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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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
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挡住行走的两人。猿飞阿斯玛皱眉道：“你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好久不见了，阿斯玛桑，红桑。”其中一人说。
猿飞阿斯玛双手插着兜说：“认识我们，也就说明你以前是这村子的人吧。”
静默了片刻，方才说话的人微微抬起斗笠，阴暗中，那双绯红色的眼睛显得耀眼而沉寂，仿佛有温热的血液在里面缓缓流过。
没有人知道，在那样极致的罪恶后面，在那样猩红的血液后面，隐藏着怎样的坚定和温柔。世界辽阔，世事变迁，却始终只有银色的星芒，能够照亮血色背后的深邃夜空。
哪怕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明白，他也会走下去。
哪怕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明白，他也觉得幸福。
夕日红的瞳孔倏地放大，猿飞阿斯玛也睁大了眼睛：“你是……”
被摘下的斗笠上挂着的风铃发出轻灵悦耳的声响，黑底红云大袍上的扣子被一颗颗慢慢打开。
落叶随着呼呼的风声飘舞在空中，面前的黑发男子的相貌只是较从前成熟了些，然而往日里漆黑的眸中隐约的温柔，早已在红色的眸里找不到踪影。而他额前的木叶护额，划着叛忍的划痕。
“哼。没错，……”猿飞阿斯玛眸色顿沉，“Uchiha——Itachi。”
……夜神，如果你在这里，看见昔年相处了几年的搭档，会有什么感想呢？
而事实上，夜神绫的的确确是在这里，而且还正怀着看热闹的心态，以小狐狸的形态躲在宇智波鼬的衣服后轻轻甩着尾巴。
所以说佐助酱前一段时间经常在心底腹诽的“没心没肺的死女人”不是没有来由的。
“你们认识鼬桑吗？”他身旁的人突然出声，抬手拿下斗笠，露出划上了叛忍划痕的雾隐护额，“那我也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干柿鬼鲛，以后就算认识了。”
“没有以后了，我现在就要干掉你们！”猿飞阿斯玛冷笑道。
干柿鬼鲛扭过头笑着对宇智波鼬说：“鼬桑，看来你在这里很不受欢迎啊。”
“你的事我也知道哦，干柿鬼鲛。”夕日红的眼眸便如同那红色的宝石，坚定而高贵，“以前是雾隐忍者，被怀疑参与暗杀大名和破坏国家，而被水之国在各国通缉的流亡忍者。”
猿飞阿斯玛道：“你们在通缉书上都是S级的重罪犯。Itachi，你做下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会再次回到这里。胆子不小啊。”
“阿斯玛桑，红桑，希望您们不要管我。我不想杀了您们。”
他怀中的红毛小狐狸顿时囧了——其实比起她说话时话中毫不掩饰的嚣张和傲慢，Itachi这种不温不火甚至还带着敬语的说话方式会让人觉得更拽吧？
“这可不是你这个杀害同胞的人该说的话。我明白你们不可能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下穿成这样招摇过市，你的目的是什么？”
——杀害同胞的人。
心底笑得春光灿烂的夜神绫暗暗佩服猿飞阿斯玛保持着咬着一根纸烟的状态还能说话的想必是日久天长才练出来的功力，并且下定决心下次要在红的面前向他好好请教一番。
作为敌人，作为叛忍，作为罪人回到故乡，就只是为了告诉包括团藏在内的高层“我还活着”，借此保护弟弟。尽管一直远离故乡，尽管一直被故乡的所有人憎恨着，也还是觉得村子平安比什么都好。
即便的确如此，但对于这样温柔的少年，“杀害同胞”这个词实在太难听也太残忍了。
想归想，一直乖乖窝在“主人”怀里的红毛小狐狸还是用自己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扫过“主人”的胸口，是那样温柔而又无声的安慰与陪伴。自胸前传入的暖意化作涓涓细流，静谧地在心中缓缓流淌。
宇智波鼬还没说话，很有同事爱的干柿鬼鲛就握起了身后的大刀，“轰”地把刀尖置在地上，激起一阵尘烟：“这一位真是够啰嗦的。要杀了他吗？”
“看来他不会乖乖地让我们离开村子了。但是别太过火，你的招式太惹眼了。”宇智波鼬沉声道。
干柿鬼鲛的瞳孔瞬间收缩：“那就决定了呢。”
说罢，他复又抬起蛟肌，砍向猿飞阿斯玛，几个回合的闪避后，猿飞阿斯玛用两把查克拉刃挡住了干柿鬼鲛的鲛肌。同时，在猿飞阿斯玛身后，夕日红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中。
这是……幻术。
红毛小狐狸暗中翻了个白眼：红不知道这家伙的幻术基本上除了宇智波家的老祖宗之外就无人能敌了吗？
就在这时，干柿鬼鲛猛地加大力度，把猿飞阿斯玛的手臂划出一道伤痕，顿时，血花四溅，浑身缠满绷带的鲛肌露出了刀尖。
“我的大刀鲛肌……不是用来砍人的，而是用来削人的！”
猿飞阿斯玛捂住伤口苦笑道：“红，你太慢了。”
话音刚落，便见干柿鬼鲛的脚边长出了几条树根，缠住了他的双脚。而另一边，一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树也伸出“手臂”环住了宇智波鼬的身体，束缚住了他的动作。宇智波鼬面色沉静地抬首，只见夕日红从树干中钻了出来，只露出上半身，手执着手里剑就要向他刺去：声音冷定，“就此结束了——”
怎料她话音未落，却发现自己反被缚在树前，黑发红眸的男子正站在她的面前，说：“这种幻术对我没有用。”
这是……幻术反弹？！
正在夕日红诧异的时候，无意中却看见一条蓬松的红色大尾巴扫了扫眼前男子的颈脖，而后一只红毛的小狐狸从他的衣服里爬了出来，双足点着宇智波鼬的肩膀，用小小的头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似乎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溜回去了。
就在这时，血从夕日红的嘴角流出，一道寒芒在宇智波鼬的袖里闪过，夕日红甚至来不及拭去唇边的血迹便飞速地低下身子，却被宇智波鼬干净利落的一脚踢到了河里。
“红！”猿飞阿斯玛惊叫道。
干柿鬼鲛握着刀挡住他：“你没功夫顾及别人的。”
“不愧是红，”身后传来的低沉声音让夕日红睁大眼眸，“但是……”
“但是，你还是到此为止吧。”银发的忍者出现在宇智波鼬身后。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被猿飞阿斯玛用查克拉刃划伤脸颊的干柿鬼鲛使出了“水遁·水鲛弹术”，却听得另一道声音也正说出同样的话语。两条水做的鲨鱼在空中相击，最后互相抵消了。
“和我的一样的忍术？”
在银色头发和黑色眸子的对比下，那只鲜红的眼睛显得格外惹眼。
猿飞阿斯玛问道：”怎么连你也来了？”
“呀，虽说刚才拜托给了你们，”猿飞阿斯玛身前的银发忍者懒洋洋地回答，而后宇智波鼬身后的那人接口道，“但我还是有点担心啦。”
“影分身。”夕日红低语。
把手里剑架在宇智波鼬的颈边，那人一反平日的“油腔滑调”，声音严肃地问道：“你们两个叛忍现在还来木叶村干什么？”
红毛小狐狸悄然叹息：哎呀呀，这种慵懒到欠扁的语气，果然是这个家伙的风格呢……
“Atake——Kakashi。”宇智波鼬回首看向后方的忍者，绯红色的眼瞳清冷沉寂，却莫名地带有一种鲜明的美感。
在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中，经过灿烂阳光的催眠，夜神绫突然困倦起来，蹭了蹭宇智波鼬的胸膛，竟然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到底睡着了没有。
干柿鬼鲛扶着刀道：“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啊。没想到除了鼬以外，真的还有人拥有那样的眼睛。这么说来，你应该就是拷贝忍者卡卡西了吧。”
“感到惊讶的人应该是我吧。还在想刚刚在丸子店看到的可疑家伙是谁，没想到，竟然是宇智波鼬……和雾隐村的怪人干柿鬼鲛。”
“Kolewa Kolewa……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荣幸啊。”
“原来如此啊。你就是雾隐村‘忍刀七人众’的其中一人，那把大刀就是‘鲛肌’吧？”
“哼哼……”干柿鬼鲛握紧了刀，话语间尽是昂扬的战意，”我听说再不斩那小子和你交过手。”
“啊。”苦无在旗木卡卡西背后闪着寒光。
——！
瞳孔倏地放大，干柿鬼鲛以刀指着旗木卡卡西：“的确是个值得我削的人呢！”
“不要乱来，鬼鲛。”
低沉的声音让众人俱是一惊。
“你和他交起手来的话，会没完没了的。要是花太多时间，还会把其他忍者引来。”宇智波鼬侧首道。
“可是……”
“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你到这里并不是想让自己受伤的吧。”
闻言，宇智波鼬怀里闭着眼睛的红毛小狐狸顿时抽搐了——你就是想告诉木叶晓组织已经开始抓捕九尾了也不用这么明显啊。
“那么，能讲一讲你们的目的吗？”旗木卡卡西问道。
“……只是来找东西而已。”
“找东西？”旗木卡卡西举起手中的苦无，“要找什么东西？”
手里剑映出了面前黑发红眸的男子平静的面容：“我和鬼鲛不一样。我不会花太多时间。”话音未落，在指间夹着手里剑的修长的手就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
旗木卡卡西一面飞快后退一面快速结印：“忍法——水遁·水阵壁！”
四道水枪被卷起的水壁所挡住。旗木卡卡西虽然毫发无伤，心中却是暗惊。
“不愧是卡卡西桑，洞察眼的水平很高……”一柄手里剑刺入旗木卡卡西的后背，“de su ne。” “影分身！”夕日红惊道，“施展忍术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然而，被刺中的旗木卡卡西却立刻化作了水，“扑通”一声掉下水面，与河水融为了一体。
看到曾经是自家村子的雾隐村的忍术专利被侵犯，干柿鬼鲛在惊讶的同时似乎也有些不满。
夕日红接过水底下的旗木卡卡西递来的手里剑，刚说了句“Nice Catch”，就被他一下子扑倒：“红，快趴下！”而后压低了音量说：“……这个也是影分身。”
蓦地，河面上就翻起了滔天巨浪，猿飞阿斯玛惊叫了一声，就一头扎进了浪里：“卡卡西！红！”
巨大的水流像雨水一般一滴滴地落下。宇智波鼬怀里被“雨”淋醒的小小红毛狐狸额际冒出一个小小小小的十字路口，趁着谁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跳到宇智波鼬的肩膀上，动作极为快速地甩了他一脸水，然后又飞快地溜了回去。
心底哭笑不得的宇智波鼬表情如一。
“卡卡西？”夕日红刚说出这句话，看见他身后的宇智波鼬时，便止了声。
“不能松懈。”旗木卡卡西弯着腰回首，语气沉稳凝重，“他可是十三岁就已经成为暗部分队长的男人啊。”
猿飞阿斯玛与夕日红都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没想到他这么强。”猿飞阿斯玛道。
“不，他的实力还不只这样……”旗木卡卡西转身，正对着宇智波鼬，“当年他们应该是平分秋色，不知道现在和她比起来……谁会比较强呢？”
而当事“人”小红毛狐狸窝在“主人”怀里，很认真地思索了下，最后在心里回答道：“Sa Ne（谁知道呢）”。
“没想到非宇智波一族的你，居然能把写轮眼运用到这种地步。不过，你的身体并不是能配合写轮眼的宇智波一族的身体。”
单论天资，旗木卡卡西的天赋的确很出众，只可惜被往事绊住了脚步，坚持使用那只写轮眼，如果不是这样，或许他会比现在更强。
就如夜神绫所言，真正的强大，是发自于内心的强。把懊悔、伤悲、寂寞等等的情绪加入战斗中，即使能取得短暂的胜利，也始终是不能稳定的。强大的信念未必是胜利的关键，却是胜利的基本。
宇智波鼬闭上眼：“为什么宇智波一族会被称为最强的一族而被敬畏着……就让你看看写轮眼血继限界的真正力量。”
看着他缓缓睁开眼，旗木卡卡西连忙叫道：“你们两个不要看那家伙的眼睛！”闻言，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赶紧闭上双眼，旗木卡卡西也将属于他本人的那黑色眼睛紧紧闭上，“你们俩千万不要睁开眼睛，现在一看到他的眼睛就完蛋了。能与他抗衡的，恐怕就只有拥有写轮眼的我了。”
红毛小狐狸突然觉得卡卡西最后那句话其实相当拽。
“确实，只要拥有写轮眼，就多少可以抵抗一下这个‘万花镜写轮眼’……但是，却无法破解这个写轮眼独有的瞳术——幻术‘月读’。能够打倒我的，就只有和我一样有血继限界的写轮眼使用者。”还有，对幻术完全免疫的某人。
一听这话，红毛小狐狸就化作了囧状，额上又冒出了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用得着说得这么直白么？傻瓜都听得懂了，更何况是面前这只银毛狐狸？再说他是白痴吗，昨晚才发过病今天竟然就用“月读”？就算是为了佐助想警告木叶顺便“激励”一下他也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啊。什么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什么晓之朱雀，名为宇智波鼬的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根本就是一个大——白——痴——！
这边小狐狸在怨念生气纠结，那边被“月读”洗礼过一番的旗木卡卡西喘着粗气，一时脱力，连站都站不稳，只得双手撑着水面跪在地上。
“怎么了，卡卡西？”听到他的喘气声，夕日红忙问，“还不能睁开眼睛吗？”
旗木卡卡西喘着气，貌似很艰难地说：“还……不行……”
“发生了什么事？那家伙一说完话，你就突然倒下了。”想睁开眼睛又不能睁，感到像被红禁烟时想吸烟又不能吸感觉的猿飞阿斯玛的眉头皱得跟麻花绳似的。
单膝跪地，旗木卡卡西一面痛苦地喘着气，一面还在脑中思索着宇智波鼬不杀他的原因。
在度过了那么痛苦的三天后，还能这样冷静地分析。拷贝忍者卡卡西虽然被往事绊住了脚步，但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心灵非常强大的男人。
“哦，中了那个幻术竟然还没有崩溃，”干柿鬼鲛几乎是瞬间就移动到了宇智波鼬身旁，“不过话说回来，鼬桑，过度使用那个眼的话，连你也会有危险的吧？”
其实这话不用他说，一只眼睛已经变回正常状态，却还在苦苦支撑的宇智波鼬早已被某只小狐狸以某种方式教训了一通。
旗木卡卡西喘着气问道：“要找的东西……是指佐助吗？”
“Ye（不），是四代的遗产。”虽然身体状态好不到哪里去，但双眼已经勉强变回了普通写轮眼状态的宇智波鼬的声音依旧低沉，听不出丝毫痕迹。对此只能说，他实在是一个喜欢硬撑的人——以狐狸语来说，是一个喜欢累死自己的大白痴。
猿飞阿斯玛和夕日红俱是一惊。
“是……鸣人吗？”旗木卡卡西的气息仍未平复，“目标……是鸣人体内的九尾吗？我知道展开行动的人不止你们两个，组织的名字是‘晓’对吧？”
——！！
“‘晓’？”
“鬼鲛，把卡卡西桑带走，其它的人，就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看着立刻提刀冲过去，却被一个大叫着“木叶强力旋风”的人逼退的干柿鬼鲛，宇智波鼬怀中的红毛小狐狸暗暗黑线吐糟：难道这个早就感觉到凯的家伙说这句话就是想看他的搭档被踢倒的样子吗？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这的确是最恰当的台词，但是这样也太没有同胞爱了吧？
——这样想着的小狐狸已经完全忘记了连知道旧友在哪里也不去打招呼的她“本狐”也是一个压根就没有同伴爱的家伙。
干柿鬼鲛很配合地等到铁血凯摆完热血姿势后才出声问道：“什么人？”
“木叶高傲的苍蓝猛兽——疯狂凯！”
尽管已经听过无数次，可信奉“华丽与嚣张并存，危险与美丽一体”的出场原则的小狐狸还是囧到石化了。这个出场词……忒有特色了。
“真是可笑的装扮，应该是珍兽吧？”
听到这话，小狐狸用那蓬松的大尾巴捂住脸闷声发笑——喂，你确定你这只虽然上了岸但进化未完全的鲛鲨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别小看那人。”宇智波鼬沉声道。
正在此时，可怜的银毛狐狸君终于安心地昏了过去，而且还因为昏迷而无法再维持查克拉而从水面上沉了下去。
铁血凯一把捞起他扛在肩上：“居然让卡卡西变成这样！”
红毛狐狸忍住喷笑的冲动，以只有“主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哇，这种怨妇般的语气……原来凯和卡卡西他们之间真的有不可告人的奸情存在啊……《木叶周刊》的那个王牌记者的猜测果然很准嘛。”
正在思考是否就此离开以便恢复体力的宇智波鼬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还是冒出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不能和鼬四目相交，凯！不然会中他的幻术！”猿飞阿斯玛提醒道。
“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为了对付卡卡西，我曾经思考过对付写轮眼的方法。你们都把眼睛睁开吧！”
夕日红有些踌躇：“可……可是……”
“在与拥有写轮眼的人交手时，只要不和他四目相交就可以了。只要一直看着对手的脚，借此观察对手的行动来应付。”
“确实，你这么说好像是没错……”夕日红睁开了眼睛。
猿飞阿斯玛也睁开眼，接口道：“但能做到的就只有你啊。”
“也对。”铁血凯站起身来，“只看着脚就能掌握对手的所有行动是需要一些诀窍。不过现在事态紧急也没时间教你们了。反正赶快习惯就对了。” “你要怎么做？”
“红，你先把卡卡西带到医疗班那里去。阿斯玛负责掩护我。”
“Yoxi。”猿飞阿斯玛点点头。
铁血凯摆好架势：“接下来，在我安排好的暗部到来之前，就暂时由我来对付你们吧。”
“有趣，真够胆量啊。”干柿鬼鲛笑着就要抬起刀。
“鬼鲛。住手吧。”
“嗯？”
“我们不是来战斗的。虽然有点可惜，但继续停留在这里是没有意义的。回去吧。”
干柿鬼鲛愣了愣，最终还是收回了刀：“好不容易热血沸腾起来了……没办法呢。”
说罢，两人便消失了。
然后直到旗木卡卡西悠悠转醒的时候，夕日红还在苦苦思索：那只让她以女人的第六感莫名地感到熟悉的红色的小狐狸，到底是不是她中了幻术而产生的错觉呢？
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十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