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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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九年，我又踏上了同一条路，然后，等待遇到同一个人。
秋风瑟瑟，钻进战甲里带来一阵阵的冷意。就是这里了，我停下前行的脚步，立在树丫上，等待。
“好久不见，老师。”我摘下面具，对着来人说道。
“是小夜子呀，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出任务？”来人正是“天籁”老师，他打量了我一会儿，问道。
“是的。看来老师在岩影村的任务顺利完成了。那么，可否告诉我，‘她’现今如何？”我淡淡地问道，右手不自然地握紧了面具。
“叛变的暗部只有一个下场。你在揭发她之前就应该知道会是怎样的收场。怎么现在到关心起她的死活了。”有些不耐地语气，“天籁”老师皱了皱眉头，“恐怕这会儿新的01024号都已经在执行任务了。”
“这样啊。”发觉嗓音有些变调，缓了一下，我再次开口：“如果我不揭发，相信老师也不会放过这件事情的。确实，我在姐姐和木叶之间选择了后者，但我还是想知道她如今是否还在人间。”
“感情用事是忍者的大忌。小夜子，有时候觉得你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更别说作为暗部了。”望向我坚持的神情，老师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你们那一组我最看好的就是01023号，可惜最终他选择的不是那个生他养他的木叶。而01024号一直掩饰的很好，就连我，也是在最后潜入岩影村了，才发现她居然会是土之国的奸细。比照下来，反而是样样平庸，立场不明的你，留到了最后。”
“那么，现在，老师你是否还在怀疑我？”我抬起头，眼睛盯住老师的眼睛。
“其实你那天留下一些混有查克拉的碎土暗中监听，我和团藏大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因为你自己中途忽然掐断了而且以后也没再使用这招，团藏大人才没有为难你。你不再信任我，这我知道。而你在木叶的小动作，团藏大人也都清楚。在我看来。大蛇丸看上的人通常有两个特点，要么有过人之处，要么极有野心。只是这两点我在你身上都没有看到。而你对大蛇丸忠心……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恐怕在这个世界上你只会忠于你自己一人。所以，我一直不赞同团藏大人纵容你的那些小动作，还让你回到大蛇丸身边去执行那个间谍任务。这个任务，如果在01024还活着并且留在木叶的前提下还好说，这样你或许会为木叶着想一二。而眼下……”
“可是我是唯一的人选，老师。那么，就这样吧。再见了。”听到了我想听的结果，我立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戴上面具，瞬身离开。
我不想听到，他接下去的分析，那些有关于，他无法对我付出信任的缘由。
姐姐，如果你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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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总是充满着意外。我相信这句话，却不希望它每次都应验在我的身上。
表面上正在执行水之国任务的我，其实只是在这里寻找大蛇丸的身影。我必须在进大蛇丸的某个基地之前见他一面，最好是由他领我去他的巢穴。因为如果只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投奔者，我估计等我找到药师兜提供的地点后，以我的实力恐怕在那里活不到能亲眼见大蛇丸一面的时候。拆骨剥皮算轻的，如果在那里被某些科学怪人研究出别的什么，比如：我的穿越。那么，估计向任何神祗祈祷也救不了我了。
然而盯着大蛇丸的永远不可能只有我一个。
事先倒是有想到过这个可能，不过经过我这几天小心的探察，大蛇丸现在所在的周围好像并没有别的什么人在关注他，我躺在一家乡村旅馆的床上再次认真地回想着。因为不太敢靠近晓组织，我只能等大蛇丸在水之国出任务的时候去找他。这个情报还是药师兜提供的。想到这，我有点不怀好意了：为什么药师兜对大蛇丸的每个行踪都“这么”的“了解”呢？难道？
木叶，药师兜打了一个喷嚏，手上的手术刀猛地一顿。切，能在这个时间点还能想到我的人应该只有小夜子了吧。
按照我的推测，大蛇丸在执行完他的任务后，应该会去某个神社向任务发布者索取佣金。那个时候，就应该可以去见他了吧。要不要用写颜术呢？这样一来万一碰到其他晓组织里的人，尤其是宇智波鼬，应该认不出我来吧。我记得，当时佐助的两勾玉写轮眼就并没有识别出那个草忍的伪装，反而后来被毁了一半的写颜术给吓了个半死。不过这也不排除那时的宇智波佐助还太弱了。算了，写颜术太不人道了，还是使用真身吧。就算认出来，宇智波鼬应该不会为难我这个“前暗部”吧。打定主意后，我翻了个身，睡去了。
计划跟不上变化这句话大概能形容现在的状况。一大清早，我就被一个白发大叔堵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巷里。悲剧啊，为了防止他这个意外，我特地把这里周围所有的温泉女汤都视察了一遍，甚至为了保险不惜变身混入了男汤。怎么这位头上挂着个“油”的大仙会在这会儿出现了？怎么办？以这位的身手，我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色~诱？还是算了吧。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暗中跟着大蛇丸？”自来也毫不含糊，一上来就对我使用幻术。不过，好在“根”的咒印还在，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浑身僵住了。
“这是……”自来也大概看出了我的不妥，捏住我下巴和两腮硬掰开了我的嘴，当看到我舌头上的咒印时，他倒吸了一口气。
幻术解除了。我摊在地上，努力平息全身紊乱的查克拉。
“自来也大人。我是木叶的暗部。”终于把气喘匀了，我立刻开口。
“这个咒印，你应该是团藏的人。”自来也俯视着我，轻蔑地说道，“怎么，盯了这么多天，是你想要背叛团藏改投大蛇丸了，还是，这是团藏的意思。”
“自来也大人，我确实是来自根部，但我也是木叶的人。而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力气恢复了些，痛感也慢慢回来了。现在我两个腮帮子一阵阵火辣辣得疼，心里也一阵阵地冒火。
“我凭什么相信你？”
又是这个语气，又是这样的腔调，一样的质疑，同样的否定。是的，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足够置身事外，足够不在意，不会去理会这些二维人物的看法。可是，那个瞬间，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盈满了眼眶。我垂下头，不想让人看到我的眼泪——我知道，这是弱者最悲哀的象征——以及我仅有的、也是最后的武器。
虽然很无奈，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的泪水再次救了我。
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大仙”大概从没想过出自“根”的人还会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而事实上，如果自来也坚持不相信我，我估计我也拉不下脸，再次来个什么捶地恸哭以表忠心之类的。感谢经过这里的某个路人甲，他鄙夷的眼神终于让自来也意识到，他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看，就是在欺负幼女。
于是乎，我顺利地脱身，孤身守在了大蛇丸必经的某条小路上。
离开前，自来也神色复杂地嘱咐了我，要一切小心。我笑着应了。
上午的阳光明亮地有些晃眼了，我举起手遮了遮，无意间看见天空的云彩变成了姐姐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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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并没有成功拦截到大蛇丸，那天出现在那条小径上的是宇智波鼬和他的搭档，干沛鬼鲛。
看着迎面而来的两个熟悉的身影，一样的黑底红云袍子，一样的挂铃斗笠，有几秒钟，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下一刻，我尽力放松自己，扮演一个正常的路过这里的小女孩，用平稳地步伐与他们背道而驰。
一步，两步，随着与这两个高危人物拉开距离，我提着的心慢慢地放下了。
“咦，鼬桑，刚才过去的那个小丫头有些蹊跷呀，虽然实力挺弱的，但应该是个忍者呀。看见我们很戒备呢。”
竖着的耳朵捕捉到了这句话，一瞬间，刚刚有些流动起来的血液冻得更厉害了，我勉强迈着步伐若无其事地向前行进着。
宇智波鼬没有理睬鬼鲛，继续向前走。见状，鬼鲛露出他那一口尖牙怪笑了一下，回头瞥了我一眼，继续扛着他的大刀，跟上宇智波鼬的步伐。
危险解除了，我躲在树洞里拍了拍胸口，心跳平稳了许多。不对呀，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大蛇丸在这里的呀，连自来也都追来了。虽然很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一想到身上的咒印——药师兜不知道，团藏给我的禁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大蛇丸一人能够解开。而找到了大蛇丸解除现在的禁制后，他会不会给我再来个天之咒印还两说。只要再忍几年就好，等到这两位大神都领便当了，我就自由了，我默默地安慰自己。
按道理，药师兜的情报不会错，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放过这唯一的机会去见大蛇丸。咬咬牙，我再次折回，向那个神庙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光
