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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流言 ...

  •   稳定了一下心神,梁宏坐了下来,他看看四周,似乎没有什么人了。
      “秦公子,上次跟你提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点头,秦奕钊坐起身子:“怎么,梁老板已经有了办法?”他是很好奇,这个姓梁的究竟有什么办法对付宇文东方。
      梁宏似乎一下子想到了兴奋处,他高兴的凑过去身子:“是啊,秦公子,我可以保证,这个办法一定能让宇文东方身败名裂。”
      秦奕钊皱眉,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敢情这个梁老爷打算出阴招?他冷哼一声,虽然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作生意这种事情他向来是在生意场上较量,私下里搞这种小动作未免有些过于卑鄙。
      看秦奕钊没有言语,梁宏以为默许了自己的举动,立刻接着说下去:“你知道的,众口烁金,积毁销骨,我就是要让她被唾沫星子淹死,哈哈。”
      秦奕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梁宏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小心的问:“秦公子,有什么不对吗?”
      他不迟钝,立刻就发现秦奕钊似乎一点也不兴奋,相反,他很冷静的看着自己,就象看一个局外人,
      秦奕钊起身:“奉劝你不要有什么动作。”他喜欢看的是生意场上的较量,不是江湖上下三烂的东西。
      梁宏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就有些恼怒:“秦公子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要和我梁某人拆伙吗?”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在关键时候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秦奕钊冷冷一笑:“没有合作,何来拆伙?”可怜啊可怜,这个笨蛋不会以为自己真的会和合作吗?
      梁宏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也站了起来:“秦公子,你莫非以为没有了你我就办不成这事情?”
      呵呵一笑,秦奕钊真的庆幸当初没有和这人合作:“是有了我,你才办不成这事情的。”此人阴险是阴险,可惜脑子里有用的东西太少。
      “你什么意思?”梁宏可不愿意接受这等的威胁。
      秦奕钊脸色一变,冷冷的盯着梁宏:“我的意思就是,不管你准备做什么,都必须给我停下来。”
      他有预感,这次梁宏要做的事情对于宇文东方来说,绝对是构成威胁的。
      梁宏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对你的这种威胁会害怕吗?”
      他说完,就准备走,忽然浑身一冷,一个声音传到耳边:“若还是要命的话就最好不要违抗我。”
      他回头一看,秦奕钊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不要怕!他给自己壮壮胆子,拉开门走了出去。

      “阿朗,盯着他!” 秦奕钊命令紧跟着进来的阿朗。他倒要看看这个梁宏有多大能耐,能翻了天去。
      “王爷,您担心他惹事?”阿郎觉得自家王爷是不是过于忧虑了,这个梁宏怎么看都没有做大事的魄力。
      秦奕钊摇摇头:“我不是担心,我是确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很清楚这点,所以才更为担心。
      小杰一直没有说话,过了好久:“王爷,我们明白了。”
      秦奕钊心中轻笑,这两个人比较起来,无疑是小杰更为细心,但是,一个过度能揣测主人心事的下人也不见得就能更得到信任,小杰好就好在很能把握分寸,而且绝不多嘴。

      难得的好天气,东方正准备出门去几个铺子里看看。
      刚一出门,却看到菊花跑进长廊尽头,虽然是一晃而过,但看的清楚,那丫头似乎是哭过了,眼睛红红的。
      桃花她们也更着跑了进来,一个个脸色都不好。
      “大清早的,出了什么事情?”东方奇怪的问,若是没有记错,这几个丫鬟昨天才告假,今天要一起去庙里上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闹成这样?
      最后面的荷花眼睛也是红红的,手里还抓着什么东西:“小姐,没什么事,是我们自己闹着玩呢。”
      果然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东方轻笑,就她们几个人,想要糊弄自己,恐怕还得好几年呢。
      她走进荷花,从已经呆掉的荷花手里拿过那张已经抓了好久的纸,明显听到了桃花几个人的抽气声。
      笑着打开纸张,一眼看下去,东方的笑容凝固了。
      “小姐!”反应过来的桃花把纸张抢了过去,完全没有了平日的规矩。
      “还有多少?”东方平静的问,但是只要自己看,就会发现她的手在颤抖。
      她扫过一旁的三个丫鬟:“我问你们,这种东西还有多少?”
      梅花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来:“城里面到处都贴的是这个,菊花姐姐看了后就——”本来大家都是高高兴兴的,可是却发现周围的人对着她们四个指指点点,后来才发现了这些东西贴在墙上。
      东方抬头看看天,明明有太阳,可是为什么她觉得那么冷呢?
      “带我去看!”
      桃花拦在东方前面:“小姐!”阻拦的意思很明显。
      东方冷笑:“我就是要去看看,那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去。”

      东方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街上的人看着自己的目光都过了点鄙视和探究,有些甚至是恶毒的幸灾乐祸。
      桃花到底还是带着自己来了,她们停在了一个人群的外面,那些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对面墙上的东西在看。
      东方抬头,果然,是和刚刚那个纸张上一模一样的东西,上面赫然写着:
      宇文东方大小姐和自己的丫鬟有染,有人证实她夜夜都和一个叫菊花的丫鬟同寝云云,后面还有一些更不堪入耳的话。
      “看,那不就是宇文东方吗?”
      “是啊,好恶心。”
      “就是,竟然喜欢女人——”
      “两个女人——”
      “和其他丫鬟肯定也有关系。”
      “难怪那么喜欢穿男人的衣服——”
      “不正常——”
      街上的人发现的东方,那些耳语也越来越大声,东方的脸色虽然海还是很平静,但是,那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泄露了她的情绪。
      桃花眼睛一下子又红了,其实她们几个受点委屈也没有什么,主要是心疼小姐,她是那么宽容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找她的麻烦?这次的事情不知道是哪个不是人的干的。
      “小姐,我们回去吧。”
      东方点点头,沉默,没有说话。

      回到家里,刚一进到卧室,菊花就迎了上来:“桃花姐,你怎么能带小姐去看这个呢?”
      东方阻止了她的话。仔细打量一下菊花,发现她的眼睛已经肿了起来,想也知道必定是哭了好久。
      “对不起,菊花,这次的事情是我拖累你了。”东方真诚的说,这几个丫鬟,她一直是当作姐妹来看待,她们服侍自己也是用心,基本没有出过差错,没有想到,主仆一场,到头来竟然被人如此的毁坏了名声,自己可以不在乎,可是这几个女孩子可是要嫁人的啊。
      菊花和其他几个人都落下了眼泪。
      “小姐,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那个小人,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招数。”荷花哭了出来。
      东方心中一紧:刚刚一直没有时间去想,现在静下心来,想也知道这种阴狠的办法城中只有一个人做的出来。
      “知道是谁做的?”东方了解荷花,她既然这么说,就意味着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菊花把眼泪擦干净:“是梁宏,昨天夜里有人看到是梁府的人在贴东西,当时天已经黑了,所以不知道贴的是这个。”
      真的是梁宏?东方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环顾丫鬟:“你们先下去,今天折腾的也够累了,去休息吧。”
      她慢慢的坐下:“我想要一个人静静。”

      秦奕钊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了,不是阿郎他们行动慢,只是因为秦奕钊一早就去了阴阳门处理一些事情,回来之后,才发现早已经出了大事。
      愤怒!这是秦奕钊的第一个反应,这么多年,梁宏是第一个敢如此把自己的话不放在眼里的人,更何况,他还用了这样的方法。
      “无耻!”秦奕钊把揭下来的纸张扔在地上,恨恨的说:“简直就是混蛋!”
      小杰和阿朗都不敢说话,他们跟了秦奕钊将近十年,这是第一次见到秦奕钊震怒,以前秦奕钊不是没有生过气,但永远都是淡淡的,从来不象今天这样流于外表。
      “备马!”秦奕钊吩咐,他把外衣重新穿好,顺顺发丝,然后就准备出门。
      “王爷,去哪里?”阿郎急问,看王爷的气势,该不会想去把那个胆大妄为的梁宏给砍了吧?
      冷哼一下,秦奕钊说:“去宇文府。”
      他怕的是某个倔强的人有苦放在心里,折腾她自己啊。

      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告诉东方,天已经黑了,可是,她不想动,更不想去点灯。
      梁宏这么做她不吃惊,她难受,伤心,但是不会心寒,让她在意的是:秦奕钊,他究竟在这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这个用怀抱温暖自己的男人,真的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情吗?
      但是,他和梁宏不是在合作吗?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东方的心就在绞痛,仿佛被马车一点点轧过。
      街头那些人的言语是人都不会没有感觉,她忍,她选择不去看,不去听,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是那样的,那不是她,不要去在意。
      她不能让大家担心,她要是垮了,这么多人也得跟着垮。
      她逼着自己不要去想,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难受?
      摸摸脸,她知道那是泪水,她急忙擦掉,然后一怔,泪水又流了下来:即使在黑暗中,即使一个人,多年的习惯还是让自己怕被人看到留泪。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有一个地方,让自己能真正痛快的哭一场?

      秦奕钊来的宇文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要见小姐?”荷花看着眼前的男人,知道他似乎是小姐生意上的对头,难道,是来看笑话的?
      看着门房喊来的这个丫鬟,秦奕钊明白她在东方身边的地位一定不低。
      “怎么?莫非宇文小姐不方便见客?或者说,没有心情见人?” 秦奕钊脸色一沉,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一个丫鬟浪费时间。
      荷花一下子变了颜色。
      这个男人,真的是来挑衅的?
      冷哼一声,秦奕钊说:“带我去见她!”
      他明明就是在用平常的语气说话,可是,就是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那种强势给人的压迫感很强烈。
      荷花心里一震,竟然产生了一种面对着小姐的感觉。
      一旁没有说话的菊花看了半天,突然出声:“跟我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也许,小姐也一直在等这个人呢。
      荷花愣了一下,刚想阻止,菊花已经带着人向里面走去。

      看着前面黑漆漆的房间,秦奕钊的神色未变:“她什么时候进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把自己关在里面很久了。
      菊花黯然:“从早上就开始了。”
      “她——没有进食,是吗?”这句话,秦奕钊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
      菊花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话语,竟然透出了一种悲伤?
      “你下去吧,我想单独和她谈谈。” 秦奕钊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随后赶来的荷花一惊,正想进去,菊花拦住了她:“让他去吧。”
      荷花不放心的看看屋子,没有什么大的动静,这才停了下来。
      其实,菊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就放一个陌生男人进去了?可是,刚刚他的话是那么自然,就象命令着他自己的下人一样,让人不自觉的就服从了他。
      很可怕,这个人,恐怕也只有小姐应付的了。

      一进屋子,秦奕钊就看到了枯坐在椅子上的宇文东方。
      “不是我,你信吗?”他慢慢的走近,看着她。
      东方知道是秦奕钊来了,她转过身子:“你说,我就信。”
      这个男人是那么骄傲,是他做的,就一定不会否认,所以,他说不是他,她信。
      心,似乎有点活了过来,这种时候,知道这个人在身边,情况就还不是最糟。
      东方转身的时候,秦奕钊清楚的看到了她脸上了泪痕。心中一紧,他拉起东方,轻轻的帮她把泪水擦掉:“你哭了!”
      就是这轻轻的一句,让东方的泪水反倒更多了。
      秦奕钊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东方,她抱着自己,哭的是那么伤心,似乎要把一辈子的眼泪流完似的。
      他的心,难受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东方的泪水,明明是流在他的衣服上,可是,心却为什么那么痛?他努力的平复一下呼吸,把东方的头抬起来。
      “不要哭了,我来了。”他轻声说,就象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吻上了东方的——泪。
      认真的,虔诚的,如同那是珍珠一样,秦奕钊把泪水吻掉:“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轻轻叹口气,东方重新躲进了他的怀抱,她认了,这个男人,她真的是躲不开,也不想躲。

      “梁宏你先不要动,我来办。” 秦奕钊让东方坐下,帮她把屋子里的蜡烛点着,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已经冷静下来的东方微微皱眉,她见过秦奕钊狠绝的时候:“他只是个商人,罪不及诛。”
      有的时候,秦奕钊真的很怀疑对人如此宽容的东方是如何经营这些生意的。
      “他害了你。” 秦奕钊可没有那么还说话,他已经警告过梁宏了,可是此人执意要做,那么,就不能怪他秦奕钊不客气了。
      叹口气,东方起身把烛花剪掉:“至少——饶他一命。”
      秦奕钊失笑:“你以为我是侩子手吗?”他自有办法让姓梁的悔不当初。
      一眼看过去,注意到在烛光下东方有些苍白的脸色,秦奕钊猛然想起东方还没有吃饭,他急忙起身,打开了房门。
      “麻烦去把饭拿过来!”

      一直在外面守侯的几个丫鬟眼看着灯亮了,终于松了口气,期间机灵的梅花早已经让厨房去预备饭菜了,这时候,又见秦奕钊亲自出来吩咐,众人隐约猜到东方已经恢复了过来。
      “小姐没事了吧?”荷花还是有些不放心。
      秦奕钊看了她一眼:“放心,她撑的住。”他相信自己认识的那个宇文东方,那个随时都准备反将自己一军的宇文东方绝没有那么脆弱。
      世上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给予东方这样的信任了,房间里的东方心里一热:她不是弱女子,打击虽大,但是伤心难过之后,需要的是大家的支持和信心,她不需要同情,更不喜欢悲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幸,比起那些乞丐和穷人来说,东方觉得自己已经是幸运的了。
      “谢谢你。”这句花,东方是诚心诚意对秦奕钊说的。
      刚回来的秦奕钊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他笑笑:“还是先吃饭再说吧。”

      菊花把饭菜小心的在桌子上摆好,偷偷瞄了东方一眼。
      “我没事,折腾了一天,你们也去休息吧。”东方明白这几个丫头一定是提心掉胆的担心了一天了。
      “小姐——你不要多想,我们已经让人去把那些东西都撕下来了。”菊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苦笑着摇摇头,东方说:“三人成虎,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恐怕已经传遍了。”
      菊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下去了。
      秦奕钊没有说话,他先帮东方盛上饭,然后夹了一些小菜在她面前的盘子:“吃饭吧。”
      看着东方已经平静了下来,秦奕钊的心思才转到了梁宏身上。
      这次的事情,正如东方所说,恐怕已经传开了,众口烁金,积毁销辜,唯今的上上策,就是把梁宏给揪出来。
      “东方,你明天一早就去报官!” 秦奕钊下定了决心。
      停下筷子,东方微微皱眉:“这样好吗?”这样一来,事情不是闹的更大了?
      秦奕钊已经想好了后路:“明天我会约见刺史周平,你只管去告梁宏,这个案子我要他速判,然后把梁宏收押,官府再出告示说梁宏诋毁你,这样一来谣言估计可以压下去一些。”
      东方沉默了。
      若是只她一人,她也就随那些人去了,可是,这次的事情偏偏牵扯进了几个丫鬟,若是不想办法,这几个丫头的名声免不了被拖累。
      “好吧。”东方顶头,算是同意了秦奕钊的办法。
      事情已然定了,秦奕钊也放松了下来,他微微向后,靠在椅子上,悠闲的打量着房间。
      “你的那个未婚夫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不会不知道吧?” 秦奕钊差点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吃完饭的东方把早已准备好的茶水倒下一杯,喝了一口:“我的事情他很少过问。”
      秦奕钊冷冷的哼了一声,在他看来,这宇文府的人都是混蛋,自己家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来安慰,任由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枯坐。
      东方何等聪慧,她立刻明白秦奕钊在想什么:“你也不用为我抱不平,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她叹口气:“他们不是故意的,只是——”顿了一下“习惯了依赖我。”
      秦奕钊自己从桌子上拿过茶杯,倒上茶水。
      “你不应该过度的纵容他们。”对于她的家人,秦奕钊实在是很难认同。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也只能为他们做到这一步了,日后是好是坏,就看他们自己的了。”东方喝口茶,平静的说。

      第二天早上,东方一早就去官府报了官,回到家的时候,在客厅碰上了李乐。
      “听说你去报官?”李乐脸色很不好。
      东方停了下来:“不错。”她倒要看看,这个李乐有何高见。
      “你疯了,还嫌不够丢人,事情闹的不够大吗?”李乐声音很大,把其他人都引了过来,下人们小心的退了出去。
      “爹爹也这么认为吗?”东方笑问站在门口的宇文老爷。
      “乐儿,东方从小就有主意,你就让她去做吧。”宇文老爷不喜欢做生意,但是并不傻,大女儿的精明他自然是明白的。
      李乐的脸都涨红了:“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李某人的未婚妻败坏闺名,你让我们家的名声怎么办?”
      一旁的菊花讥讽的说:“放心,你的名声本来就好不到那里去,轮不到我们家小姐来败坏。”
      李乐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
      东方清清嗓子:“我现在只说一次,这次的事情,我是报了官,若是不把那小人揪出来,我们家女孩的名声都不会好听,我东方一人可以不在乎,但是既然牵扯到其他人,那我绝不罢手。”
      二夫人很是会看人脸色,现下明白东方占了上风,立刻就说:“是啊,这些人要不收拾了,以后谁好把我们家放在眼里。”
      东方冷眼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好了,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情,我要去书房了。”

      “小姐。”菊花帮东方除下外衣:“你这么跟李公子闹,没有什么问题吧?”
      东方揉揉额头:“能有什么问题?”李乐现下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他自有他的去处。
      倒是秦奕钊,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东方不会天真的以为在那一夜后他们还能是平常关系,可是,对于此人的来历,东方却还是知之不多。
      她明白,秦奕钊一定是官府中人,但是,到底是来自哪里?她没有问,秦奕钊也没有说。
      烦恼的事情太多了,孩子气的东方把桌面上的纸狠狠的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刚进来放帐册的荷花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东方笑笑:“没事。”她抓过一本帐册翻看:“只是突然觉得在乎一个人的感觉也很烦。”

      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即使现在从客栈里走出来,他也是云里雾里的。
      定北王平日里并不太和地方官员打交道,他们这些人虽说年年厚着脸皮送上重礼,心里却压根没有指望这位位高权重的少年王爷能见他们一面。
      没有想到,今日不但在杭州见到了王爷,还被他亲自关照去办差使。
      虽然说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整倒梁宏,可是,只要是王爷吩咐下来的,照着去办是肯定没错的。
      周平有生之年也不求升官,只求日后王爷能时时在朝廷中帮衬着说说话就好,这么一想,更觉得要把这事情给办的周全了。

      阿朗看看悠闲的在院子里看书的王爷,小声嘀咕着:“王爷怎么回事情,为什么要帮那个宇文小姐?”
      小杰翻个白眼,这个傻子,枉费跟了王爷这么多年,竟然还看不透这事。
      宇文家小姐活脱脱就和王府里的那些小姐们一样出色,而王爷,向来就喜欢强者。王爷嘴里不说,心里怎么想的他小杰却还是猜到三四分的。
      看看远处的王爷,小杰轻笑:恐怕王爷现在也明白,这天下间的最适合宇文小姐的地方,不是杭州城,是那京城的王府。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7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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