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悠闲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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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熙的河流网络复杂，湖泊众多，平原地带广阔，是商农业发达的富裕国家。许多异族商人都喜欢到天熙“淘金”，在天熙一些繁华地域和边境地区都聚集着不少异族商人。在西南边境就以光州和玥州两大城市最为发达，有较多的异族人聚居。
西南的边境线呈“乙”字形，上半部分是光州与灵越国的交界处，而下半部分——凹下去的那部分，则是玥州与巫国交界处。光州和玥州都是河网复杂的地域之一，但周边有较多矮山和丘陵，特别是玥州，在雨季来临时常常发生崩山。但要到这两个州偏偏要经过山路，所以很少人会在雨季时期在西南边区往来。
这几天将近雨季，山路上有不少人都赶在雨季前进入或离开光州。走了一天，灵越迟他们在这条通往玥州的山路上都就遇到十多个赶路的人。听说在以前灵越国与天熙边境开通的时候，山路上还会有很多商队往来。
“这段路较窄，少主你要小心！”走在前面的公孙阵提醒着。
“也不是很窄啦，”凤儿在迟哥哥怀里嚷着，“两个人并排骑着马走还绰绰有余。迟哥哥骑快一点！”隔着茂密的树木，传来了如雷鸣般的瀑布声，引诱着好奇心旺盛的她上前窥探。小丫头用力摇摆着身子，好像这样做就会加快速度似的。
“安分一点。”大手抽空敲了她的小脑袋一记。
小人儿仰头眯眼看着灵越迟，樱桃色的小嘴儿翘得高高的。公孙阵回头看见小丫头的表情，取笑道，“可以在嘴上挂猪肉了。”
灵越迟见到她那副模样，也忍不住伸岀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嘟长的嘴儿。小丫头不依地扯开大手，报复地咬了灵越迟一口。
有仇不报，非君子！
“小狐狸。”灵越迟抽回手，哼声道。左手的拇指根上多了一圈小小的牙印。
“哼！”凤儿也学他哼了声，侧过头不理他。
公孙阵笑看着他们，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褪下笑容问道：
“少主，你说巫国的人还会来偷袭吗？”
“可能会。上次伏击的人训练有素，而且从人数上看应该是巫国精锐军队的其中一小队。他们没回去复命，他们的主子必定会再次派人来。不过，应该不会在山路上伏击。这里的山路比较崎岖，在这里埋伏很容易滚下山。”
忽而，身后传来了纷乱的马蹄声，一辆由两匹马拉着的载货马车往他们迎面飞奔过来。
“小心啊——小心——”驾车的马夫狼狈地用力拉着缰绳，可怎么扯也没办法把发疯的两匹马拉住。
走在前面的公孙阵反应迅速的让马往山壁一靠，勉强避过危险。他回头一看，吓得肝胆俱裂。
“少主！”
灵越迟所骑的马离山坡较近，马匹被这么突如其来的马车吓了一跳，两只后脚一下子踏空，然后连人带马地滚了下山。
“少主！”公孙阵立即下马往下一看，马匹滚了下陡峭的山坡，但幸运地被几棵大树挡住没有继续掉下去。可是灵越迟他们呢？
任凭公孙阵双眼焦急地搜索着，也看不见一个人影，只看到几棵折断的小树和杂乱的草丛。
这下子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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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的坡度很大，他们与树木、石头碰碰撞撞的滚下山去。灵越迟承受着极大的冲击，但他忍着痛仍然没松开手，把凤儿密密实实地护在怀里。他接二连三地滚过几块突起的尖石，撞折几棵树，肩背上、手脚上都划下深浅不一血痕。
凤儿紧闭着眼睛，小脑袋深深地埋入迟的怀中，死命抓住紧迟的衣襟。她只觉得头脑暈暈的，全身都有着说不出原因的疼痛。那种从内而外的痛楚甚至掩盖了擦伤双脚带来的疼痛。
如雷声轰鸣的流水声越来越大，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滚岀了满是树木尖石的山坡。灵越迟但觉身体一个腾空，脸上一阵湿凉。他睁开眼睛一看，无数飞溅的小水滴向他扑来，巨型的银白色瀑布就在他的身旁。
他们身体急速坠落。灵越迟大声吼道：“丫头，深呼吸后闭气！”他的声音在瀑布巨大的水声之下显得极之微弱。
凤儿睁眼，一看到自己竟在半空之中，立即吓得懵住了，好一会儿才意会到迟哥哥吼岀来的话。
下一瞬，他们就直直插入水中，消失在银白的水花下。凤儿才闭气，她就感到自己整个人被水包围着，冰凉的感觉令全身的疼痛渐渐消失了。她不敢乱动，还是四肢紧紧抓住迟哥哥。一会儿，她就感觉到抱着她的双手放开了，他们正往上前进着，深水带来的压力渐渐减少。
凤儿的胸口开始越来越难受，她快要忍不住去吸气了。小嘴一张，数个气泡从水里冒出，她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刺痛的感觉钻入她的小鼻子。窒息的感觉，让凤儿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里了，地府的大门正向她打开着。凤儿不知不觉松开了手，身体慢悠悠地往下沉。
一直大手拉住她下沉的身体，迷糊之中凤儿觉得自己被提起，托了上去。一颗小脑袋破水而出，凤儿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贪婪地用力吸气。她神志恢复清明，双手紧攀着迟哥哥的肩膀，并看到他肩上衣物被划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她可以想象到这衣物下的是个怎样的伤口了。
稍微顺过气来，她发现他们离瀑布已经有一段颇远的距离，迟哥哥正带着她努力游向岸边。说是岸边，其实也有些不对，应该是石壁脚下的石堆。
瀑布底下的深潭被两陡峭的山壁夹住，他们只能游到石壁下的石堆上休息。流水有些急，急得让凤儿很不安，她扭过头去往后一看，泪快要从眼眶里飙出来。
好一幅水天相接的景象。流水像突然截断那样消失不见了，在断开的截口上她只看到蔚蓝的天空，熟悉的水流声撞碎了她的希望。这分明是又一个瀑布！
她是很想看瀑布，但是不想在这个位置观看啊！难得一见的巨型双层瀑布，她现在非常非常不想见。
凤儿觉得身体轻了起来，原来是迟哥哥把她放在巨石上。他把她托上去后，自己也爬上巨石，累摊在巨石上喘气。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把裤脚往上一推，露出的小腿横着数条红痕，有的地方也撞得瘀青了，右边小腿还肿了一块。他低头检查肿起的地方，蹙着剑眉。
“迟哥哥，我们怎么办？”凤儿扯扯他的衣袖，颤着声音问。
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水呛得厉害，还是想放声嚎哭。迟看着她可怜的样子，白了她一眼，道：“还能怎么样？继续跳瀑布吧。”
“凤儿不要跳瀑布……”句尾还带着呜咽的声音。
“不然你爬上去？”他指指陡峭的石壁，他们没有退路。
凤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迟哥哥，期盼他能带她上去。
“爬不了，小腿骨折了。”灵越迟指着小腿红肿的地方。从这么高的地方滚下来，他们没头破血流算是万幸了。
“严禁扁嘴！不然我丢你下去！”看见她快要“变脸”，他赶紧警告她。他讨厌小孩子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经常会一哭就没完没了。
“那……坐在这里等阵哥哥吧……”
“他怎么可能来这里救人？两边都是峭壁，发现了我们，他也救不了吧。”他抬头看看身后嶙峋的石壁，说，“更何况此地不宜久留。这山壁有可能随时掉下几块巨石砸死我们。我们现在坐的这几块巨石，应该就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呜……”小人儿扑向灵越迟，一边摇头，一边用脸儿蹭着他胸膛，“凤儿好怕……”
“留在这里是等死，跳下去才有生机。虽然是骨折了，但我还撑得下去，”他安抚性的拍拍她的小脑袋，“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跳不？”那种语气轻松得像是问“你吃饭了吗”。可能是跳过一次有了经验，他竟然不害怕。
“跳……”她不情不愿的答道，四肢已经像八爪鱼那样死死缠着迟哥哥。
“放开手。让我背着你，”他拉开她的手，说，“记住不要缠着我脖子，把我掐死了你也活不了。”
“哦……”凤儿乖乖把自己安置在迟哥哥的背上。
“还有，不要放手。记住把气留着，不能尖叫。要在接近水面时才能闭气。”越叮嘱她，他就越觉得带着这个小丫头做这种事，成功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
“哦。”凤儿用力点头。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能再次与爹爹相见，她一定会把这些铭记于心的。
“好吧。”灵越迟背着凤儿下水，双手抓住巨石。冷水浸着身体的感觉，令凤儿打了个寒颤。
“准备好了吗？”
“嗯！”有力地应声，紧张地睁大眼睛，好看清什么时候接近水面。
“要跳了。”他松开手，身体随水流而动。
下一刻，在双廉河上捕鱼的人们看见——远处的大瀑布上面有一个小黑点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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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的笑闹，透过薄薄的木门传入堆满杂物的房间内。已经被收拾过的杂物房里放着一张临时搭起的简陋木板床，还有一个几乎全身包着白布的男人。
“我讨厌小孩子……”床上的男人咕噜一声，无奈地用双手捂着耳朵，但孩童玩耍的嘈杂声依然顽强地钻入他的耳内。
被定居在光州的族人从河里救起后，他就躺在这里，在嘈杂的环境中修养。那群小孩每天都要在屋外的大院玩上半天才肯罢休，嘈得他不得安宁。
他艰难地翻了一下身，让自己在床上侧躺着，眼角瞄到小丫头正站在小板凳上，趴在窗前，眼巴巴地看着外面，眼中露出渴望。
“想玩就出去玩。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都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嘈。”看着她像一只关在笼里的小狗那样，想玩又不去玩的模样，他就觉得很不舒服。
听到问话，凤儿才发现迟哥哥醒过来了。她赶紧从小板凳上下来，嘟着嘴儿说：
“谁……谁说我想玩的！”脸儿带着困窘的红晕。
“我说的。”声音懒懒的。
“我要留在这里照顾你！”他被救起后，因为身上的伤口而昏迷了好几天。她自己除了双脚有些擦伤外，就没有其他损伤了。不照顾他，她会良心不安的。
“照顾我……”灵越迟眼角抽搐着，想起昨天的事。这丫头抢着喂他喝粥，然后一个不小心把粥喂到他的胸口上。原本唯一没受伤的胸膛，就这样被烫伤了，还得缠着白布。他的双手还能动，她喂什么？他又不是残废了。
“你哪里还痛着？”凤儿紧张兮兮的问。
“痛又如何？”
“叫大夫来！”一只脚踏岀房门，只要他一声下令，她就冲出去找人。
“最痛的就是你昨天的杰作。”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小脑袋愧疚地低下了，一会儿凤儿又抬头问道：
“对啊，我忘了问你，为什么依兰、阿术他们的指甲是白色的？”
“我族族人的指甲颜色是和白玉一样的，我们称为白玉甲。”她绝对是在转移话题。他没好气地回答她，性感的薄唇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为什么你的指甲不是白玉甲？”凤儿觉得他和阵哥哥和他们天熙人没什么分别耶！
“因为要秘密进入天熙，父皇命咒术师在我身上施了咒，让我可以自由控制手指甲和双眼的颜色。”
“哦——”眼睛盯着他的指甲，“不同族的族人也有不同的特征？”她很少解天熙以外的事物。
“不一定。除了灵越国和巫国之外，西南的其他种族，他们族人的外貌和天熙人差不多。你不知道吗？巫国人的眼睛是褐色的……”
敲门声打断了灵越迟的讲解，一个穿着兰色衣服的少女捧着一碗药推门而入。她抬眸看着床上的人，与灵越迟的目光不期而遇，少女的双颊立即抹上红晕。
“依兰姐姐。”凤儿唤着来人的名字，笑容甜甜的。
依兰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一样，移开痴痴对望的视线，对着凤儿笑了一笑，露出可爱的小酒窝。很明显人家一进门，眼里就只有包着白布的那位，还哪里有小不点儿的存在？
“迟大哥，药来了，”依兰羞答答地说，捧着药走近床边，“让依兰喂你吧。”
“不用了，谢谢。”灵越迟撑起身子，有礼地微笑拒绝。他是小腿骨折，怎么每个人都当他是双手残废？
“嗯。”娇俏的脸容变得黯淡，依兰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递给他浓黑的药汁。
“凤儿怎么不去玩？阿术他们在外面踢踺子哦！”依兰帮助灵越迟躺回床上，捧着空碗笑意盈盈地问道。
一抹光彩在凤儿的眼内闪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了，她笑着说：“我要在这里陪迟哥哥。”
“阿术说他们下午去河边放风筝，叫我问你去不去。”依兰温柔地看着凤儿。小人儿正咬着唇儿，一副很挣扎的模样。她微笑着说，“如果去就跟阿术说一声吧。”她恋恋不舍地看了闭目休息的灵越迟一眼，离开了房间。
依兰一关上房门，灵越迟就睁开了眼睛，把凤儿那古怪的模样看在眼内。“要去就去嘛！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很奇怪。”语末，附送一记白眼。
“凤儿要陪迟哥哥！”她大声道，用力地说服自己。
“不要勉强自己。”在他印象中小孩子就应该像外面那群那样，嘻嘻哈哈地跑来跑去。虽然这也是他讨厌小孩子的原因之一。
“迟哥哥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很无聊的。迟哥哥对凤儿好，凤儿也要对迟哥哥好！”所以她一定要留在这里陪迟哥哥！
灵越迟好笑的看着她，她那副表情就好像战士上战场时宣誓的那样。一尊娇小可爱白玉娃娃露出这种表情，真的很可笑。
“你离开前把窗子打开，在河边放风筝时，不要忘记把风筝放得高一点，远一些。那我就可以看到你放的风筝了。你放风筝给我看，我就不觉得无聊了。”他说话时，眼中不经意流露岀柔和之色。
“真的？”凤儿有些动摇了，小手指绞着衣袖。
“真的。”他微笑着，给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凤儿还是犹豫着，半晌没有答话。他又好奇地问：“丫头，你以前都是玩什么打发时间的？”
“唔——”凤儿一副沉思状，“和爹爹下棋、聊天、骑马，在书房看书。”还有和皇叔们斗智。
“还呢？”她这些玩意怎么和他印象中的“小孩子的玩意”不一样？
“还有……最近跟侍女学药理，跟师父学轻功，”凤儿正努力回想，丰富自己的玩乐内容，“再过些日子，师父就要教凤儿咒术了。”她的这个“最近”，是九年前的最近。
天熙贵族女子的童年是这般的？他诧异地挑眉，想起她趴在窗前的模样，眼中又多了怜惜。他温和地笑道：
“你下午去放风筝，回来再和我下盘棋吧。这样我就不会闷了。”
“真的？”眼中的光彩，令小人儿看起来更加活泼可爱。
“真的。”又重复一次的对话。
“那好吧。”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眼中的兴奋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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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廉河上空五六只彩色的风筝随风飘扬，河畔的一群小孩子正玩得开心，欢笑的声音在河畔久不止息。
“凤儿，快跑！”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放开高举的风筝，鼓励地大声叫道，“这次一定成功的！”
“嗯！”凤儿紧张地扯着长线往后跑，脸蛋红通通的，带着一层薄汗。一看就知道，小丫头之前已经努力过很多次了。
一只红色的风筝冉冉升起，加入半空中的风筝队伍中。蓝天白云中有多了一道醒目的风景线。
“哇！阿术！风筝飞起来了！”凤儿兴奋地在原地跳了几下，腾出一只手招那个少年过来。
“凤儿好厉害哦！这么快就学会放风筝了！”阿术跑到她身边开朗地一笑，毫不吝惜地赞扬她。他的笑容淳朴而充满着阳光的气息。
“当然了！”如果凤儿是小狐狸，那么她一定是在骄傲地翘尾巴了。之前的数次失败都被自动忽略了，凤儿乌黑的眸子高兴地定在空中的红纸鸢上。
阿术凝视着凤儿的笑颜，愉悦的心情不断扩大。肌肤赛雪，大眼睛明若秋水，小鼻子秀挺小巧，樱桃红的唇儿微微翘起宛如菱角，多可爱的人儿啊！这样的小女孩就该这样无拘无束地玩耍着，开怀地笑着。
他每天带着那群小孩子到后院踢踺子，就是为了引岀这个躲在屋里的小佳人。看见她的笑颜，阿术就知道他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笑得多可爱，真想把她用力抱在怀里，亲亲她粉脸儿。阿术看着她，双眼闪亮闪亮的。
“凤儿，明天和我们去踢踺子好吗？”
“好啊！阿术，你看！凤儿的风筝是飞得最高的！”凤儿心不在焉回答道，双眼不曾离开过红纸鸢。实在让人很怀疑她究竟有没有听清楚阿术在问什么。
“我制造的风筝当然要比其他人的飞得高！”阿术没有看风筝，双眼定定的看着凤儿的脸儿，“凤儿留在这里，我以后每天造一只风筝给你，好吗？”阿术不遗余力地诱拐她。这么可爱的女孩当然要留下来给他当新娘子。他不会看漏眼的，凤儿一定是世间最漂亮的新娘子。
“哇——掉下来了！”凤儿大惊小怪地高呼着，没有发现身边这位小哥哥的心思。
最高的那只红纸鸢在空中滑落，吓得她扯着线不断地往后退。
“凤儿小心啊！”阿术吓得冲上前去，想抓住她的小手。
一声尖叫，然后紧随着“扑通”的响声，凤儿又落水了！阿术紧张地跳进河里，及时捞住凤儿小小的身体。
凤儿抓住阿术，咳红了眼睛。她吸着小鼻子，楚楚可怜的把小脑袋搁在阿术的肩上。阿术揽着凤儿，拍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别怕，没事了。我们现在就上岸了哦。”阿术哄着凤儿，带着她游上岸。
凤儿近来与水真的结下不解之缘了。在跌落瀑布前出现的莫名痛楚，在凤儿身体深处隐隐约约冒了岀来。她难受的咬着唇儿，上岸后还是紧紧抱着阿术。阿术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也听不见了。
“凤儿要去迟哥哥那里……”凤儿噙着泪水说。
阿术以为她真的吓坏了，急急忙忙抱着她往家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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