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命运缄默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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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文是个很有行动力的家伙，第二天一早夏尔还没开店，活力十足的金发少年就敲开了他的大门。
“夏尔，我拿到了～这就是你要的战斗牌吧——”
客套话免谈，艾尔文直接把牌递了过来，显然是急不可待地想拿到任务奖励。
RPG服也有任务这回事存在，虽然不像从前的网游一样到处闪着惊叹号。但完成了NPC的委托，就能得到相应报酬。这种双方同意的任务行为在国度被解释做契约规则，是甚至大于神性的一种绝对规则——就算神明也不能对凡人耍赖皮——玩家看来，这就是系统大神的绝对强制力了。为了增加趣味性，一些智能极高的NPC也会能利用规则漏洞，让玩家做白工甚至倒赔，不过那是直接向NPC接任务的情况。张贴在告示牌上的信息是最传统的一种委托方式，佣兵工会和职业公会都这样运作，是很严谨的契约。国度的任务设计的很智能，完成任务不止有评定，还可以通过累积NPC好感度加高任务奖励，甚至有放弃奖励拿隐藏任务的玩法。普通服有个家伙就靠连续放弃任务奖励，获得了一名矮人铁匠宗师的好感，学习了矮人族秘不外传的锻造术，还得到一把锻造技能+1的神器——也是唯一的锻造宗师级玩家。不过，逆天好事不是什么人都能撞上。不说遇上个性格古怪的NPC准定血本无归，普通人连续放弃99个任务奖励估计也崩溃了，知道内幕后，大家只能长叹老话说的好：“欲成大事者，先成变态”……
卡片一入手，夏尔就收到了系统提示，属性界面里的“卡片师”三个字被点亮了，但“未解封”依旧，技能也不能使用，应该是出在还未得到召唤书上。夏尔也不着急，甚至都没有好好打量手里的卡，只是充满感激地看着艾尔文：“艾尔文少爷……您实在太慷慨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才好。”
演技方面，艾尔文比起夏尔这厮的变态程度，绝对是小巫见大巫。夏尔向来秉持要么不做，要做就不会半吊子的原则。为了演好“夏尔”，他用惊人的记忆力背下了日记本上所有内容，甚至不惜多花费了十多天来熟悉和布置环境，只为达到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完全自然。他个性某些方面本来就和夏尔相似，在特训过后更是完美演绎，就算夏尔老师来了，也不可能看出任何漏洞。所以，被一双充满感激的漂亮蓝眼睛诚挚望着的艾尔文，竟然不由自主产生了一丝惭愧的情绪。见鬼！这书呆子不是个NPC吗？为什么面对那样真诚和信赖的目光，自己会觉得窘迫？
艾尔文并不知道，这其实才是真正的玩家和高智能NPC最大的差别——人格的魅力——看不见摸不着，人人都知道它存在，却又绝对无法轻易制造模仿。高智能NPC要影响玩家意志，必须借助一些类似催眠魅惑的方式才能达到目的，影响的也仅仅是玩家被接入虚拟世界的少部分精神。精神力稍微强一些的人，都会在离开游戏后摆脱这种影响，否则拟真网游早就成为邪教聚集地被彻底取缔了。而博学士夏尔的人格之纯粹之热忱，在人情冷漠又利益至上的22世纪绝对算是一朵奇葩，难怪艾尔文很难适应地立刻露出了一丝破绽：“没……没什么，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哈哈。”
夏尔心中一凛，他对捕捉他人情绪有着敏锐的触觉。艾尔文对他觉得愧疚，为什么？愧疚通常代表一个人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什么事算是对不起他的？他在艾尔文眼里很有价值，对方不可能对他造成人身伤害，那就是在别的方面算计了他？要一个魔法道具来玩玩以艾尔文的身份的确是“小事一桩”，但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心思百转，脸上依旧感动莫名：“不，不，我知道就算对于迪兰家族，这也是一件很有研究价值的道具，说不定能借此了解很多失传的炼金技巧，您能将它带给我，这份恩情，我会永远记得。”
艾尔文显得更加尴尬了，漂亮的脸上浮起丝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对面前的“纯真大眼”攻击有些吃不消：“真的没什么，我拿这个很、很容易……我们是朋友嘛，你别放在心上！”
这下夏尔完全明白了——问题还真出在卡片的来路上。看样子，这小子的卡片根本不是向安娜瑞斯要的，而是私自拿来，换句话说，是偷的。至于迪兰家的少爷为毛好好的撒娇耍赖不走而非要做贼，他也已经想到了。
正常渠道把卡片交易给夏尔，不过是拿到一点经验和道具奖励，或者还有些NPC的好感度。但如果是偷的，那就不一样了，迪兰家不是吃素的，家里丢了东西能不知道吗？谁偷的？为什么偷的？偷给谁了？要查清楚前因后果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接下来就有趣了，一个比斯学院出身的15级博学士加鉴定大师就在迪兰家眼皮底下，他们会怎么做？估计马上就会派出一队10级法师把夏尔“请”到红馆了吧？不必说，等待他的是一份充满陷阱的不平等卖身文书。这时，艾尔文就可以出现了，他可能会以一个做错了事的朋友身份，充满愧疚地向迪兰家老奶奶要求给朋友更好的待遇，甚至要求把朋友划为己用。安娜瑞斯会拒绝最宠爱的孙子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吗？当然不会，她说不定会帮艾尔文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彻底将夏尔收编……
——厉害，夏尔微微咂舌，原以为这小子想要魔法剑，结果丫的是人也要东西也要一个都没拉下。如果说昨天他还为成功地骗过了艾尔文有一点点小看这个漂亮少年，那现在已经彻底对其刮目相看了，不愧是第一次见面就成功地骗过自己的人……这计策对人性的掌握简直绝妙，最厉害的部分是，最终便宜都是艾尔文的，坏人都是别人的，安娜瑞斯会对孙子的聪明才智更加欣赏和重视，单纯的博学士也会对挺身而出的艾尔文死心塌地。
还好艾尔文对夏尔的个性抵抗力很弱，一时不小心漏了口风，不然，这就演得太过火把自己赔了。看来，这回真要大跳楼赔本大甩卖才行啊……夏尔心里哀叹，给艾尔文泡了杯咖啡，请他稍坐一会儿。自己则转身去到后面地下室里，从最里面的置物架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一个水晶瓶，在这个瓶子里，装着半瓶血红色的奇怪液体——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这些粘稠的液体每一滴都像是一个燃烧的小火焰，每一滴和每一滴之间又结合的那么天衣无缝的紧密，简直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看水晶瓶，艾尔文就被吸引了，更令他震撼的，是接下来夏尔的话：“艾尔文——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我没有什么价值相当的东西可以送给你，只有这瓶自己炼制龙血药水，你想成为一名魔剑士吧？我想它是最适合你的。”
龙血药水！艾尔文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他知道在任务时候NPC对你有好感可以拿多一点奖励，但绝对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圣物级别药水。
龙血药水是什么东西呢？顾名思义，它是用龙或龙的近亲族的血炼制的药水，里面加入了近九十种稀有炼金材料，配方复杂无比，炼金术不在12级以上不要想染指。龙血药水别名“突破药剂”，因为它在喝完之后，可以让人直接突破1个职业等级，并且永久增加一些基础属性（具体增加要看个人情况）。虽然只对低于10级的职业者才有作用，而且一个人一生只能用一次，不过艾尔文这样的魔剑士，在低阶最难突破的9到10级喝下药水后，魔法和剑士等级可以同时提升，可以说是最能将药剂作用最大化的人。龙血药水的价格怎么估计也不过分，因为现在的费希尔大陆，龙血药水的配方已经失传了……
夏尔竟然能炼制龙血药水，这对艾尔文的震撼无与伦比（至于夏尔还会炼金术他已经懒得吃惊了，一般的博学士也不会每个职业分支都学习，否则就会先把自己累死……）。卡在关键性等级无法进阶的职业者有多少，他这个迪兰家的少爷再清楚不过。只要掌握了龙血药水的配方，就掌握了一笔无可估量的巨大人力与财富，在强者凋零的时代，拥有一大堆属于自己的低阶私兵无疑是贵族势力最好的崛起手段。
“我或许……不该这么做，老师警告过我，不要告诉任何人龙血药水的事，这只会让我沦为贵族和魔法师们的囚徒，”夏尔向他淡淡一笑，眼神却有抹不去的无奈，“但是你给我的……不是一张牌，而是最珍贵的友谊。谢谢你愿意把我当作朋友，如果它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
面对青年腼腆的笑脸，艾尔文忽然说不出话来。
——这太荒唐了，系统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怀拥金山却一点不设防的傻瓜蛋啊，只要自己漏了一点口风，你这个被人卖了还会很高兴帮人数钱的家伙，从此后就会在封闭的炼金室渡过余生了知不知道？！
艾尔文是一个玩过无数游戏的玩家，他见过很多智能NPC，其中有的外表完美得不像人，有的具有天籁般蛊惑的声音，还有的一动一静都真实的惹人怜爱。但他很清楚，不管看起来如何动人，对方都只是一段程序，对其产生的感情是对自己完美设想的一种移情而已。这是第一次……眼前相貌不出众，性格单纯得蠢的男性NPC，让他产生了根本不该产生的恼火、愧疚、甚至是……高兴的情绪。
夏尔期待地看着艾尔文。他可算是豁出去了，按照玩家的正常逻辑，一个能炼制龙血药水的NPC被家族绑架和自己掌握中可是两回事，就和企业融资与独资的差别一样的巨大。至于夏尔能炼制龙血药水？当然是瞎扯的。全世界都没有的配方，他也不可能有，但架不住别人有啊。谁也不可能想到，楼上正在向烤肉狼吞虎咽进攻的矮胖老布利，竟然是一个罕见的炼金宗师……
不过，再怎么样设想，夏尔也没料到艾尔文接下来的举动——金发的少年握住水晶瓶，郑重其事地把龙血药水重新递给了他：“这礼物太珍贵，也太危险，我不能收下。夏尔，如果你把我当作朋友，请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会炼制龙血药水，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它的存在。”
呃……这下……才是真正的麻烦大了……
夏尔头痛地苦笑，有个朋友跟他说过，他只要很用心地想去骗一个人，就一定会惹上大麻烦，当时觉得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几乎是真理。艾尔文想害他，他其实并不愤怒，谁让自己骗人在先呢？这个漂亮的花招，甚至还十分惺惺相惜。但是……艾尔文现在真把他当朋友看待，并愿意为他的安危着想，这就已经脱离了为任务的相互算计，把事情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默默收起了水晶瓶，夏尔点头：“我答应你，艾尔文，谢谢。”话音一落，眼前就刷过系统的提示：您和艾尔文好感度提升2000点。好感度是国度的一个特殊设置，玩家们可以通过双向任务、组队、亲密接触来增加好感度，也可以和NPC建立好感度并影响任务奖励，甚至能招揽和组队NPC。虽然不知道何时他跟艾尔文变成了双向任务，但是……好家伙，这好感度给的十分凶猛，两人要是一男一女，再来两次就可以手牵手去结婚了。
不能给龙血药水，奖励依然要给。夏尔忍痛将所有未分配经验值都给了艾尔文，并搭上了一组能让艾尔文的剑永久加上急速冰霜效果的附魔材料，才总算达到了双向任务的平衡要求。（双向任务允许交易经验，为了防止玩家刷经验，系统做了很多限制措施，比如计算双方任务物品的价格以达到交易平衡等）
两人又讲了一阵话，并约定有卡牌的消息都来通知夏尔之后，艾尔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老布利古董店，完全不知道他的新朋友现在落入了怎样作茧自缚的境地。
“这是迪兰家的命运召唤卡，我的任务完成了。”夏尔没好气地把卡片递给老布利。
天知道本来他是打算骗了这一把以后就金蝉脱壳的。古董店的合同规定他必须每个月有足够多的时间呆在奥德加，对一个爱好四处冒险挖宝的玩家来说简直无法容忍。结果艾尔文的事变成这样，他在道义上没法一走了之，只能哑巴吃黄连地把“好人夏尔”扮演下去，继续做装NPC这个很有前途的骗子职业。
虽然这是个很新奇、很有趣的挑战，夏尔也模模糊糊地产生了一些想法，但……自愿和被迫，合X跟强X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啊！究其原因，都是因为就职任务太难了！要一个没权没势没武力的小博学士跑去迪兰家与虎谋皮，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嘛。夏尔恶毒地诅咒着任务策划们，假装不知道这个任务会有正常流程这回事——其实，最初看到任务并没有时间限制，他就有点猜到了，也许这是个可以靠时间完成的任务。
他没猜错，最简单安全的流程，是四十天后，奥德加就会出现某个迪兰家族的任务，用家族珍藏换取某种稀有炼金药剂。另一个办法，是通过经营古董店，积累足够多的金钱，去盗贼公会进行指名交易。再或者，直接拉出玩家身份，和艾尔文进行一个开诚布公的交易。结果夏尔突发奇不走寻常路，假扮NPC骗玩家，惹来这样的麻烦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知道归知道，玩家骂游戏就跟人民骂政府一样，那是有事没事，骂了再说，就图个嘴瘾。
老布利不介意他的不礼貌，接过这张名为“胜利的指引者”的卡片，卡片的正面是一面飘扬的旗帜，旗帜下是一名全身甲胄的骑士持剑骑马的背影，属性只能看到等级15。老炼金师怀念地抚摸着卡片的正面好久，才抬起头意味深长地说：“没想到你得到的第一张战斗卡就是这张……你很出色，也很幸运，看来……你比我想象中更适合成为一个卡片师。”
“幸运？”夏尔不解，“布利老师，记得你说过，卡片的等级就是里面封印英灵的等级，作为重要的传承者，15级的骑士会不会有些太……呃，你明白我要说什么。”
老布利笑起来，“我当然明白。但你有没有想过，能以微不足道的等级在强者如云的第二次位面战争被白贤者选中，这名骑士的能力该有多么出众？事实上，在22张战斗牌，10张辅助牌，7张基本牌当中，没有比这张牌更好更适合新手卡片师的了。很快你就会了解这一点——当得到真正的命运卡片传承之后。”
……15级也叫微不足道，那所有普通服的玩家岂不是可以去死一死？
系统提示：你获得了30万经验。
腹谤话音没落，夏尔就被刷屏的经验惊住了——就职任务竟然慷慨地给了这么多经验，足够将博学士一半技能直接提升这么多！仔细再一想，他有点明白了。风险是和收益并存的，就职任务没有完成时限，完成度肯定会以时间作为参照。他只花了十天，应该是被系统认为完成度100%完美，才有这样的收益。他不知道的部分则是，“胜利的引导者”也是系统奖励的一部分。如果他真的投机取巧和艾尔文进行玩家交易，因为超出了RPG服角色扮演的限制会让完成度降到最低。得到的卡片就会变为别的，也会给未来埋下危机，在这方面，系统可不是好愚弄的傻瓜。
经验值只是任务最普通的奖励，重要的部分还是夏尔期待依旧的卡片师就职——
老布利开始吟唱一个异常深奥艰涩的魔咒，它完全违背了夏尔已知的咒语结构。夏尔好奇心起，试图硬记下它，却发现任何字符都转换不了自己了解的语言——这意味着它有强制遗忘的能力。咒语很长，记有三千个音节之多，老布利吟唱了近一个小时，要知道十级咒语也不过才达到这一半的长度！
“缄默者，为我们的主人打开命运的大门吧——”
吟唱结束同时，灼热的痛楚和巨大的魔力同时侵袭了夏尔的额头和双手掌心。他忍着痛摊开手，发现白皙的掌上忽然出现了无数复杂的魔纹，它们连成了一组魔法阵，并在被打开的同时和额头涌动的魔力产生了共鸣。左手、右手、额心三个点连成了一个更大的魔法阵，无数符文和语言在眼前无序的飞舞，又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让它们绝不会相互碰撞——“这是个和魔网毫无关联的魔法，它不会作用于任何有形之物”——以上认知忽然进入了夏尔的脑海。他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系统提示，却无法去思考它。因为在同一时间，他的精神被魔法阵完全牵引着，无限向内延展；仿佛一扇门，将他和某个巨大的空间连接在了一起。他才动念想去打开这扇门，精神的连接啪地关闭了，有什么东西飞出来落在了手上。
掌心和额头的感觉、飘浮的魔法阵都消失了，夏尔低下头——他两手之间放着一本关闭的魔法书。（魔法书是类似魔杖的施法道具，和魔法书籍不同）
命运缄默者次神器
属性：智力+30
所有技能等级+1
所有魔法抗性+50
魔力回复速度增加100%
律令系魔法无效化（律令系就是类似召唤、放逐、即死魔法）
3个魔法存储槽
卡片师专用
忍住每个玩家拿到神器的激动（次字被自动忽略了），夏尔翻开了手里的魔法书。在书的第一页，一共有五个空白的卡片位。上方三个为红色，并列在一起，下方两个为浅红色并列并挨在一起。
老布利尽职尽责地为他解释：“第一页是手牌页，只有位于这一页的五张牌才能被召唤。每一天开始，你都有一次机会在这一页放入想用的手牌，除此之外就只能通过洗牌的方式在牌库里随机挑选，一切听天由命了。手牌上的技能可以被抽取使用，同时牌本身的英灵会暂时失去这项能力，直到你归还它。上面的三张是自由手牌，下面两张是横置手牌。横置手牌彼此连接，当其中一张被召唤时，能享受到另外一张牌的某些特殊加成效果。以‘英灵殿’这张牌为例，这是用来容纳英灵的地方。如果英灵在召唤时死亡，就会进入英灵殿，想重新召唤，就必须付出命运作代价。不过一旦你连接了‘英灵殿’和战斗牌，那被召唤的英灵就拥有一次不支付命运死而复生的机会。7张基本牌，每一张都对英灵有不同的作用，可以说是最常用的连接牌。”
夏尔当然不能放弃这个被教学的机会，“能给我讲讲基本牌、战斗牌和辅助牌的差别吗？”
“基本牌一共7张，里面没有封印任何英灵，也不能被召唤，却是整个命运卡片的规则基础，就像‘英灵殿’可以复活英灵一样，每张基本牌都对英灵具有不同程度的提升。战斗牌顾名思义，就是封印了战斗类的英灵的牌，一共22张，里面是不同种族和职业的英灵们，每一位都具备很强的战斗能力和有完整的职业传承。辅助牌则不同，虽然也封印了英灵，却无法直接参与战斗，比如你这样的博学士如果被封印，只能成为辅助牌……”
“就像……您一样？”
老布利露出丝笑容，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年轻人不会漏听咒语结束的那句话——不知何时，一张牌面空白的命运召唤牌出现在了炼金大宗师的手中——“是的，就像我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命运缄默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