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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五岳盟主(中) ...

  •   令狐冲闻听此言,如同晴天霹雳当即站起,大叫一声:“师娘,师傅他——他——噗”随即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出,栽倒下去。
      “令狐——”林平之眼见要去,却被一旁的许田多阻止。林平之一顿身形中便见令狐冲一旁大树之下,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大胡子壮汉,一把扶住令狐冲,小心翼翼放在椅子边将药丸送其口中,桓山派一众尼姑眼见掌门晕倒,便端茶的端茶,呼唤的呼唤,好半会儿。林平之只觉得这一幕甚是眼熟,联系原著突然,睁睁眼转看护他身前的许田多,上上下下仔细一看,像是明白了什么。令狐冲片刻后缓过来,当即泪流满面,颤颤来到师娘面前,到即跪倒,三扣头。
      那宁中则脸上虽有动容,却语气冰冷道:“令狐冲,你已是一派掌门,我华山派受不起你这大礼,请起吧。”
      “不,弟子不孝,做出有辱师门之事,辜负受业恩师,弟子只能扣首于师娘,师娘,师父他老人家,怎会故去?”
      “师兄他闭关修练,不料……”宁中则咬牙隐忍中,眼角却泛红,竟是一道杀气隐隐扫向左冷禅,然后就是沉默不语。令狐冲哪有不懂,半晌从左冷禅脸上未寻出半点理亏,便冷冷问一句道:“师娘,二师弟劳德诺呢?”
      “休提那叛徒。”宁中则冰冷的说道,“要让我再见此人,定碎尸万段。”
      林平之被这一句,心中半怪半疑——莫非,岳大剑是被左冷禅派的劳德诺暗算了,不对呀,岳不群早就知道劳德诺是个嵩山派的眼线,怎么会在闭关中被他偷袭得呈呢?难道是他练辟邪走火入魔,然后被趁虚而入?好像有点说不通。
      这时钟镇起身,道:“五派即已到齐,那么自以比剑夺帅开始,我们都知,近些年来,不凡后起之秀,像衡山派林掌门,与桓山派的令狐掌门,少年英雄便已开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先锋,那么哪一派谁先请呢?”
      就在此时,左冷禅假假惺惺道:“唉,岳师兄为人不似老夫霸道,彬彬君子,剑术造诣非凡,若是他在,这盟主之位,他是不二人选。”
      切,又来。
      这时就听一人接道:“承左掌门铭记,师傅他老人家虽然仙逝,但生前常常说,这五岳盟主之职责任重大,若非精通五派剑法,自不能担当此职。所以师傅他老人家对每一派的剑法自是钻研一番,他不仅精通五派剑法,还言传身教华山派门下弟子。他老人家常常说,若咱们单以自家剑法赢得四派,只能算个人剑法独步,算不得真正的五岳剑法掌门人。”
      众人看去,见说话者是个相貌普普通通的青年,林平之却认得正是曾经给自己送囚饭的英白罗。
      这时只听泰山派的玉音子道:“哼,以你的意思是说,不但你师傅岳不群,连你这小奶娃子都懂得泰山派的剑法喽?”
      英白罗上前一步,持剑抱拳道:“晚辈不材,师傅他老人家说我只懂得泰山剑法的一点皮毛,不过,师傅他老人家说过,他弟子之中,有人对五派剑法精髓已融会贯通,最有天赋,实难得百年一遇的奇才。唉,只可惜他管教不严,叫此徒儿不学无数,误入其途,他虽将其逐出师门,但每每思此,仍是痛心疾手。”
      众人闻听纷纷目光扫向令狐冲,连令狐冲都愣住了,喃喃一句:“师傅……”
      那玉音子‘哼’一声道:“小子说的好听,那么究竟是你,还是令狐掌门前来与我切搓泰山派剑法。”
      令狐冲当仁不让,自是要维护昔日玩伴英白罗,挺身而出,拔剑道:“那么有请泰山派,讨教了。”
      ——思过崖的秘密他们知道了——
      林平之注视英白罗的一言一行,心中已是了然,比起几年前,变得不是一点点。问题是他们究竟知道了多少,又打算利用多少,打量面前令狐冲。林平之忽感很不安,最大成份,‘他们’又会是谁?若是宁中则……林平之一阵头痛,不知是封禅台的风大,还是难以相信酷似老妈的宁女侠会成个阴谋派。
      比试毫无悬念,令狐冲精通洞中五派剑法,自是以泰山派五大夫剑赢了玉音子,场中一阵沉默只见左冷禅见令狐冲的剑法似是脸色不善,啪啪啪拍几下手道:“令狐世侄的剑法,果然精妙,可见岳掌门真是教导有方。只是不知令狐世侄与其他几派剑法是否也如此之高。”
      此时就听呵呵呵一声笑,又是英白罗道:“这有何难,我学得了几招恒山派的剑法,要请大师兄一一指教。”
      令狐冲一听‘大师兄’,情不自禁道:“不敢,师弟——请。”
      那英白罗却不急拔剑,双目正视令狐冲,慢慢道:“见到大师兄,就想起当年师傅门下,我与陆师兄、大师兄三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在华山之上整日里戏耍玩闹,好不快乐,想不到多年之后,咱们三个却是各奔东西,陆师兄,他……,而大师兄自从……”说完英白罗冷冷扫一眼林平之,才淡淡道,“大师兄现已是别派的掌门人,师傅一故去,华山之上,已物是人非,只留下我一个。”
      这凡话一说,正点中了令狐冲的心门,英白罗又提到死于非命的陆大友,令狐冲竟动容中,眼圈泛红,宝剑微颤,喃喃:“英师弟,你、你还记得陆猴儿,唉……”
      英白罗最后坠目中默默无语划出一丝苦涩,然后举剑缓缓抽出,口中道:“令狐掌门,讨教了——”
      说完一个亮招,桓山派数名女弟子‘咦啊’一片,二人同时出招,剑招化圆,绵密见长,英白罗每一招都隐含阴柔之力,对敌之时,往往十招之中有九招是守势 ,只一招才乘虚突袭。他与令狐冲,二人用桓山剑法拆得天衣无缝,施展出来的招招成圆,余意不尽,显然忆深得恒山派剑法的精髓,显然已是熟练石洞中的恒山派剑招。
      许田多却独看林平之一指抚唇,闭眼中左手暗暗抚过腕中风无痕,他亦明白,平之是忆起当年华山派的身陷囹圄,暗用一手轻轻按上他的手背。
      那头众桓山女弟子,见这瘦弱青年使得‘棉里藏针’的恒山精密剑法,不禁有了敬佩之意。几招之后,英白罗自比不得令狐冲的经验,剑刃相碰之叮当一阵酸麻,令狐冲连忙撤招,早有相让之意跳出圈外,抱剑赞道:“师弟,你剑法大进了。”
      而那英白罗捂住发麻的手腕,惨淡收剑,抱拳道:“谢掌门承让。”
      “不敢。”
      “那么只剩下衡山与嵩山二派了。”不知有人提醒道。英白罗闻听,朝林平之投来一眼竟是挑衅,林平之紧握风无痕正要起身,却被许田多按住,轻声道:
      “不急,平之,看他们先对付左冷禅。别怕,有我呢。”
      这熟悉声,听得林平之心头一颤,这世间除了令狐冲,还有谁会这般叫他,逐扫向对方暗暗咬牙:“臭小子,五岳合并抗魔教,你也敢来。”
      “嘻嘻嘻,知彼知已,百战不待,而且不仅是我,诺,她也来了。”
      说完向面对那胡子大汉投去一眼,那大汉竟挑衅的冲这里眼皮一甩,弄得林平之头皮一麻,心里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还真是原著情节,圣姑少主这对宝贝凑一块,真是无法无天,让他心惊肉跳。
      场中只见令狐冲收剑入削,先走至一身白衣的宁中则面前,又是躬身一拜,认真缓缓言道:“师娘,虽令狐冲已被逐出师门,但二十年养育之恩,令狐冲念念不忘,绝不做忘恩负义之人,今日莫说师娘亲临,便是字言片语,令狐冲也定当报师傅昔日养育之恩。师娘,你放心吧,恩师的遗愿,不逊令狐纵是粉身碎骨,也要替他老人家实现。”
      在令狐冲的心中,宁中则无疑母亲,一想到岳夫人,先失爱女,又守寡,一个人孤苦,不禁潸然泪下,直起身后一擦眼泪,转回身面对左冷禅,伸手一点喝:“左冷禅,你我早有此战。何需婆婆妈妈,你不是想吞并五岳,当个挥什子盟主么?今天乡野小子令狐冲就告诉你,有我在此,你再过一百年,也没那本事!”
      ※※※※※
      令狐冲一语惊人,公然向嵩山派叫板。那左冷禅纵是一派掌门,面上也挂不住,半青半白之下,他身边钟镇、陆柏、丁勉三人早已起身斥道:“好你个令狐冲,要撒泼么。”
      换来令狐冲一声‘呸’啐声:“我令狐冲撒泼又怎的,明人不做暗事,堂堂正正单挑这姓左的,怎么你是要单打还是一块上,哼哼,一群手下败将,统统白给。我令狐冲,可不像有些人,打不过,背地里阴谋诡计,暗害桓山派三位师太,又逼死华山君子剑。左冷禅,你不是想吞并五岳么,怎么,敢做,就不敢认了,没胆与我一战么?”
      桓山派闻听,纷纷喝道:“掌门,说的好!”
      又有人附道:“左冷禅,怎么你不吭声。”
      却听有人在林平之耳旁暗语道:“嘿嘿嘿,虽然不服气,不过这令狐冲比我还敢胡来,这蛋捣得很有水平嘛,啧啧啧。”随之换来林平之一个眼刀。
      钟镇、陆柏、丁勉三人暗咬牙齿要上前,却听身后左冷禅高喝一声:“退下!”
      “是。”
      只见左冷禅一脸阴沉,却仍是端着一派掌门的身份,缓缓步入,哼哼冷笑二声道:“话即使已经挑明。咱们也不必再多说废话,拿我的剑来。”身边丁勉奉上左冷禅的宝剑。左冷禅右手三手轻轻按在剑柄之上。
      唰一道寒光,左冷禅一剑自上而下地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万朝归宗的气势。旁视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此招‘独劈华山’呼呼打出寒光,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随之又一奇招‘开门见山’。
      令狐冲毫不相让,独孤九剑胜在无招胜有招,一招破剑式,逆刺而出,后发先制已刺向左冷禅软肋。左冷禅当即回救,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正是一招嵩山派正宗剑法‘天外玉龙’。
      众人皆见左冷禅一柄长剑自半空中横过,剑身似曲似直,长剑便如一件活物一般,登时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令狐冲却仍是我行我速,不已气势,不已内力,只奇奇一招刺出,四量拨千斤般,便逼退了左冷禅一剑。
      封禅台上,令左二人打斗在一起,林平之在下瞧得,只觉得背心冷汗渗出,他虽知早晚有此一战,但眼看令狐冲与左冷禅一战,心中竟有片刻庆幸,庆幸并非自己与之对战。自己小看了左冷禅,不亏是一代武术宗师。一柄宝剑在他手中尤如神龙,招招发难,嵩山派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排山滔海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一时间封禅台上剑气纵横,嵩山剑法战了八成攻势。
      不知不觉,林平之竟暗暗撰紧了右手,只撰得手心深深的指印。不经意与一道视线相碰。他往人群中寻去,见一角上独独站一长身玉立的青年,相貌清俊,白衣滚动,脸色青白,眉角杀气,嘴角微扬起,冲自己露出一个古怪的冷笑,目不转睛的阴冷敌视,叫他心头一层层泛灰。
      “平之,那小子是谁?”
      披着‘许田多’皮的某小子瞧出来,右手已摸出三枚银针,然后被林平之按住。
      “别乱来,他是我刘师傅的么子——刘芹。”
      东方非凌切了一声,而林平之则是略略皱眉,刘芹的冷笑印在他心中,似是施使复仇的畅快。不待林平之细想,台上传来——
      砰——
      台上二人已对出一掌,林平之抬眼观看,眼见排山滔海的剑气横扫,令狐冲却是一柄宝剑在手,灵动尤如春日燕飞,穿梭停驻柳枝芽青之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那左冷禅不敢小觑,他早已从手下得知令狐冲剑法天下第一,连武当掌门也不敌。他便早想好对策,以掌法相敌。便使出毕生之修为寒冰真气打向令狐冲,令狐冲自是已一掌相抵。
      两声让台下林平之看得心颤,却见一掌过后,令狐冲自是与左冷禅的寒冰真声一掌又一掌相抵。
      砰——
      砰砰——
      砰砰砰——
      ……平之,我反噬又发作了……
      每一次掌力相交,砰砰的声音似是打在了林平之心头,叫他阵阵心悸,试想左冷禅的寒冰真气让任我行也忌弹,变成四个雪人,而令狐冲……
      林平之难以想象,若是此时此刻的令狐冲竟主动运用了吸星大法,吸左冷禅的寒冰真气那会是如何情形。林平之大骇之下,竟再不顾什么站起身来,却见令狐冲随一剑精妙破剑式横扫左冷禅,将他砍下封禅台,令狐冲一剑追刺,就听左冷禅惨叫一声已被令狐冲一剑刺穿右肩膀。
      “啊啊——”
      刘芹眼中一丝快意逃不过曾经报过仇的林平之。他突然大叫一声:“令狐冲,不可以——”然而令狐冲一腿已扫向左冷禅脸颊,将他重重打倒在地,嵩山派三人见状大骇,纷纷上前亮兵刃相救。
      “啊,师傅——”
      左冷禅吐出一口鲜血,咬牙中不甘心的注视上方封禅台的令狐冲,在陆柏、钟镇等人的站扶下,勉强起身道:“令狐贤侄果然剑法独步,冷某……甘败下风……”
      令狐冲定定打量狼狈不堪的左冷禅,此人恶贯满盈,先是恒山三定,然后是……自己师傅也被害在他手中。都怪自己平时婆婆妈妈害了那么多人,令狐冲站台上,胸膛起伏,只想在万众面前手刃贼人。愤怒中俯视下方芸芸人群,正对上一双清澈关切的眼神,正是一身绽蓝轻衣的林平之。
      令狐冲、林平之。
      二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令狐冲只觉得一股清风俯面,手中碧水剑在风中微鸣轻颤,他稳住心神,再睁眼那滔天杀气已无影无踪,敛气撤剑,站在高高台上冲下方抱拳道:
      “我令狐乃一乡野小子,临危受命当任恒山派掌门。比起华山君子剑,在下即无德无能执掌这五岳剑派的盟主,令狐冲在此主动请缨,哪位德行高洁之人,能礼贤下士,任盟主一位之后,绝不残杀同派,行兵戈之祸,便上这台来,令狐冲无意盟主之位,甘愿退让。”
      众人一片沉默,你看我、我看你,心道这令狐冲看不出,原来真是个深藏不露,欲擒故纵之人。只有林平之知道令狐冲说的是肺俯之言,他无意盟主之位,只求一贤能之人能执掌此位。不过,适想五岳剑派中,还有何人剑术高有于左冷禅,连左冷禅都败于令狐冲,天下之中,论剑法,还有谁能于之匹敌。
      已有不少目光纷纷投向了衡山派林平之的身上。
      武当冲虚道长曾亲口说出,论天下剑法,南北双衡,北令狐,南平之,据说,这林平之承衡山派失传已久的无影无踪五绝剑,手中一柄宝剑,来无影,去无踪,今日正开开眼界。
      正在众人腹仪揣测时,只听一阵阵鼓掌声响起
      ‘啪啪啪——’
      众人望去,见华山派中一青年走出,白脸青唇,脸上似喜非怒,似怒非喜,着实诡异。但见那瘦弱青年走出来道:“令狐掌门,别以为打败了左冷禅就狂妄自大,能否担任盟主之位,是一众五岳派内决定的,可非令狐掌门一人能定。令狐掌门刚才只不过战得泰山、桓山、嵩山三派,莫非令狐掌门便以为,咱们华山人无人敢与令狐冲一战了么。”
      众人都是一愣,仔细回想,是这么一个理,方才华山派英白罗只是用恒山派剑法与令狐冲过招,这败了,也是说明恒山掌门令狐冲剑法高超,未必说华山派不行。这时,宁中则一身素衣,衣裙飘飘,持剑起身,至台下朗朗道:
      “说的好!今日嵩山封禅台一战,华山派虽只剩我一个女流之辈率领一干年轻弟子来此,但华山剑法五岳一绝,绝不能让人小觑。令狐掌门,我来与你一战。”
      令狐冲闻听大惊,连忙飞身下台,持剑单跪宁中则面前道:“师……岳夫人,弟子不敢。弟子一身武艺皆授自华山派,岳夫人与师……岳先生他老人家并称岳宁双侠,令狐冲大败左冷禅,但论德行实难与二位相比,愿将盟主之位让贤岳夫人担任。”
      众人闻听大吃一惊,虽宁中则一代女侠,可盟主之位叫……叫一个女子担认,这、这似乎闻所未闻。连林平之都暗暗吃惊,若真宁中则出战,因灵珊之死,莫说令狐冲,就算是他林平之,也不敢与宁中则比剑,只会心甘情愿服输。不过,宁中则不比岳大剑,一代女侠,气节堂堂正正,在掌门一辈的人物中,她为盟主也不失一个尚佳人选。
      正考虑时也随令狐冲一起出声表示时,就听宁中则身子一侧,冰冷道:“不敢受令狐掌门贤让,倒让旁人小瞧了咱们华山派剑术。”
      这时那白衣少年走到宁中则身旁,躬身施礼道:“师娘,令狐掌门尊敬师父师娘,若师娘亲自与他比剑,即使师娘比剑赢了,天下人也道是他故意相让,岂失公允。徒儿愿自荐,以师娘的玉女剑法,与令狐掌门比试高低。”
      “好,刘芹,你去与令狐掌门比试。绝不能让天下以为,咱们堂堂一个华山派,最后要竟靠一个弃徒令狐冲来撑腰。”
      “是。令狐掌门——请!”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金抗蒙古的一个历史记录片入迷了,有时候真的很惊讶,历史竟然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相同的剧情。金灭了辽,蒙古灭了金。而北宋帮着金灭辽,南宋帮着蒙古灭金,看来身为汉人的我们不要有那么多民族自豪感,因为这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情节,实在是让人觉得当时的宋皇是脑抽风了,或者被门挟过的。似曾相识的情节,一遍又一遍发生,却因时间的间隔,没有人重中吸取教训。
    原来金大侠对于金国对抗蒙古的历史,也是不怎么知道哦。
    哎呀呀,难道俺真要写个‘我是尹志平么’,啊啊啊。。。。不行,要抵住勾引。。。。
    恰巧,最近读一本耽美正剧,讲叙的是在金灭北宋这样一个历史大背景下,一位北宋宫廷琴师与一位金国将领的故事,真实而又让人悸动不已,原来在浩如烟海的历史中,命运真如蝼蚁呀。
    名字蛮长的,不好记,叫《鹰逝琴寥黑水寂》,这位作者很喜欢这种朝代动荡交替中历史,让我最感动的是另一本《南渡》,真是不得不佩服,作者扎实的文史功力
    好吧,其实想脱出原著,写出不同情节是需要一点点灵感的。
    啊啊啊,乃们是不是在勾引我,偶骨子里的虐因子又在蠢蠢欲动,叫嚣奔腾了哇,某个被人长久遗忘滴娃儿要开始复仇了。
    个人觉得,在五盟并派中,金大虽然为是为了突出小强并非真正是小强,弱化了令狐冲的表现,即使现在就让令狐冲发挥一下主角的光芒吧。。。。
    令狐冲:呜呜——偶要被虐了。。。。
    小林子:不怕,有偶呢。。。
    鸟:摸摸,米油办法,虐你总比虐小林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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