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mfort Food/心灵美食》茶刀

4、第 4 章

　　哈利知道他有了麻烦，当他隔天下午跟罗恩喝酒时，他什么也没说，当几天后赫敏带着晚饭拜访他时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哈利会告诉罗和赫敏每一件事，除了他在计划一些明知是蠢事的时候。比如现在，周四即将结束，他再次来到了弗洛林冷饮店。

　　哈利递了七个银西可给柜台后面警惕不已的马尔福，“请给我一个樱桃味酸奶甜筒。”

　　马尔福停顿了一会。“既然你在过去四年的五点到十点并没有来买过冰激凌，那我可以假定你有某些虐待狂冲动吗？”

　　哈利并没真的觉得真的准备好仔细思考自己的动机，所以他说，“是的。能给我冰激凌吗？”

　　哈利很确定他的甜筒比正常的要小，但他仍优雅地接过了它。然后他选了个地方坐下，呆了三个小时直到马尔福走到他桌子边说，“我们要打烊了，你介意吗？”

　　哈利坐在那，观察马尔福控制了自己三个小时，然后他豁了出去。“如果在霍格沃茨时，我没有第一天就拒绝你，你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不，”马尔福毫不犹豫地回答，但他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转向一边。

　　“为什么不？”哈利问。

　　“因为你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麻瓜和庶民，而我很快就会发现这点。”

　　“但那时你也许会喜欢我，因为我们都喜欢魁地奇，或别的什么。也许我的名字和背景不会那么重要。”

　　马尔福用一只手摸着脖子后颈。“波特，现在是晚上十点。我会呆在这做至少一小时的文书工作。然后五点回来，帮忙准备中午开始销售的产品。之后我可以离开五小时，虽然我更希望能睡个午觉，但我会回家期望女校长已经把她的文书送来，好让我在知识范围内把能填的填满，能归档的归档。因为这样她就会付我钱，让我能应付一个月的房租和食物。”

　　“我的房东对于把房子租给一个马尔福并不感到兴奋，但鉴于有大笔的租金，他还是被说服签下合同，以比我接触过的大多数房东都要高的价格。所以，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你觉得你能留着你的好奇心，让它永不被找到，然后该死的滚出我的生活吗？”

　　“如果我请你吃晚饭呢？你会谈谈吗？”

　　哈利对于提出这一请求的冲动并不感到后悔，但随即改变了想法，他看到了马尔福眼中流露的痛苦———他说话的大部分时间目光都很温和———了现在却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如果哈利没有对抗过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的话，他很可能会因这目光而畏缩。

　　马尔福几乎是咬着牙开口说，“我不是拿来卖的，波特。”

　　哈利轻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

　　“因为你觉得我的思想或感觉不如跟我上床睡觉的人有价值？”

　　哈利合上眼一秒。“好吧。让我们这样说。米勒娃给你多少钱？”

　　马尔福闭着嘴瞪着刀子。

　　哈利叹口气。“我们的一个队友需要些额外的一对一躲避练习。他是个很棒的追球手，只是有点过于注意让鬼飞球飞进球门了。我们分配给其他队员每周一次的任务去帮他，但这占用了他们做其他正事的时间。我只需要每天一小时，不管她付你多少，我都会支付双倍的薪水给你，外加晚餐由我买单，一周一次。唯一的条件是，除非我另有决定，否则你都必须和我吃晚饭。”

　　马尔福翻了个白眼。“我猜你的教练会允许让一个‘国家注册威胁’和他亲爱的追球手一起练习？”

　　“你会惊讶于我的所得，”哈利说。他到目前为止并没真的试过从这份工作中得到什么，他的教练也很公平的对待哈利·波特这整件事，但他确信这一次他能得到许可。如果马尔福和在学校时的水平差不多的话，不会有什么害处，他正是科特需要的人。

　　“不见得，”马尔福说，他不再恼怒了。然后，在长时间的停顿后他又说，“我没有扫帚。”

　　这回轮到哈利翻白眼了。“我想我们能要到一把。”

　　“我来挑地方。”

　　“什么？”

　　“晚餐。由我来定。”

　　“可以。随便。”

　　“那么，”马尔福眼神冷漠，但自从哈利碰到他以来，痛苦第一次彻底消失了。“看看成为哈利·波特能做到什么。”

　　哈利打算离开。在走到门口时他问，“你怎么处理没有吃掉的冰激凌？”

　　“他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