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从新撰组到尸魂界》颜十欢

9、斗殴？白哉的意外出现

　　总司返回真央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分。由于在朽木家吃到了糕点，因此他并不觉得如何饥饿。对于喜爱甜食的总司来说，朽木家的糕点的确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如果这糕点不是朽木家的东西的话，他一定会给原野带回来一些。
　　害怕原野如果问起这糕点是哪里来的他回答不清楚，加上他并不想让人知道他结识了朽木家的少主，所以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就顺便吃掉了剩下的几个。
　　反正白哉已经同意无限期供应，总司以后的甜食有着落了。想到这里，总司不由得无声地笑了出来。
　　利落地翻墙而过，没有人发现天才冲田总司逃课了一天才回来。深知自己的室友长谷川原野一定会帮助自己请假，总司悠哉悠哉地向宿舍走去。回到宿舍，他才发现原野早就累趴在床上了。
　　“你回来了啊。”原野的嗓音有点嘶哑，“真好，没有上课。今天老师一定疯了，让我们绕着剑道场跑了二十圈，说是为了以后对打的时候能保持充足的体力。”
　　“看来你跑了不止二十圈呢。”总司在原野的对面坐下，看着自己的室友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模样，不由得淡淡地蹙眉，“还和人打架了？”
　　“哼，是那几个人先挑衅瞳子。”原野撇了撇嘴，一脸愤恨，但又由于扯痛了伤口不得不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今天的斩术课是和瞳子她们班一起上。你也知道咱们班的贵族学生比较多，瞳子根本不敢反抗。”
　　“所以你就冲上去了。”总司叹了口气，已经预料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人，于是就成了这副模样。”
　　“……”原野沉默了一下算是默认，但很快他就抬起眼看向总司，一双深黑色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总司挑眉等待着他开口，原野抿了抿双唇，才慢慢地说道：“我同意总司你上次说的话，只有强者才能制定规则。但是我不是强者，我却不能任人宰割，我想这种心情所产生的力量同样可以媲美强者。”
　　“没有力量做后盾的不甘心与反抗最终只能落得个悲剧结局的下场罢了。”总司微微阖起双眸，心底滑过一丝绞痛的感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有些事不一定只有一种解决办法的。”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原野看上去有些生气，“瞳子是我妹妹，你要我为了保全自己而袖手旁观吗？”
　　总司再次轻叹了口气：“你可以带着瞳子跑啊。”
　　原野的眼睛一下子瞪得特别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道：“逃跑？”
　　“打不过就只能跑啊。”总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等着挨打吗？如果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难道你要把两个人的性命赔上吗？”
　　原野觉得脑子有点乱，逃跑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被总司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他说得非常有道理。毕竟他的目的是保护妹妹，而不是取得胜利，那么逃跑不是很好的一个办法吗？
　　“明天还有和二班一起上的课……”原野若有所思，“也许可以实践一下。”
　　“随你的便了。”总司把菊一文字则宗挂在床头，忽然想起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本班的贵族学生总是欺负你妹妹？”
　　原野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满脸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瞳子长得很漂亮。”
　　哦哦，原来如此。总司想到。记得他还在新撰组的时候，漂亮但是地位低下的女子经常被有身份的男子当成情人金屋藏娇，可能到她被抛弃的一天也不会有明确的身份。那些女孩在那些男人眼中就是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也是地位高低的象征。
　　还好土方先生虽然情人多，但他没有始乱终弃过。而总司则一直被新撰组众人保护得密不透风，他们根本不让他到那种烟花场所去。至于平时出任务，有什么状况新撰组的人就自行去解决了，以避免身体不好的总司出手。
　　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呢。

　　次日一大早总司和原野照常吃早饭，吃过早饭之后才来到昨天通知集合的地方，也就是剑道场。这里的剑道场很空旷，另一边的场地上竖立着十几个用来练习鬼道的靶子，而一回生是禁止到那边去的。
　　感觉和自己学习剑道时的地方不太一样呢，太过于空旷了。
　　如果在这种地方打起来的话，想要堵住一个人似乎很难，但如果人多的话，想要堵住一个人也许很容易。
　　练习斩术的时候不允许佩戴斩魄刀，因此总司把菊一文字放在了宿舍。没有刀在身边不太习惯，可惜了他必须得用浅打……
　　“喂，长谷川原野。”
　　远远传来了嚣张的声音，喊的是原野的名字。原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和总司一起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是同班的同学？
　　“小岛濑之川，山下和树……”原野咬着牙从唇边挤出为首两个人的名字，压低了声音对总司说道，“就是他们，昨天……”
　　原来如此，贵族……上位者吗？
　　总司眉眼的弯度更深了，笑得异常灿烂。他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朽木家认识的那个嚣张的白哉，虽然同样嚣张，但是，本质果然还是不同的。
　　“没想到，长谷川君本人长得一副衰样，身边的美人倒是不少呢。”小岛濑之川挑眉看向一旁微笑的总司，“你就是那个天才冲田总司吗？很荣幸认识你。”
　　说着他向总司伸出手，总司微微停顿了一下。
　　很忌讳他吗？所以要先示好？
　　没有看站在身边的原野，总司相信他会明白。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总司伸出了手。
　　“请多指教，小岛君。”

　　当二班的学生也纷纷来到剑道场时，总司明显感觉到身边原野绷紧的神经。于是他打量着走进来的二班学生，寻找那个可能是原野妹妹的长谷川瞳子。
　　“我想，这次他们不会惹事吧。”总司缓缓地开口对着原野说道，“老师在这里呢。”
　　原野阴郁地看了一眼站在场地旁边的老师，低声回答道：“他们会在下课后找事。如果老师走了，没有人胆敢招惹贵族，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出头的原因。”
　　说着他示意总司向二班队伍里看：“那就是瞳子。”
　　总司微微眯起紫琉璃般的双眸，看清二班的队伍里站着一位纤细的少女。明眸皓齿，宛若上好的珍珠般耀眼，的确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确实……很容易惹麻烦。
　　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应该是土方先生比较擅长处理嘛，我冲田总司，总是被护在后面的那一个。
　　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心里明白对方是在为自己着想。
　　“咳咳……”
　　天有些凉了啊。

　　有点心不在焉地上完这一节课，总司明显忘记了之前原野说过什么。他收好浅打，准备去吃点东西。
　　“……原野？”
　　走了两步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气氛似乎在一瞬间阴沉下来，有点让人窒息的压抑感。原野拉着瞳子向总司的方向走来，却被小岛濑之川和山下和树带着一群人拦了下来。
　　“长谷川君……”小岛濑之川轻笑，“昨天事情还没有解决完呢吧？”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总司，见他脸上没有其它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于是像是松口气一样转过身继续面对长谷川兄妹。原野把瞳子护在身后，愤恨地盯着那些人。
　　小岛濑之川走近了一步，山下和树也跟着走近长谷川兄妹。于是跟着他们的那些人也一齐踏上一步，顿时形成了极具压迫感的形势。
　　这一边只有两个人，那一边却有十几个人。这种悬殊，如果硬碰硬的话，原野恐怕要呆在宿舍好几天都无法痊愈呢。
　　“走！”
　　原野当机立断，拽住了瞳子向剑道场门口方向跑去。眼前一花，小岛濑之川居然瞬步截在了他们面前，下一秒，手中的浅打高高挥起，向原野当头砍了下来！
　　糟了，原野之前的伤还没有好……
　　在理智做出判断之前，总司的身体已经自动自觉地行动了。瞬步的同时一个手刀以凌厉的角度挥出，啪的一声打掉了小岛濑之川手中的浅打！
　　啊呀……又冲动了……
　　总司有点懊恼地反手一个肘击，轻松撞开了紧跟上来的山下和树，踏步的身形正好挡在了原野和瞳子面前。虽然他不想要管这件事，但是“同伴会受伤”这样的认知居然能让他的身体先于理智而行动，如果土方先生在的话，一定会说“一个月不准吃甜食”这样的话了吧！
　　“总司……”原野喃喃地自语了一句，“你……”
　　平日里传言中成绩上限的总司都只是传言，没有一次是这样现场震撼人心的。感觉总司在出手的时候虽然带着和以往一样的平和，但那一霎那间却隐含着一丝丝的怒气。
　　“冲田总司！”
　　看着总司一手一个将十几个人打败，小岛濑之川恼怒地爬起身吼叫了起来。
　　“之前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出身流魂街八十区的人居然敢动手打贵族，你活得不耐烦了吧？”
　　真是有趣，他是第一个敢对新撰组一番队队长这样说话的人。想当年总司被人称为“鬼之子”的时候，就算是贵族都不敢直视于他。
　　“你是贵族啊。”总司微微笑着，唇角拉起一个弯月形的弧度，“真是没看出来呢。”
　　——生气的时候，经常气死人不偿命（土方岁三语）。
　　“我会让你好看！”小岛濑之川擦了擦嘴角，狠狠盯着总司，“我要让你知道，出身流魂街八十区的人和贵族的差距！”
　　“谁要看看流魂街八十区的人与贵族的差距？”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剑道场门口响起，声线冷硬又带着几分寒意，明显是被激怒了。
　　众人愕然的视线中，朽木白哉一身淡青色的浴衣，站在剑道场入口处。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怒气，直直地望向已经目瞪口呆的小岛濑之川，再次冷冷地开口。
　　“谁，要看看流魂街八十区的人与贵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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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白菜殿你有心灵感应么……
（偷笑）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