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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五章 ...

  •   慕夕寒输了比武被赶出皇宫,却不知心中是何滋味。怎么会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会输!慕夕寒本来是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不可能输了比武,可是结果他却是难以置信地输了,他一向自信骄傲,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技不如人,现在输了比武,只觉得又丢脸,又羞愧,又恼怒,各种感觉杂陈在心头,不用人赶,自己也已不能在宫中待下去了。他心情复杂地跑离了皇宫,就连李冰若都不想见,他不想见他,他不知道该怎么见他,他从来没想过会输,从来没想过会这样。他只觉得路上的行人似乎都在看着他,笑话他的失败,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华烟郊外走去,只想着赶紧到一个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躲起来,他害怕那些嘲笑讥讽的眼睛。公冶玉璃派出去的人从慕夕寒离开了皇宫之后就一直跟踪着他,密切注意着他的动向。这公冶玉璃设计把慕夕寒赶出了皇宫还觉得不尽兴,还不能解心头之恨,只觉得如果就这样把他交给章泽太子也太便宜他了,于是便命人在慕夕寒出宫之后,找一个偏僻的地方扮成盗贼将慕夕寒狠狠揍上一顿以解自己的妒火和恨意。
      慕夕寒一路上想着,奇怪自己为何会在比武的时候发生内息迟滞的情况呢,平日从来没有这样过,为什么偏偏在比武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的?慕夕寒正百思不得其解地想着,这时只见树林中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将他团团围了起来。慕夕寒停下脚步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黑衣人道:“小子,乖乖地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慕夕寒道:“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黑衣人道:“他奶奶的,兄弟们,给我上!”只见黑衣人一挥手,众黑衣人便持着刀向慕夕寒逼上来。
      慕夕寒怒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强盗!”说着拔剑与黑衣盗贼打了起来。慕夕寒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毕竟黑衣盗贼人多势众,他只有孤单一人,虽然他起手落剑之间,黑衣盗贼难伤到他分毫,但终究寡不敌众,渐渐败下阵来。慕夕寒的药性已经慢慢散去了,此时与黑衣盗贼打斗,丝毫没有刚才在比武时候的那种内息不调的感觉,慕夕寒心内诧异,为何此刻运起功来丝毫没有滞碍。慕夕寒被围在黑衣人群中脱身不得,渐渐体力不支,一个不留神,腿上已被人砍了一刀,他痛哼了一声,腿上的血渐渐挂了下来:“我说了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那个为首的黑衣人道:“他奶奶的,抢不到钱,老子就要你的命!”
      慕夕寒:“疯子,简直是疯子!”慕夕寒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刚被赶出皇宫就遇上这么一帮疯狂的强盗。在众人的围攻下,慕夕寒已受了多处刀伤,浑身是血,他想着不能再这么拖战下去,这群人居然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心中不由打颤,他从来没有孤身一人遇到过这样的险境。慕夕寒望准人群薄弱的地方奋力砍了几剑杀出一个突破口,便赶紧飞身奔逃出去,拼命往密林中奔去。黑衣人喝道:“给我追,他奶奶的,老子砍了半天没抢到钱,真他妈晦气!把这小子给我砍了出气!”
      慕夕寒边逃边远远听见黑衣人的话,不由得胆战心惊,想着难道今日要丧命于此了?他腿部受了刀伤,身上又好多处割伤,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忍着浑身疼痛拼命往前逃去,身后的黑衣人群貌似还在紧追不舍,可是他经过刚才的打斗早已体力不支,现在又身受重伤,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
      “呃…”他绊倒在地上,手握着玄墨剑撑在地上,血顺着伤口一路淌下来,“冰若…呃…”难道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么?慕夕寒挣扎着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失血过多只觉得两眼发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倒到地上晕了过去。
      后面的黑衣人赶了过来,看见他浑身是血晕倒在地道:“可以去通知章泽太子过来了,兄弟们,准备回去找公主领赏吧。”

      李冰若在华烟城中到处寻找,却始终找不到慕夕寒的踪影,“夕寒,你到底去哪里了,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夕寒…”李冰若自言自语着,手中紧紧抓着那盒夜明珠,焦急、无助、失落、伤心、难过、担心,此刻他的心中已经乱了方寸,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他在华烟城中寻了一整天,都找不到慕夕寒,只得失望地回宫来。呆在侍卫府的言子桓见李冰若终于回来了,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过来拉着他道:“怎么样,没找到他么?”
      李冰若摇摇头:“我找遍了华烟城大街小巷,就是找不到他。”
      言子桓安慰道:“你不要太难过了,他只是被逐出皇宫,我们以后可以慢慢找。”
      李冰若此刻已被伤心和失望折磨得一脸颓然:“就算是输了,也不该就这样不辞而别啊,为什么连我都不见?”
      言子桓道:“也许皇上急着赶他出去,他来不及跟你道别呢。”
      李冰若难过道:“他输了比武之后转身就走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言子桓:“他输了比武,估计是太难过了吧,你别胡思乱想了。”
      李冰若:“就是知道他难过,就是怕他难过,所以我才更难过。”
      言子桓:“他一个大男人,武功又高,你不用太担心他的。”
      李冰若:“夕寒他走了,我也不想呆在皇宫里了,我要去找他。”
      言子寒:“冰若兄你冷静点,你一个人出去找他你上哪里找啊,你今天已经找了一天了都没有找到他,你离开皇宫去找他也是无济于事啊,倒不如先留在宫里,这样你还可以想办法找他。”
      李冰若:“可是要我待在这宫里不去找他我一刻都待不住了。”
      言子桓:“你必须冷静下来,你就凭你自己一个人出去到处乱找,他若是有意躲着你你又怎么找得到,还不如留在宫里,这样还可以动用些人力找人啊。你明天就答应皇上册封御前四方卫,这样你才有机会想办法尽最大的力找人啊。”
      李冰若听了言子桓的话沉默道:“夕寒,为什么要躲着我?”
      言子桓:“一个人如果觉得自己状态很不好的话也许就会躲着自己最在意的人。”
      李冰若沉默不语,言子桓道:“如果他躲着你,那说明他很在意你呢。”
      李冰若道:“我宁愿他来见我也不要他躲着我,夕寒,你到底在哪里。”
      言子桓:“你别胡思乱想了,明天先接受册封吧,如果你惹怒了皇上把你下了大狱里去,看你还怎么找人。”
      李冰若面色难看,言子桓道:“我的话,你可听明白了,放心吧,慕公子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帮你一起找的。”
      李冰若憋了半晌道:“子桓…谢谢你”
      言子桓道:“我们这么好的交情还跟我见外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先回去休息吧,别再乱想了。”言子桓把李冰若送回房去,也不免哀叹了一声,怎么也没料到,居然是慕夕寒输了比武。

      四周飘散着淡淡的香气,身体在慢悠悠地晃动着,忽然身上割伤和腿上刀伤的阵阵刺痛向慕夕寒袭来。他痛哼了一声渐渐从昏迷中醒来。他痛苦地睁开眼,却见四周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垫子之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温柔而清秀的脸庞,这是一个狭小却华丽的空间,身下还有着马车颠簸的感觉,他早已不在刚才的荒林之中了,只不知自己怎么会来到这辆陌生的马车中。
      文鸢见他醒过来了,欣喜道:“你醒了?”坐在文鸢身边的柳素衣淡淡地看了浑身是伤的慕夕寒一眼,便不再看他了。他和文鸢远远地分坐在车厢两头,似乎是为了慕夕寒而故意分开的。
      慕夕寒把眼睛眨了两眨,终于看清楚面前的人脸,他只当是在做梦,他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这张人脸,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啊,天哪,这不是章泽国的太子么,“你…你是…你不是章泽国的太子么…”慕夕寒惊讶道。
      文鸢笑道:“真难得公子还记得我呀。”
      慕夕寒使劲眨眨眼,这不是在做梦吧,身上的痛可是清楚地一阵阵向他袭来,他忍不住又痛哼了一声,“我…我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
      文鸢道:“我今日本来带着和北境国的邦交文书准备回国去了,路过郊外的小树林,正好发现你浑身是血地晕倒在路边,就把你救到我的马车上来了。”
      慕夕寒惊道:“原来是你救了我,那…那些追杀我的强盗呢?”
      说到公冶玉璃派来揍慕夕寒解恨的强盗文鸢就一肚子气,他还只当公冶玉璃会安安稳稳地把慕夕寒送来给他,谁知道她居然会让人把他打成这幅惨状,看了真是心疼不已啊。那公冶玉璃却还解释说如果不把慕夕寒整得这么惨,怕他不肯乖乖跟文鸢回去呢,既然要赶他走,手段就要狠一点。文鸢道:“你放心,那些追杀你的强盗我已经派人赶走了。”
      慕夕寒此刻松了一口气,心想着自己真够命大,居然让章泽太子给救了,忽然又转念一想道:“这是你的马车,那…那这是去哪啊?”
      文鸢道:“当然是回章泽国去的了。”
      慕夕寒惊道:“啊,去章泽?”
      文鸢道:“怎么了,你不愿意去章泽?”
      慕夕寒皱了皱眉,挣扎着想坐起来,文鸢却连忙制止他道:“你身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快别乱动了。”
      慕夕寒挣扎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又扯疼起来,他额上隐隐冒着汗珠。文鸢道:“这几天我在都城华烟欣赏北境民俗风情,已经听说你的事了。”
      慕夕寒惊讶地望着他,文鸢道:“北境国皇帝举行了四方卫之争的选拔,你输了比武,已经被北境皇帝赶出皇宫了。”
      慕夕寒见他居然全都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不禁羞愤难当,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甚是难看,文鸢见他神色有异,忙安慰道:“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北境国的皇帝不赏识你把你赶了出来,我倒是挺喜欢你的,不如你就跟我回章泽国去,我们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呢。”
      慕夕寒惊讶道:“你要带我回章泽?”
      文鸢笑道:“那当然,你现在身受重伤哪都不能去了,你放心,我会带你回章泽,帮你好好医治的。”
      慕夕寒心里想着,我真的哪都不能去了么?北境皇宫容不下我,师父说过我找不到那个人也不准回去,我好像真的哪都不能去了呢。想到这,慕夕寒心中不禁苦笑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又开始刺刺地发疼,慕夕寒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文鸢心疼道:“这些强盗可真够狠心的,把你伤成这样,我已经帮你的伤口上过金疮药了,现在还疼么?”
      慕夕寒看着文鸢,忽然奇怪道:“太子,你怎么会认得我的?”
      文鸢一怔道:“这…额,那天北境皇帝夜宴招待我,我在宴席上就见过你站在皇帝身边,我当时见你相貌俊美,模样神气,就记得你了,只是一直无缘跟你交谈,没想到今天竟会救你一命,真是有缘啊。”
      慕夕寒道:“哦,是这样啊。”慕夕寒不再看着文鸢而是转过头去打量着这辆华丽的马车车厢,心中却忽地想起了李冰若,冰若…他想起李冰若,心里不免又难过起来,虽然很想他,但是自己这个样子又不愿意见到他。还有,为什么自己会输,在和那群黑衣强盗打斗的时候,内息并没有发生异样啊,为什么偏偏在比武的时候会内息迟滞,究竟是为什么?慕夕寒脑中乱乱地想着,神情甚是奇怪。文鸢盯着他神情怪异的脸道:“慕公子,你怎么了?”
      慕夕寒回过神道:“没什么,我只是…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会”,说着便把眼睛闭了起来。
      文鸢心想他今日输了比武从宫中被赶出来,又不幸遇上那群强盗把他打伤,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呢,便道:“那你就先好好休息吧。”文鸢看着慕夕寒闭着眼睛仿佛睡去了,绵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盖着,长剑般的眉毛温和地上挑着,精巧的鼻梁高高挺立着,那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由于失血过度而显得一丝苍白,这张脸可真是好看啊,文鸢越看越喜欢。柳素衣却只是一个人靠在车厢一边,眼睛望着地上不发一言。他承认,这个躺在毛毯上的人的确长的妖媚动人,便连自己也比不过他的俊美,这样的人儿,难怪文鸢会一眼就看上眼,这样漂亮的人儿,文鸢一定会很宠爱的,说不定会比自己还宠爱,想到这里,柳素衣不禁在心底为自己哀叹了一声,可是就算没有这个人,文鸢还是会喜欢上别人,文鸢还是风流成性,毛毯上的这个人存在不存在,都是一样的。

      李冰若终于答应了册封为四方卫,只是他一日找不到他的夕寒,他的心就一日不得安宁。公冶治对李冰若的事颇为不满,下令慕夕寒已经被免职逐出皇宫,任何人都不得再提此事了。李冰若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只派了人悄悄的在华烟城到处打探。他自己也特意赶往了城北的小竹林一趟,想着慕夕寒被赶出了皇宫无处可去,会不会去自己曾经带他去过的那个地方呢,无奈去了一趟依旧无果。李冰若想来想去,想不到慕夕寒离开了皇宫还能去哪,他忽然记起比武之前慕夕寒开玩笑地跟他说的那句话:“怕什么,我本来就是从皇宫外面来的,要是赶出去大不了就回山上跟师父一起好了。”对啊,他不是说过,如果被赶出去了就回师父那里么,可是自己从来没问过他的师父住在哪座山上啊,这可怎么找呢,李冰若不禁后悔起来,怎么没有问慕夕寒他师父是在哪座深山修行的呢,想到这里不禁懊丧。
      那公冶玉璃这几日暗自派了人去打探李冰若的消息,来人只报说李冰若这几日似乎一直在寻找慕夕寒的下落,公冶玉璃冷哼了一声心想,哼,还不死心地想找他呢,哼,他就这么好么,居然为了他连御前一品的四方卫都不屑当,这个慕夕寒,当真可恶!既然你要找人,那就让你找好了,反正慕夕寒已经被章泽太子带走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就找吧,你永远都找不到他在哪里,我不如就卖个人情给你,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有多体贴。公冶玉璃奸诈地笑了笑,心中又横生一计。
      李冰若派出去的人都说找不到慕夕寒的踪迹,他这几日心烦意乱,正是愁眉不展,百般的无可奈何,这时公冶玉璃的婢女却又来了。
      公主的婢女见了愁眉深锁的李冰若幽幽道:“李大人,公主说很久没见李大人了,想请大人过去一趟聊聊天。”
      李冰若正为着找不到慕夕寒而犯愁,此刻见了公主的婢女又要过来请他去公主殿,还说什么聊聊天,心中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道:“我没空,不想去。”
      婢女看了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道:“李大人,公主说她知道李大人进日正在为找人之事发愁,公主说她也许能帮上李大人呢。”
      李冰若闻言有了点兴趣道:“哦,公主要帮我找人么?”
      婢女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李大人有什么事,不如直接去跟公主说,我们公主心地善良,自然是愿意帮助李大人的。”
      李冰若想了想,现在碍于皇上的命令,不敢公然张榜寻人,说不定去求一下公主还真能帮上什么忙,想到这里,便决定去见一见公主,便道:“好,那我就去见见公主。”
      婢女笑道:“李大人请。”于是引着李冰若往公主殿去了。
      进了公主殿,公冶玉璃远远看见李冰若便笑道:“冰若哥哥,好久不见了呢。”
      李冰若正色道:“属下参见公主。”
      公冶玉璃道:“你见我不用这么客气,那些俗礼就省了吧,不用自称属下。”
      李冰若:“公主找我来,是为了何事?”
      公冶玉璃:“没什么事,就不能叫你来陪我聊聊天么?”
      李冰若:“公主,我这几日正忙着呢…”
      公冶玉璃看着他幽幽道:“哦,那你都在忙什么呢?”
      李冰若道:“我…我在找人…”
      公冶玉璃道:“找谁呢?”
      李冰若居然向公主一跪道:“公主,慕夕寒与我情同手足,他被赶出皇宫我很担心他,求公主帮我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准许我派人找他吧。”
      公冶玉璃不料李冰若居然会跪下来求他,大惊,连忙把李冰若扶起来道:“冰若,你想要我帮你,我自然是会帮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呢。”公冶玉璃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愤怒地想,李冰若,你居然为了那个该死的东西跪下来求我,真是太可恨了。公冶玉璃故作失落道:“冰若,我对你的心意你向来是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我都不会拒绝的,你又何故跪下来求我呢?”
      李冰若闻言却语塞起来了:“公主…”
      公冶玉璃深情地看着慕夕寒道:“冰若,我知道你这几日都在急着找人,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李冰若闻言心一动道:“公主真的答应帮我?”
      公冶玉璃道:“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你放心吧,我会帮你说服皇上,让他答应派人帮你找人的。”
      李冰若见公主居然愿意帮他,不禁心头一热,对公主心生一丝感激的好意:“公主,真是太谢谢你了。”
      公冶玉璃笑盈盈地对李冰若道:“冰若,只要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
      李冰若心下十分感激公主的帮忙,竟觉无法拒绝公主的这份美意,也望着公主笑道:“多谢公主,公主的情义,我会铭记在心。”李冰若望着公冶玉璃的笑容,只觉得公主也是个温柔善良的美丽女子,自己辜负了她对自己的情意,不禁觉得自己亏欠她太多。只是这感情的事,又该如何勉强呢。
      公冶玉璃看着李冰若道:“冰若,我好久不见你了,我天天一个人呆在这大殿里怪无聊的,你可以陪我聊聊么?”
      李冰若望着公主温柔的眼神,竟觉得实在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而且她又答应帮助自己找夕寒,于是便答应了公冶玉璃的请求。公冶玉璃自然是很高兴,拉着李冰若便进内室去了。
      公冶玉璃带他进入内室,掀开一架筝道:“冰若,我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李冰若道:“恩,那我就洗耳恭听公主的仙乐了。”
      公冶玉璃高兴地走到筝前坐定便开始悠悠弹奏了起来。李冰若坐在桌边用手支着下巴,双眼望着窗外出神。优美的弦乐飘来耳畔,窗外日光明媚,鸟语花香,李冰若的心里却无奈地叹了一声:夕寒,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我好…想你。
      一曲终了,公冶玉璃道:“冰若,这曲子可好听么?”
      李冰若回神道:“公主多才多艺,这曲子弹奏得十分美妙动听。”
      公冶玉璃:“你刚才想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呢?”
      李冰若:“没什么,只是公主的筝曲太动听了,我听得陶醉了呢。”
      公冶玉璃笑道:“是么,那我下次再多学点曲子弹给你听可好?”
      李冰若尴尬道:“哎,公主何必在我身上费这般心思呢,我真是承受不起啊。”
      公冶玉璃道:“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无聊,有一个人来陪我说说话听我弹弹筝也比一个人发呆好呢。”
      李冰若道:“公主若是嫌闷,也可以找伍元修大人来陪你聊天弹筝呢,据我所知,伍大人可是很仰慕公主你呢。”
      公冶玉璃冷笑了一声道:“可是,我却只想弹给你听呢。”
      李冰若道:“公主应该让更多人听闻你美妙的琴技才好,只让我一人听太浪费了。”
      公冶玉璃笑道:“我不在乎浪费呢。”
      李冰若道:“今日多谢公主为我弹筝,公主也解了闲闷,若无他事,我便先告辞了。”
      公冶玉璃:“你这就走么?也罢,你走吧,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尽快和皇兄说的。”
      李冰若道:“多谢公主,我先告退了。”
      公冶玉璃望着李冰若退出去的背影暗自道:“李冰若,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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