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19、琐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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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休整了，吴老狗又渐渐精神起来。成天闷在家，也不出门，也不下斗。王管家鞍前马后尽心尽力，倒有些瘦了。
　　“五爷，九爷来了。”这两天，吴老狗因为病了，干脆闭门不见客，谁来看望探风声的都给请回去了。王管家知道平时解九跟自家五爷交情好，所以还是问了一声，“是出去，还是请进来？”
　　吴老狗躺在长凳上，让王管家把解九请进来。
　　“在家养懒骨头呢。”解九看他的样子就说了一句。
　　吴老狗撑起身来：“唉，苦闷。”
　　解九笑他：“你还苦闷？你有什么苦闷的。现在大家都说你快成九门老二了，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出人头地。”
　　“老二？我最多就是个孙子。哎，上次二月红的事，怎么样了？没吃穷你吧？”
　　解九笑着摇头，没回答。不过告诉他道上的人现在都说他爬上张家山，老狗变老虎。吴老狗按按额角，虽然能猜到外面的人肯定会乱说，但听到的时候还是多少有些无力。
　　“这么下去你说算个什么事啊？”吴老狗现在的地位，不，其实九门的人如今的影响力可以说都是用命搏回来的。现在人们只是当笑话一样说说，但众口铄金，说着说着就好像是事实的情况一直存在。吴老狗野心不大，可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该得的就这么白白送人。
　　解九说还好只是人们在茶馆喝茶时用来过茶，没人当真。只要再有个什么事出来立马人们就忘记这茬了。吴老狗干笑一声，能有什么事？也真奇怪，自从莫名其妙被陈皮阿四酒后胡说一通，自己就好像一直活跃在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里。解九笑，红人是非多。吴老狗闷哼，说这样真没意思。干这行的，果然还是在斗里才自在，最近自己是昏了头跟在张启山后头瞎转，耽误了正业，老天在警告自己。说着就问解九最近有什么事没，不如搭个伙一起下斗去去晦气。
　　解九听着好笑，还没说什么王老胖来了，人还在门外就喊起来了：“吴老狗你老胖爷来看你了！”
　　吴老狗看就他一人来的，听他声音聒噪：“行了，没死呢。”
　　王老胖看另外还有人，一拍大腿：“我说是谁呢！英雄！”
　　解九和吴老狗一阵莫名其妙，王老胖说解九把那个唱戏的拖走简直就是及时雨，又为大伙破财消灾，解九在他看来就是值得交的哥们。吴老狗问他什么事，自己身体好多了，要不陪他在长沙转转，尽尽地主之谊。王老胖说算了，本来是想来玩玩的，不过北平那里出了点事，自己回去解决一下。再说张启山也有事要忙，加上吴老狗病倒了，干脆还是以后再找机会来，今天就是在走之前来看看吴老狗。
　　吴老狗问张启山有什么事？解九说，其实就是想和你来说这个事情的，陈皮阿四回来了。

　　自从被张家人逮个正着，挨个敬茶赔罪后陈皮阿四就从长沙消失了。不难理解，陈皮阿四年纪小点，心高气傲，被当众落了面子又没办法讨回来，出去躲躲风头也是正常的。如今人们谈论的多是张启山和吴老狗，当初那点事早被人们抛到脑后。解九说，光是回来了确实没什么稀奇，可他回来了也连堂口都没回就直奔张家去了。呆了半天才出来。
　　吴老狗听了，说也是正常。或许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不要跟佛爷作对才有好果子吃。解九淡淡一笑，陈皮阿四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还不清楚？
　　吴老狗没再说话。王老胖憋不住了：“陈皮，来的路上我还想是八角还是桂皮。陈皮，对！就是那精瘦的小子，跟个猴儿一样。看着就满肚子坏水，不是好料。”
　　吴老狗问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解九摇头，陈皮阿四怎么进张家大门的都没人看见，就看到他出来才知道是回来了。吴老狗看王老胖，王老胖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陈皮阿四来的时候，自己本来是跟张启山在一起的，他来了，张启山也没让自己回避，可那小子贼眉鼠眼，眼珠子滴溜溜的在自己身上转悠，扯东扯西不说正题。王老胖受不了那眼神，就自己出来了。
　　“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小子想通了，回来说好话。年纪轻，说到底就拉不下面子。”吴老狗这么说着，看王老胖喝了自己养病的茶，又淡又苦，囫囵咽下后梗着脖子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