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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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将埃德蒙送回英格兰之后，他在赫尔加的家里见到了艾伦·赫奇帕奇。
“你就是赫尔加所说的那个同伴？”艾伦打量着戈德里克，“跟我到后院，我来测试一下你的实力。”
既然朋友的家长发言了，作为晚辈的戈德里克只有乖乖听命。
站在名为后院地方，戈德里克看了眼四周跑马都需要花一阵时间的草地以及那大片的湖泊，他将注意力转回到艾伦身上。
“请问您想怎么测试我的实力？”
“只要你全力向我攻击就可以了。”艾伦冷淡地看着全副武装的戈德里克，“不必留手。”
虽然艾伦这么说了，但是戈德里克还是怕伤到艾伦，只用了五层实力试探。
艾伦躲都没躲，他空手接住了戈德里克的剑：“你几天没吃饭了？以你现在的力量，就连只蚂蚁都弄不死！”
被人贬得一钱不值，即便那人是朋友的父亲也无法让戈德里克心中燃起的火焰减去一分。戈德里克立即抽回自己的剑全力横扫。
“你现在只会向蛮牛一样耍剑吗？你的魔法呢？”
“用魔法就只会小范围躲避？你这是当木桩罚站吗？”艾伦一腿就将戈德里克扫倒。
“用了魔法就不懂得使剑了吗？”
“反应力太慢！”
“除了拿着魔杖出声念咒外，你只会无声魔法吗？”
“你只会往前冲？”
“用了圣力就不会用魔法了？赫尔加教过你的圣力和魔力转换方式已经就饭吃了？”
“黑魔法？哼，以你白巫师的身份而言还算有点看头。”
“实力太弱了，你如果是这种实力的话，还是不要说什么帮赫尔加的蠢话了——你只会拖后腿。”艾伦俯视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戈德里克，他冷漠的眼神让戈德里克感觉很不爽。
“实力是靠不断努力打拼提升的，我不会只有这些实力！”戈德里克气喘吁吁地拄着剑站起身，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屈。
艾伦看了一会儿戈德里克，他伸手拿过莫妮卡递给他的魔药抛给戈德里克：“只有意志力还算可以。小子，把药喝了。在你没合格之前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儿子的同伴的。在此期间你离开我家就算是你放弃了。还有那个布莱兹是吧？你就先留在我家好了。”
戈德里克知道艾伦这是打算训练自己，他将魔药喝下去，总算有了点动弹的力气了。
艾伦看着被割裂的衣袖，点点头：“算你合格。”
戈德里克笑着挠挠头：“谢谢艾伦老师。”
两年后——
将火刑架上的孩童放了下来，戈德里克微笑着向一旁恐惧地看着自己怀中双眼空洞，似乎已经失去了生的意志的孩子的人们点点头：“上帝会拯救这些误入歧途的可怜孩子的灵魂。我带他们回教廷聆听主的教导，将他们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
他一脸神棍地高深莫测，将圣力的治愈之光释放到在场所有人的身上。浅金色的光芒降临，祛除了人们的病痛。
“上帝……这是主的眷顾啊！”
有几个老人发觉自己身上常年折磨自己的病痛消失了，不禁跪了下来，泪流满面。
治愈之光只能让身上的小毛病消失，重病以及受伤的人觉得舒服一些而已。人们就是这么有趣，被给予了一点希望，就能在这战乱的世界中变得坚强。
戈德里克看着那些由于长时间战乱而灰暗了双眼的人们眼中重新流露出的光芒，微笑着想。
挥挥手告别了满眼虔诚的人们，戈德里克抱着那个小巫师上了马：“西斯利亚，咱们去赫尔加那。”
战马嘶鸣了一声，不必戈德里克拉着缰绳，自己小跑着跑进了附近的森林里。
确认了四周无人，为了安全起见又加上了忽略咒，戈德里克抱着怀里像木偶一样一脸麻木的孩子，对着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说：“霍格沃茨。”
天旋地转之后，两人一马来到了另一处的树林里。西斯利亚熟门熟路地载着两人向西北方向走了大约五分钟左右，一个看上去很温暖的木屋便出现在眼前。
“赫尔加～有新成员！”
他一边大声招呼着一边下马抱着孩子走进木屋。
“在你使用门钥匙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赫尔加斜坐在椅子上，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辛苦了。——来，乖孩子喝杯热牛奶，在软软的床上睡一觉。你的噩梦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必再担心有危险了。”
两年前的那流言让戈德里克吃足了苦头，在与赫尔加告辞并离开威尔士后，他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在英格兰巫师圈子里成了丧门星。原本还相谈甚欢的陌生巫师，一旦听到了他的名字，立即就会像躲瘟疫一般躲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立即翻脸，拔出魔杖对峙。
“虽然不知道传言是不是真的，但是要万一是真的怎么办？我必须得换住的地方……真是，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
戈德里克在某一天再次被驱逐的时候听见背后的那名巫师吐了口唾沫之后对他身边的同伴说道。
他听到后还能说什么呢？大众只不过是为了自身安全而做出相应举措而已，对于非亲非故的戈德里克，怎么会去在乎传言中的是否真实？
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但是当原本与格兰芬多家族相熟而且与自己有过接触的巫师们也纷纷与戈德里克划清界限的姿态，生怕被其他巫师认为他们与戈德里克有什么关联的时候，戈德里克却觉得有些苦涩。见还算了解自己的人也是这种态度，他真的被伤到了。
你们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
唯一让戈德里克觉得欣慰的就是波特家族的人对他依旧是以往的态度，霍克甚至一脸愤怒地想要拔出魔杖去找散播流言的人决斗，被留在波特庄园的杰斯和贝鲁迦拦下来后，就主动跑到关系比较亲密的巫师家族那里去为戈德里克辩解。
“我知道戈迪表弟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如果不解释给别人听的话，他们怎么会知道？”
“解释就是掩饰，所以干脆就随便他们怎么说？不解释才会让那些人相信传言是真的，也许解释了之后他们会更加相信传言，但是你不尝试，怎么就知道没人会相信你的解释呢？”
“时间长了他们就会淡忘？这种事情虽然不会被记录下来，但是我不想戈迪表弟你被他们当做闲谈时的笑话！”
霍克听到了戈德里克的劝阻他不要白费力气的话语，如此反驳。他坚定的面容，温暖的笑脸，直到千年之后戈德里克都没有忘却。所以当他见到哈利那张与霍克有些相似的脸的时候，他才会做出那个决定。
正巧在埃德蒙回到帝都的前一段时间，在切斯特那里的战役英格兰吃了败仗，听说是北欧神眷者在平安夜那天晚上奇袭，拖住了圣庭骑士们，然后由丹麦人长驱直入绑架了那些仍然沉浸在圣诞欢乐尾韵中的贵族老爷夫人小姐——他们信奉的不是圣主耶稣，自然不用过圣诞节——于是群龙无首，北欧人轻易获得了胜利以及一笔丰厚的贵族赎身费。
尊敬的埃塞雷德二世陛下为此有整整半个月都没有睡好觉，为他再次缩水了的领土发愁。所幸教廷的圣庭骑士虽然被神眷者拖住了脚步，但是也成功阻拦了丹麦人对英格兰领土的进一步侵蚀。
埃德蒙趁机建议埃塞雷德二世将几个表现优秀的圣庭骑士封爵，顺便可以将被封爵的这几名骑士从教廷中分离出来，收归己用。借此掩盖了他不动声色地将戈德里克加入封爵名单的动作。
埃塞雷德二世有些心动埃德蒙的提议，但是若是给圣庭骑士封爵，爵位不可能太低，而这样就会降低了国王本身的在领土内的影响力。埃德蒙便建议将圣庭骑士都封为子爵，但是没有领地。埃塞雷德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而且他也不想将自己已经没多少的领土再封出去，于是封爵这一条便顺利通过了。
所以戈德里克在麻瓜社会中摇身一变，成为了格兰杰子爵。而且由于与埃德蒙有几乎是过命的交情，宫廷御用的纹章师为他设计了一个他专属的纹章。
戈德里克借口舍不得教廷中的同伴，三天两头地往英格兰分部跑，顺便借着告诉亚希彼斯关于赫尔加没事的消息，想办法吧亚希彼斯挖到刚成立没多久的霍格沃茨当医师。结果当亚希彼斯发现霍格沃茨除了收养了一群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以外，其他什么都是只做了一半的时候，将戈德里克跟赫尔加狠狠地训了一顿。
借着身份的便利，戈德里克在不同的地方救出了许多巫师。虽然那些巫师即使在被救出之后依旧对戈德里克表示了拒绝，但是他们的目光相比刚见到戈德里克时要和善许多。
“戈德里克？”赫尔加将新来的小巫师安顿到其中一间房间之后，返回大厅，看到戈德里克正在发呆，便开口道。
回过神，戈德里克摇了摇脑袋，笑着眨眨眼：“没什么，就是想到前两年的事情了。”
“跟教廷抢人，而且还得应付巫师界的麻烦……真的是有点辛苦。幸好现在英格兰的巫师们也彼此放下了成见，开始联合起来对抗教廷了。”
“那个时候罗伊娜也还没有想出来怎样让驱逐麻瓜的魔法变成魔法阵固定在房子周围，咱们还得经常搬家，但是又不能太远离人群。诶？罗伊娜呢？”
谈到罗伊娜·拉文克劳，赫尔加眼中带着一点宠溺，笑着耸肩：“还是老样子，泡在书房里面不出来。”
想到罗伊娜那虽然只比收养的年纪最长的小巫师大了四岁，但是却总是让人不自觉忘记她年龄的成熟，戈德里克有些无奈。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戈德里克将马留在暂时命名为霍格沃茨的木屋边，穿着一身骑士的锁甲穿过森林，试图打些野味。可惜动物们有着对危险的灵敏感应，别说是野兽了，戈德里克连鸟毛都没看到一根。
无趣地随手拔了一根狗尾草，戈德里克决定去城镇呆上半天消磨难得拥有的空闲时间，顺便探听最近发生的事情，然后继续自己的旅行。
酒馆中踉踉跄跄地走出一个红棕色头发的醉鬼，手中拄着一柄巨大的上面刻满了各种奇异符号的剑。似乎是因为喝的太多的缘故，那酒鬼表情扭曲，扶着墙干呕着，走进酒馆边阴暗的小巷。
路人们对这种从酒馆中出来的醉醺醺的家伙已经见怪不怪了，就像是没看见那个醉鬼一般，自己忙着自己的事情。不消五分钟，关于这个他们刚刚看到过的家伙的记忆便模糊的差不多了。
戈德里克除去了自己身上带着酒气的伪装，离开了城镇。漫无目的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欣赏着初夏的风景，顺便尽量将感知细化，感受着附近魔力和元素的流动。
“咦？”戈德里克眯起眼睛，捕捉着空气中那魔力细微的变化，向东方走去。
一名有着灰色略带卷曲的头发的巫师正在路上慢慢走着，时不时弯下腰小心挖起一些草叶树根的东西。戈德里克看着那人专注的样子，突然想和他开开玩笑，于是整了整身上的服装，蹦出树丛，大叫一声：“呔！何方邪恶巫师在此？”
梅林知道，戈德里克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是被那个巫师用魔杖指着时，那上面明显的黑魔法那霸道的气息让戈德里克有些笑不出来。
似是在仔细思考一般，那巫师举着魔杖停顿了半天才回答：“……莫名其妙。”
顿时有些挫败，戈德里克挠了挠头发，半天调整好心情后伸出手：“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咱们交个朋友吧！我叫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个（前圣庭）骑士。你呢？”
灰发巫师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正当戈德里克以为他不想告诉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人说话了：“……萨拉查·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我记得是……是某个纯血黑巫师家族的姓氏，不过，他怎么在这里？这附近有教廷的一小部分人驻扎，一般巫师都不喜欢来这边的啊……
戈德里克略微有些疑惑，不过既然他刚刚自我介绍时用的是真名，而且职业定位为骑士，就起了角色扮演的兴致，而且他本身也对这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巫师的实力有些感兴趣。他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哇，原来真的是敌对阵营的啊！还以为能成为朋友呢！那么……我们打一场再说吧！不知道是我俘虏你还是你俘虏我呢？”
说着，他拔出了许久未出鞘过的单手巨剑，等待萨拉查先攻击。
一听到戈德里克邀战，萨拉查的眼睛闪亮如晨星，毫不犹豫地将一道诅咒甩向戈德里克，同时左手快速做了几个手势，数十道暗色的光芒封住了戈德里克所有的进攻路线。
见萨拉查实力不差，戈德里克兴奋异常地举起重剑不闪不躲迎着萨拉查的魔法向他冲去。
短暂的幻影移形避开了戈德里克的攻势，萨拉查对着戈德里克露出的背后破绽，丝毫不浪费自己魔力，一道风刃精准地撞向戈德里克的后脑。
直觉感到了危险，戈德里克缩头侧身避过了这一击。看着飘飘摇摇落到地上的红色头发，戈德里克感叹了一句：“哎呀，好险！”
细小的火苗落到地上，将那几缕头发烧成了灰，然后灰烬在戈德里克的‘清理一新’下消隐无踪。
他抿了抿唇，萨拉查确定眼前的男人只是看上去大大咧咧，便暂时放弃了原本用戈德里克身体一部分给他下个诅咒的计划。
战斗中，戈德里克突然回身挥剑，利剑紧贴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萨拉查的脖子，而与此同时萨拉查的魔法也在他的指尖吞吐着暗芒，虎视眈眈。
“平手吗？”微笑着，戈德里克收剑入鞘，丝毫不在意萨拉查那依旧在威胁着他的魔法，“我的剑若是割开你的皮肤，圣力就会阻止你用任何手段愈合伤口——除了同样使用圣力。”
“……哦。”垂下手散去了指尖上的魔法，萨拉查应了一声。
这时，有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一队身着圣庭骑士特有的盔甲的骑兵循着两人战斗时带起的魔力波动，找到了刚刚收手的两人。
“异教徒！接受审判吧！至于你——你不是他的对手，能将时间拖延这么就已经很好了。”他们一见到萨拉查身上的巫师长袍，立即拔出各自的武器。由于戈德里克脖子上挂着带有圣力的十字架，被他们判定为同伴。
“一群杂碎。”萨拉查手上的反应不慢，眨眼间就已经有几名圣庭骑士被他击伤了。
毕竟是人数太多，在萨拉查背后有一个骑士手举长剑劈向萨拉查。
“小心！”戈德里克见萨拉查没理会身后的攻击，连忙冲上前替他格挡。
那名圣庭骑士看到戈德里克居然在帮助巫师，顿时有些愤怒地指责：“你这个背叛了吾主的罪人！”
那利剑转而刺向戈德里克，却被他挥舞巨剑扫开了。然后他趁着那名骑士由于武器被荡开而前胸没有防护的机会割断了他的喉咙。
两人在解决了这一队的圣庭骑士之后，萨拉查才对戈德里克道：“多管闲事。”
戈德里克突然觉得萨拉查像是特别喜欢打击自己，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这时却听到萨拉查又补充道：“……不过，多谢了。”
忍不住那满脸的笑容，戈德里克礼貌地向萨拉查告辞，幻影移形离开了这里。
萨拉查看着戈德里克离开前所站的位置，用蛇语嘶嘶地道：[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所谓命运安排的同伴么？若是……也不错。纳希亚，这几个骑士就当做零食吧。]
一条蛇怪从戈德里克之前待过的树林中游了出来，张口吞下了那些圣庭骑士的尸体和在一旁由于威压而动弹不得的战马，然后就懒洋洋地缠到了萨拉查的身上不动弹了。
将打斗的痕迹消除之后，萨拉查的身影便消失在空气中。
“达拉，将这一次的宴会邀请名单加上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名字。”
“是的，萨拉查大人。”
戈德里克坐在波特庄园的客厅，拄着下巴看成熟了许多的霍克完全不避着自己处理着那些家族文件，不由得开玩笑地问道：“霍克，你在我面前处理这些文件，不怕我看了之后给你添麻烦？”
霍克抬起头，挑眉打量着换上了巫师袍的戈德里克：“怎么可能？若是你都会给我添麻烦，那世上也就没有不给我添麻烦的了。”
看着性格几乎大变样的表兄，戈德里克不禁感叹时间的魔力。
“嘭”一个家养小精灵一手拿着两封邀请函，肩膀上还立着一只褐色的猫头鹰出现在两人面前，“斯莱特林家族邀请主人和戈德里克少爷参加为萨拉查·斯莱特林先生的订婚舞会。”
有些惊讶地听到邀请人员中有自己的名字，戈德里克不禁扬了扬眉头。
原本以为与那个萨拉查·斯莱特林会很久没有交集，没想到现在居然又接到他的邀请……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赫尔加拿着手中的邀请函，挨个摸了摸身边小鬼的头，问正在研究据说是梅林时代传下来，没人成功破解过的不知名魔法阵的罗伊娜：“罗伊娜，斯莱特林家族邀请我去参加宴会，你去不去？”
“斯莱特林？”罗伊娜听到了自己已经念念不忘了两年多的姓氏，抬起头“我去，顺便看看这次能不能问出那个萨拉查究竟是哪家的血统。”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将自己目的直接道出了的罗伊娜，赫尔加伸手摸摸她那一头黑色的头发：“即使你真的想要知道，也不能说出来啊。”
乖顺地点头，罗伊娜低下头收拾好因自己正在研究魔法阵而摆了满桌子，到处摊开了书页的羊皮质地的厚厚的书籍。
“……命运之轮终于开始了它的转动，四位巨头相聚，百合盛开在凯尔特的平原上，拥有魔力的幼崽们终于得到了他们的庇护所……”不知在哪里，昏暗的烛影映照着水晶球里那混沌空茫的眼睛，嘶哑的声音编织着命运呈现出的银线。突来的风吹灭了抖动着的火焰，声音戛然而止。一片黑暗中，不知名的人在叹息着那被打断的预言。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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