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风神》青空之鸢

65、[二]

　　天高气爽的早晨，阳光灿烂，天空呈现出清澈的湛蓝，微风温柔得如同在人们的耳边轻喃。
　　木叶的丸子店里，坐在角落里的人捧着茶杯，笑颜明媚地看向店外的道路，自言自语道：“哎呀，这家店的三色丸子的味道一点都没变啊……真好吃。”
　　将又一盘三色丸子端过来的老板听到这话乐呵呵地挠挠头，笑道：“多谢您的夸奖。客人以前来过吗？”
　　那人的声音低柔而魅惑：“啊，没错。我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年呢。我有个朋友很喜欢三色丸子。要是他有机会回来这里的话，我绝对要向他推荐这里。”
　　“啊，是吗？那真是非常感谢。”老板笑容满面地鞠了个躬，放下盘子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嗯，这里的风真舒服啊……”那人放下茶杯，托着腮微笑，“和平富足的地方，不仅风，就连人也很温和。……MA，虽然我更喜欢风之国那种历经沧桑得让人想起马基大叔的脸的风就是了。”
　　说着，她的目光突然凝结在街道上某一处，拥有和某个她异常熟悉的人相似容貌的黑发黑眼的男孩从店外走过，瞥到店的招牌后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皱起了眉，然后加快脚步迅速走过。
　　“啊啦，真是好久不见啊。不过，就算我把存在感放大到这种地步也发现不了我……虽然说很久没见了对我不是太熟悉，但这种实力是不是太弱了一点呢？”那人挑了挑眉，直到确认了男孩远去后才站起身，在老板热情的招呼中结账离开。
　　与此同时，极有眼光地挑中最有潜力的被AB大神眷顾的主角鸣人作为偶像的“无辜纯良加蠢良”的木叶丸小盆友因为硬是将怀春少女的背景为粉红色泡泡的心上人扭曲成了她心目中的“宇宙超级大笨蛋”，所以不仅遭受了一通痛打，还连累了自己的崇拜对象。后又因为把自认为可爱美丽聪明伶俐的少女辱骂为“不是女人的丑八怪”，更是被满大街追杀，还因为如此在逃窜过程中撞到了满脸油彩且嚣张小气的奇怪人物一名。
　　以上，就是没有改变的主线剧情。
　　“很痛呢。”奇怪人物双手插兜道，引来一众小鬼和春野樱以及主角鸣人的诧异。
　　而他旁边的女孩扎着四条辫子，明明年龄不比他大多少，却明显多了几分从容淡定。她“哼”了一声，干脆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看热闹。
　　——勘九郎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且斤斤计较啊……一个小孩子而已，这么生气干什么？不过来的时候他被夜神姐呛了很多次，也难怪火气会这么大。
　　阳光同样灿烂的办公室内，在夜神绫认识的忍者中个性最为温和的伊鲁卡笑着接过中忍考试的报名表说：“好的。我收到了。……对了，鸣人那家伙，和大家相处得还好吗？”
　　喜爱看小黄书的属性为银毛狐狸的不良上忍说：“嗯？……还好吧。”
　　“最近实在太忙了……”伊鲁卡低下头，用食指轻挠浮上红晕的脸颊，“他回来后我们还没见过面，所以有点担心……”
　　伊鲁卡这样子好像小樱看到佐助的样子……不过口气倒是挺像老妈子的——银毛狐狸上忍如是想着，回答道：“伊鲁卡老师你也该知道，那个宇智波佐助和他在一起，并且被他视为死对头，但这也正激励了他。”他笑出迷倒无数怀春少女的弯弯的月牙眼，“现在他的实力已经快追上他最尊敬的您了呢。”
　　不知是因为鸣人实力的提升还是那句“他最尊敬的您”，反正老好人伊鲁卡露出了欣慰喜悦的笑容：“这样啊。”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伊鲁卡“啊”了一声道：“对了，这次中忍考试砂隐村的人也会来啊。不知道夜神现在怎么样了。她现在很有名呢，一定比当年还要强得多吧。”
　　“啊啊啊，那家伙确实越来越强了……放心吧，我出任务的时候见过她几次，那家伙好得不得了，有一次竟然还非常差劲地逼着我请她吃布丁。”
　　“啊哈……”伊鲁卡笑了起来，“那倒是夜神会做的事呢。听起来，她一点都没变的样子。”
　　银毛狐狸君叹了口气：“伊鲁卡，你说错了。那家伙分明变得越来越恶劣了。”
　　“哈哈哈……”

　　看着被奇怪人物提在空中不断挣扎的一号小弟，鸣人焦急地大叫：“木叶丸！”
　　“我说我很痛啊，混蛋小鬼。”勘九郎说着，又紧了紧揪着木叶丸领口的手。
　　“算了吧。”手鞠看了看远处，“你想待会儿又被夜神姐教训吗？对一个小孩子出手，太丢人了。不光是我，我爱罗也会鄙视你的。”
　　春野樱怯怯地开口：“那个……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
　　这些人……是谁？特别是金发的那个女孩子，好厉害的气势啊。
　　“喂，你给我把他放下！”鸣人握拳大吼。
　　勘九郎看了看他的护额：哼。这些就是木叶的下忍吗？
　　“我不过是想趁那个啰嗦得要死的女人来之前先玩玩而已。”
　　然而他话音刚落，头上就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记爆栗，手鞠挑了挑眉，眉眼中透出一种飒爽的英气：“你刚说什么来着？”
　　“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木叶丸抓着自己的领口不断在空中踢腿，挣扎着叫道：“放开我！”
　　握着领口的手又紧了紧，心里怒火正盛却无处发泄的勘九郎冷哼道：“还挺有精神的嘛，混蛋小鬼。”
　　与此同时，双眼冒火的鸣人已经大叫着“你这混蛋——”冲了上来。心里正憋火的勘九郎动了动手指，随即鸣人便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倒在地，坐起来惊道：“刚才那是什么？”
　　勘九郎冷笑了一下说：“木叶的下忍，还真是弱得可以呢。”
　　就连夜神绫那个连查克拉都没有的女人也不会栽在这种小伎俩上……虽然重点在于那家伙除了没有查克拉之外实力强得简直变态而且还拥有其他的奇怪能力。
　　木叶丸的几个小同伴担忧地叫着木叶丸的名字，却无能为力。
　　“喂！”精力充沛的鸣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勘九郎大叫，“你再不放开他，我可饶不了你这笨蛋！”
　　春野樱额上顿时冒出十字路口，一把夹住鸣人，轻声道：“我看你才是笨蛋吧！怎么还在向对方挑衅？！”
　　勘九郎眯起眼，看着鸣人说：“你这家伙真让人恶心……就像那种叫做蟑螂的虫子，让人想一脚踩死。”他缓缓抬起拳头，“我啊，最讨厌矮子了。尤其是岁数不大，还那么狂妄的，吃里扒外只帮外人……我也很讨厌说话嚣张的人，特别是嚣张的女人……”
　　勘九郎露出一个只能用来吓人的阴冷笑容：“真想杀了你们……”让鸣人、春野樱和一众“木叶的花朵”都露出或惊诧或害怕的神情。
　　“不总是要把‘真想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种话挂在嘴上，这只会让你显得软弱……”手鞠摇了摇头，“夜神姐不是这么说过吗？”
　　“别和我提那个女人。这句话明明是她在气我的时候说的，又不是什么至理名言……好吧算了，我怕了你，这话的确很有道理行了吧？但是这些人，我可不会放过。”
　　手鞠叹了口气，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掠过树上，把脸侧向一边：“唉。我可不管了。”
　　“那，我就先杀了这个矮冬瓜，然后再是那个啰嗦又嚣张的矮子……”勘九郎抬起拳头就要砸下来，鸣人大叫着冲了上去，速度却慢得不像话。
　　蓦地，一块石子准确地击中了勘九郎的手腕！
　　勘九郎吃痛地捂住手腕，众人也惊讶地望向树上。只见黑发黑眼的男孩坐在树上抛着手中的石子，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你这混蛋在别人的村子里胡闹些什么啊？”
　　春野樱的背后满是粉红色的少女心背景：“佐助君——！”
　　手鞠不禁抬手捂住耳朵：“吵死了。”
　　勘九郎“切”了一声道：“又多了一个让人恶心的小鬼。”
　　闻言，树上的男孩紧皱着眉，手上用力，石子便化作了石粉沙沙落下：“看在你是砂隐村的人的份上，我懒得和你计较。快滚吧。”
　　“呀——好帅啊——！”春野樱和一众小鬼叫道。
　　手鞠翻了个白眼。
　　木叶丸流着宽带泪指着低下头戳手指的鸣人说：“鸣人哥哥你好逊啊……”
　　勘九郎朝着树上的男孩喊道：“喂，你给我下来，小鬼。我可是最讨厌你这种自作聪明的小鬼了。”
　　说着他伸手就要扯身后背着的那个绑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绷带，却被手鞠伸手制止：“适可而止吧，勘九郎！只是这样的对手而已，你连乌鸦都要用吗？”
　　“勘九郎，住手！”稚嫩却带着沙哑的声音传来，“你会给我们村子丢脸的。”
　　给村子丢脸，就是给绫姐姐丢脸，就是给母亲丢脸，就是给手鞠丢脸，也是给他丢脸——话说勘九郎除了让他们丢脸的事情之外就什么也不会做了吗？在自己村子里闹就算了，居然还要丢脸丢到木叶？
　　佐助一惊，扭头向旁边看去，只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背着一个大葫芦的红发男孩正倒立在树干上，脚底凝聚着强力的查克拉。
　　“我……我爱罗？”勘九郎颤声道——完了完了这对盲目崇拜那个白痴女人的姐弟都到齐了……他不想在木叶的人面前丢人啊。
　　——话说其实你已经丢了啊。
　　“我爱罗说的没——错——哦——，”低柔而带着魅惑笑意的声音传来，众人都回首看去，只见一名红发银眼的女子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紫色的扇面与金色的花纹缠绵缱绻，遮住了女子的下半边脸，只露出那双流光挥洒的银色眼睛。
　　这个女子的美就如白色的夹竹桃，香气芬芳馥郁，却伴随着致命的毒性，悄然弥漫在四周，令人明明知道有毒，却忍不住沉醉。她的每一个回眸，每一个笑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风华。
　　风华绝代，莫过于此。
　　鸣人和木叶丸的眼睛“嘭”地变成了红心：“好漂亮的姐姐啊……”
　　佐助却是脸色一变，惊讶道：“怎么是你？！”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身体里有什么终于找到了主人的感觉？
　　真是恶心！
　　“啊拉，佐助酱，你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呢。”她“刷”地合起折扇，指了指佐助的位置。与此同时，突然刮来了一阵强力的风，大叔立刻“笑”得前仰后合，逼得佐助和我爱罗都马上跳了下来。
　　“四年没见了……再次重逢，你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吗？好过分啊。”话虽如此，她的脸上的笑容却根本没消失过。
　　“哼。你这老巫婆也会伤心吗？你有心吗？”佐助撇过脸。
　　听到这话，手鞠、勘九郎和我爱罗同时变了脸色。不同的是，手鞠小姑娘是面露愠色，勘九郎则是一脸敬佩而同情的样子，而狠狠皱起眉的我爱罗正不断地在这个炎炎夏日里贴心地免费为众人提供冰冷的杀气。
　　不过眨眼的时间，佐助头上就炸开了一个爆栗。
　　在众人眼中，夜神绫似乎从未离开过，一直站在原地。此刻，她把扇子稍稍展开，遮住上弯的唇角说：“哎呀，佐助酱，你这样可不好哦。想当年你红着脸撒娇的样子多可爱啊。别像……”原来想说“别像你那个闷骚腹黑的哥哥那样毒舌”的她滞了一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别像你们那个什么指导上忍那样讨人厌哦。”
　　佐助捂住头，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哎？你认识卡卡西老师吗？”鸣人叫道。
　　“那只银毛狐狸？他敲诈我的钱去买盐烧秋丁鱼敲诈得还少吗？话说我怎么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那种东西和什么味增汁茄子会比布丁好吃。真是奇怪的品味。”
　　佐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想，以你的性格，敲诈他的钱去买布丁买甜食敲诈得也不少吧。”
　　“那是当然的吧？”
　　不要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啊……佐助大囧。难道实力强大的人个性都这么特别吗？
　　勘九郎捂住脸轻声念叨：“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她……”
　　手鞠和我爱罗同时看了他一眼，同时冷哼一声，然后一个双手抱在胸前一个双手插腰在那里看热闹。
　　“那……那个……”春野樱试探着开口道，“请问，您是卡卡西老师的女朋友吗？”——重点是，为什么她会和佐助君这么熟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夜神绫差点被呛到：“当……当然不是啊。我怎么会喜欢他这种非人类？”
　　“哎？非……非人类？”
　　“都说过他是银毛狐狸了。狐狸怎么能算是人类呢？”
　　夜神绫手中的曳影不捧场地悄声道：“喂，可是你家那只也是黄鼠狼，不是人类吧……再说你自己也是半妖不是人类啊……”
　　微笑的闪亮指数又上升了几十个百分点的夜神绫“温柔”地“轻轻”为曳影做了一点点按摩。
　　比起心思九曲十八弯的春野樱，佐助就要直接得多，直奔主题地问道：“喂，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语气好像很不耐。
　　因为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佐助并不太想看到夜神绫。
　　并不是说他讨厌她，相反，他总觉得夜神绫是他童年时候幸福生活的一个见证。每看到她的时候，就会想起那时候欢乐的日子，心里就会涌动起温暖的波涛。
　　但是，与此同时，在他的记忆里，夜神绫是和他哥哥连在一起的存在。
　　童年的回忆中，她总是微笑着站在他哥哥身旁，或和他拌嘴，或与他聊天。随着时光流逝，哥哥的威压逐渐变得凌厉，有时无意中偷看到的哥哥会让他也心生恐惧。但只有她能始终站在他身边，保持着柔美的微笑。
　　他们两个人各自分开，无论哪一个在人前都是一副冷傲疏离的姿态，一个孤高清冷，一个嚣张自负，可当他们站在一起时，却像是找到了另外一个半圆，不由自主地卸下了一层防备，抽离了些许孤傲，放低了莫多姿态。哪怕什么也不说，也能让人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默契。
　　所以在温暖的同时，还会想起那个血色的痛苦的夜晚。而于他而言，对“那个男人”的痛恨远远要超过对幸福的怀念。
　　那个夜晚是他心头永不痊愈的伤口，在每个夜里都流出刺目的温暖的血液，在他眼前凝成一片片血雾，让他看不清湛蓝的天空。而夜神绫无疑是一把刀，那刀光能够直直地刺入心底，无论何时何地，也能让那伤口流出温热的血。
　　所以尽管不讨厌她，他也不想经常见到她。
　　看到佐助的眼神，夜神绫心底也已明了了几分，便笑道：“中忍考试啊，你不知道吗？MA……你们那个无良老师会告诉你的，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佐助酱，流血虽然能让自己清醒，但是流太多了却会让你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而且会很累的哦——喏，比如今天的天气很好，不是吗？啊对了，还有你旁边的那个女孩子也挺可爱的啊。”
　　春野樱的脸倏地红了。佐助的眼睛里一片令人心惊的漆黑：“我一直都只是个复仇者，并为此不惜放弃我的生命。”
　　夜神绫叹了口气，——果然不一样呢。即使是相似的容貌，相同的发色与瞳色，他的眼里也始终没有那人眼中那种温暖的光——然而她却又很快地微笑了起来，就像大人对着天真的小孩子时会露出的无奈的笑。
　　“可是呐，佐助酱，这世上可是有很多东西，不是付出了生命就能得到的。付出生命这种事情，只是最基本的觉悟而已。好了，虽然有点伤心佐助酱你这么冷淡，但是就这样吧。”夜神绫挥了挥手，眨眨左眼，“拜拜咯，各位。”
　　佐助侧过脸不说话，但顿了一下后，还是开口问道：“喂，那边那个背葫芦的，你的名字？”
　　我爱罗回首盯了他一会儿，说：“我爱罗。我对你也很有兴趣，你呢？”
　　“宇智波佐助。”
　　一边夜神绫微笑着说出的“哎呀，青春的友情真令人感动啊”换来勘九郎的挂汗……你从哪里看出来他们之间有“友情”这玩意儿？
　　鸣人笑得春光灿烂：“拜拜！”
　　春野樱鞠躬道：“再见。”
　　夜神绫笑着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人了。手鞠和我爱罗自然尾随其后。勘九郎快走两步跟上了他们，见已经走得挺远了，就压低声音问道：“马基老师呢？”
　　“他啊，去和木叶那边商量一下具体计划了。”夜神绫耸耸肩。
　　勘九郎皱着眉说：“喂，真的没问题吗？那个人可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啊。而且，听说他还建立了一个忍村叫做……”
　　摆了摆手，夜神绫道：“怎么可能有问题？砂隐和木叶两大忍村加起来，难道还赢不了他么？那个人既然做出这种事情，就该有被风之国和火之国联手对付的觉悟啊。你们放心啦。”
　　我爱罗点点头，“嗯”了一声。听了夜神绫的话，勘九郎也一如既往地摆出了嚣张的姿态。
　　手鞠看看夜神绫，又看看我爱罗，微笑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夜神绫突然发出“啊拉”的声音。
　　勘九郎问道：“你又怎么了？”
　　夜神绫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嗯……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你傻掉了？”
　　然而在他听到手鞠的一声“马基老师”后，立刻也转身向身后那人行了个礼。
　　他身后的马基保持着从来没变过的被夜神绫称为冰山脸或死人脸的表情“嗯”了一声，又看着夜神绫点了点头。
　　不知道马基拿这么一块破布遮住半边脸是不是就想在点头和风吹过的时候营造出飘逸的效果呢？——想归想，夜神绫还是装模作样地敛起了笑容也对马基点了点头。
　　轻风拂过，吹起一地落叶。风声的呢喃中，传来远处轻不可闻的声息。纷扬的落叶间，夜神绫微微勾唇，仰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湛蓝天空，银色的眼瞳里夹杂了怀念的色彩，口中却轻声道：“SA，一切都准备好了。希望不要无趣得让我失望才好啊。”
　　P.S：①卸下了一层防备，抽离了些许孤傲，放低了莫多姿态——《流年如夏》（网同，迹部B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