏坐姿极尽优雅。
“格兰杰，衣服很合适。”德拉科弯弯嘴角：“看上去很不一样。”他看上去就要控制不住爆笑了。
赫敏气冲冲地看着他，但是她也没指望他能保持沉默。如果他不说话，那么自己反而就要担心了。不过他是对的，自己看上去和之前不一样了。她洗掉了脸上的妆，现在她的裸唇是明亮的樱红色，脸色红润，因为她想让自己看上去自然就好。衣服也是如此，她选了件亮黄色的连衣裙，裙子很短但是合身，这和她之前的造型截然相反。
“啊啊啊~”房间的另一端传来尖叫。
赫敏看过去。
那个之前问她要价的男人从他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发誓刚刚鱼张开了嘴还扭了身体！”
“亲爱的，我之前告诉过你了，鱼已经死了，这是不可能的。”坐在他面前的女人说。
“不，不，是真的，玛丽安。那鱼动了……看那儿，它又动了！”他指着盘子歇斯底里大叫起来。
“查尔斯，坐下，大家看着你呢！”女人嘘他。
“好吧，可我告诉你那鱼动了。”
“我们重新点一份吧。”那女人无奈地说。
“那是怎么回事？”赫敏打量着德拉科。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不知道。”赫敏讽刺。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赫敏•格兰杰竟然有不知道的时候。”
“德拉科。”赫敏警告道。
“那没什么，如果可能的话，我想给他变条猪尾巴，可惜那家伙是个麻瓜。我可不想因为给麻瓜施咒被部长警告，这样会毁了这个周末。”
“但是到底是什么……”赫敏被男人的尖叫打断了。
“看那，那，那……”
“又怎么了，查尔斯？”
“那只康沃尔烤鸡站起来跳舞了！”
“什么？”
“我是认真的，玛丽安，快看！”
“查尔斯，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我想我们还是回车里去，也许你中暑了。”
“玛丽安，我没有开玩笑，你看它又动了！”他指着鸡狂叫。
女人看看自己的盘子又抬头看男人：“你能不能别再丢脸了！”她小声地说。
赫敏回头看德拉科：“谢谢！”
“这是我的荣幸！”
……
“这就是都柏林？”赫敏看着窗外。
“是的，格兰杰快帮我找个停车位，我们只有十分钟了。”
“什么？”
“我预约了观光线路。”
“为什么这么做？”赫敏看着他。
“那儿，我看到一个，抓紧了赫敏。”
赫敏感谢梅林还好自己绑了安全带，因为德拉科一下子打了个急转弯：“我想我快飞出去了。”
“哈哈，格兰杰，我知道你肯定想趁机看看风景，毕竟你可是赫敏•格兰杰，你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渴望长见识。”
赫敏捣了一下他的胳膊。
“这个安排不坏，而且符合事实，赫敏。”德拉科笑着说：“还剩8分钟，准备起跑！”
导游栩栩如生地描述都柏林在大革命时的历史事件，赫敏不由地听得入了迷。她之前在书本上看过，但是亲身游历这座城市体验历史则是全新的经验。
当德拉科发现那个男导游对这边关注过多的时候，他像个护花使者一样搂住赫敏。当然这不能怪那个导演，相比巴士里的其他女性，赫敏无疑是最年轻漂亮的一个。队伍里有几名年纪比他妈妈还要大的女士和三个小女孩。而且赫敏还是个好观众，她听得很仔细，她的眼睛会告诉你正在捕捉你说的每一个字眼。那个导游明显获得了优越感，然而德拉科清楚赫敏是属于自己的。
“你也得这么看着我，格兰杰。”德拉科在她耳畔私语，然后伸出双臂圈紧她。
赫敏可以感觉到颈侧来自德拉科的吐息，与其说让她不自在，其实效果恰恰相反：“你在说什么？”
“我不喜欢你用那种眼神看那个小子。”
“哪种眼神？”
“那种全身贯注的眼神。”
赫敏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德拉科：“我有吗？”
“有。”
在她回答之前，德拉科就着她歪着头的姿势吻了上去。
“哦，年轻的情侣。”一个老太太笑嘻嘻地靠在丈夫身上。
“是的，年轻的爱情。”他一边赞同一边用枯老的手搀住妻子。
“我们到了吃午饭的地方了。”德拉科和赫敏结束亲吻的时候导游正好宣布。
“每一位成人可以享受鱼、炸薯条和爱尔兰黑啤，小朋友可以喝苏打水。咱们的特色就是世界知名的爱尔兰黑啤，你可以在这儿的每家酒吧喝到口味不一样的黑啤……”
德拉科喝啤酒的时候，赫敏笑着盯着他。很显然他不是经常尝试新事物，所以他苦着脸把玻璃杯拿在手中打转。
“德拉科，这和黄油啤酒差不多，应该也没有那么甜吧？”
“你能不能别用问句？”
“哦，那你就试试看，德拉科。”赫敏叹了口气。
他苦着脸，终于还是尝了一口。
“怎么样？”
德拉科舔了舔上唇上的泡沫：“它……还……不错。”
赫敏笑：“多多尝试有好处，德拉科。”
“那么我们接下去去哪儿？”
“戈尔韦，我九点在那边有个会，所以我们还剩四个小时到那儿然后闲晃。”
“好啊。”赫敏柔柔地笑：“为此感谢你，德拉科，你有这个能力让一个女人幸福快乐。”
“为什么你说的话听起来似乎你不愿意做这个女人？”
“什么？”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可能是你？”
赫敏脸红了：“德拉科……”
“该死的，格兰杰，我想……不对，我知道我爱你，比从前所有时候都要爱你。”
“德拉科……慢着，什么从前？”
德拉科没说话，却将车子靠边行驶，转弯进了一条小巷，车停的时候面前是一大片的草地。
然后他下车变出一条长椅。
“德拉科……”
“坐过来。”德拉科没看她。
赫敏小心地坐在他身边。
“我在三年前的圣诞节爱上了你，哪怕那时我知道你就要和父母还有韦斯莱一家人回家。可你选择留下陪伴没法回家的我，你选择了我……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吗？你竟然选择了该死的德拉科•马尔福，一个食死徒和谋杀犯。”
“德拉科。”赫敏的声音很微弱。
“然后你还送了我一双愚蠢的麻瓜鞋子。”
“匡威。”
“我在□□研究课的电脑上搜索过，genuine系列并不便宜，而我的就是这个系列。”
“德拉科……”
“我深深地爱上了你，可是韦斯莱向你求婚的那天我的心碎了。因为这时我才意识到你不属于我，也不可能属于我，我是一个邪恶的食死徒，而你是一个纯洁无辜的天使，我不能玷污你。”
“住口！”赫敏猛地坐到他的膝盖上：“德拉科，你不是那样的，德拉科，你这一生从来没有杀过人。”
“邓布利多……”
“没说下去，你骗不了人，有两个前校长不同意你的说法，没有人会相信这个故事。”
“赫敏……”
“记得在舞会上我说我可能为了你离开罗恩吗？”
“是的。”
“我说这话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是玩笑。我那时也爱你，也许比你爱上我晚一点，可我确实爱你。但你推开了我，你还指望发生什么呢？”
“可你那时在韦斯莱和我之间左右为难……”
“你怎么知道我会选谁？”
“看上去不是很明显吗？”德拉科苦涩地说。
“我会选那个根本没有给我机会选择的人。”
德拉科紧紧地盯着她：“什么？”
“是的，德拉科，如果你没有像个傻瓜一样疏远我，我一定会选你。”
“我？”德拉科无法置信。
“是的。”赫敏说完，弯下身吻住他。
德拉科的心思迷迷糊糊的，围绕在他身边西装革履的与会者在说些什么他只断断续续听着，他的心思还在那片草地上。
“会议结束了吧，各位。”德拉科无精打采。
“好吧，结束了。”一个人犹疑地回答。
“太好了，让我们赶快收拾干净。已经很晚了我只想回酒店睡觉。”
“没问题，尊贵的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回去的时候手上拿了束花。
当他掏出钥匙打开门，眼前一片漆黑。
“赫敏？”
没有回答。
“赫敏？”
他开灯，放下花，开始在房里找她。
可她不在任何一间房间里。
直到他回到主客厅，才发现茶几上有张报纸。
“莎蒂•雷恩宣布怀孕，声称德拉科•马尔福是孩子的父亲！”
“哦，该死！”德拉科大吼一声，跑出房间。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德拉科咆哮着问前台的可怜服务员。
“是的，她在酒吧。”
“酒吧？”
“没错。”
德拉科朝酒吧跑去，直到看到吧台前一头眼熟的棕色头发骤然停下。
“赫敏……”
“我现在不要和你说话，请给我点空间。等喝点酒以后我才能面对你。”
“我们必须谈谈。”
“不，我不要！”赫敏几乎在尖叫：“让我一个人静静，德拉科。”
德拉科端详她的脸发现眼泪正在汹涌。
“求求你，德拉科。”赫敏的声音充满绝望。
“好吧，我也需要静静，我们明天早上谈。”
“谢谢！”赫敏轻声说，随即又灌了一杯威士忌。
“三杯伏特加。”德拉科对酒保说。
赫敏起身的时候感觉糟糕透了，头疼得厉害，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然后她记起来自己傻傻地酗酒，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浴室，迅速脱光衣服冲了个澡，赫敏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自己全身。
莎蒂•雷恩……该死的女人，她不能夺走德拉科，绝对不能，赫敏不会允许。
赫敏摸到洗发露然后往手上倒，就在此时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一颗之前从没有见到过的巨大的钻戒。
然后她顶着迷迷糊糊的脑子失声尖叫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十九章 爱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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