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7、琐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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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吴老狗睁开眼，天亮了。
　　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什么时候回客房的？王老胖看到他醒来，忧郁的说：“兄弟，商量个事，下回咱别喝这么多酒成不？”
　　吴老狗一惊，忙检查自己身上，还好，没少什么，也没什么不舒服：“怎，怎么了？我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
　　王老胖抽着烟：“可不！我猜你也没那精力记住。昨夜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大爷的在舞台上口若悬河，那个滔滔不绝像夜壶漏了，再给你摆个桌子你都可以唱快板了。”
　　吴老狗一头雾水。王老胖说昨天他尿完回来，发现吴老狗不在原来的座位上了。舞台上也没人唱歌，仔细一看，吓得王老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吴老狗正拿着话筒演说呢。唱歌的小姐看别不过他的苗头，干脆下台听他说在斗下的种种奇闻，那些游手好闲的人听多了莺声燕语，难得听外乡人说些惊险刺激的事倒也觉得新鲜。好端端的舞厅眼看着变成了相声馆。
　　吴老狗听着，嘿嘿一笑，虽然没印象，但感觉自己挺出风头的。王老胖撩撩袖子：“他娘的你还感觉挺好？！威风啊？知道我是怎么把你从人舞厅老板手下救出来的不？要不是我老胖爷在北平还有点能耐，你他娘的早在护城河里挺尸了！”
　　吴老狗听他这么说，也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一不小心喝多了。我就等啊等没等到你回来……慢着，这话不对。我记得你说你尿急是吧？我他娘的喝了三瓶了你还没尿完！？你是掉茅房了还是摔茅房了？”
　　王老胖脸一抽：“吴小狗！你有完没完？”
　　吴老狗看他急了，不打算跟他起争执：“行行行。那是什么？”
　　王老胖拿过身边的的东西给他，说就是张启山要的。吴老狗大力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打开外面包着的布，瞪大眼睛拿出自己所有的本事来鉴定。半天后：“这，是个什么？”
　　王老胖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结果听到这样一句鉴定结果：“你也不知道？还指着长沙能派个行家来呢！看来一样没戏，得。”
　　吴老狗听了心里不服气：“说什么屁话！这刀形状特异，入手也沉，确实少见。不过，我当然知道，这……把古刀，黑金古刀……”
　　王老胖有些狐疑：“黑金古刀？这玩意叫这名？”
　　吴老狗顿了会，深沉的点了个头。
　　“没骗老子？是吗？黑金古刀……我在这儿请了不下十人来看，都不知道这把刀什么来历。”王老胖想了会，虽然是个稀罕物，但这种说不清来历的东西还是早点脱手的好，兵荒马乱的世道只有真金白银才是护身符，就说，“那这东西没啥问题了吧。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带着走？”
　　吴老狗看看窗外，一群学生举着横幅游行而过：“今天就走。耽误下去怕出事。”
　　王老胖摸摸自己的肚子：“行！临走前吃顿饭吧，老胖爷我让你知道啥叫正宗的美味！”

　　两人从天亮吃到天暗，司机催了四五趟，王老胖和吴老狗满面通红，酒气冲天，相互搀扶着走出饭店。
　　“老狗啊，这一去路上当心啊。要时常记着你老胖爷。”
　　“嗯。”
　　“老狗啊，时常记着你老胖爷，有啥好吃的别忘了你老胖爷啊。”
　　“嗯。”
　　“老狗啊，有好吃的了可要时常寄些来啊。”
　　“嗯。”
　　……
　　十八相送到小车边，吴老狗坐进小汽车，摇下车窗，探出头去：“老胖。”
　　“哎。”王老胖又奔到车窗边。
　　吴老狗伸出手：“我，我，我……”
　　王老胖握住他的手，半蹲下来：“老狗，你要说啥？”
　　“我，我……”吴老狗皱着眉，发出奇怪的鼻音，王老胖听不清靠近了他，就听到吴老狗“我，我，呕……”
　　哗啦啦啦，一连串喷薄而出，王老胖看到自己身上那些依稀可辨的飞禽走兽的各个部位，就是刚才吃的那桌菜。
　　“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