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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惊变 ...

  •   惊变
      我。。。。。死了吗。手里好像紧握着什么。。忍住即使轻牵扯也会锥心刻骨的剧痛,颤动着指尖慢慢触摸,是个泥娃娃,那眉。。那眼。。。。。苏卿!我挣扎了全身,叫声凄厉。

      “唉,你又何苦呢。。”是谁的声音,在那里听过,无法再想。

      苏卿。。苏卿。。苏卿。我念着这个刻在我心尖上的名字,一直到失去最后一点意识。
      我怎么了。。

      火。。。好大的火。。我这是在哪里?。身上染的是谁的血?莫言!

      记起来了。。。。比噩梦更让人不可置信的真实。。

      那一日我应邀去君府尝老爷子新得的贡酒胭脂,微醉中只觉得心神不安,总觉着要出了什么事情,未等席散就匆匆告辞回到客栈。可却正巧看到那一幕,苏卿昏迷被掳,莫言正被蒙面人围攻,分身乏术。我怒极慌乱欲将苏卿救下,却被那个蒙面高手攻上来拦住,只得眼睁睁看着苏卿被带离视线。

      围攻我与莫言之人武功招式奇特,自我下山以来从未见过。其中武功最高那人应该是他们的头领,我与莫言联手攻他非但难以占得上风,反受其重创,只是拼了一口气苦撑。

      末了,他挥出一掌,掌风霸道,边说,:“要怪,就怪你们不该相识。”竟然是个女人,我本就躲闪不及,再觉着自己连心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又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一时间竟了无生意,反闭了眼盼着他快点结果了性命,也倒自在了。

      莫言却在刹那之间扑在我身前,替我受了那一掌。“噗”漫天血花迷了眼。

      “莫言,你这不听命令的混蛋,谁让你救我!”我又是心痛又是惊惧。“莫言。。只。。是主子的影子,莫言。。从没想过。。要替主子死。。。。莫言管住自己的心。。却没管住自己的身子。。。主子你要罚。。。就罚它吧。”

      “罚你个头啊。。混蛋。。呜呜。。有这么多废话。。还不护住自己的心脉”。我拼命把自己仅剩的真气推入他体内。“主子。。不要哭。。莫言喜欢。。看。。主子笑。。”我说不出话,任眼泪在脸上尸横遍野,憋住呼吸直往莫言输真气,恨不得把自己的命也送给他去。

      那领头的人看我俩如此光景,居然低头叹了口气,一掌袭上我胸口,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晕乎乎醒来,只见客栈已经被点了火,烧得猛烈。那群人俱失去踪迹,只有那领头的站在我面前望着我不说话。

      我抱着莫言仰视他,此刻心中居然是一片平静。“为什么不杀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问咖啡加不加糖。“已经有人替你死过了,况且你这样子与死有什么分别。”

      “呵。。。。。。”我轻笑出声,莫言的血在脸上映成点点梅花,被笑容牵动娇艳诡异。那人又是一声叹,竟仿佛能明白我心中所念。

      “你还有什么遗言快快说罢,”

      “好,那你替我转告苏卿,让他等我。”

      我想的清楚,此番若是不死,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定找到他的,若是死了,那也得让他活着留个念想儿。

      那人许是明白我的想法,只说“倒是个情种。”便飞身离去。

      我一人坐在这火场之中,微笑着用衣袖擦拭莫言脸上的污渍血迹,一边把他抱的更紧了些,用自己的体温去暖他渐渐发冷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轻说,“你不喜欢我哭,我以后常笑给你看可好,这黄泉路那么长,只怕到时你看多了要生厌的。

      我似说给他听,又似喃喃自语,神志已逐渐混沌,连视觉都模糊了,终于支撑不住伏在莫言身上,好冷啊。

      是谁,谁站在我面前,那么干净的靴子,踏过这满院尸体,穿过烈火灰烬仍然不染纤尘,它的主人一定不是人类吧。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想的最后一件事。

      苏卿。。。。。苏卿。。。。。苏卿。。。。。。。。莫言。。。。。

      我终日昏昏沉沉,不知昼夜。只是反反复复念着让我挂心二人的名字。

      睁不开眼,是谁坐在我身旁,是谁在我反复的噩梦中握住我的手,是谁在我耳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童谣说不怕不怕了。我想要睁开眼睛,却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庞。

      想我在这穿越来的短短三个月内,竟然两次经历生死。第一次有苏卿陪我,第二次却已经物是人非了。世事无常这个词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让我感到如此深刻。命运,将我推倒何种境地了呢。

      不想再浑浑噩噩下去,既然没死那就要活个明白。有了强烈的求生意识,身体竟也回复的迅速,那人见我神志逐渐清醒,也不复再来,只是叫了个清秀可人的小厮日夜照顾我生活。这孩子倒有大家作派,喂我吃饭,给我穿衣,甚至擦拭摸身,都沉稳不惊。

      “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话,奴名唤煮鹤。”
      “噗嗤”饶是我伤口未愈仍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煮鹤?那定是还有焚琴啰?”
      “回主子话,奴的双生弟弟就唤焚琴。”
      哈哈哈哈,还真有啊。“这是你们父母起的?”
      “回主子话,奴与弟弟是双生不祥之人,小就被父母丢弃,名儿是家主赐的。”
      “你家主子么。。。。。。到是个有趣的人。。。。。”

      就这样,一个月就这么在床上过去了,我终于可以下地行走。煮鹤只知道伺候我生活,别的一概不知。我也不再多问。天下没有白白做善事的,别人救了你的性命,只怕是有比你性命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我所能做得只有等待而已,等待一个答案,所幸,我并没有等得太久。

      夜,一人闪入我房间,在我身旁坐下。

      自从苏卿不在身边,我就无法好眠,一点动静就能惊醒。这人从进屋,我就发觉,只是想看他意欲如何,所以不动声色。谁知他只是用了手背轻轻摩挲我脸颊,并不言语也再无其他举动。

      我失去耐心,一把抓住他的手按上脉门,沉声问“你究竟有何目的”。那人并不回答,反手一挑挣脱出来,反将我揽入怀中紧紧箍住,“轻轻就是这么报答救命之恩的么。”我听闻此声已是一震,呆住了。

      是他,那个装神弄鬼的狐狸。顷刻之间,心里如闪电般把事请串联起来,是他有重要之事求我,是他被我不留余地拒绝,是他欲擒故纵。。。救了我。。要以此相制么。思及,心中怒不可竭,想出手置他死地,却因伤故施展不出半分内力,被他制的没有余地。

      我气急攻心,胸口一阵翻涌,竟是喷出一口血来。他见状,把我翻转,让我俩前胸相贴,一只手仍制住我,另一支手却探到后背,轻轻抚弄给我顺气。脸靠在他的耳鬓,嗅到他衣领内散出的温热幽香。我又怒又惊,他竟然是个男人。在这么无助地时候被个男人制住轻薄,而且他还可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张开口寻找他脖子上的动脉,只想咬下他一块血肉来。

      他在我耳边轻叹,“不是我。”

      “哈哈哈哈”,我怒极反笑,“这年头都是哭着喊着冤枉的,哪有大大方方承认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不是你派人,难道还是我的仇家不成。。”

      下山以来并未招惹什么人,勉强来说就算是君晨星,曲臣之流,与他们也只是逞一时之快,报复是有可能,但却不会痛下杀手,赶尽杀绝。
      那还能有谁,自然是眼前之人嫌疑最大。

      “你猜来猜去,为何就是不猜枕边人呢,还是说事不关心,关心则乱?”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为自己脱罪。”我怒极抓起他的衣领狠狠道。“苏卿,只是普通男子。。只是要与我终老的普通男子。。!”声音渐弱。

      “呵呵,普通男子么”,他轻笑似乎嘲弄,“聪明的轻轻也会自欺欺人么。”

      “自欺。。欺。。人?”我。。我这是在自欺欺人么?

      “中了天下第一奇毒断爱的男子怎么可能普通,”他一顿,“是你想与他终老才会欺骗自己这很普通吧”。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你信也不信?

      “你。。你胡说。。你这是歪理邪说。。妖言惑众。。你。。你李宏治。”我慌不择言。

      “呵呵,轻轻。。你情绪过激了。。这样不好。”他像是极满意我不知所措模样,说道“你先休息。。我过些日子再来。”点了我睡穴离去。

      从此每天昏昏复沉沉,比之前伤重时更半死不活,不言不语不做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是靠身体的求生本能活着,如行尸走肉。

      这只狐狸好残忍,把我每日若无其事压下的疑虑,每夜甜蜜之后的片刻忧心,从我心底深处扯出,血淋淋放在面前,不容我逃避。

      我怎么会不知道,以师傅那样神仙似的人也要花了十余年的时间才找来情花那样的替代品。是的,情花并不是断爱的解药,而是因为传说其有脱胎换骨之功效,师傅才抱着宁可一试的心态千辛万苦找来。代替品已是不易得到,解药更是传说的东西。

      断爱,此毒集齐天下奇花异草制成,其中随便一样便也价值连城,不能用金钱衡量,何况此毒虽恶毒,但却不能伤人。毒药不能伤人,就是废物。试问谁会用这珍稀材料做出无用的东西。所以近百年来,此毒的配制法子早已经失传。师傅也是小时候听祖师讲过才能认出此毒。一般人若见了苏卿的容貌只会如我初见以为是伤痕,谁能料是毒药所致。

      这本该失传的毒药不仅被人制作出来,还下到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上。费尽心力,集天下珍物,只是为了要让一个孩子与人隔离,绝情断爱。这是怎样的恨,恨到连取他性命都不解,非要看他一生痛苦伶仃。下毒之人能制出此毒,且不说材料难得,就说这制毒的法子就不会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他会是怎样的人物?而这苏卿当年弱未及冠,怎么会让人心恨至此。

      对于苏卿,师傅也只了解相遇之后。那之前呢?在心底不知问过自己多少次,在他面前却是问不出口。是不是只要爱上了,再没心没肺的人也变得患得患失?我不愿意问也不敢。他不提,我乐得不问。我对自己说,这样就好。结果,现在却变得很不好。

      我每日都在问自己,苏卿是谁,为什么。像是能问出答案似的。
      如同落入没有出口的迷宫,看自己仓皇无助。

      穿越又如何,绝世武功又如何,富可敌国又如何,我仍抓不住自己拥有的,而且还在不断失去着。谁来救我,我的灵魂蜷缩在这个躯壳的某个黑暗角落,一边哭泣一边嘲笑自己竟是如此落魄。

      不能这样下去,要死要活。要死?还是要活?我已死过一次,这条不是自己的性命,我有什么资格抛弃。要活,我要活,而且还要好好的活。

      要活就要断了过去,断了自己的懦弱逃避,将那个恐惧无助的自己抹煞吧,从自己的灵魂里抽里,如同将鱼儿剥麟剔骨。从此,我可以快活,可以难过,但决不能哭泣懦弱。

      不做神佛,只做修罗。我的战场开始了。

      心情居然很好,如果你像我一样失去到再没有什么可失去,是不是也会如尘埃落定?

      叫了煮鹤给我熏香沐浴,梳妆打扮。

      看着绾出我喜爱的发式如故,只是身后人非旧。对着镜子绽放一个大大的笑脸,竟然灿烂非常,对自己很满意。

      今后我开心要笑,不开心也要笑,愈是难过深恨,愈是要笑得灿烂。微笑本身就是女人的武器,让我把这武器再擦得亮一些吧。

      选了适合自己气质的衣服,将那高贵穿的三分慵懒,将那妩媚穿出七分若即若离。让煮鹤磨了胭脂兑了花露,在额角添上几朵梅花。那花开的这样好,就像那天莫言的血一般,那花离眼这样近,晃然看去仿佛眼波都带了血色。我对镜顾盼,觉得满意极了。

      只等着夜幕降临,那人。。该来了。。

      我坐在屋里,在黑暗里喝茶。一室香气。
      一人推门而入。
      “你来了。”我静静的说
      “你等了很久?”
      “也没多长。”

      看多像相约喝下午茶的情侣,自然的诡异。

      “你怎么不问我,苏卿是什么人”
      “没必要,我知道”。
      “哦?你知道?”
      “他是我最爱的人”。
      “呵呵,你连他来历都不清楚就爱上他么。”
      “苏卿也不知道我的来历一样不妨碍他爱我。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也许会影响我们能不能在一起,但不能决定我们是否相爱。”
      剥茧抽丝,其实有些事情的不必问答案,因为无论你知不知道答案,它都不会改变。
      “若他要你死呢”他逼问,已失了平日气定神闲。
      “那我便洗干净了让他杀。”我端起茶杯说得轻巧,好像失去性命和喝茶一样是件不值得一提的事请,只有了解我的人才知道那不是玩笑。
      “轻轻果非常人。。。”他喃喃自语,竟有一丝兴奋。“我说此事因他而起并非虚言,只是此事却与他无干。”

      我静气待他说下去。可他却忽然转开话题。

      “西璃国国主年近50仍无子嗣,国女乃是过继与国主一母同胞的幼弟安乐王的独女。
      世人皆以为安乐王只有一女,却不知安乐王有一长男,只是自出生便被歹人掳去下落不明,对外只是说小郡王生□□弱早夭亡故。”

      我不是心如止水了么,那是什么在我胸腔里跳的这样厉害。

      “那小郡王虽不曾亡故,但体弱却是事实,因为他在父胎里便中了天下第一奇毒断爱。”
      明明是朗朗星空,可为什么我耳边会响起轰隆隆的雷声。

      “那西璃国主与其妹自幼情深,不得已才过继其女,仍为安乐王年老时无子女能承欢膝下而心生内疚,所以严令命人寻找流落在外的小郡王。
      我在调查你的时候就发现有另外一批人马也在暗处跟踪你们。当我查出这批人来自西璃时,就想去警告你,但还是晚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按下波澜问。

      “为了显示我的诚意。”
      诚意么?呵呵,是怕我日后迟早知道,既是如此何不开始大大方方告诉我,反而落得人情。
      这人果真是只狐狸,连句话都这么算计。

      “我们不必兜圈子了,说你的目的吧。”

      “我的目的?轻轻不是知道么,呵呵”他笑得暧昧,有点欲说还休,欲留还拒的诱惑味道。

      “你还没说要我扮什么人。”

      “我十四岁那年就嫁人了,是被送入大户人家做小侍。”他又转开话题。这人思维跳跃性也太大了吧。

      “你的事我没兴趣听。”

      “呵呵,轻轻真是急性子,不过呢你扮的这个人与我有莫大的干系,不听可不成呢。”

      我不置可否,不再言语。任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弥满。

      “妻主比我大十余岁,开始贪图新鲜也曾对我温存过几日,可那时我还懵懂无不会什么魅惑手段,不仅留不住他的心,后来连他的人都留不住了。”

      他轻描淡写,像在说别人的事。不想连以色侍人都做不到,又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这时候,我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金玉汤是妻主在一夜酒醉后欢好时赐下的,连她自己都忘记了,看到我有孕虽是不愿,但仍让我回家待产。”

      这北琉国男子有孕通常妻主都会陪伴,只有地位低下或是不受宠爱的才会被遣回父家待产,若生不出女儿,大多就会被休戚。

      十四岁!连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不曾感受拥抱的温暖就已经被狠狠推开了。

      “北琉国训,立长不立嫡,如果我能生出女儿,那就是下任家主。父家不在乎我被遣回生产,只顾欣喜若狂盼着我能生出女儿。而我也确实争气,十月怀胎果真生了个女儿。”

      说到这里他语气温柔了许多,想必是个可爱的娃娃吧。

      “妻主闻讯便派人接了我回去,谁知路上却遇到贼人。
      那真是一场混战啊,原来人命是这样轻贱的东西。
      上一秒还在跟你说快逃的人,下一秒就在面前血溅五步。
      我抱着孩子被亲卫藏在礼品的箱子里,她说要我藏着别动,等她回来救我,可她终没有回来。
      最后那个贼人打开箱子的时候,我的心跳的那么剧烈震的头都痛了。他笑得那么狰狞,以至于死的时候这幅表情还挂在脸上。
      三百来人最后死的就剩我和一个我叫不出名的小厮,是他杀了那人救了我。
      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可以活下来,我渐渐平静心神,才发现我的孩子已经半天不曾哭了,”

      他顿下,似乎只是为了润润喉咙,“我只是太害怕就这么死了。。只想着不能让他发出声音。。。”

      “无论如何杀死妻主的子嗣都是死罪。她死了,可我还要活着。。。。于是我杀了那个救了我性命的孩子。。那个唯一知道真相的孩子。他与我年纪相仿呢。。有些事情,你做过一次,再做就容易多了。可我那时还是很害怕,慌不择路找到一条小溪,拼命的洗手,可还是不行,总觉得手上满是血印腥气。慌乱之中抬头却看到有人在溪对面望着我笑,还一边说,“第一次杀人是这样的,以后习惯就好了。”

      其实他说得很对,但是我当时吓傻了,满脑子都在想,“他看见了,他看见了。。”

      他把我送回妻家,路上还教会我许多东西,我那时并不知道他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媚公子,也不知道他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后来我只说与孩子在慌乱中失散,还用他教的手段媚术重新讨得妻主的欢心,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怕血怕的发抖的孩子了。

      他停顿片刻,以为我会问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连呼吸都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像松了口气,又似有些失望。

      “我要轻轻扮的,就是那死去的孩子,我的女儿。”

      黑线///大哥,你今年贵庚啊?我知道自己修炼玄女心法,容貌与二八少女无异,但扮人家女儿也太那个了。。。。。。

      他像是看出我心里的疑问,轻笑“过了今天,我就三十了。”继而淡淡道。“三天后,我等轻轻答案。。”

      “生日快乐。。”也许是神差鬼使也许是条件反射,我竟不自觉说出这句不合时宜的话,

      “生日快乐么?有轻轻在身边,以后我日日都会快乐”。这气氛忽然变得尴尬,寂静下来。

      转回主题“不用三天,我答应了。”我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本,就这样在黑暗中赌上自己的后半生与这个陌生男子定下生死之约。

      我已经没有拒绝的资本,就这样在黑暗中赌上自己的后半生与这个陌生男子定下生死之约。

      “没想到轻轻这么爽快,既然如此为显示我的诚意,我送轻轻一个礼物吧。”
      又是诚意么,呵呵,你究竟还有多少诚意一并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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