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8、琐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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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颠回长沙，吴老狗不放心把刀交给其他人，吃力的背着直接去了张家。
　　张家的门虚掩着，吴老狗一脚踢开就直接往里面去了。张启山端坐着就像在等他一样。
　　吴老狗看到他，挺得意的：“东西我带回来了。”说完就要去解背上的东西，因为担心出什么意外，刀是里三层外三层用厚实的布细心包着，又仔细绑在吴老狗身上。吴老狗脱了小马褂，手扒拉着背上的结。
　　张启山看他辛苦的动作，微微笑了，起身走到他身边，边帮他解边说：“辛苦了。这次没有你的话还真有点棘手。”拍拍吴老狗的手，吴老狗就不动作了，配合的站着不动让他解。张启山看看那个繁琐的死结，说：“不行，扎死了。过来，我帮你剪开。”
　　吴老狗背着那把刀，就像千斤巨石，乖乖跟着张启山进了后房。
　　终于把刀放了下来，吴老狗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
　　“很累？是我不好，该让你在北平多留几天好好玩玩的。辛苦了。”
　　吴老狗甩甩手，想说没什么事，可是，他确实觉得很累！下完斗都没这么累。沉默了，算默认。
　　张启山看他感受都写在脸上的样子，不觉有点好笑，打开层层包布，拿起刀翻看着：“北平的人有没有说什么？”
　　吴老狗扯了扯领口：“这刀，”清清嗓子，“黑金古刀。”
　　“黑金古刀？”张启山看他一眼，吴老狗也直着眼睛看他，那表情让张启山忍不住笑起来，“怎么了？看来你真的很累。北平那边的人也跟我说了，说你上车前喝多了，在车里几天都没安稳过。我看，你干脆先在我这休息一下吧。我还要谢你帮我跑这一趟呢。晚上的时候……”
　　“张大哥，不瞒你说，累了。真累了！那小汽车颠的我现在都觉得人在晃。几天没回家了，我得回去看看，王管家做事也挺不靠谱的。”吴老狗抢白他，他不想回答任何关于这把刀的事，别说自己对这把刀是一无所知，一路背回来那个沉的他恨不得把刀扔进灶里烧了。而且很少坐车，加上跟王老胖喝的实在太过了，现在就觉得恶心头晕。
　　张启山看他脸色不佳，也不勉强，就说等过几天再谢，派人叫了辆黄包车把他送回家了。
　　目送吴老狗离开，张启山又回到房间，反倒把刀放到一边而看起来刚才包着刀的几块布：“阿伟，叫人把这两块布放水里浸湿，烘干。”
　　阿伟是张启山的得力助手，听话且能干。按照张启山的要求去办了，又回来报告说：“果然被您料中了，五爷人一走，后面就有人跟着他。我们查出来了，是二月红戏班子里新收的小子。咱们院子外的树上还蹲着两个呢。”
　　张启山冷冷一笑：“他们肯定以为我要跟吴老狗结盟，就让他们这么认为。给我放消息出去，说张启山要摆豪华宴席，可能政界商界人士都会来，北派已经有人托关系来联系了。”
　　阿伟一一记下，底下的人也把布送来了，张启山把那几块布摊在桌上，用剪刀从边上剪开缝线，展开，是一副地图。
　　“画下来，再把地图送到城外码头，一个卖地瓜的会接应你，脸上有个五星刀疤。小心不要被人跟踪。”
　　近年来，张启山的施展范围早已不局限于地下。由于人面广，渐渐一些时局人物也和他有所接触，这幅地图就是张启山用自己的关系得到的华南各军阀大致军力的坐标。由于过去的一些经历，在张启山看来，古董金银在乱世只能保护自己百分之五十，另外的五十，需要枪炮和权力。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也是在生存的一种。
　　或许，等到自己足够强大，就能保护其他人。
　　让吴老狗去验刀，自然是个烟幕弹，但对自己用处很大。如今他放出消息，肯定会有道上的人希望借自己的实力平步青云，自己则可以借此机会对这一片帮派的实力做一个新的评估。并且一定会有些人坐不住而蠢蠢欲动。
　　张启山重新拿起那把刀，虽然是意外收获，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宝贝。忽而想起吴老狗吃力的逞强，随便编派个刀名时都不眨眼的样子，张启山不自觉翘起嘴角。
　　“阿伟，帮我把这黑金古刀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