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之九门琐记》花清墨

20、琐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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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王老胖说还是让他好好休息，反正以后会再来长沙看他的，但吴老狗坚持还是要送他。其实修养了几天，又不是七老八十，身体早好的七七八八了。
　　王老胖说这次来的时机不大好，不过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面。吴老狗点头，目送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去茶馆转了圈，齐铁嘴见他来一如既往的热情。
　　“五爷，身上好些了？”
　　吴老狗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娘们，不过淋了场雨，睡一觉早好了。问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没？齐铁嘴嘿嘿一笑：“所以我就一直说五爷你不是一般人，刚到手的上等货，还热着。您就来了。”
　　吴老狗以为他会拿出什么新奇贵重的明器，齐铁嘴给他沏了杯茶，说陈皮阿四找大佛爷是领赏去了。吴老狗喝了口茶，说他这小铺子什么时候开始不卖东西改做这行了，专攻消息。
　　“五爷这么说可真是见外，大家都是这么混的。您何必让我把话说这么直白。知己知彼，也是混世保命，有好东西一起分享，才会有更多好东西。”
　　吴老狗低头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个精巧的盒子递给齐铁嘴，齐铁嘴稍微掀开点，非常满意的把盒子交给伙计：“五爷这么客气，我自然不会失礼。”

　　早先陈皮阿四摸黑回到长沙，在张家附近等了很久，见四下无人就翻墙进了大宅。没想到好不容易外面没人了，鲜少有客的张家里除了张启山还有一个胖子。终于等那胖子走了，陈皮阿四就笑了，说自己在外面找到了个好地方。张启山不动声色只是听着，陈皮阿四见张启山没什么反应一时也拿捏不准，虽然在外面找到的斗对自己很有吸引力，如果能下去，里面的东西估计够自己用半辈子了。但那个斗蹊跷的很，纵然他胆子大，也有所顾虑，所以想借张启山的实力。他不担心好处会被张启山捞光，只要能下去，他就有自己的方法拿到想要的。就怕张启山根本没这个兴趣，话都不听他说。
　　还好，张启山虽然没什么兴致但还是问了：“我为什么要借你人？”
　　陈皮阿四看看张启山挂在墙上的黑刀，说：“不是借我人。而是张大佛爷去的时候就算我一份吧。”
　　张启山看他，陈皮阿四虽然已经试着收敛，但笑起来还是有些藏不住的嚣张：“那个会响的镯子就藏在斗里。当地人都这么说。现在长沙就我知道地方。而且，里面有样奇怪的东西，一把刀鞘。没刀，光个鞘。传说质地少见，通体黑亮。”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有钱能使鬼推磨。张家就算是铜墙铁壁打的，也管不住人心飞到外面。只要有钱，就有人敢冒险。”齐铁嘴说，“那个肥斗，谁不手痒。有本事的下地去捞，没本事的就拿消息换钱财。我保证，不出一晚上，城里探路的就少了一半。”
　　吴老狗奇怪：“就算是个肥斗，可到底多肥也没人知道。肥斗当然好，可还不见得都红了眼的冲过去啊。”
　　齐铁嘴无声一笑：“说的是。可如果手气好，拿到个镯子，或者刀鞘，不就跟张家关系近了？就算是张大佛爷，如果有人拿着这两样东西来孝敬他，他能好意思不收？谁都知道他在找。那既然收了，这一来二去，不就……五爷，你是最知道的。”
　　吴老狗哼笑：“我猜也是。不过可惜了，小爷没打算去凑这热闹。照我看，这斗肥成这样，墓主一定有权有势，陪葬的人牲肯定不少，说不定东西没捞到，先给粽子收拾了。谁爱跟粽子亲热谁去。”
　　临了，齐铁嘴把吴老狗送到门口，吴老狗又说：“对了，你上次说帮我算了一卦，是什么？”
　　“哦，一家姑娘来算姻缘，正好无事，顺手也帮五爷算了卦。”
　　吴老狗一听，倒没追问，而是歪着头想了想，最后说：“我就问一个问题，依你看，霍仙姑会跟九门的连亲吗？”
　　齐铁嘴有些意外，摇摇头，不会。吴老狗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说有劳他了，不过千万别说出来，知道了多没意思，反正这辈子不打光棍就行了。齐铁嘴失笑，说绝对不会的。吴老狗满意：“那就好。哎，那你有没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