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3章 事发 ...
-
薛宁不知道东方知道了多少，可是他明白，今天恐怕是不那么容易过关了。
“宇文当家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东方冷冷一笑：“薛将军谬赞了，小女子也只是爱妹心切，希望薛将军把家里打扫干净再来迎娶，我们宇文家不是养不起一个女儿，不介意等。”
宇文老爷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情，可是也隐隐知道有些不对劲了。
“东方，你什么意思？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只是希望薛将军先把麻烦处理掉。”东方帮薛宁倒上酒：“想必薛将军明白我的意思吧。”
薛宁心理一震，随即苦笑：“大小姐，我们还是明说吧，你想要怎么样？”
没有想到他薛宁竟然会被一个女子逼迫到如此地步。
东方自己也满上酒：“薛将军，我直说了吧，我希望你把京城里的侍妾早日安排好。”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宇文老爷没有想到薛宁竟然已经有了女人，心中震怒：“薛宁，你父亲当日保证不会让如月受委屈的。”
如月和三夫人明显的有些难受，特别是如月，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唯独二夫人，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薛宁。
薛宁倒是镇定了下来：“大小姐既然已经查过在下，那么一定也知道，这个女子从跟了在下，就一直在边境陪着在下，也是吃了很多苦，如今若是只因为要娶如月就赶她走，未免不尽人情。”
东方没有笑了，她看着薛宁：“我说了让你赶她走吗？我记得我说了，我让你安排好她。”
“她一个弱女子，一旦离开我，怎么能生存下去？”薛宁皱眉，这么多年，对那个女子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虽说对方出身卑贱，根本就不可能做自己的妻子，但是要把她送走，自己也是不舍。
东方喝口酒，看了一眼如月：“二妹，这样的话你还要嫁？”
如月红着眼睛看向东方：“大姐。”她咬唇：“一切你做主。”
东方安慰她的笑笑，看向薛宁的时候，眼睛里结了冰：“薛将军，整个杭州城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宇文东方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今日你和如月的事情，等你把自己家的事情处理好了再来迎娶吧，否则就不要起这个念头，我是不会把如月交给你的。”
“至于你那个女人，相信以将军的才智，应该知道怎么样对大家都好。”东方心里冷哼，那女子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能跟在薛宁身边这么多年，恐怕也是有个几分感情，若是现在不把她拔除，以后会成为如月的威胁。
说到底，罪魁祸首是薛宁，他若是真心对那女子，就不应该要娶如月，他真要为了这个拒婚，自己绝不为难于他，只不过今日他既然招惹了如月，要是想还要留着那女子，就不要怪她宇文东方心狠了。
薛宁叹息，明白东方这里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大小姐也是女子，何苦这么为难她？”
东方冷笑：“薛将军，为难她的不是在下，是将军吧？你既然没有娶那女子的心思，就应该早早为她打算，找个好人家，总好过仰你鼻息，背后还受人指点，你坏了人家名节，又存了他娶的心思，若不是看如月面上，我不会让你上门，如今你既然要做我们家的女婿，就放那女子自由，为她寻个好去处，对你和她都好，女人红颜有限，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对的起那女子吗？”
若那女子看不清这些，那只能说是一个蠢人，为一个男人如此作践自己，值得吗？人这一辈子，有个平凡的家，平凡的丈夫，过平凡的生活，未必就不是一种福分。
薛宁叹息，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明明是在逼迫你，却让你感觉不到一点厌恶，反倒是多出了一种敬佩。
“薛公子看来是已经有决定了。”东方相信薛宁知道怎么做比较好。
果然，薛宁施礼：“我想我明白大小姐的意思了，但是希望可以给在下一些时间。”
东方笑了：“那是自然。”
夜晚，东方知道如月肯定要睡不着了。
“大姐，你怎么来了？”在凉亭里发呆的如月吃惊的看着月夜下看着自己微笑的东方。
东方笑看着她：“知道你肯定在这里，就过来看看了。”她放下手中的点心。
“我在想，我是不是作错了？你本来还是很高兴的。”
如月摇摇头：“大姐，我没有那么不知好歹，今天不知道，明天呢？我迟早都会知道的，不是吗？”
东方叹气，她知道如月现在心里很不好受。
“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如月笑了，她拉过东方坐下：“姐，你照顾我们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你。”
“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东方摸摸她的秀发。
如月犹豫了许久，才低头：“大姐，以前我一直就想问你，你恨我娘吗？”
东方吃惊的看着如月：“你怎么会这么问？”
原来，如月心里一直有着这么多的烦恼，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你要知道，着世上唯有情是无法控制的，爹爹喜欢你娘，你娘喜欢爹爹，这不是他们的错，错的是祖父拆散他们，错的是爹爹当初的屈服。我虽然有些恼恨爹爹当初的懦弱，但是却从不觉得三娘有什么错，她委身为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月微微抬头，眼眶里有着泪花：“大姐，你知道吗？你有多好，你自己不知道。”
“不要说了。”东方帮她擦眼泪：“将心比心，三娘已经很委屈了，有外面的碎语，还有二娘的挑衅，她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若是还记恨，那还配做宇文家的当家吗？。”
“大姐，薛宁到底如何，你可以告诉我，我撑的住。”如月苦笑：“我会坚强的。”
东方失笑：“你太过担心了，薛宁很好，唯一的不足就是已经有个女人，但是品行不错，为人也很真挚。”
东方不得不承认，这个薛宁比较适合如月，至少，他还算是个好丈夫，一旦结婚，一定会好好照顾如月。
东方承认自己自私，自然希望妹妹有个好归宿。
就在姐妹两人谈心的时候，宇文老爷也睡不着。
宇文老爷披着衣服，慢慢的在花园里闲逛，突然，他敏感的发现，小女儿房间的灯火还亮着。
“李大哥，你先不要走嘛，再陪我一下。”
“淑月，你好漂亮。”
“李大哥就会哄我高兴。”
宇文老爷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悄悄的走过去，透过没有关好的门窗，看到淑月真赖在李乐的怀里撒娇。
“李大哥，你答应我的，明天我们去庙会。”
“好好好，不过不要让你大姐知道。”
宇文老爷再也忍不住了。
“混蛋！”
房间里还在纠缠的两个人马上分开，吃惊的看着门口震怒的宇文老爷。
“李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淑月拉住要打李乐的宇文老爷：“爹，你听我解释，你不要怪李大哥。”
“我不怪他怪谁？你年纪小，他却不是的，礼仪廉耻他总该明白吧？”
吵闹的声音把已经休息的家人都吵醒了。
二夫人闻声寻了过来，她看看还在追着打李乐的宇文老爷，不满的开口。
“老爷，这么晚了你在干吗？”
宇文老爷转身平息一下呼吸：“干什么？问问你生的好女儿。”
淑月看到二夫人，立刻哭着跑过去：“娘！”
“娘，你还有脸喊娘。”宇文老爷看都不想再看淑月一眼。
“老爷，你说什么啊？”二夫人一边帮淑月擦眼泪，一边埋怨：“就知道对我们母女厉害。”
宇文老爷走过去把淑月一把拉过来：“你好好问问你的女儿做了什么？抢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这是人做的吗？”
二夫人的脸也变了，她扯过淑月：“真的吗？你爹说的是真的吗？”
淑月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什么真的假的，我亲眼看到的能错吗？”
宇文老爷把李乐拉住：“就是你个混蛋，我们家是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做？”
李乐倒是镇定，脸色虽然难看，但是还没被吓坏：“我，我是真的喜欢淑月。”
淑月似乎也被壮了胆：“我也喜欢李大哥。”
“你——真不要脸。”宇文老爷气及，一个耳光就打过去，淑月一下子被打的摔倒在地。
“这里是怎么了？”就在乱成一团的时候，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了。
大家回头一看，都倒抽了口气，站在那里的，赫然是一脸平静的东方。
东方走过去，扶起地上的淑月：“怎么了？哭成这样。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说，好吗？”
宇文老爷怒道：“不要管她，我们家没有这样的女儿。”
如月担心的拉住宇文老爷：“爹爹，我们让大姐处理吧。”
二夫人急忙点头：“是啊，老爷，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吧。”
“不要说了。”宇文老爷瞪着三夫人：“她今日如此，就是你平日纵容的结果，如今你还要为她开脱？”
李乐倒是很会看人脸色，他明白，此刻能控制情势的是东方：“东方，我是真的喜欢淑月，你就成全我们吧。”
说话间，跪了下去。
东方眼睛扫过去，重新看着淑月：“淑月，我要听你说。”
淑月害怕的看了东方一眼：了解东方的人都清楚，越是平静，东方就越是要做重大的决定。
二夫人反倒忍不住了，她啐了一口李乐：“你蒙了心了，我们家淑月以后跟什么人不好，要跟你这个窝囊废，你也不掂量下自己有这个份量吗？”
东方皱眉：“二娘，你先回房好吗？”
这个时候说这些话，不是添乱吗？果然，淑月也立刻跪了下去：“娘，我是真的喜欢李大哥的。”
宇文老爷气的手都哆嗦起来：他平日对李乐也算是厚道，还把自己的大女儿许配给这个人，没有想到，临到头了，竟然被偷咬布袋，怎么能不懊恼，事情到这一布，答应吧，一来咽不下这口气，再来也对不起大女儿，不答应吧，如此丢人的事情要如何收尾。
东方反倒笑开了。
“大姐——”如月紧张的说：“你不要怪淑月，她还小。”
东方微笑着拍拍如月的手：“别紧张，我是觉得事情不是那么严重啊，大家是不是太紧张了？”
宇文老爷闻言看过去：“东方，既然如此，你就拿主意吧。”
他看开了，要如何就随东方去。
东方含笑看了二夫人一眼：“淑月，二娘说的对，李乐的确是配不上你，不过，既然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要是不给你惩罚，我这个当家以后还如何管教其他人？”
众人一听，都替淑月担心起来，淑月虽然还跪着，但是身体已经在颤抖了。
“你听好——”东方慢声说道：“我给你的惩罚就是——这个男人我不要了，你要就拿去吧。”
淑月已经做好了被赶出家门的准备，没有想到却听到了这句话，一下子愣住了。
东方却没有停下来：“你犯的错何止这一个，女孩子不知进退，你懂自爱，被爹爹发现事情后还不认错，我罚你四个月的月钱，还有，一个月不许出房门半步，你服是不服？”
淑月点头：“谢谢大姐。”她心里明白，今夜是东方有意放过了她和李乐。
李乐也是暗喜在心头。
东方看了他一眼，冷笑，对于淑月，她是尚有姐妹之情，对此人，她不会客气：“李乐，他日你和淑月大婚后，就必须立刻搬出宇文家。”
此人虽然无大恶，却存小奸，为了金宝的日后，她不能留人在家里。
“为什么？”二夫人先不满意了。
在她看来，女儿根本就不是李乐这样的落魄公子配的上的，更不要提还要被从家里赶出去。
冷笑，东方转身看着二夫人：“二娘，你认为我有什么理由留下他们吗？”
自古以来，少主遭欺，若是留下李乐在家，等金宝弱冠，李乐正当壮年，其人本就滑头，难免他日不生坏心。
二夫人不敢说话了，大家都感觉的到，东方的态度很是坚决。
淑月反倒不是很在乎这些，她是怀春少女的心性，只要能和心上人在一起，其他的都不在意。
“谢谢大姐。”淑月笑了开来，明白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东方揉揉额头，觉得有些累了。
“天色也不早了，事情既然解决了，就都去休息吧。”东方第一个走了出去。
夜色中的院子一片寂静，东方长长的吐了口气，无论如何，该结束的都结束了。也许，这样最好吧。
东方刚一回到屋子，就发现菊花还没有休息。
“小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消夜，你吃吃再休息吧。”
东方笑着走过去，打开盖着的盅一看，果然是上好的燕窝。
“你啊，不是让你早点休息了吗？”东方虽然不喜欢吃，但是又不忍心浪费菊花的好意。
菊花帮东方舀出来一碗：“不放心您啊，我刚看到你和二小姐在花园，就想着今夜你肯定又要晚睡，所以赶紧做点东西给你补一下。”
东方接过燕窝，笑了笑。
菊花犹豫了一下：“小姐，刚三小姐房间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东方放下碗，擦了擦嘴，然后看着菊花：“不用这么小心，你刚刚应该都听到了吧？”
菊花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低头：“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东方无奈的摇头，其实，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恐怕也瞒不住。
“菊花，你跟了我多久了？”
菊花轻声说：“十年了。”
东方点头：“是啊，十年了，你还不清楚我吗？”
菊花抬头，看着依旧微笑着的东方：“小姐，你这样纵容三小姐，底下的人不会服气的。”
东方笑着摇头：“成人之美，又能解决自己的烦恼，这样不好吗？
若是真心想要组织淑月，一开始她就不会那么纵容淑月和李乐混在一起，今日的事情，自己也是暗中推了一把，即是如此，当然要顺水推舟，岂能浪费时机。
菊花终于听出些端倪：“小姐，难道你——”她不敢相信小姐竟然会这么做。
东方点头，示意她猜对了。
“小姐，可是你怎么办？”菊花担心的问，毕竟，退婚可不是个小事啊。于男子可能无损，可是对于女子，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事了。
“无用的人我要来何用？”东方淡淡的说。
东方虽然不是那种轻易毁约之人，但也决不迂腐，李乐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自然是知道的清楚，这个时候，正好有人要要，东方当然立刻松手。
菊花苦笑，小姐总是做出一些让人吃惊的决定，看似温润，谁能想到那温润的表面下燃烧着火呢。
薛宁也喝口茶，这样的东方，总是给人一种孤独而疏离的感觉，当你越接近她，就越觉得被吸引。可是他也很清楚的明白，如此这样的女子，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有的时候，华美的瓷器在一眼总是吸引，可是，最终价值比较大的总是那些珍贵的古董，一眼望去并不搭眼，当层层的外皮去掉，展示在人们眼中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精致和珍贵。
可惜，这样的古董不是人人都收藏的起的。
“大小姐如今是否满意在下？”薛宁对待东方的态度，明显的很是尊重。
东方失笑。
“薛将军，我更在意的是如月对你是否满意。”
薛宁这才发现，如月根本就没有在大厅里：“如月小姐呢？”
东方看的出来，薛宁应该是对如月很满意的，她微微一笑：“薛将军，家父认为婚前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不过，你若是真心想要见如月，我可以通融一次。”
她不象父亲一样迂腐，婚前让他们多见几面，把有的事情当面说清楚，也可以避免以后起冲突，更何况，她想如月一定也想把事情当面问清楚。
至于到底处理的怎么样，东方自然还会让人去查。
薛宁先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提了出来：“在下知道这样很冒昧，可是我真的很想再见如月小姐一面，当面向她说明一些事情。”
东方回头吩咐丫鬟：“去让二小姐去花园凉亭等薛将军，顺便准备好茶点放到那里。”
这也是东方细心的地方，即使要见面，也不安排在隐秘的房间，而是人人都看的见的凉亭，这样，即不违背父亲的本意，也可以让他们见上一面。
薛宁起身道谢，就跟着丫鬟出去了。
“小姐，你看薛公子可以吗？”荷花好奇的问道，听说这个薛将军是杭州城内很多人家心目中的理想夫婿，如今竟然成了宇文家的姑爷，可是很让人羡慕的。
东方把冷的茶水倒掉，重新续上热的，看热气升腾。
“他配的上如月。”
如月敏感温柔，需要的是一个强有力的人来保护，而放眼城内，也是有薛宁可以。
荷花还是有些担心：“那不怕他欺负二小姐吗？毕竟，他是个武将，在二小姐之前又有其他女子，难保不会以后再犯。”
东方摇摇头：“你多想了，薛宁不是那种人。”
他还算正直，对家人更是照顾有加，如月跟了他，绝不至于受苦。
正说话时，菊花走了进来，看看四周：“小姐，客人走了？”
东方站起身，明白菊花是有事情找来了：“其他人去招待了，怎么，有事情？”
“远地方的管事回来了，有事情找你处理。”菊花说，心里暗自心疼自家小姐又不能休息了。
宇文东方深吸一口气，这就是她，宇文当家应该做的事情，随即，带头走出了客厅。
京城
定北王府的书房外面有几个侍卫守着。
门内，椅子上一个华服少年很是生气，正在发脾气，他面容清秀，眉宇之间隐约有着富贵之气。
尽管房间有些沉闷，但是，摇椅上的另外一个人却完全不受影响，他大方的躺在屋子正中的摇椅上，舒服的眯着眼睛，身上是一件红色长衫，这样妖艳的颜色配着那俊美异常的面容，一点都不显得突兀，他的手上是玉石的扳指，手指正微微弯曲，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你倒是说句话啊，老四这次太过分了，竟然动起刘将军的主意。”华服少年提高音量嚷嚷。
摇椅上的人终于睁开眼睛：“你不要着急，说起来祸事还不是你惹起来的？”
华服少年闻言，耷拉下了脑袋：“这么说没有办法了？”
摇椅上的秦奕钊仍旧躺着：“你明知道不行的，还要宴请刘将军，一次两次还可以，一个月竟然宴请了九次，老四怎么能做的住？”
“可是我没有想到父皇也这么糊涂，我只是想表达对刘将军的敬佩，父皇怎么就相信了老四的话呢？” 华服少年叹气。
秦奕钊冷哼：“太子爷，你不会不明白吧，本朝一向是将无常兵，只有刘将军因为在边陲，所以手底下的士兵都是亲自带出来的，更不要提军中上下都多少的旧部了，皇上本来就有些防备这些，你这次又和他过从甚密，皇上虽然是你的父亲，可是看到你和这么一个手中有着兵权的人混在一起，心里怎么能放心，不能拿你发作，自然就要找眼中钉的事了。现在再去求情，只能让刘将军更惨。”
华服少年无话可说。
不错，这个人正是当今的太子，今日是因为事情才来的，本来是想要找秦奕钊一起去为刘大将军求情，没有想到秦奕钊却很干脆的拒绝了。
“那就这么放着，不管了？”太子觉得不管怎么说，放任刘将军不去管他总是有些不忍心。
秦奕钊叹气：“等吧，即使要找皇上也要找准时间，这个时候正在风头上，你找谁都没有用。”
随即，不在招呼太子，继续休息。
他虽然话说的死，但是也不会真的不去处理，刘将军驻守边境多年，对敌很有经验，如就这么损在京城这权利场，那真是不值得。
也许，应该去找乌台那边关照一下，免得刘将军在里面受苦。
而且，如是消息是真的话，那么这次的事情算是被搞大了，椐他所知道的，那些人已经在罗织罪名，准备从刘将军的部下下手了。
其实事情原本是皇子之间的争斗，没有想到会把朝廷大臣给牵连进来，若真到了事情无法控制的地步，恐怕不想管都不成了。
秦奕钊在这种时候总是比较无奈。
每一次动荡都是要以牺牲为代价的，他从不惧怕血腥，但是日子久了，难免厌倦。
皇家的事情不是老百姓可以明白的，但是秦奕钊却很清楚，皇上这么放任几个孩子私下争斗，即可以借以考察皇子的能力，又能平衡各派势力，同时，还能把各种朋党看的清楚。
所以，聪明人，就不要纠缠进去。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3章 事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