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9、琐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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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吴老狗在枕上枕头的那一刻，心说现在就是给老子一屋子黄金美女也不起来。外面的金窝银窝加起来也没自己的狗窝好。
　　由于太累，躺下后没直接入睡，而是半梦半醒着。吴老狗似乎看到王老胖一手摸肚子，一手摸脑袋，表情也丰富，一口一个老狗啊老狗啊叫的热络。是个非常有趣的人。张启山就不是，他不算个有趣的人。他……吴老狗闭着眼想了会，皱起眉头，他娘的说不上来。翻个身，脑海里还是张启山的脸。这个人挺神奇的，也有本事，几句话一说自己就为他跑北平了。一来一回去半条小命，可听他说几句辛苦了，安慰几句，夸奖几句又觉得值了。嗯……吴老狗闭着眼睛笑了，不知道是在笑自己没用还是什么。
　　在外奔波了几天，吴老狗对自己家特别留恋，连着两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王管家催着他出去。吴老狗问为什么呀？自己就想呆在家。王管家拍着大腿哎哟了一声：“五爷，您就出去转转吧。怎么说你也是九门狗五爷，现在外面都在传张大佛爷的事，您好歹去关注一下啊！”
　　吴老狗问什么事这么大架势？王管家也说不清，就说道上的不管大小都想得到张大佛爷的请帖。
　　听他说的没头没脑，又受不了他的唠叨，最后吴老狗抱着三寸钉出门了。

　　要打听消息，茶馆向来是个好地方。吴老狗进去溜了一圈，没见到熟悉的人。干脆继续往里走，很快就看到里面一处地方烟雾缭绕。
　　“刚算着有贵客到，这就来了。五爷，近来可好？”齐铁嘴还是那样，看到自己来了脸上就挂着笑。
　　“我哪是什么贵客。看你满面红光，最近油水挺足的。”
　　齐铁嘴笑笑，示意吴老狗进内屋。吴老狗也笑，他对这种神鬼之事素来不大相信，可这齐铁嘴又确实有点能耐，总能先人一步猜出你的心思。所谓内屋其实也就是个小间，不过门一关就把外面的嘈杂都关住了。
　　齐铁嘴点上灯火：“五爷是笑话我呢。我们也是看世道吃饭的。最近张大佛爷要摆宴席的事还有谁不知道，各个小算盘拨的噼里啪啦的，都拼命想去呢。就算不能去，也想知道都谁有这荣幸被请去。听说，要来的可都是大人物。那结交上一两个以后发达还不跟插上翅膀一样快。”
　　吴老狗心里一动，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都是大人物，和我们外八行天生不合吧。我看是谣言。”
　　齐铁嘴看看他：“五爷，可不是人人都跟你似的想法单纯，结交几个朋友过过小日子。你看外面，现在是安逸着，谁知道下一刻也许炮弹就飞来了。如今市面上值钱的东西，除了那些大人物，就干我们这行的手里有点。谁会嫌钱多？大家不过互惠互利。我们有本事，他们有门道。当中就缺个搭桥的。”
　　吴老狗听着不说话，片刻后问：“那现在有谁拿到请帖了？”
　　齐铁嘴无声的笑了：“就是这个呢。消息都说的言之凿凿，可就没见谁蹦出来说拿到请帖了。”
　　吴老狗摸摸三寸钉，露出个玩味的表情。
　　灯火闪烁了几下，灯油要烧没了。齐铁嘴干脆吹灭了它：“不过，卦象上说，不是没请帖，而是请帖还没发。您道怎么回事？被请的主居然没在意！五爷，前两天出长沙去北平了吧。有没有说错？这可不是算出来的，还不知道呢？道上都传您跟张大佛爷结盟了。”

　　离开茶馆，吴老狗往解家去。半路在布料店看到了霍仙姑，上前打了个招呼，霍仙姑挑拣着布料问：“吴老狗，最近很忙啊？老看不见人。”
　　“再忙也得给您仙姑来请安啊。我觉得那匹印花的好，衬你的气质。淡雅。”
　　霍仙姑白他一眼，不过还是拿起了那匹布，看了看让裁缝拿去裁。
　　“你收到请帖了吧？”
　　“啊？谁？我？”吴老狗的视线还停在布上，“请帖？谁的？”
　　“请帖？谁的请帖？”解九突然冒出来，鸡同鸭讲的插话，“终于要结婚了？”
　　吴老狗茫然的笑笑，霍仙姑俏脸一红，怒瞪两人。高跟鞋一抬，就是一人一脚，然后噔噔噔离开了。
　　“呼……谢啦，兄弟。”吴老狗看她走了才喘口气，霍仙姑要问的事一定会问到满意为止，现在道上都以为自己被张启山收买了，她不打破砂锅才怪了。
　　解九揉着膝盖抽气：“哎，说真的，你跟张大佛爷那事是不是真的？他要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