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剑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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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次的月老庙庙会是杭州城的一大盛事，由于传说月老庙的月老很是灵验，所以在这一天，城内的未婚女子都会在家人的陪同下来求签保佑自己早日得个好姻缘。
至于男子，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赏美人的好机会，也是三三两两来庙里，若是真瞧上中意的，也就顺势回家提亲，也算是桩美事。
今年的庙会，宇文家的两个小姐是第一次来，前几年因为年纪还小，宇文老爷也就不许她们出门，所以，她们对这个庙会很是新奇，东方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哭笑不得。
“李大哥，你陪我去看看那边嘛。”淑月很快就被一边的杂耍吸引了兴趣，她拽着李乐就要过去。
东方喊住了淑月：“不要乱跑，小心走散了。”这个地方，鱼龙混杂，难保就遇上一些混混，他们一行人只有李乐一个男子，真要出了事情可就真不妙了。
在淑月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李乐开口了：“让她去看看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陪着就是了。”
淑月听到笑开了：“还是李大哥最好！”
说着淑月就拉这李乐走开了。
无奈的摇头，东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姐，您别生气，淑月还小。”如月小声的说，天性温柔胆怯的她一直紧紧跟在东方的身后，相比起来的确让人放心多了。
东方拍拍她的手：“我哪里是生那丫头的气，我是担心她一会又跑的找不到人。”
如月笑笑：“有李大哥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东方点头，其实，已经有婚约的自己是不用来这里求姻缘了，可是父亲却让她带两个妹妹来，她只好把工作推给了下人去做。
“大姐，我们去那边看看可以吗？”如月指指求签的地方，脸微微有些红了。
东方知道如月不好意思，就笑笑，拉着她的手走了过去。
如月正准备去拿签筒的时候，一个手抢先把签筒拿走了。
如月急忙转身看去，东方也吃惊的看了过去。
站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艳若桃李，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看的出来家世不错。
如月小声说：“姑娘，是我先来的。”她从小在呵护中长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你先到？谁看到了，先拿先得，现在在我手里，自然就是我的。”那女子蛮横的说，一点都不把如月放在眼里。
“你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刚从一旁回来的淑月刚好听到了这话，立刻就上前替如月出头。
李乐也上前站在淑月的旁边。
“怎么？想打架？”那女子一招手，立刻就过来了两个家丁。
一时之间气氛着实有些紧张。
“好了，不要这样，就让这位姑娘先好了。”东方把前面的淑月拉回来，为了一个先后如此，还真是浪费。
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丝毫不领情：“你的话意思就是说你们让给我的了？”
“这不是梁小姐吗？”
正在此刻，一个轻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东方看过去，发现竟然是秦奕钊。
本来在月老庙见到秦奕钊就很让人吃惊了，更让人觉得诧异的是，他竟然是一个人。
看到东方望着自己身后，秦奕钊知道她在想什么：“今天他们没有跟来，庙会上我可不想还跟着人，那也太不自在了。”
他转身看向那女子：“梁小姐，近日可好？”
东方也不是愚笨之人，她立刻明白，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又能让秦奕钊称为梁小姐的，自然是梁宏那个传说中的美人女儿梁小贞。
梁小贞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心上人，再一想刚刚的蛮横举动都被秦奕钊看了去，不由的更加恼恨宇文姐妹。
她挤出笑脸：“还好，公子这些日子怎么不来了？”她记得爹说过，他和这个公子在做生意。
秦奕钊微微笑着看过去：“这些日子比较忙。”他疑惑的看看东方：“怎么，两位有什么误会吗？既然大家都是认识的，看在在下的面子上就算了。”
彼此都是聪明人，梁小贞也明白现在不宜发作，她匆匆客套了几句，就告辞了。
没有忽略梁小贞离开时候恨恨看向宇文东方的目光，秦奕钊对东方说道：“你小心点这个女人。”
“我自有分寸。”东方心中明白，今天这个事情恐怕还有下文。
淑月好奇的打量着秦奕钊：“大姐，这个人是谁啊？”
东方摸摸她的头：“我认识的一个商人。”
秦奕钊点头：“在下和东方小姐也算是有些交情。”有意思，以前别人都是恨不得和自己扯上关系，只有这个宇文东方是个例外。
宇文东方心里一叹，知道秦奕钊是故意的，他以前只叫“宇文小姐”，突然改口“东方小姐”，明显要亲密很多。
果然，李乐的脸色微微一变。
秦奕钊早就看到了李乐，不过他量这个家伙也不会说什么，上次在茶楼付钱的事情估计李乐也不想让人知道。既然如此，他也不会说，但是，那是瞧在宇文东方的面子上。
如月小心的拿起签筒，准备求签，淑月也在一旁凑趣。
“你信吗？”东方突然问秦奕钊。
“信什么？”秦奕钊看着前面明显和东方格格不如的李乐，反倒是和淑月玩的开心的，问。
东方也在看着前面的三个人：“月老，姻缘，求签这些，你信吗？”
秦奕钊若与所思：“不信。”隐隐约约，他猜测到东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
果然，东方微微一笑：“我也不信。”她笑着看了李乐一眼：“我宇文东方还没有自己做不了主的事情。”
一愣，秦奕钊随即哈哈笑了起来：“拭目以待。”好一个宇文东方，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如山，反倒让这些为她所用。
够聪明，也够气度。
从月老庙出来，淑月非要去游湖，知道她很少出门，东方也就叮咛了几句，放他们去了。
“有没有兴趣陪我去个地方？”东方对秦奕钊说。
秦奕钊有些好奇了：“恩？什么地方让你会开口邀请我去？”
东方面色虽然看不出来什么，可是目光中却流动着一些悲伤：“我想要去看看我的母亲。”
这么一说，秦奕钊有些明白了，本来，这附近的大户人家墓地都在翠微山上，可是近日钦差大臣住进了翠微山下的园子，那里通向山上的道路都被封了。
“好吧，我陪你走这一趟。”他本身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当成全别人的孝心吧。
亮了王府的牌子，很容易就从那些亲兵那里上了山，一路上，宇文东方的话都很少，直到进入了宇文家的墓园。
东方很快就走到了母亲的墓前，和以前一样，她小心的把那些杂草拨掉，清理了一下墓前面，然后才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墓碑。
秦奕钊看的出来，宇文东方和母亲的感情应该很深，只是站在这里，他也能感觉到宇文东方心中的那种悲哀。
“母亲一辈子其实很不值得。”东方开口说道。
秦奕钊没有说话，他知道，宇文东方只是想要倾诉。
东方明白，这些话只能说给秦奕钊听，其他人亲近的，是下人，她不能说，不亲近的，是商场上的敌人，更不能说。
“爹爹最喜欢的是三娘，母亲只是一个不得不娶回来的，对家族的交代。”东方叹口气：“可怜的母亲，为了这样的家操劳而死，世上还有比这可悲的吗？”
“我外祖母说过：人各有活法，也许你母亲认为值得。” 秦奕钊拍拍她的肩。
东方的母亲固然可怜，可是最可悲的应该是那个男人吧？把自己最爱的女人置于那么低微的位置，受人嘲笑，又不能善带对自己有情义的正妻，如此男人，真是可恶又可叹。
东方心里微微一疼：他说的对，母亲直到去世，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不放心父亲和柔弱的三娘。
东方心里微微一疼：他说的对，母亲直到去世，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不放心父亲和柔弱的三娘。
也许，她从来就没有理解过母亲，又或者，她内心是在怨恨这样的父亲？
“也许我只是在为自己不平吧。”东方苦笑，是啊，是在为自己难过吧：“我心里一直在想，别的女孩都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为什么我却——我却要这么辛苦的承受这些。”
是的，她很坚强，坚强的所有家人都理所当然的享受她的保护，他们不会看到她的辛苦，不会看到外面对自己的污蔑。
在他们眼里——自己无所不能。
可是，事实上，她也需要安慰，需要支持，需要理解。
这世上再强的女子也希望温情的照顾，更何况，自己原本就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在平常人家，这样的年纪还在父母的身边享受着照顾吧。
不是不喜欢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可是，却讨厌这种一个人对抗所有的风雨，独自前行的孤独于寂寞。
那种寂寞，是一个人深夜醒来，冷到骨子里的寂寞。
不会有人知道，其实自己是多么痛恨那些人的污蔑，自己是如何艰辛的和男人抢着生意，自己是如何忍受着误解。她不能说，说了，会有人担心，有人慌乱，但是，就是没有人能借个肩膀给她靠，最后，需要安慰的，恐怕还是忙乱的家人。
她时常觉得，她就仿佛在仿佛寒冬中，自己一个人在旷野中前行，冷寂，辛酸，只能一个人承担。
这么想着，心中又是一冷。
在恍惚中，东方感觉到自己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看到秦奕钊幽深的眼睛，他就那样轻轻的抱着自己。
“不要说话，就这样不要说话，我把自己的肩膀借你靠靠。”
秦奕钊也不知道为什么，东方重视能勾起他心里最柔软的那一部分，看着她的脆弱，就有想要抱着她没，给她一点依靠的冲动，他从来不是一个犹豫的人，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抱她在怀里，感觉是那么轻，那么的纤瘦，那么的——让他心疼。
东方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靠在秦奕钊怀中，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宽厚，安全，似乎可以遮挡一切风雨，这时候，她已经不想去计较礼教和情理了，这个怀抱，至少能让她的疲惫暂时得到休息。
这一刻，温暖，宁静。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我请你吃饭。”东方看看母亲的墓碑，算是道别，然后转身对秦奕钊说。
“算是感谢你今日的帮忙。”
秦奕钊狡猾的笑笑：“那么，我更希望去东方小姐府上一趟，这才显的出东方小姐的诚意，不是吗？”
东方了然的笑笑：“有何不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既然要来，自己当然也不用害怕。
晚上，东方家的池塘小榭上，东方正在给秦奕钊倒酒。
“上次承蒙你的招待，今天不妨尝尝我这酒的味道如何？”
秦奕钊端起酒杯，轻轻的品了一口：“不错，算的上好酒。”
“你的嘴的确难伺候，如此的好酒也只得一个还算。”东方自己也小心的喝了一口。
这日正逢十五，月色明亮，周围的一切在月光下都显的那么朦胧纯美。
秦奕钊抬头打量四周：“这里真是个品赏月色的好地方啊。”池塘，长廊，真的是很美。
他的目光突然集中在了某一处。
东方好奇的看了过去，才发现那是一把长剑。
“你懂拳脚功夫？” 秦奕钊疑惑的问，印象中，东方似乎不会武功的。
东方摇摇头：“不会，只不过小的时候跟师傅学过一点剑舞。”
那是很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侯母亲还在，所以她没有现在这么忙，闲暇时候就跟着一个师傅学点东西，也算是增长见识。
很多东西都已经淡忘了，只有这个，因为私下里最喜欢，又可以适当的活动一下身体，所以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秦奕钊微微一笑：“那么，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看东方小姐的剑舞呢？”
东方起身，把剑拿在手上。
月光下，东方用剑轻易的构造了一个不凡的世界。
轻盈，矫健，而又让人沉醉。白色的衣袖飘荡，笑容在嘴角隐隐可见，剑在夜色中划开寒光。
明明是在用剑，却又出奇的柔媚。
一个下腰，一个转身，一个伸手，一个舞动，如同风行水上，自然而又和谐。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一时间，秦奕钊也有些迷醉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东方有如此的一面，她爽朗，聪慧，淡然，从容，镇静，可能还有一些孩子气，可是，现在却是蛊惑人心的动人，竟然有一些妖艳，可是，却有感觉纯净的让你不能亵渎，就只想这么看着，珍藏着。
片刻后，东方收剑。
“漂亮。”回过神来的秦奕钊赞叹，那是形容不出来的喜欢，喜欢的只有赞叹。
东方的脸微微红了。
她掩饰的转过身子放剑，心却猛然一跳。
东方不是笨蛋，相反，她很聪明，她知道，秦奕钊的这声赞叹完全是真心的，所以她才心慌。
她忽略不了对方那有些热切的眼神，她即使背着身子，也感觉的到那种眼身在自己身上停留着。
心跳的很快，下午，她分享着这个男子的怀抱，现在，又贪恋这他的一声赞美，那种感觉，似乎是醉酒了，有些晕，但是，却清楚的知道对方的一举一动。
平稳一下情绪，东方告诉自己不要在深究下去了。
转身坐下，她随意的吃了口菜。
“呵呵，你知道吗？这样的你，让人更不想放手了。” 秦奕钊看了东方一眼，他不会告诉东方，作为对手，他固然不想放手，可是，不想放手的原因，现在不仅仅是那些了。
东方微微一笑：“好啊，那就继续较量下去，有你这样对手也不错。”
“是吗？”意味深长的看了东方一眼：“那就看接下来的吧。” 秦奕钊呵呵一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宇文东方她永远不会知道，本王在刚刚下了一个怎么样的决定，喝口酒，秦奕钊在心里窃笑。
“珍宝，是需要先下手为强的。”他淡淡的说，而他秦奕钊，只要认定那东西值得，就不会再浪费时间确认。
东方疑惑的抬头：“你是打算和我抢首饰生意吗？”她可不记得近来有什么珍贵的珠宝和首饰来杭州。
秦奕钊不再说话，笑了开来，很少有人能这么让他开心了，所以说，这样的，作为对手的宇文东方，怎么都让人放不了手啊。
回到客栈，阿郎和小杰立刻迎了上来。
“王爷，京城里来信催您回去了。”小杰把刚收到的信递了上去。
秦奕钊接过信，仔细的看过之后又还给小杰：“还真是多废物，这么点事情也办不好。”
阿郎小声说：“王爷，非走不可么？”信他们没有看，只听送信的人说让王爷赶快回京，现在听王爷的口气，似乎还很严重。
秦奕钊用手巾擦脸：“王太师亲自来的信，说朝中有点异动，你说我能不回去吗？”他们口中的异动，恐怕已经很严重了，要不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把自己召回去。
小杰看了脸色很不好的秦奕钊：“王爷，那是不是要准备回去？”
秦奕钊坐下，想了一会：“再缓几天吧，让那些人再蹦达几天，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要跳出来。”
他很清楚，这次的事情一定又是那些不安分的皇子惹出来的，下面一群小人跟着怂恿，上面的一看，收拾不了了，这才急忙找自己回去救火，期望着能劝那几个小祖宗消停几天。
这可不真真是群废物？
不敢得罪任何一个皇子，又怕出了事情皇上责怪，就干脆当没有看见，等闹的瞒不过去了，才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爹，你一定要帮我对付宇文家！”梁小贞闯进书房，冲着梁宏就喊。
梁宏无奈的叹口气。
早年丧妻的他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平时是百依百顺，就怕让她受一点委屈。
结果就是，这个女儿在外人面前还装装贤良，在家里就是蛮横的大小姐了。
“怎么了？他们家惹你不高兴了？”
梁小贞气恼的往桌前一坐：“是啊，那家人真是可恶，抢我的东西就不说了，还让我在外人面前丢脸，我不管，你一定要为了出气。”
梁宏急忙安抚：“好好，爹爹一定帮你出气。”他看看窗外：“今天已经晚了，你先去休息。”
梁小贞怀疑的看了梁宏一眼：“爹爹，你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梁宏笑了：“怎么会。你不知道爹爹本来就要对付宇文家吗？”
好说歹说，梁宏才算是把这个女儿给哄走了。
“老爷！”梁小贞刚走，就有人在外面轻声喊道。
梁宏精神一震：“进来！”
话音落下，一个下人走了进来。
梁宏小声问道：“我吩咐的事情都办了？”这次的事情可不能走漏风声，一定要一击而中。
“老爷放心，这次的事情是我亲自去办的，那人的口风也很紧，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好。”梁宏满意的点点头。
入夜，小小的客栈寂静了下来，结束了一天生意的店家也早早的安歇了。
院子里，只有虫子的叫声和微微的树叶响动，夜色中，一个人影闪进房间。
床上，看的出来人在床上躺着。
黑影冷笑，举起手中的匕首。
突然，他站住不动了。
“怎么？想对我下手？” 秦奕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他的手中，是一把近似透明的软剑。
这把剑的另一头，已经没入黑影的身体，血慢慢的在透明的剑身蔓延，诡异而又恐怖。
秦奕钊站了起来，随意的抽出剑，来人倒了下去，呻吟着。
“呵呵，如今这世上敢对我动手的人不多。” 秦奕钊蹲下身子，看着那人的眼睛。
那人惊恐的看着秦奕钊。
秦奕钊讥讽的冷哼：“本王很不喜欢动手，武功这东西，用多了就会自傲，觉得可以无所不能。”
他冷冷的看着那人：“就如同你这样，但是，那不代表本王就不会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阿郎和小杰冲了进来。
“王爷，您没有事吧？”小杰紧张的问。
秦奕钊站起身子，看了已然断气的刺客一眼：“我没有事，处理掉吧。”
他没有和死人共处的习惯。
阿朗小心的问：“王爷，您看是谁干的。”他还真想知道是那个家伙这么大胆。
秦奕钊冷笑：“不会是皇子。”大家一起长大，自己的手段他们很清楚，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拿前途开玩笑的。
“阿郎真笨，肯定是下面的人做的。”小杰倒是先说起来。
秦奕钊点头，表示同意，这种事情，肯定是下面那个不张眼的下人做的，至于是哪个，现在追究已经没有意义了。
“王爷，那我们要回去吗？”阿朗问，出了这种事情，为了王爷的安全，还是回去比较稳妥。
“你以为我应付不了？” 秦奕钊反问。
阿朗急忙解释：“我知道以王爷的能力足以自保，但是就怕——”
摇摇头，秦奕钊不让他说下去：“不要担心，不会再来了。”
他若是没有料错，今天只是一些下面人的闹剧，不会再有人有胆子做第二次了。
一早，就接到名帖说梁宏来拜会。
“王爷，不知道他为什么来？”阿郎对这个梁老板的印象很不好，觉得此人过于阴险。
秦奕钊把帖子看了看，上面很简单的说要来拜会，具体什么事情并没有说明。
他把玩着帖子：“估计是上次他提的事情。”
小杰帮秦奕钊倒了杯茶水：“那您真打算和他合作吗？
摇摇头，秦奕钊把帖子扔到一旁的桌子上。
不知道这人想出了什么办法对付宇文东方，而宇文东方又对付的了吗？
他真的很好奇。
阿郎出去准备早点，一出门，就看到正准备进来的梁宏。
“梁老爷还真早，我家少爷还没有吃早饭呢。“
梁宏一愣，看样子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小杰突然从屋子里出来：“不要罗嗦了，阿郎，快点去准备早点。“
然后，他笑着对梁宏说：“少爷请你进去。”
说完这句话，小杰自己打开房门，请梁宏进去。
梁宏进去后，发现秦奕钊正坐在一个躺椅上，悠闲的翻看着一本书。看到自己进来，他放下书。
“梁老爷，好久不见了，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梁宏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6章 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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