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章 隔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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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被浴室的尖叫吵醒了，因为醉酒，他被被单缠住腿摔下了床。但是他想尽办法跑到浴室然后撞开了门：“赫敏！”
所幸赫敏听到门上传来重击时拿毛巾裹住了自己。
“出了什么事？”德拉科看见她完好，声音平静了些。
赫敏抬头看他，眼睛睁得老大，然后抬起手摊开，让他看手上导致自己尖叫的东西。
“哦，该死，我们昨晚做了什么，格兰杰？”
“你喝高了，然后向我求婚。”赫敏拽着手上那个巨大、巨闪亮、巨贵的戒指。
“我求婚了？”德拉科叹气：“我们都喝醉了，赫敏。如果你是清醒的绝不会答应。”
“哦，相信我，读了那张报纸后，如果你要和我私奔我肯定答应。”赫敏生气地说。
“真的。”德拉科惊喜万分。
“只要能打击到莎蒂那张愚蠢脸上的丑恶笑容在所不惜，我才不信她说的话。”赫敏还在拽戒指。
“哦。”德拉科受了点打击。
“为什么戒指拿不下来？”赫敏问道。
“让我看看……哦，该死的！”
“什么？什么该死？”
“这是马尔福家的祖传戒指。”
“好吧，那么马尔福家的祖传戒指怎么了？有什么特别的？”赫敏反问。
“它有种魔力，说来话长，大概在半个世纪以前……”
“德拉科。”赫敏警告。
“魔力是……”德拉科急匆匆地说道。
“是什么？戒指上到底有什么魔力？”
“你必须保证不会杀了我，我们都喝醉了，而且……”
“快说！”
“除非死了，婚约不能作废。”
“什么？”赫敏大惊失色。
“这个戒指在多年前被打造出来就是为了保证婚约不会废止，婚姻必须成立，它会强迫你保持忠诚一直到新婚夜。除了死亡，其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哦，该死极了……我刚刚解除婚约三个月，现在……我想我要吐了！”赫敏向厕所飞奔而去。
德拉科帮赫敏捧着头发，一边还尽可能地拍抚她的背。
“这太浪费了，不是么？”赫敏边吐边讽刺。
德拉科轻笑：“随你说。”他扶起赫敏去水槽漱口。
“接下来怎么办，德拉科？”赫敏倚靠着水槽，盯着他。
金妮听到电话铃的时候正睡得迷糊，她抓起枕头罩在脸上想隔绝声音，可是没用。
于是她扔掉枕头，结果铃声停了她高兴地低叹一声。
“妈咪，妈咪。”泰迪爬上床大叫。
金妮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甜心。”
“赫敏阿姨要和你说话。”泰迪说道，手上拿着手机。
“赫敏？”金妮迷茫地重复：“好吧，给我。”
泰迪高兴地照办，不过事后他没有回房间，而是依偎在金妮怀里。
金妮往旁边挪了挪腾出地方：“赫敏？”
赫敏正坐在浴缸边上打电话给她。
德拉科坐在床架子上扒着头发，他的衣服散乱外形憔悴。
“嘿，伙计，旅行如何？”布雷斯在电话那头窃笑。
“我想我昨晚订婚了。”
“什么？”金妮和布雷斯在电话里大叫。
赫敏和德拉科以他们各自的角度开始叙述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过结局都是牢不可破的婚约。
“好吧，我想你的新闻比我抢眼。”金妮说道。
“哦，梅林，金妮，真对不起，我太自我中心了，你有什么新闻？”
“没错，赫敏，就是自我中心。”金妮哼了一声：“我怀孕了”她宣布。
“哦，天哪，金妮！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们去度蜜月的时候，我早上觉得不舒服而且……我觉得是个男孩，不，我肯定是个男孩。”
“这话说的有点早吧？”
“金妮，你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赫敏柔和地笑笑。
“你什么时候回来？也许我们可以……你肯定马尔福不是故意骗你的？”
“哦，真可惜你没见到他看到戒指时那张惊恐的脸。”
“真的很难看？”
“也许，就跟罗恩看到蜘蛛一样难看。”
金妮大笑：“哦，亲爱的，不过我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的意思是……你是我们这个年纪最聪明的女巫，我丈夫是救世主，一定有人知道如何破除这个魔法。”
“金妮……”
“除非你真的想嫁给马尔福，你想吗？”
赫敏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赫敏你在听吗？”
“是的。”赫敏无力地回答。
“哦，天哪，你不会真的想嫁给他吧？”
“金妮！”赫敏想说什么，但是金妮仍在那头大叫。
“哦，对不起，泰迪。”金妮的声音传来：“你想和赫敏阿姨讲话？”“当然可以。”
赫敏耐心地听着。
“赫敏阿姨。”
“你好，甜心。”
“这是真的吗？你和德拉科打算结婚？”
“这个……”
“德拉科得先得到父母的同意才能向你求婚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泰迪？”
“德拉科说你不能在没有征得父母同意的条件下结婚，他说如果我没有得到比尔叔叔和芙劳阿姨的同意，就不能和维多利亚结婚。”他说错了芙蓉的名字。
“哦，天啊。”赫敏拿手捂住嘴：“泰迪……谢谢。”
“不用谢。”泰迪打哈哈：“不过你为什么谢我？”泰迪迷惑。
赫敏笑道：“泰迪，你帮我意识到我和德拉科正在恋爱。”
“哇唔~”
德拉科听到了赫敏的话，所以他敲门的手放了下来。
“嗨，布雷斯，我要你帮我个忙……”他对电话说道。
“这该死的是什么，莎蒂！”罗恩大吼着扔下一张报纸：“你怀孕了，孩子是马尔福的！”
“你回家了，才……哦，”莎蒂看看钟：“早上七点。”她平静地说。
“别想转移话题。”
“我没有，不用担心，不过当我被指责的时候，我也不会就那么被动挨骂。”她优雅地抬起头，用穿透人心般的蓝眼睛望着他：“你昨晚在哪里还有谁是该死的拉文德•布朗？”
罗恩气红的脸一下子失掉了血色。
“罗恩，我没怀孕，自然也不会是马尔福的。我怎么可能让自己怀孕，看在梅林的份上，我可是个模特儿。我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我完美的身段，我怎么可能让怀孕毁了自己。”莎蒂冷哼：“你该仔细再看那篇文章和作者。当然你这么做的时候，我希望你收拾收拾赶紧离开。我购物回来之后不希望看到你还在这里。”
“这是我们走前最后一场会议。”德拉科说。
“好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在这儿等。”赫敏微笑着说。
“我尽量快些。”德拉科保证。
“别在意。”
德拉科投入会议的时候赫敏叹了口气，自从他们各自打了电话给好友以后，两人就没有说话。不过赫敏发现这样的沉默没有任何不适，反而非常应景。仿佛他们都在极力想办法找到解决方案，这些事情罗恩永远不会做，因为他的脑子没有这么多脑细胞。
赫敏在等候区数量很多的沙发里坐下，随意找了本麻瓜杂志翻阅起来。
在翻完8本杂志后她感觉有人在她背后，把头深深埋进了她的颈窝。
“比我想象中长。”德拉科呻吟。
赫敏回打招呼。
“我们赶紧幻影移形回家，我累得不想开车了。”
“好的。”赫敏柔声说：“不过让我来施法。”
“请赶快吧，我可不想缺胳膊少腿的。”德拉科抖了一下，赫敏大笑。
“你知道，才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已经习惯彼此了。”
“是的，好吧……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赫敏声音柔柔的。
“如果我现在像你求婚……”
“那我不得不拒绝，坦白说我已经身处一个牢不可破的婚约了，一个就够多了，谢谢！”
德拉科放声大笑。
他们幻影移形回来德拉科的地盘，当然技术层面上来说，是他们两个的地盘了。
映入眼帘的是马尔福夫人坐在德拉科的双人沙发上喝茶，当她看见他们两个，她轻柔微笑然后眼神滑到赫敏的左手上，她发现了那枚戒指。
“我想我要说句恭喜。”
“母亲，你怎么了？”
“我很惊讶我发现家谱树上你旁边多了一个分支，很明显是赫敏•格兰杰。我惊讶并不代表我高兴，不过好歹我这次的消息不需要通过愚蠢的报纸。”
“家谱树？”赫敏迷惑地看向德拉科。
“我们有一个魔法家谱树，会自动加入家庭成员的名字。这很神奇。我在数年前就告诉过你。”
“等等，这就是你小时候花了大把时间盯着看的那个东西？”
纳西莎对儿子挑眉，她知道这是德拉科童年中的美好回忆。他和卢修斯经常在那个房间消磨时间，卢修斯会让德拉科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给他讲马尔福家的历史。这是德拉科最珍贵的回忆之一，对她来讲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亲爱的梅林，不论这个男孩知道与否，他已经爱上这个女孩子很久了。纳西莎得出了结论。
“你不会生气吧，母亲？”
“关于你告诉她家谱树的事情？当然没有。”
“那如果是莎蒂怀孕的事情？”
“什么？”纳西莎尖叫起来。
德拉科和赫敏同时畏缩了一下。
“很抱歉打断了你们，不过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好吧，报上说……”赫敏试图解释。
“她不可能怀孕。”纳西莎说。
德拉科和赫敏都看着她。
“家谱树完全没有动静，相信我，不然我早就注意到了。”
“你确定吗，母亲？千万别开玩笑。”
纳西莎严厉地看了儿子一眼：“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好吧，不会。”
“德拉科。”她摇摇头，对他很失望：“那么我什么时候开始准备婚礼？”
“不。”德拉科和赫敏同时说。
“哦？”纳西莎的声音很不悦。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赫敏道歉。
“我是这个意思。”
“德拉科。”赫敏皱眉。
“如果你让我母亲筹办，她会把她认识的所有人全都邀请过来。”德拉科嘘声。
“噢。”赫敏一想到那个场面，脸色也有点泛白。
“求求你，马尔福夫人。”
“现在请开始叫我纳西莎，马尔福夫人马上就是你的称号了。”
“好吧……纳西莎。”
“好的，如果你们俩不介意的话，我等会在半月贝拉还有个约会。”
“太棒了，母亲，我送你出去。”德拉科热情地说。
“别，德拉科，你也得来，我建议你和赫敏一起。”
“母亲，我们才回来……”
“德拉科。”纳西莎说：“我无法接受你们不去。”
德拉科叹气：“好吧，母亲，不过赫敏有她自己的意愿。”
赫敏白了她一眼，一点都不高兴他把自己拖下水，于是她也顺从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个家庭的成员对订婚的事情如此淡定？一开始是德拉科，现在是他的母亲，难道她是唯一的那个快要崩溃的人吗？
“如果我们要去半月贝拉，可以容我先换身衣服吗？”
“你知道我说要去换衣服，并不意味着要你陪我一起。”赫敏对着尾随而来的德拉科说道。
“我要帮你选衣服，我错过很多次了。”德拉科耸肩。
“我现在已经很擅长搭配了。”
“哦，这可都是我的功劳。”
“我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的自高自大又开始作祟了。”赫敏摇摇头。
德拉科无视她的反应，大步走向衣柜。然后他选出一条很短的黑色裙子和一件红色丝绸女上装，最后是一双黑色条纹高跟鞋。
赫敏打量了一眼裙子：“我不穿。”
“你得穿。”
“我不要。”
“那么我就告诉波特夫妇昨晚是你向我求婚的。”
“什么！”
“我喝了点宿醉魔药，于是记起了点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没有跟你求婚。”
“你就是这么干的，格兰杰。可就算我喝醉了，我也是个男人。于是我转变了一下我们的角色，做了件得体的事情，转而向你求婚。”
“所以你给了我那枚魔法戒指。”赫敏愁眉苦脸。
“是的……我喝醉了，但是别忘了你答应求婚了。”
赫敏一边没头没脑地咕哝着，一边把德拉科推出房间。
德拉科看着赫敏穿着他挑选的全副行头，咧嘴笑了起来。
直到两人相携进入半月贝拉，他还在笑，赫敏怒视着他。
他和赫敏太关注彼此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纳西莎•马尔福用了她的娘家姓“布莱克”。
“马尔福家的派对，六个人。”纳西莎告诉饭店负责人。
“您派对的其余客人都到了，请跟我来。”
“还有其他人？”德拉科很奇怪：“母亲，我们要和谁吃晚饭……”德拉科站住脚，看到桌边的那个男人，噤声。
“他在这儿干嘛，母亲。”德拉科冷淡地说。他的脸上愉悦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赫敏感觉到身侧德拉科的手已握成拳，不假思索的，赫敏抓住那只手十指交握。
德拉科一瞬间有些分心，他看向赫敏。
“德拉科……别因为他失去笑容。”赫敏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轻柔地说：“他不能再控制你了，你已经变得强大了。”
德拉科原先几乎爆炸的怒气现在缓缓释放了，他闭上眼睛，握住赫敏的手舒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朝前看去，先让赫敏和母亲就坐，然后自己选了个赫敏身边的位子坐下，却没有坐在她的上首。
“卢修斯。”德拉科坐下，嘴里吐出这几个字，赫敏抓住他的手牢牢握住。
“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诚恳地点点头：“纳西莎。”
德拉科抽紧了下巴，因为他意识到卢修斯没有打算承认赫敏。
“这是赫敏•格兰杰，记得吗？她总是在所有考试中击败我，永远是年纪第一，然后你就会因为我没有泥巴种考得好揍我一顿。”
赫敏倒抽一口冷气，她之前虽然听说过这事，但是这不会影响到她。德拉科在七年级的时候告诉过她，但是从来没有说得那么直接……
“是的，我当然记得格兰杰小姐。”卢修斯说，下巴抽紧的模样和德拉科很像。
“我希望她能成为新任马尔福夫人。”
“恭喜了。”一个柔软的女声说道。
三人回头看向声音传出的地方，纳西莎的脸极度苍白。
德拉科几乎抓痛了赫敏的手，而她没时间在意，因为她正盯着那个女人和她抱着的小男孩。赫敏傻傻地盯着那个男孩，他的脸色苍白，一头稀疏的铂金色头发，察觉到别人的视线后，他也瞧了过来。赫敏震惊地看着那双银色的眼睛，然后男孩朝她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章 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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